第24章 系統空間
“如你所說，博士，宇宙需要平衡，但當一方天平傾斜打破了平衡，那我們該如何辦？”
“只有兩個選擇，一.另一方彌補欠缺的那一部分；二.清除掉逾越的一方多出來的那一部分，如何取捨博士應該比我更清楚。”
江天凌看着曼哈頓博士開口說道，一個已經沒有人性的神，在意的只有利弊，而不是哪卑微的正義與邪惡。
“………”曼哈頓博士陷入了沉思，不過僅僅一秒的時間就回過神來：“你的回答部分正確，但不可否認你是個外來者。”
“你不能留在這個世界了，世界鑄造者，監視者和反監視者全部死亡，我必須儘力修補它。在那之前，你必須離開，你不屬於這裏，這同樣是事實。”
“監視者死了？我可不記得我殺了他。”江天凌聞言眉頭一皺。
“被嚇死，在反監視者的星體大腦掉下來的時候。”曼哈頓博士彷彿再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如你所願，博士，我會離開。”江天凌點了點頭，本來自己就要離開不如給個順水人情。
“剩下的X金屬留下，修復宇宙需要用到它，做為交換，我可以給你與它同等價值的東西。”
曼哈頓博士說完，手一揮，江天凌手臂上的X金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袋子。
江天凌好奇的打開袋子，發現裏面是幾塊色彩漂亮的石頭，紅的綠的都有，從袋口散發出漂亮的光彩。
“寶石？”
“能量，唯有能量才是最具有普遍價值的，也可以在多元宇宙或是更高緯度使用。”曼哈頓博士立刻解釋，他沒有‘隱瞞’這個概念。
“感謝您的慷慨，那麼博士，可以我自己決定我的去向嗎？”江天凌鬆了一口氣，反正X金屬帶出去也不知道能不能用。
“合理。”
“那就好，起源之牆破了個洞，你能把我丟到那洞外面去嗎？”
江天凌並不打算在DC世界裏用系統傳送，鬼知道這個暴露狂會不會臨時改變主意，想把他留下來研究。
曼哈頓博士的原意應該是把他囚禁在某段時間中，或者送去某個特殊的位面，比如靈薄獄或者神速力位面。
既然江天凌選擇離開這個多元宇宙固然是好的，起碼自己不要留意他了。
同時曼哈頓博士也終於陷入了見面以來最長的一次思考，那牆外的奇特物質連他都無法理解。
他的量子也會被起源之牆吸附。
當這回起源之牆破裂后，他也想要分出一些量子去探測牆外，甚至無限拉長了時間，對牆外進行了數十萬年的探索。
但總有一種莫大的力量在阻礙他，讓他不斷自然忘記這個念頭，有什麼東西在阻止他。
他能感覺到，但是無法描述，無法反抗。
那牆外的一切都依然屬於未知，而眼前這個人也同樣是未知。
沒有線索，也許讓未知歸於未知是個不錯的決定。
他沒有感情，思維方式也異於常人，在經過了各種計算后，他認可了這種處理方式。
既然江天凌願意主動離開，說明他可以協商，如果當初羅夏也有這種妥協程度，自己就不會殺掉他。
曼哈頓豎起一根指頭，用行動代替了語言，一道藍光閃過，將江天凌包裹，然後消失不見。
下一個瞬間，江天凌被藍光包裹着劃過宇宙空間，這種古怪的飛行過程中，他好像隱約看到剛才有四個巨大的身影和自己擦肩而過。
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他們是歐米茄四神，在《金屬》大事件后新的大事件《正義不在》中登場的，是四位古怪的上古巨神，分別代表着熵，奧秘，奇觀和學識，為此，他們不斷吞噬着宇宙中的各個星球尋求能量。
反正不管是DC，還是漫威，只要是美漫里的世界，水都是夠深的，誰叫編劇的腦子好使，想出一個個稀奇古怪的故事。
等江天凌發現自己已經在牆外了，起源之牆的缺口早已在遠遠的身後，他現在置身於灰霧翻騰的起源之海中。
曼哈頓真的是個老實人，說送就送連多一秒都不願意多等，難怪被編輯孤立到宇宙深處了。
“原來這就是DC世界外的世界嗎？還真是有趣！系統開始回歸！”江天凌可不想這樣漫無目的得一直飛下去。
“開始回歸系統空間………”系統的聲音在江天凌腦海中想起，同時他的身影也消失在起源之海中。
………………………………………………
當然江天凌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處於一個看起來無邊無際的白色空間內。
“這就是我回歸的地方？我還以為會回到地球。”江天凌開始掃視四周。
“開始評定，任務完成情況！”這時突然出現了一個懸浮在空中的球形物體。
同時系統任務頁面開始跳出來。
“任務一：笑蝠的本質，天生反派的你，怎麼能不大展身手。
完成度：100%，評價（S）。
任務二：身為反派的你，怎麼能做別人手下，告訴巴巴托斯誰才是真正的反派。
完成度：57%，評價C。
任務三：什麼正義必勝，那都是哄小孩的，擊敗主宇宙的正義聯盟。
完成度：90%，評價A。
任務四：有仇必報，告訴主宇宙的小丑，殺你我有的是辦法。
完成度：80%，評價B。”
“S級評價，獎勵一萬積分，A級評級，獎勵5000積分，B級評價，獎勵2500積分，C級評級，獎勵1250積分，總共18750積分，以下發的系統頁面。”
江天凌點開系統頁面，十分簡潔。
宿主：江天凌（男）
積分：18750
實力：體質一階
道具：尼嘉面具、馬符咒、沙漠之鷹、武器卡
“還真是簡潔，道具只顯示系統抽獎得來的，體質一階是什麼？境界？”江天凌看向懸浮在空中的球形物體。
“可以這樣理解，超級血清和酒神因子讓你的體質處於低緯度人類體制的巔峰，所以是體質一階。”系統的聲音從球形物體裏穿出。
“這裏是哪？類似於主神空間？”
“可以這樣說，不過這是系統空間，可連結諸天萬界。”
“我想要變回我原來的樣貌，需要多少積分？”
“如果是機體重塑只需要1000積分，如果是按靈魂契合度，需要2500積分。”
“還真是黑！一個B級任務評價，最後一個問題，任務評價如何判定的？有幾個等級？”
“按任務完成度，共有6個，分別是S，A，B，C，E，獎勵也有所不同。”
“好了，幫我按靈魂契合度重塑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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