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進警察局
幾天後，王正陽拿回了他的出租車，就開始了他的司機生活。
在忙碌了一天以後，晚上七點準時去了網吧。
“小李啊，那個最近我手頭有點緊，網費就先欠一段時間了。”王正陽對着店長說道。
店長無奈的說道：“王哥，你說的哪裏的話，你來就很給我面子了，要不是你可能我人都沒了，哪有現在這個網吧，網費這個東西我不要你還偏要給。”
“一碼歸一碼，主要是我這段時間出租車出了不少問題，錢必須得省着點用了。”
王正陽心想兩個車門啊，一個月的工資啊，這是造了什麼樣的孽啊！
“不和你說了，我先上去玩兩把遊戲，反正欠多少錢你先算着，等我賺錢了再還給你。”說著就要往樓上走。
突然網吧外傳來了警報聲。
然後網吧里就走來了兩個穿着制度的警察。進了網吧四處張望着，接着就朝着櫃枱這邊走來。
王正陽笑着說道：“小李，你是不是最近給未成年上網，然後被別人家長舉報了。我看這兩個警察就是來找你的。”
店長無語道：“王哥，別說笑了…你來我網吧上了這麼些年網啥時候看到有未成年了，我可是有原則的。”
“那就是你小子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沒看到那兩個警察一臉嚴肅的樣子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就招了吧，兄弟我會照顧你的家人的。”
店長：“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王正陽和店長打着哈哈的時候兩個警察已經走到了他們那邊。
“你好，請問王正陽現在在你的網吧上網嗎？”
王正陽：“……我就是，有什麼事嗎？警察同志。”
兩個警察一聽王正陽就在這互相看了眼說道：“我們現在懷疑你和一樁謀殺案有關，麻煩你和我們回局裏接受一下調查。”
“等等，警察同志，王哥一向都是老老實實的，怎麼會和謀殺案扯上關係，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店長着急的解釋道。
“我們只是接到上級命令行事，其他的也不清楚，王先生，請你和我們走一趟吧，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們將實行強制逮捕。”警察嚴肅的說道。
“小李，沒事的。我跟他們走就行了，我大概知道是什麼事，跟我沒多大關係，你放心好了。”
王正陽猜測可能是前幾天的那個男人，按道理他應該沒什麼事才對，怎麼會死了呢，他也想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警察同志，我們走吧，那個你們不會給我上銬子吧？”
“那倒不至於，當然如果你不配合的話那就另說了嗎”
“配合配合，一定配合”王正陽連忙說道。
於是王正陽就被兩個警察帶上了警車，兜兜轉轉的來到了一個比較偏遠的警察局。
王正陽疑惑道：“那個警察同志，咱們為什麼要來這個偏遠的警察局啊，按道理不是應該去比較近的嗎？”
“到了你就知道了”
進了警察局后，又行駛了一段時間警車終於停了下來。王正陽被帶到了審訊的小屋子裏，和電視劇中差不多，一盞小小的燈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
王正陽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審訊室的門就被打開了，來了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穿着警服挺慈祥的大爺，身材有些偏胖。這倒是讓王正陽挺詫異的，他還以為審訊的警察都是那種長的凶神惡煞的。
“小夥子，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你放心，我們把你叫來只是想了解了解情況，不會讓你為難的。”
王正陽問道：“大爺，啊不，警官，你是想問幾天前在小巷裏的男人吧？他死了嗎？可是我看他根本沒受什麼傷啊…”
年老的警官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說道：“我叫曹永，你可以叫我曹警官，我們接到你的報警電話趕過去的時候，人已經死了…法醫的驗屍結果是失血過多死亡。”
王正陽吃驚道：“可是我看他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傷口，怎麼會失血過多！”
曹警官：“傷口還是有的，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創口，在死者的背部，但是那麼狹小的一個傷口不可能造成那麼多的失血量，除非是有人一直在給他放血，但現場我們沒有見到任何的血跡。屍體身上除了你的指紋其他東西也沒有搜出來…”
“那你們是懷疑人是我殺的嗎？那我為什麼還要報警啊，我是做好人好事啊，再說我不是說了有兇手嗎。你們怎麼都沒抓到。”王正陽有些激動的說道。
“小夥子，你不要激動，如果我們認為你是兇手的話會不給你上手銬就讓你坐在這和我聊天嗎。事實上這已經不是第一起命案，算上這一起一共有四件命案…都是失血過多，只不過前三位受害人沒有碰到你…”
“什麼意思？”王正陽不解。
“前三位可不是失血過多，而是身體裏的血液幾乎被抽干，而現場也沒有留下什麼指紋，甚至一點線索。我們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你的話第四位受害人也是一樣的結果。只不過我們想知道當時的具體細節，你有沒有看清那人的長相！我們在前幾個案發現場的監控里都沒有發現兇手出現。”
“當時天比較黑，巷子裏也沒有路燈，我也沒發現他長什麼樣，不過看體型應該是個比較高大的男人，身高在185厘米左右，身材比較健壯，對了！他的眼睛是白色的！純白色，因為在黑暗裏，所以看的比較明顯。”
“按照你一開始的說法是你與兇手發生了搏鬥，然後兇手被你嚇跑了，能說說詳細的情況嗎”曹警官追問到。
王正陽撓了撓腦袋說道：“其實也沒怎麼搏鬥，就是他拿了白色的東西想我刺了過來被我躲了過去，然後他再刺的時候被我一拳打飛出去，我準備再打他的時候他直接爬着牆走了…速度快的不得了，我也納悶按道理他這身手我應該打不過他的…”
“你是說，那個人徒手攀爬近三米的牆壁跟如履平地一樣？”曹警官問道。
王正陽回道：“是的吧，我感覺比平地都要快吧。那個速度反正一般人做不來…”
“好的，我們知道了…感謝你的配合，我希望你不要把這件事宣傳出去，因為我們怕會引起社會的恐慌，還有，感謝你的見義勇為，雖然受害人還是犧牲了，但是我們好歹掌握了一些資料。會增加我們破案的機會，早日找到兇手就會少一些無辜的人被害。”曹警官握着王正陽的手鄭重的說道。
王正陽：“大爺您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是個人碰到這樣的事都會想我一樣的”
曹永笑着搖了搖頭：“希望吧，對了，我會讓送你來的警察在送你回去的，我讓他們找你的時候說了盡量不要影響到你，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在意。”
王正陽心想很明顯他們沒有在意，也不知道網吧的人現在怎麼看我…
就這樣，王正陽怎麼來的就被怎麼送了回去…
而曹永還是靜靜的坐在審訊室里靜靜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門開了，一個身影來到了曹永的身後。
“曹老，怎麼樣？問出什麼來了嗎？那個人是兇手嗎，還是就是那個圈子的人？”身後傳來女子淡淡的聲音。
曹永：“不太像，沒有感覺到奇怪的波動，我想他就是一個普通人，普通的…好人吧。”
女子朝着已經離去的王正陽的位置多看了一眼說道：“那這個案子有頭緒嗎？”
“有一點點了，這個案子讓警局的人放下吧，讓邢銘接手，警局的人應該是拿不下來了，不要讓更多的無辜者遇害了。”曹永嘆息道。
警局的高樓上，一穿着黑色風衣的冷酷男子靜靜地望着王正陽遠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