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山根塌陷

第三十一章 山根塌陷

聽到我這麼絕對的話,張雨欣也愣住了,她沒在說什麼,我也先一步離去,給黃大明打了電話,讓他安排人手到這裏跟張雨欣聯繫。

接下來,我也沒閑着,回撥了之前被我掛斷的電話。

通話音響了兩聲,電話那頭就接了起來。

“喂,大師,你有沒有空阿,我是吳志華,就是那個。”

“游山道人,對吧?”

“對對對,你有沒有空啊,能不能來幫幫我,我信了,我信邪了。”

他的語氣很慌忙,我已經猜到了是什麼事。

“現在信了?吃了不少苦頭吧,呵呵。”我忍不住一笑。

游山道人咽了一口口水,“大師,我要是在不信的話,我人就沒了,你不記前仇,能不能過來幫幫我,多少錢我都給,只要能救我,什麼我都願意做。”

面對如此熱情的游山道人,我清了清嗓子說道:“行了,別說的那麼肯定,我也沒想要你做什麼,位置發來吧,我先過去看看。”

一聽我答應,游山道人立馬激動的連說幾聲好,就報了位置。

江海城我算是摸熟了,他的位置距離我還挺近,不過要經過孫氏企業,索性就聯繫孫崇帶他一起去了。

我在馬路邊上等着孫崇,沒一會他就來了,打開車門,剛坐下,孫崇就懵了,“卧槽,天哥,你臉咋了,讓人打了?”

我揮了揮手說道:“沒事,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卧槽,那個逼敢打我天哥,你把名字告訴我,我叫雷伯去弄他,狗日的,給我天哥打成這樣,我心疼死了。”

孫崇暴跳如雷,一副心疼樣,我無奈,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覺得有人敢動你天哥嗎,老子又不是金生嬌貴,受點傷還舒服呢。”

孫崇嘿嘿一笑,“天哥屬實大將之風,馳騁沙場,看待世事雲淡風輕。”

“邊去。”我想踹他兩腳,“該說正事了。”

我嚴肅起來,孫崇坐直身體認真的聽着。

“剛剛游山道人打電話給我了,火急火燎的,待會過去先看看情況,你別一副要吃人的模樣,現在他是委託人,我們是辦事兒的,多少給點面子,該出手時在出手,知道了嗎。”

“好好好,我聽天哥的還不行嗎。”孫崇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着實令我有些無奈。

一開始我還以為游山道人住在什麼小區,可到地方我才懵了,他給我的位置居然是小區旁邊的單人簡陋房。

我老遠就看到游山道人站在馬路邊上着急的交錯手指,便趕緊轟下油門沖了過去。

我在他面前來了一個急剎,孫崇這貨差點就撞在了擋風玻璃上還好有系安全帶。

“天哥,你這是謀害親兄啊。”孫崇摸着頭抱怨到。

我熄火,面無表情的問:“親兄?”

孫崇嘿嘿一笑,心知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改口道:“沒有沒有,你聽錯了,不是親兄,嘿嘿。”

“一個大男人整天嘻嘻嘿嘿,能正常點不。”我想改掉孫崇的這個習慣,讓人看着一點安全感都沒有,更何況是保護柳晴呢。

孫崇吃了癟沒說話,游山道人就走了上來說道:“哎喲,大師,你可算來了,哎,你的臉怎麼了?”

“沒事,你慢慢說。”我擺了一下手,被他一瘸一拐的請到了房間內。

一進去,我就看見那件引人注目和黃色道袍掛在牆上。

游山道人請我們坐,還泡起了茶。

“兩位大師,之前怪我不好,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見怪。”

孫崇揮了揮手說道:“無妨,說說你遇到了什麼事兒吧。”

孫崇搶了話,我有些懵逼的看着他,可他卻沒發覺,游山道人遞來兩杯茶說道:“昨天我不是出車禍了嗎。”

“對阿,我還在疑惑你怎麼這麼快就出院了。”

“唉,別提了。”游山道人揮了揮顯得很無奈,“昨天交管隊來了之後,判定是小轎車的責任,所以我沒賠償,反倒是小車賠了我醫藥費,交管隊負責帶我去醫院,可誰知半路上,交管隊的車胎爆了。”

“這還不算什麼,到了醫院,我被醫生用輪椅往消毒室內走,結果車輪子不知道被什麼卡住了,醫生沒注意,用力一推,我就趴在了地上。”

還有晚上住病房的時候,就更別提了,說多了都是淚,反正一晚上都沒睡好,唉,今天早上我就自己出院了,然後想到了你的話,就打給你了。”

我能聽出遊山道人昨天經歷了不少心酸事,看他住的如此簡陋,又沒有穩定工作保持生活,心裏着實有些不忍。

“你面相有欠缺,財帛宮不佳,山根塌陷,如果不是天生的,那應該有可能是別人在背後對你動了手腳,我問你,近兩年,你家有填新墳嗎?”

游山道人想了想,搖頭否定,我又懷疑是他家祖墳出了問題,便接着問:“你家祖墳在哪?有沒有大批遷移過,或者有人跟你家結仇,在你長輩去世后動了報復之心。”

游山道人又想了起來,本來我還以為他會搖頭否定,可他卻點頭說道:“有,我上初中的時候,有一個殺豬匠跟我們家鬧矛盾了,我記得那天我爸差點跟他打了起來,還動了刀威脅,要不是村裡人都拉着,估計都見血了。”

我一打響指,說道:“那就有戲了,我在問你你,平時有注意自己的身體嗎,你這山根可比常人凹陷的太多,你有沒有發覺?”

游山道人不解,問:“山根?山根是什麼。”

“就是這兒。”

我摸了摸自己的鼻樑上方,雙眼中間。

他也摸了一下,卻驚訝的喊到:“哇,都凹進去了啊,平時我也沒發現啊。”

“沒發現就對了,平常人哪裏會關注到自己的面相異變,除非臉上長痘,對吧?”我笑了一下。

游山道人露出一抹苦笑問:“那怎麼辦啊,我有了解一點面相問題,財帛宮是主財運的對嗎。”

“對,如果財帛宮有損,那財運肯定進不了你的荷包,你老家哪裏的?”

“淮鄉。”

“淮鄉?豐,都那邊嗎。”

游山道人點頭,我想了一下,如果真正要接這單委託的話,那肯定要跑一趟游山的老家,來回總共兩百公里,因為要去他老家而不是豐都主城。

我想尋問孫崇的意思,這貨卻無所謂的看着我聳聳肩說:“我都可以,反正跟着天哥能學東西,為啥不去。”

我又自己考慮了一下,索性直接就答應下來,“行,明天去你老家看看,現在是九點半,從你出院到現在有沒有發生過事?”

“暫時還沒有。”游山道人深呼吸一口氣。

我說了一聲好,從羅盤上取下硃砂筆,又拿一張黃紙出來,沉心靜氣畫了一張護身平安符。

要說起這平安符,其實畫法還是挺簡單的,總之,在我自己看來,比鎮陰符和金剛符好畫的多。

“諾,這張拿去,找一個錦囊放在裏面,隨身攜帶着,洗澡的時候也要放在旁邊。”

游山道人接過平安符,連聲對我道謝,之後他又跟我說了很久之前他發生過的事,原來他不止這幾天出事,以前基本隔三差五就倒一次霉。

要麼就是冷水變開水,要麼就是工作上的事,導致他丟了工作,才轉行做起了神棍,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人總是在沒有出路的時候誤入歧途,並不少見。

下午的時候,我帶孫崇去了一趟張雨欣的攝影工作室,這邊已經有人在計劃怎麼重新裝修了,而且這趟的裝修隊還是我認識的,之前在學校有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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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葬風水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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