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夜宿美人家
帶她回家的路上,她一直低着頭抓着自己的衣服,沒有說話。
期間,我問她叫什麼名字,她說姓張,叫張雨欣,也就這麼一句話,車上就再也沒了聲音。
張雨欣是住在北環城一座名叫麗景城的小區,自己買的房,我估價這裏起碼一套也要接近百萬。
而且我看她年齡也就比我大個一兩歲這樣,由此可見,她要麼是靠自己打拚出來的富婆,要麼就是個女富二代。
送她上樓后,她的情緒還是沒能穩定下來,一直都怕,我安慰了好幾句,她才慢慢穩定下來。
可當我要走的時候,她卻拉住了我,小心翼翼的問:“你,你能別走嗎,我怕。”
她的語氣很惹人喜歡,一副小鳥依人的感覺,我直接被問懵了,怎麼說我大晚上出來救個人,居然還會被一個美女留宿,這是多少男人的夢想。
我比較矜持,清了清嗓子說道:“你,你家裏沒人嗎?我一個男的,恐怕這不好吧?”
我才說完,張雨欣就二話不說把我拉了進去說,“哎呀,有什麼不好的,我就一個人住,你忍心看我一個人嘛,要是晚上有人敲門,我,我就。”
我一懵說道:“哇,你這也太開放了吧。”
“呸,你想什麼呢,我是說剛剛那些人,人家一個人,又是弱女子,我怕嘛。”
張雨欣帶着一點撒嬌的語氣,隨後又說道:“你看你救我都受傷了,我也沒什麼好報答的......”
還沒等她說完,我就往後退了一步,正直的說道:“哎,你別想占我便宜啊,我還是個青春兒郎呢,經不起你的誘惑,讓我住這兒也行,但是我有底線的哈,你別。”
我這話才剛說一半,張雨欣就紅了臉,鼓着肉嘟嘟的臉說道:“呸,你想什麼呢,我是說我家裏有急救箱,你都受傷了,我幫你上上藥,不然我過意不去。”
一聽是我理解錯了,我才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哈,那你給我,我自己來就行,你趕緊去換套衣服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我非禮了呢。”
張雨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粉紅肩帶已經被我看光,她連忙走到一旁的卧室啪嗒一聲關上了門。
我閑來無事就在她家客廳逛了起來,還跑到全景窗前看起了夜景。
片刻后,她走了出來,我回頭看去卻瞬間愣住了,她換了一套比剛剛還要令人沸騰的衣服,全黑的連衣裙,一眼看去,那大白腿和高挺格外誘惑人。
我忽然感覺鼻腔一熱,摸了摸鼻子才發現自己流了鼻血,她快步走了過來問我怎麼了,我往後退了一步伸出手不敢直視她。
“喔沒事,可能剛剛被他們打到鼻子了,你的急救箱呢。”
我捂着鼻子滿臉尷尬的說道。
“你等下,我去拿,別客氣隨便坐。”
她走到一旁的柜子前蹲了下來,這一蹲,我直接受不了了,有一種想要掀裙子的衝動。
我清了清嗓子,抽出一張面巾紙塞進鼻腔,一開始,我想自己照着鏡子給自己上藥,可是張雨欣執意要幫我,還說照鏡子不方便。
我無奈的坐在沙發上,面前就是她,視線在往下挪一點,就可以看到。
我往旁邊看去,她卻把我的頭又轉了回來,還讓我別動問我疼不疼。
我自然是說不疼,總不能在一個女生面前丟臉吧?
上完了葯,我才安定了心對她問:“你一直都是一個人住嗎?男朋友和家人呢?”
“我沒男朋友,父母也沒在這兒,都在老家呢。”
我一聽,敢情她也是鄉下人出身阿,跟我一樣。
客廳安靜了下來,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我強扭話題問道:“哎,我有個疑問,你是做什麼的,怎麼看你朋友圈每天都是旅遊景點還有各種吃喝,生活這麼安逸的嗎?”
“我?我是化妝師,自己開了一家攝影工作室,平時就給一些模特兒阿,還有一些拍婚紗照的新人化化妝,攝影師是請的,生意還算穩定,不然這裏的房我才住不起呢。”
張雨欣透露了職業,我這才點頭說道:“那不錯阿,靠自己打拚出來的,住着也舒服。”
“是啊。”張雨欣感嘆一句,我和她的話題又一次斷開,氣氛着實有些尷尬。
“你呢,你是做什麼的,還有你為什麼說我印堂發黑,還有什麼背後的人,這是什麼意思,我背後有人嗎。”
片刻后,張雨欣又問起了我。
我遲遲沒有說話,在想該怎麼委婉一點說自己的職業,畢竟這年頭,你要說自己是個風水師,那肯定被當成神棍。
我組織了一下語言才對她說:“喔,我沒有固定的職業,反正哪裏有委託就跑哪裏,挺自由的。”
“那也有個名字啊,總不能說是跑業務的吧?”
她以為我是跑業務的,我笑了一下說道:“算是跑業務的,只是跑的業務比較複雜,一般人都不信,特別是都市人。”
張雨欣有些聽不明白,“那你說說嘛,一個大男人還跟個女人一樣繞來繞去的。”
我尷尬的摸了摸鼻頭說道:“哎,不好說,就是看風水的而已,也懂面相,所以我看你照片的時候,才說你印堂發黑,讓你最近小心點,結果呢,你看,剛剛就出事了吧?”
我攤開雙手,對於之前她罵我神經病的事,我還存留於心。
張雨欣聽到我是看風水的,直接就愣住了,不由驚訝的說道:“你是風水師嗎?哇,這麼厲害呀,你才多大啊,就懂風水門道,以前在老家,我看那些風水師都是四五十歲的,說的話個個都準的要命,我的天,你居然是個風水師。”
我沒想到她會這麼驚訝,便說道:“也沒這麼誇張吧,起碼十句話裏面有九句是準的。”
張雨欣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難怪你會說我有災禍,我還罵你來着,對不起啊。”
我擺手示意沒事,她又接着問:“那你能幫我嗎,最近我真遇到了不少煩心事。”
“喔?你可以說說看。”
我本身就想出於好意幫她,既然說了這話,那我也不會拒絕她的請求。
張雨欣眉頭一皺,似乎心裏所想之事讓她心有餘悸,憋了好久,她才說道:“最近不知道怎麼了,本來一天有好幾單的大生意,現在一單都沒了,每天坐在店裏都是吹空調看電視,倒還虧了很多電費,而且我請的攝影師也出了事,請了半個多月的假,店裏根本就經營不下去。”
一聽是生意上的事,我就附和着問:“生意不好,然後攝影師出了事對吧?出了什麼事能說說嗎,具體的。”
“我們一般給別人拍攝婚紗照的時候,都是用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機器,有一次小趙在給一對新人拍婚紗照的時候,旁邊的機器突然就倒了下來,砸到頭,當時還通着電,整個人當場就昏了過去,被診斷中度腦震蕩,還縫了十多針。”
一聽這麼嚴重,我連問道:“那不是頭都被電了?”
“對阿,要不是小助理在,及時拔掉電源,估計我就要背官司了,害。”
張雨欣嘆了一口氣,我點頭解釋起來,“除了這些呢,還有嗎?”
“有。”張雨欣肯定的點頭,“就在小趙出事以後,我就暫停營業了,晚上關門回家,你知道嗎,就那種捲簾門,我用遙控,怎麼關都關不下來,我就站在底下想着為什麼關不上,遙控也沒壞啊,可是突然捲簾門就嘩啦啦的掉了下來,我要是在往前站一點,估計頭都被削成兩半,太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