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根
黃色的光線降落在名為昆崙山的石碑上,儒雅的中年男子,身穿青衣,隨即而到的是藍色光線,身穿綠色衣裳,後面一道道色彩光芒都來到儒雅中年男子前面,孔澤、康寧、五季、安索、鄧牧、青草、國慶、木靈。
身穿素衣的木靈看向懸崖下面,即刻轉過身來面向國慶說道,:“你跟我來!”
說完,便化作一團白線,直衝雲端上,剝開重重混沌般的迷霧來到花果園的小閣樓搖椅前,大門緊閉。
一道金黃色的光芒來到小閣樓外圍的木靈身旁。
“為什麼不阻止他們?”國慶問道。
竹子破開織成的小竹門,木靈將其拿開后,:“難道,你真的不想回去?”轉過身來的木靈問道。
進到院子后的國慶躺在搖椅上回道,:“我不相信你們能夠放我走!又或者說,你們想參透天機然後剛好七星黯然,把我做個引子以揪出天上的東西。”
嫣然一笑的木靈,打開木門進去后,留給國慶的回答便是腳踏木板的噠0噠噠聲響。
......
“老孔,只要你助我一臂之力我定能向童顏討碗飯吃。”五季坐在昆崙山石碑上說道。
一笑盡顯風流的孔澤掃視眾人回道,:“我還是比較喜歡山下的飯,你們呢?”
“我也、比較喜歡。”康寧看向五季回道。
一看有兩位說出這話來的五季坐不住了,站起身來誘導道,:“難道你們就不想進去看看那困我們人間兩百多年的天脈?”
“五季叔叔,我們還是等長生先生到了再說吧。”青草言道。
......
“徒弟,我是真沒有想到,居然你會是斬脈一族。”王銳看着眼前的年輕人說道。
手握泛出金黃光的長槍,年輕人站在王銳面前,名為林蕭,早在十二年前受到麋鹿的調息得以進入香山槍宗門下,三天前駕馬車的麋鹿來到他府邸,他便出現在此地。
緊握金槍的林蕭回道,:“師父,我想看看是否能夠勝出於藍罷了。”
庭院內一束束金光與紫光交閃在一起,建築物不斷的倒塌。
巨象已經變得虛空,顏色也淺淡,結尾之處。
雷鳴般的聲響傳出:“修行終歸還是輸了。”
紅色巨象用盡全身集結的一縷紅色氣玄點綴在黑色棋盤上,青色氣玄點綴在左側上,青色棄子逐漸吸收完整個棋盤,紅色棋子逐漸變成青色氣玄。
化作一團青光直衝玄光衝天柱。
紫光槍,擋住了青光氣玄的前進,但隨即而來的黃色長槍融合在青光中。
連吐了幾口鮮血的王銳,大聲喊道,:“老禿驢......”
倒在地上的臃腫胖子,抽搐了幾下,就當回復了“老槍八。”
一道白光遮天蔽地,覆蓋整個香山。
......
金龍被取出妖丹后,氣運也隨即轉入黑蛟身上。
二人騎着馬兒,一人騎着飛龍,心境一震的何白,倒在沙漠之中。
......
巨石擋住了水流的速度,隱約可見在瀑布之內有一個洞口。
水簾洞內細聽嘩啦啦的水聲,盤坐在洞內的便是陳碩,他突然猛的睜開眼睛,衣服都來不及穿便手拿佩劍以一道青絲穿過瀑布。
......
“靈子,你炒的菜越來越香了,可惜老白沒這口福了。”桌面全是各式各樣的青菜,筷子夾着一大扎的國慶向在廚房的木靈說道。
端菜身上圍着綢絲製作而成圍裙木靈從廚房走出來說道,:“你感受到了么?”
正吃着菜的國慶說道,:“嗯,香山。”
“何白接着就到岳陽山,老柏哪裏頂多半旬,你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來得及么?”喝了一口梅子酒的木靈說道。
聽完木靈那旋律般的聲音國慶轉過身看向湖中的八朵蓮花已經黯然了四朵,:“老白他不會讓我無從選擇的。”
“那個世界真的比我們這裏還要差?”木靈說道。
“嗯,賊艱苦啦,基本上每一條路都是及其難走,每次走的路都有無數的陷阱,即便你選對了,也無法再次抽身。相比這裏的話,我就是神仙,讓我無法自拔,欲仙欲死。”
“地道有六訓,你就差道根了,你覺得你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么?”
“地生物、物生天、天生物、物生圓、圓生物、物生生。我要找的是“地”。所以無所謂能不能找到,即便找到了,又能怎麼樣?我也不會永遠留在這裏。”
“那你還費勁巴拉的,幫我擋住老白。”
“話不是這麼說的,畢竟我是憐香惜玉嘛,哪像老白有這麼漂亮的媳婦都丟掉。”
“哈哈哈,油嘴滑舌。”
“五季快到瘠園了,你還不行動?”
“不急,他不是想看么?再等等。”
......
茅草屋外,秀麗的竹林,清澈的水溪,陪伴的小池塘,身穿褐衣的男子,摺疊着褲袖,手拿竹子削尖的叉子,正在撲魚。
池塘旁邊的石堆上,一女正在捶打清洗的衣服,看着褐衣男子笨拙的捕魚動作笑出聲來。
茅草屋內,一身潔白衣裳的男子躺在竹子床上,眼皮輕微跳動。
赤裸上身的男子,在叢林中,飛奔而行,他來飛出叢林來到懸崖,看向竹林里去。
......
一道紅線在這曾經屍骨遍地的山平上,不斷劃過一層又一層的迷霧,第十六層迷霧時,他停下,五季並沒有下山,而是等待在場的人一個個離去后,才上山,因為他想要了解困人間兩百餘年的天柱,到底是什麼。
一道白色的光線在地上伏地而動,悄悄的纏卷了五季的雙腿。
......
圓柏樹下,掌紋般的葉子雖逐漸隨天脈斷落,飄落在地上,金銅色的葉子伴隨着陽光的照射變成金幣。
小院內,集結了十七的中年男女,而坐在石桌旁的是身穿黃衣的老者。
“今後,道教不復存在了。我也不再是你們的老師。”耄耋之年的老者,微風吹過風鸞菱角的潔白頭髮。
一位健壯的中年男子說道,:“難道,天道真的毀於一旦?”
身穿青衣的中年女子說道,:“天道正滄桑,如今滄桑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