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成就大羅！（大章二合一）
呂公讚歎罷，便是自行取了一盞美酒，待一口下肚，便是神色痴迷的緩緩閉目，細細品味了起來：
“果真好酒！”
“飲完下肚，卻是唇齒留香，入得喉間更感絲滑，此酒當為世間美酒之魁首也！”
一旁的呂雉聞言，卻是猶感好奇的想道：“爹爹這些年來品嘗過的美酒不下雙十數，此時竟然對陸公子所釀的美酒這般讚歎有加！這到底是何等佳釀？！”
“呂公，您覺得這壇美酒，可定價多少？”
陸祁望着呂公笑問道。
“此等佳釀，一壇可為十金！”
呂公放下手中酒器，滿是正色的朝着陸祁言道。
“十金？！”
呂雉聞言，直接便是失聲驚呼。
“雉兒可是覺得定價高了？”
呂公見自己的女兒露出這般神色，便是笑問道。
“女兒尚未品嘗此酒，不敢妄自定論。”
呂雉搖頭否認道。
“此酒絕對由精糧所釀製而成，甚至老朽還從中嘗出些許果味，味道摻雜一絲甘甜，但卻好似並非以往任何所食用過的果種，想必也是陸公子的獨家秘方，故而此酒光憑造價便已是高出尋常酒類許多，定價自然不可過低。”
見此，呂公便是將自己剛剛所品嘗出來的一些感覺，盡皆道明而出。
“原來如此...”
一旁的呂雉這才明悟過來，為何自己的爹爹會將這酒定到這般的高度...
“陸公子，這酒你現在有多少儲存？”
呂公想到陸祁方才跟自己所講的話題后，頓時便是目露一絲精光朝之作詢道。
“尚有千壇儲備，同時我的手下隨時可以開工，進行酒液釀製。”
陸祁淡笑言道。
但其實這所謂的千壇儲備也只不過是虛假的數值，在噬靈的體內，可是藏有一個世界值的各種酒類儲備啊，不說多的，那些原始的酒漿，搭配上一些三國世界的靈谷靈果，那就是活脫脫的一種新酒品種。
對於酒而言，陸祁可謂是要多少有多少。
“好！此生意老朽接下了！”
“不過這分成卻是不可五五作分！”
呂公拍案一聲，便是應下。
“爹爹！”
然而，對於芳心早已暗系陸祁身上的呂雉而言，卻是覺得自己的爹爹有些貪心了。
畢竟，這酒可是人家陸祁的，與自己家合作，看似借用了呂公的名聲，但這短短半日以來的相處，機敏過人的呂雉覺得陸祁絕對是大有來頭，這般人物如若真的要賣酒，還需借用他人名望？
在呂雉看來，陸祁就是善心發現，想要提攜呂家一把，但自己的爹爹怎麼能這般貪得無厭呢？
“哦？那呂公覺得應當如何？”
陸祁聞言卻是沒有絲毫作惱，只是神色依舊的等待着呂公的下文。
見此，呂公微微一笑便道：“陸公子之好意，老朽心領了，但是卻是不得作那貪得無厭之輩，五成分成，實在過高，老朽無顏接受，如若陸公子應允，二成即可。”
“這...”
陸祁沒有第一時間答覆，反而作出一副思索狀，待得片刻后，便是展笑言道：
“好，那就依呂公您所言。”
“多謝！”
“陸公子今日提攜之恩，來日老朽必有所報！”
言罷，呂公還恰是無意的望了一眼一旁的大女兒呂雉。
待呂雉見到呂公眼神之中所藏的笑意后，便是含羞低頭，然而臉上的笑意卻是怎麼也隱藏不掉。
......
次日。
呂府門前。
“絕品佳釀，一壇十金？！”
“龜龜，什麼酒能夠要一壇十金？！”
“不會是唬人的吧？”
“屁！”
“你不看看，這裏是誰的宅府？！”
“這可是呂公的府苑！”
“人家世代書香門第，更是與達官顯貴多有結識，會用這等事情來坑蒙拐騙唬你？！”
“這倒也是...”
“不過這十金一壇，還是太貴了點...”
原本人煙稀少的街道兩側，此時可謂是門庭若市，人潮擁擠！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
突然，原本由數名血煞守衛把守的呂府大門內側，呂公從中踏步而出，朝着府外眾人展手示意道。
“呂公！”
門外眾人見得呂公出現，紛紛朝之行禮問候道。
“諸位，今日老朽府中欲出售一類絕世佳釀，然而，恐因價格原因，乃至落人謳病，故而今日售酒之前，老朽願無償請諸位品嘗一次此美酒，之後再談出售一事，大家覺得如何？”
呂公笑眯眯的望着府外眾人道。
至於他的作出此等決定的原因其實也很簡單，所謂酒香不怕巷子深，但如若因為價格定的太高，導致大家就算聞得酒香也因價格而畏退的話，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故而，還不如先行將招牌打出去，至於等到眾人品嘗完畢以後，呂公有絕對的信心，這府中的美酒，定當會被一掃而空！
“呂公高義！”
“哈哈，沒想到還有這等美事？！”
“今日前來，果然不虛此行啊，無償飲一美酒！”
“呂公，我等無異議，還請快些開始吧！”
人群中一些好酒者，卻是早已按耐不住了，此時聞得可以無償飲酒，自然便是立馬起鬨了起來。
“諸位莫急，老朽這便開始譴人派酒，諸位還請保持秩序，莫要產生糾紛混亂。”
呂公朝着眾人拱手一禮后，便是朝着一旁的血煞守衛打了一記眼神。
隨後，眾人便見幾名壯漢抱着近十壇美酒，朝着門口而來，待得將酒罈放置於地后，便是踏前一步，作出護衛姿態。
“咚！”
呂公上前，將其中一壇美酒啟封。
頓時，一股濃郁無比的酒香，便是開始飄散於周邊空氣當中。
“嘶...好香的酒！”
“離得這麼遠，我都能聞到這空氣當中的酒香！”
“這到底是什麼酒，怎會這般香醇？！”
初而開壇，眾人便被這濃郁的酒香味所吸引。
“來人，開始派酒，一人一碗，諸位還請多多擔待！”
呂公一聲令下，旁側的十來名血煞軍將士便是將所有酒罈盡數開封，同時將壇中美酒，分而倒置前方案桌上的空碗內。
“不行了，光是聞這香味，我肚子裏的酒蟲就感覺在鬧騰了！”
一名十分好酒之人，在見到前方案桌上的美酒後，直接便是口生涎液，望着前方的美酒，目露渴望神色。
“來來來，請大家排隊等候。”
呂公瞧見人群中好似已經有一點擁擠狀，便是立即揮手示意道。
“好好好，我第一個！”
一名站在前列者，聞聲后連忙便是踏前一步。
“那我第二個！”
身後之人立馬有學有樣！
片刻后，一條如龍長隊，已然是在呂府門前快速形成。
“來，這是你的。”
數名血煞軍飛快的將手中已是裝滿酒液的瓷碗，分發給眾人。
“大家請自便。”
呂公見得眾人雖說酒碗已是捧在手中，在卻沒有第一時間飲用，反倒是互相對視，呂公便是心領神會朝着眾人笑說道。
“多謝呂公，那我等就不客氣了！”
眾人聞聲，便是朝着呂公微微頷首報以謝意，隨後舉起手中酒碗，一飲而下！
“啊~”
“果真絕世美酒也！”
一名酒漢子在飲罷后，不由微合雙眸，面帶舒暢神色感嘆言道。
“此酒只該天上有，人間幾時能得聞...”
“此生有幸能飲得此酒，卻是再也無憾矣！”
眾人紛紛感嘆道。
“看來，此事成了。”
一直站定於原地靜觀眾人神態的呂公，在見得此景后，心中最後一隱擔憂也是自行散去。
......
隨後，呂公府中有一絕世美酒現世的消息，便是傳遍了整個沛縣，上至官僚顯貴，下至平民百姓，乃至無知幼童，也是盡皆知曉此事。
“來來來，我家老爺要定購十壇黃金釀！”
“我家老爺要定購五十壇黃金釀！”
“我家要一百壇！”
整個呂府大門前，入眼望去，已然是被各大府苑的小廝所佔領，如若不是前來之時府中有人告誡過，同時門口又有一群守衛保護，只怕呂府的大門也要被擠破了...
此間買酒熱潮直至夕陽西下時分，方才稍緩。
待至夜色當頭，街禁時刻，方才徹底平息。
此時，呂府大堂內。
“我的天呀，短短半日，一千壇黃金釀便是銷售一空了！”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望着後院堆積如一座小山的黃金，呂氏二女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短短半日就獲得的財富...
“這也就是初次營售，眾人盡皆聞聲而來，待得明日，也就不會有這般盛景了。”
陸祁放下手中茶杯，不由莞爾一笑道。
“陸公子所言不錯，沛縣人口也是只有區區這些，就算之後傳至外縣，那也許等候一段時間，在此期間，恐怕黃金釀的銷量不會再如今日這般恐怖了。”
呂公也是贊同陸祁的說法。
畢竟，一種東西再好，那也是需要顧客有所求啊。
當一個地區的所需，盡皆滿足以後，那麼這種物品也就不再熱銷了。
除非再次出現需求現象。
“這樣其實也不錯，接下來的日子，公子您可以先行釀製一些黃金釀作以儲備，待得消息傳至外縣以後，也好有一個暫緩的時間。”
呂雉頷首笑顏道。
“是呀，公子。”
呂素也是點頭認同道。
“不了，接下來這些時日，就不繼續販賣了。”
但是，讓呂氏一家沒有想到的是，陸祁卻是並不准備繼續販賣黃金釀了。
“啊？！為什麼呀？”
呂氏二女連忙問聲道。
“再好的東西，如若這般容易獲得，那麼也將失去它本身應該擁有的價值。”
陸祁言罷，便是不再繼續言語。
“可是...”
呂素正欲繼續出言勸導陸祁，卻是被一旁的呂雉用眼神所阻攔。
唯獨呂公，初而聞言便是眸中精光一閃！
“陸公子好手段！”
“這奇貨可居的售賣方式，定當能夠將黃金釀的名聲，徹底打出去！”
然而陸祁所想的是，他在這個世界又不缺這份錢財，如若真需要黃金的話，憑藉他的手段，可以製造出無數的財富，但這又有何用呢？
所謂的飢餓營銷，不過是呂公自己的理解罷了。
......
果然隔日，當一眾小廝再次前來買酒之時，卻是得到一個暫時無存貨的回復，之後唯有敗退而去。
值得一提的是，至此日開始，黃金釀便是成為了沛縣的一大奇物，周遭各縣聞聲而來者，盡皆為求一壇黃金釀而出翻上數倍的價格！
然而就是這般，依舊還是有價無市。
如果用現代的話來講，那就是一壇黃金釀在黑市，已經炒到了百兩黃金的價位了！
叩叩。
“陸公子？”
臨近晌午，呂素準備喊陸祁用膳。
然而，卻是久敲而無人回應。
“回稟呂二小姐，我家公子清晨時分便是有事出門了。”
遠處暗中守衛陸祁居室的一名血煞護衛，在聞聲后，便是從暗中現身，向呂素講述道。
“原來如此，那陸公子可有說何時回來嗎？”
呂素頷首應聲道。
“在下也不知。”
護衛平淡回復道。
見此，呂素唯有垂頭喪氣的獨自離去，而這名血煞護衛見此，便是再次隱入暗中，盯着四周的一切動靜。
另一邊。
蓬萊仙島外的虛空之中，陸祁正憑空而立，渾身本源氣息暴漲，眸中更是閃耀着屢屢本源聖光。
“這便是大羅境界...”
“收束過去現在未來於己身，超脫時間長河，更是可一點真靈永恆不滅...”
接收着腦海中的磅礴訊息，陸祁感覺整個人的狀態進行了無數次的升華，再次放眼望向天地時，便是感覺各種法則道紋清晰可見，無數原本晦澀懵懂的道機也是瞭然於胸，甚至...
就連此方世界為何失去仙神蹤跡，也是察覺到了一絲線索！
“斷隔，真正的天地竟然被斷隔了...”
“此方世界，也只不過是一道空殼，真正的仙界，怕是早已脫離了這方世界了...”
眸中無盡神光流轉，此方世界的一切訊息，已然是被陸祁盡皆掌握。
而與此同時，遠在咸陽的帝宮內。
“嗯？！”
“這股氣息...”
“是那個傢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