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陳麗華:沒人可以欺負我的女人
“真是笑死我了,你能再表演一下那個嗎?。”系統捂着肚子拍桌狂笑,然後又捏着嗓子模仿統領夫人的嗓音說道“我全心全意相信我丈夫。啊哈哈哈”陳麗華心裏也一陣輕鬆,但還是忍不住催促道“別笑了,先把人救出來再說吧。”
尿褲子的潑皮心驚膽戰地看着自從自己說出地方之後就一直面無表情也一動不動的陳麗華,他當然不知道一人一球在腦海里狂笑,只覺得此人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此時定在思量是否要留着自己的小命,過了許久,像個雕塑一樣的陳麗華收劍入鞘,轉身離去。潑皮才長舒一口氣。
“為什麼要留着他?他難道不會泄密嗎?”腦海里,陳麗華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問道。
“姑娘家天天打打殺殺多不好?”系統習慣性地胡扯,這點陳麗華已經免疫了,直接等待下一句靠譜的理由。“就是要留着他,才能讓耶勒夫知道我剛才透露的消息。我故意說我是來複仇的,就是給他一個思路,或者說,一個借口。”
“那你既然可以壓低嗓音,為什麼不再沙啞一點,裝作男聲呢?這樣不是區別度更大嗎?”陳麗華問道。
系統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止步,然後原地跳了一下,只見峰巒如聚,波濤如怒。“裝不了的,一眼就看出來了。”
陳麗華恍然大悟,然後對着大白球腦門輕輕一巴掌,咬牙切齒說道:“你就不能幹點人事嗎?”
陳麗華思考了一下,又沉吟道“我今天入城,然後城內就出事,消失的還是我的侍女,無論怎麼想此事我嫌疑依然最大。就算不留下痕迹,到時候他進入大營一檢查,發現春錦回來了,咱們還是會暴露的。”
“到時候的事情到時候再說,他強搶民女還有理了。只要春錦在我們手裏,就算和他當面對質我們也不慫啊。”系統滿不在乎地說。
找到小院,一劍劈開鐵鎖,雖然是大統領的私人小院,裏面卻十分荒涼,野草叢生,似乎從來沒有人打理過。聽到屋裏熟悉的抽泣聲,陳麗華說道:“是春錦的聲音。”
系統打開房門,看着裏面是雙手捂着嘴,努力不讓抽泣出聲的春錦“別憋着了,你的哭聲八百里之外都聽到了。”
“殿下?”抬頭,春錦哭的通紅的眼中滿是驚喜和不可思議“您怎麼來了?”
“我來救你啊,小傻瓜。你不會真以為我會坐視你傻乎乎地為大晉犧牲吧。”系統一邊說著感人肺腑的台詞,一邊在翻箱倒櫃,找到耶勒夫的私房錢,就熟練地塞進口袋裏。
“那梁人發難怎麼辦?”春錦還在猶豫,系統聽到熟悉的論調,無奈地看着在腦海里吃着榴槤酥的陳麗華,“你們怎麼第一反應都是這個?”陳麗華不好意思地偏頭。
系統也懶得和春錦這一個小小的侍女講什麼大道理,光是之前說服陳麗華都夠累的了。在一聲驚呼中,“陳麗華”伸手扼住春錦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對視,然後雙眼直視她的眼睛增加壓力,臉頰緩緩逼近。春錦一開始還想反抗,但是掙扎兩下未果,只能被迫看着公主殿下靠的越來越近的臉蛋,甚至能感覺到殿下身上的清香和喘息的熱氣。
“我的話以後我不希望說第二遍,女人。”直視着春錦的眼睛,系統興緻勃勃地打出羞恥度爆表的台詞。“你是我的侍女,以後能處罰你的人,只有我。沒經過我的允許,沒有人需要你做出犧牲。”
春錦還想說什麼,卻只是“呀”的一聲驚呼,原來“陳麗華”已經不耐煩直接把她橫腰抱了起來,“怎麼應對梁人怒火,那是朝堂上大人的事,咱們只負責和親,在到皇都之前沒有人可以逼迫我們干任何事情,走吧,我們回家。”
春錦縮在公主懷裏,羞紅了臉不再說話,只是輕輕嗯了一聲,看到陳麗華胸口的衣服露出了一本賬簿有些凌亂,細心地幫她塞了進去,整理好衣服,然後躺在陳麗華懷裏,享受着這份溫暖。
帶着春錦離開小院,陳麗華又轉身回到小院,找到火折和油燈,將蠟燭、照明用的油一股腦地堆到了床上,然後打開火折往上一扔,這才放心離去。
“欲修金身正果,殺人還需放火。莫怕冤孽太多,無佛也可成魔。”系統哼着小調,帶着春錦快速離去,走出數百步,聽到身後陣陣喧嘩,看來火勢漸大,引起了路人注意。
讓春錦從另一個方向的門出去,陳麗華來到酒樓,更換行裝,切換成鬱鬱寡歡的神情,然後一路喟嘆,縱馬離去,又是從羯人專用側道離開后,並沒有直接回營,而是先去西門接住了在城外等候多時的春錦,然後才一起歸去。
回到營地,公主的臨時行宮已經搭建完成,是一個精緻的帳篷。進入帳篷,系統無視陳麗華的抗議,直接躺到了床上。
“啊啊啊臟死了!你怎麼抗議不洗澡就上床?最起碼換身衣服也行啊!”看到自己心愛的金絲鴛鴦錦繡被子上沾染了些許灰塵,陳麗華心痛地喊道。
“好了,該換回來了。三、二、一。”系統倒數三聲,然後突然神隱。
“嗯?”陳麗華先是一愣,然後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外面,下意識抬起了雙手。“我又可以控制我的身體了?”
發現自己重新獲得身體控制權后,陳麗華第一件事就是捂住了自己的臉,在床上滾來滾去,反正已經髒了,那就等會再說吧。“今天丟臉丟完了啊啊啊!臭系統以後不準再亂動我的身體了!”想到今天自己都幹了什麼,陳麗華覺得自己有點無顏活在這個世上了。打滾完畢,她想起身,腰部一用力沒能成功,接着,隨着身體神經系統的逐漸恢復,她發現了一些不對勁。
“身體好疼啊!!!!。混蛋傢伙你對我身體做了什麼?”渾身的肌肉都在抽搐,肺部的每一次呼吸,都有鮮血的鐵鏽味涌到嘴裏,眼睛也十分乾澀,陳麗華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