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又一次,墨輕天從噩夢中驚醒過來,頭疼的彷彿要炸開一般,墨輕天一手扶着額頭,一邊口中說道:“該死的,又是這種感覺。”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從東陵國回來之後,墨輕天經常會做一個夢,但是在醒過來之後,除了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叫做莫無的女子之外,對於其餘人的模樣名字甚至就是他們做了什麼,都忘了一乾二淨,只不過就是頭疼的要死罷了。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此刻天色昏暗但是還是可以看得出天際已經隱隱有一道魚肚白顯現了,很快就要是清晨了,墨輕天再也沒有了繼續睡覺的意思,從床上起來之後,墨輕天就隨便洗了一把臉。
不知道為什麼,墨輕天總覺得自己做這個夢和那個叫風逸之的男人有什麼聯繫,那個男人在自己剛剛的夢中又是扮演着什麼樣的角色呢?
此刻,遠處的一處山頂之上,一抹雪白的衣角悄然滑過,然後隱去,沒有半點的蹤跡可尋。
是時候,讓你想起一些什麼了……
墨輕天無心睡覺,、在房間當中打坐了一會之後,就去上課了,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今天這堂課應該是上官非諾的,但是走到課堂之後,墨輕天並沒有看見上官非諾的聲音,抓住代課】老師詢問一番之後,墨輕天這才知道,原來上官非諾回南非了,也沒有說什麼,就這麼一聲招呼沒有打就回南非了。
被那個夢搞得心煩意亂的墨輕天並沒有上課的意思,和代課老師請過假之後,墨輕天就想着要不要去找上官非諾,畢竟這麼幾天過去了,、從東陵回來之後,她一定感悟都沒有,更不要說晉階了,去上官非諾那裏看看沒準還會碰到什麼樣的機遇。
就在墨輕天想要回到房間收拾一番的時候,一抹墨色的身影卻是等候她多時了,只見一個長相白凈,一雙黑色的眸子,純凈無比,身着着一身墨色衣袍,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少年正站在墨輕天的房門前,好像就是在等她一般。
見到墨輕天回來,那個少年嘴角一彎,露出了兩個淺淺的梨渦,於此同時一雙烏黑的眸子也成了好看的月牙狀,朝着墨輕天這裏就跑了過來,一邊跑嘴中還一邊喊道。
“仙子哥哥!”
沒錯這個和墨輕天差不多高,嚴格意義上來講比墨輕天還要高的少年就是小柯,在吸收完那股蠱蟲的能量之後,小柯就變成了如今這十五六歲的少年模樣。
在看見小柯之後,墨輕天明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看着小柯說道:“小柯你現在已經是大孩子了,不能叫我仙子哥哥了。”
聽到墨輕天這麼一說,小柯停下了朝墨輕天這裏奔來的腳步,隨即有些懵懂的眨巴眨巴眸子,問道:“那小柯叫仙子哥哥什麼?”
小柯這個問題還真是問住了墨輕天,略微思索了一下之後,墨輕天開口說道:“那就叫墨公子吧。”
“好,墨公子。”
……
“墨公子,你收拾行李幹嘛?”
“出趟遠門。”
“去哪?”
“南非。”
“帶上我。”
“不帶,我又不是去玩的。”
“那我就去告訴君未暝!”
“行行行,帶你去。”
在去往南非的一輛馬車之上,坐着墨輕天還有小柯兩人,看着小柯一臉好奇地東張西望,墨輕天不禁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
其實墨輕天是想要一個人出來散散心的,但是奈何小柯將君未暝搬了出來,無奈之下,墨輕天只好帶着小柯一起來了,畢竟帶着一個懂事的小柯和君未暝想必要省心的多。
這一路上,墨輕天完全是抱着遊玩的心情,一路上遊山玩水,雖說是去南非,但是墨輕天並沒有打算找上官非諾的意思。
走進南非之後,墨輕天隨便找了一間客棧就住了進去,但是越不想看見什麼就越碰見什麼,墨輕天和小柯剛剛走進一間客棧,在客棧第一層就看喝的爛醉如泥的上官非諾,而且看樣子上官非諾喝完酒不打算給錢,正在和客棧老闆糾纏在一起。
墨輕天本來是打算裝作不認識上官非諾,就這麼忽悠過去的,但是奈何上官非諾率先認出了墨輕天,醉眼朦朧地看着墨輕天開口問道。
“墨輕天,你怎麼來了?”
聽到上官非諾叫住了自己,墨輕天加快了腳步,一旁的墨小柯也裝作不認識上官非諾的樣子,然而就在墨輕天踏上樓梯的一刻,一隻手突然抓住了墨輕天,這隻手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官非諾。
“墨輕天,你別走!”
見到上官非諾好像是認識墨輕天的樣子,那名客棧老闆走了過來,和上官非諾一起抓住墨輕天的袖子就開口說道。
“這位公子,您的這位朋友,在我們客棧喝了酒不給錢,你看您是不是幫付一下。”
別兩個人同時抓了衣袖,墨輕天這下子算是徹底躲不過去了,無奈之下,墨輕天只好=替上官非諾付酒錢,無緣無故替人付了錢之後,墨輕天的心情頓時蒙上了一層的陰霾。
也沒有心情住店了,抓住上官非諾的手就走出了客棧,走出客棧之後,墨輕天甩開上官非諾,看着喝的爛醉如泥的上官非諾九越開口說道。
“錢我幫你付了,我和小柯這幾天的吃住就交給你了。”
聞言,上官非諾對着墨輕天痴痴一笑,什麼話也沒有說,轉身就將墨輕天幾人帶回了南非皇宮,安排了墨輕天和小柯的住處之後,上官非諾就不知道去哪裏醒酒去了,墨輕天也沒有在意。
一路上的旅途勞頓,墨輕天現在已經不計較此刻身在哪裏了,一番洗漱之後,就直接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醒來之後,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上官非諾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上官非諾走進來的時候,墨輕天剛剛穿戴好衣服,看見上官非諾走了進來,墨輕天不冷不熱地問一句。
“酒醒了?”
聞言,上官非諾只是簡單地應了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和平時話多的上官非諾幾乎就是判若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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