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司空堯覺得自己小腹一緊,這種自己無法控制的感覺令他很不爽。他目光一沉,將她扯住寢衣的小手包裹其中,瞧着坐在他身上不知所措的女人:“下來!”

顧清歡一愣:“……”

下來?司空堯莫不是神經病,明明他將自己拉上來,現在怎麼又是這副的語氣讓她下來。猜不透,惹不起啊。

她也不知道哪裏惹到司空堯了,難道是自己沒有主動,他欲求不滿了?

果然啊,苟住是一項技術活,像她一個連戀愛經驗都沒有,全看小說沒有實踐的生手,想要苟住,着實困難。

就在她愣住的瞬間,司空堯扯過她的手腕,身體一翻,顧清歡便躺在身側:“閉眼。”

顧清歡很聽話的閉眼了。

司空堯見她聽話的閉上眼,薄唇微勾,長臂將她柔軟的身體一攬:“保持好這個姿勢,不準亂動。”

顧清歡點頭,嗯嗯了兩聲。之前幫司空堯打掩護消耗了不少體力,躺到床上放鬆下來真有點困了。

翌日。

顧清歡睜開眼,她聞到了一股奇怪的氣味,不是房間裏的熏香,也不是司空堯身上的檀香,而是帶點腥氣與獸性的味道。

她的鼻子,下意識嗅了嗅。

動作還沒完成,她忽然被身側躺着的司空堯踢了一腳。

司空堯這一踢,也沒控制好力道,以至於顧清歡身體不受控制的從床榻上滾到了床下。

待咚的一聲結束后,顧清歡坐在地上,舉止滑稽的爬起來,想發怒卻又很慫的盯着讓她滾下床的罪魁禍首。

她一手捂着被床腳碰了一下的額頭,一手揉着被撞到的腿,扯出妖艷明媚的笑來:“早啊!”

司空堯目光閃躲:“……”

他一言不發的收回目光,然後讓雲池送顧清歡回去。

回去的路上,顧清歡額頭的紅腫引人沉思,更讓人沉思的,是她行動不便的步伐。那小細腰一扭一扭的,像是被狠狠折騰過。

顧清歡磨了磨牙。越來越覺得男配真是個神經病。

她揉着額頭,垂眼看路,沒注意到前面有人來,當即跟來人撞了滿懷。

顧清歡對方的胸膛……是平的。

說明不是女子。

意圖到這一點后,顧清歡立即退後。

她是司空堯院裏的人,這一幕如果被有心人傳揚出去,她就成了紅杏出牆的女子。

無論是在古代,還是在現代,流言的力量有多可怕顧清歡是知曉的,所以她退開后的第一反應,就是警惕的往周圍看了看。

很好,這時候沒什麼人經過,她撞入別人懷裏的一幕也沒人看見。除了跟在她身邊的春夏與秋冬。

無論是在古代,還是在現代,流言的力量有多可怕顧清歡是知曉的,所以她退開后的第一反應,就是警惕的往周圍看了看。

很好,這時候沒什麼人經過,她撞入別人懷裏的一幕也沒人看見。除了跟在她身邊的春夏與秋冬。

被一股陌生的體溫和氣息包圍,撞入對方懷中瞬間,她的身子變得直挺挺的,揉着額頭的手隨之放下,望着眼前的青色衣衫。

頭頂,傳來一道溫柔低沉的聲線。

“姑娘,你沒事吧?”

顧清歡心想,這人的聲音真好聽。

她抬頭,這一看,頓時瞪直雙眼,腦子裏綻開無數煙花。

眼前的男子五官英俊,氣質溫柔,天生笑唇,被他這麼瞧着,讓人渾身都覺暖洋洋的。

不止如此,她心跳的有些快。正是春心啊蕩漾啊的狀態。

她的腦海里,已經從跟男子的第一次見面,幻想到了她跟眼前男子穿着大紅喜服,完成三拜後送入洞房的畫面。然而在她被揭開大紅蓋頭,含情脈脈抬眼時,看到的卻是司空堯俊雅風流的臉。

顧清歡立馬回過神來,收拾好蕩漾的春心:“沒事。”

“沒事就好。”男子說完,便繞過她走了。

顧清歡看着他離開的背影。這是去臨淵閣的方向。

所以這位郎君前來,是為了找司空堯的。

秋冬道:“姑娘,他是楚時寒楚公子,也是安陵伯府庶長子。公子初來臨安城,就是楚公子與崇安郡王府的顧公子安排的住處。”

楚時寒...那不是書中司空堯的好兄弟嘛。安陵伯府楚時寒,崇安郡王府顧修算是司空堯比較信任的人了。

這楚時寒和書中說的一模一樣,“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和徐仲林一樣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

書中對於崇安郡王府的顧修性子描寫的倒是和楚時寒相反,他是一點就炸一個□□桶,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如若不是楚時寒和司空堯的關係以及他那庶長子的身份,倒不謂是個好男朋友。

唉...沒有如果啊,顧清歡把心裏那點蕩漾春心給揮揮衣袖甩遠了。更何況她眼下的處境不適合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她應該研究的,是怎麼離開司空堯的身邊,如何在這個世界生存。

回到絲廂房,顧清歡一沾床榻便睡。

想她從小到大,一直都是一個人睡,因而很不習慣身邊多出來一人,尤其這人還是書中的男配。不習慣,再加上畏懼害怕司空堯兩種因素交雜在一起。

哪怕困意再重,顧清歡一晚上睡得戰戰兢兢,甚至總覺得雲修會突然起身,對着她纖細的脖子伸出魔爪。可司空堯又不准她改變姿勢,於是沈清平只好僵硬的躺了半宿。

等她總算迷迷糊糊想要睡時,還沒能心滿意足的睡一下,就被司空堯發神經的給推下了床。

一想到額頭撞出來的淤青,還有被撞的走路有點姿勢彆扭的事,顧清歡躲在被子裏很兇很兇的磨磨牙。

春夏望着裏面酣睡的顧清歡,走進去給顧清歡掖了掖被角。

臨淵閣

司空堯端坐,一手拉了拉另一手手腕處的寬袖。

楚時寒將手搭在其脈搏處:“很好,你的身體沒問題。”

沒問題的話,為什麼會有那等不適?

司空堯抽回手,擰眉不解。

楚時寒見他這番模樣,還用懷疑的目光望着自己時,心底頓時湧上一股子氣憤:“你這麼看着我作甚?沒錯,雖然我醫術不算多好,比不上你身邊的天機宮左使,但我如果想要退出家族一心學醫,也能夠在天下百姓心裏有一個極高的位置。你相信我,我的醫術跟宮裏的御醫相比不差。我說你的身體很好,沒有問題,那就是很好!”

司空堯沉默。他試着運了一下氣息,發現體內一直沒能衝破的一層堅硬外殼,已有裂開的跡象。

如此跡象,說明他的“七絕劍”有了精益。

等這層外殼徹底的裂開,破碎,便說明他的七絕劍將會突破第八層,繼而往第九層提升。

七絕劍,乃是天機宮弟子修鍊的最高功法,總共九層,男女雙修到達第九層更為迅速。

天機宮門主門下四位關門弟子,而門主在傳授一事上也毫不偏頗,每個弟子都能修鍊,不分男女。

司空堯是這一批弟子裏面,沒有藉助其他藥物或者助力來提升,只僅憑着自己能力提升到第六層的。門主曾說,他最所有弟子裏面有天賦,也進益最快的一個,其他幾位都還停在第四層。以司空堯目前的情況,剛好是第六層。

他已經困在第六層整整三年,期間也一直想要尋求新的突破,沒想到卻在今日有了意外之喜。然而伴隨來的,還有一點暫時解不開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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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臨淵堯始有清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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