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當年的債,現在該還了!
直到所有的人都開始小聲議論起來,馬境越這才回過神。
他這時候都已經被氣得快要炸了,立刻對着自己的那些手下大聲的吼叫起來。
“都他媽的還愣着幹什麼?趕緊給我把那臭娘們抓回來啊!”
“曹,還有陳義這個混蛋,給老子打,往死里打。”
馬境越憤怒大吼,一聲令下,他的那些手下們立刻就行動起來,一部分去抓從婚禮現場逃走的孫雯,一批人向陳義衝去!
“進先生周身十步者,殺無赦!”
但就在這時,趙厲目中深邃如淵,冷厲至極,站了出來!
先生的安危,關乎社稷神器,是國之根本!
最高中心曾親自下令:陳將軍周身十步,為禁區,私自接近者,殺無赦!
趙厲目光冰冷,只是一個人,往那裏一站,卻給人一種千軍萬馬的氣勢,讓馬境越的那些手下們紛紛停下了腳步。
陳義邁開步子走上前來,目光如刀的看着馬境越。
馬境越心中先是咯噔了一下,然後很快就反應過來。
他就不信自己這麼多人在這裏,還能夠被陳義那邊兩個人給欺負了。
強壓着心中的那種莫名恐懼,他惡狠狠的看着陳義。
“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敢攪亂老子的婚禮,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給老子上!往死里打!”
隨着馬境越的一聲怒吼,他的那些手下們立刻就一窩蜂的往前沖了過來。
在陳義的眼中,他們只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
“不要殺人!”
陳義淡淡道!
“是!”
趙厲迎向了馬境越的那些手下。
一時之間,整個婚禮現場一片混亂,桌翻椅碎。
當混亂平息,現場的一幕讓所有的人都呆住了,馬境越的那十幾個手下現在全部躺在一片狼藉之中,進氣多出氣少。
而趙厲卻毫髮無傷,站在原地甚至連衣服都沒有絲毫凌亂。
這詭異的場面讓現場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現在,我們就好好的算一算我們以前的帳吧!”
陳義淡漠開口,目光如淵!
“陳義,你……你敢!你知道我現在是什麼身份嗎?你知道我們馬家的勢力有多大嗎?”
馬境越神色冰冷,目中怒火衝天!
“我知道!”
陳義大步向前,沒有絲毫停頓的朝着馬境越那邊走去,淡淡道:“但是,那又如何?”
陡然,一道略微沙啞卻帶着無上威嚴的聲音響起。
“放肆,你知道這什麼地方嗎?這裏是盈江,在盈江,你惹我馬家,可想過後果?”
聽到這聲音,在場的人紛紛轉頭看了過去。
眾人立刻就是一驚,身體大震!
一個個露出恭敬的神色!
“馬老先生!”
說話之人,正是馬家的家主馬長卿。
陳義停下腳步,回頭看着馬長卿,傲然而立。
“馬家?”
陳義笑了起來。
但是他的笑容里卻宛若夾雜着數九寒冬的冰霜一般,讓人只感覺到一陣從心底升起來的寒意。
“你們早就不應該存在於這世間了!”
“好大的口氣,今天你壞破壞我兒子婚禮在先,辱我馬家聲譽在後,我豈能這麼輕易的饒了你!”
馬長卿其實一直在現場看着情況。
只是他不知道陳義的身份,畢竟敢這麼囂張的人肯定都是有恃無恐。
所以馬長卿不敢輕舉妄動,而是先讓人去調查了陳義。
很快他派出去的人就給了他一個結果。
得知了當年陳義家的事情!
馬長卿立刻就放下心來,當年他馬家就不比陳家差,更不要說現在了!
咚!
一聲悶響,馬長卿話音剛落,還未有所動作,整個人就狠狠的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而在他之前站立的地方,站着的人卻變成了陳義。
原本兩人相隔最起碼有不下10米的距離,可就是這麼長一截距離,陳義竟然瞬間跨越了!
馬長卿的那些保鏢甚至都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
“天啦!他是怎麼做到的?”
“這……”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嚇傻了,他們這才知道陳義不止是帶來的趙厲能打,他自己的實力更是深不可測。
陳義目光冰冷的掃視了一下馬長卿的幾個保鏢,直接讓他們嚇破了膽,根本不敢上前來。
解決了馬長卿,陳義再一次將自己的目光轉到了馬境越的身上。
馬境越都被嚇傻了,對視着陳義的目光,他根本就不敢有絲毫的反抗,趕緊連連後退。
“你……你不要過來!”
陳義臉上掛着冷笑,一步步的朝着馬境越走過去,沒有絲毫停頓的意思。
“陳義,當年害你們家不是我們的主意,都是洪爺,都是洪爺帶的頭!”
馬境越在陳義氣勢的逼迫下,這時候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陳義神色淡漠,身影如巍峨山嶽,繼續向他走去!
馬境越驚慌無比,“還有正華商會,還有劉家,王家。對了,你的叔叔陳遠興也摻了一腿,要不是他的話,我們還不能夠拿到你們家的那麼多資料。”
嘩!
馬境越的這番話一說出來,現場頓時就是一片嘩然。
當年陳家被害的案子就有很多人覺得不對勁,可是沒想到這裏面居然摻雜着如此多的人。
馬境越報出來的那些參與的人都是現在的頂尖大家族,在場的人雖然好奇,可誰也不敢過多的討論什麼,生怕一個字說錯,引火上身。
“說完了嗎?”
陳義淡淡道!
“我……我就知道這麼多,當年我沒有資格參與這些事情!”
看着陳義眼神中的寒意,馬境越顫顫巍巍的開口求饒,哭着道:“陳……陳少,這事,真的和我沒有關係,您看在當年咱們是兄弟,咱們一起喝過那麼多次酒泡過那麼多次妞的份上,您就饒了我吧。”
唰!
馬境越話音剛剛落下,就見到一陣寒光閃過。
緊接着,他的雙腿就是一涼。
“嘭!”
他重重跪在了地上,腿上感覺到無與倫比的劇痛,立刻就慘叫了起來!
“啊!”
沒有人看清楚陳義到底是怎麼動的手,他們只看到馬境越跪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樣子。
“當年的債,現在該還了!”
陳義沒有多看一眼馬境越,只是掃視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然後冷冷的拋下這麼一句話,轉身走了。
他只留下了一個背影。
可在場的人都明確的感覺到一件事。
盈江,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