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西域迷城
安置好了海蒂,葉鵬飛帶着紫鈺直奔十大禁地之一的西域迷城!
這些日子,他翻遍了從寶庫里搜羅來的寶物以及各種密宗典籍,並沒有發現“天香豆蔻”的影子,讓他十分失望。
不過,在紫鈺昏睡無聊的時間,葉鵬飛翻看喇嘛教密宗典籍,在一本古籍中,得知,給岳曉彤服下的“九幽雪蓮”不是松贊活佛採摘下來的,而是他年輕時候,去過西域迷城,在那裏面找到的。
西域迷城,位列世界十大禁地之首!
之所以排名第一,原因有三個:第一,十分神秘,見過西域迷城的人幾乎很少有能夠說出它具體位置的,有人說是山上,有人說在平原上,有人說是峽谷之中。有的人說,迷城有數百平方公里那麼大,有人說,迷城只不過是十幾棟房子那麼小,總之,對於迷城的說法各執一詞,沒有任何相同的。
第二,進入到西域迷城的人萬人中,有一兩個能出來就不錯了,更是增加了它的“迷”!
第三,但凡活着走出西域迷城的人,都成了一方巨孽,要麼富可敵國,要麼執掌權柄,威震四方!
他們的成功,吸引了更多的人,冒着生命危險,探索西域迷城!
儘管成功率如此之低,葉鵬飛為了紫鈺,也要盡心儘力的尋找“西域迷城”的下落。
所謂的西域,正是距離藏區不遠的西方,誰也不知道西域迷城的具體位置,只是傳聞,會在某一個月圓之夜,突然出現。
葉鵬飛算了算時間,還有兩天就是陰曆六月十五,旁人尋找西域迷城或許困難,他擁有達到二百公里的感知力,加上飛行器,自然能夠輕鬆的把握到“西域迷城”的出現的。
“葉、葉大叔,是不是、是不是我的絕脈之症要發作了?這兩天,我、我感覺實在是不好,眼睛一直睜不開了?”紫鈺依偎在葉鵬飛懷裏,有氣無力的問道。
“沒事的,沒事的,鈺兒不要胡思亂想,有葉大叔在,沒有什麼能夠難得住咱們的!”葉鵬飛輕聲安慰道。
“嗯,鈺兒、鈺兒知道,葉大叔是最厲害了。我、我先睡一會兒啊......”
望着懷中昏睡丫頭的小臉,葉鵬飛內心第一次充滿了無奈,更有一種無助之感,心如刀割。
她是如此信任自己,可是,面對絕脈之症,自己束手無策,解決不了她的生命危機,簡直就是無用透頂!
該怎麼辦?難道已經到了給紫鈺服用“天香豆蔻”的時刻了?
一旦服下“天香豆蔻”,紫鈺就會一直沉睡,變成活死人,只有找到第二顆“天香豆蔻”和治療她絕脈之症的方法,兩個條件全部滿足后,才能蘇醒過來。
可是,到目前為止,一個條件都沒有達到,也就是說,紫鈺服下“天香豆蔻”之後,蘇醒的日期遙遙無期了。
這讓葉鵬飛怎麼不心急如焚呢。
“西域迷城,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啊!”葉鵬飛摟緊了紫鈺,心中暗道。
......
六月十五,天氣晴朗。
吃了晚飯,葉鵬飛祭出了火系法像,抱着紫鈺坐在法像的手掌之上,讓法像在空中慢慢的漂浮。
感知力就好像雷達般,不時的掃描附近的區域。
按照記載,西域迷城就在這一片區域出現,只是不知道具體位置、時間罷了。
隨着圓月升空,紫鈺勉強與葉鵬飛說了幾句話,又開始迷糊起來。
火系法像散發著淡淡的火焰,帶着無所匹敵的威壓,附近的妖魔紛紛逃竄而走,根本不敢逗留,一時間雞飛狗跳。
葉鵬飛俯視着奔走的妖魔,裏面不乏統領級、統帥級,突然間,生出一種睥睨天下的情緒來。
之前,看到統領級妖魔都得考慮考慮,繞道而行,見到統帥級妖魔,連頭都不敢露,如今,它們卻望風而逃,畏懼自己如虎,這就是實力帶來的!
如果不是懷裏的紫鈺睡著了,葉鵬飛都忍不住長嘯抒發內心的暢快了。
捨我其誰!
他的心境慢慢的發生了變化,心靈通達,靈魂發生了蛻變。
精神力水漲船高,腦海里的玄女、儒生形象活靈活現,彷彿活過來一般。
不用任何舉動,心念所至,火系法像就加快了速度,搜尋西域迷城的蹤跡。
夜色漸濃,銀盤狀的月亮已經轉到了中間,遲遲不見西域迷城的蹤影,葉鵬飛內心焦急起來。
這區域不過才五六百公里長度,寬四百多公里,葉鵬飛集中感知力,忽然發現空間出現了些許的波動,接着一片夜空出現了一道道細微的肉眼無法看到的裂縫,濃霧湧現,荒蕪的地面上出現了大風、沙塵,接着一座四四方方的長寬二十公里的土城就出現在地面上!
迷城出現的如此突兀,讓葉鵬飛有些措手不及,似乎超時空一躍而出的樣子。
地面上,許多道身影看到迷城,蜂擁而出,直奔迷城衝去。
葉鵬飛並不着急,收了法像,橫抱着紫鈺,落地,一步步走向突然出現的土城。
土城的城牆都是以黃土所鑄就,高五米,寬三米,卻顯得十分的厚重。
不僅僅是城牆都是黃土的,連裏面的所有建築都是黃土構建而成的。
似乎,這城所經歷的年代、風雨不知道有多久了。
城內的地面是古老的青石磚鋪成的,走在上面,微微擱腳,卻很乾凈、整潔。
前面的數百人衝進來,很快就不見了蹤影。偌大的土城,別說數百人,就是數千人,散開了,也看不到人影。
所以,前面的人都着急尋找寶物,沒有人在意其他人會如何。傳聞,西域迷城只會停留兩個小時,兩個小時一過,如果沒有出來,就永遠出不來了。
能不能找到寶物,找到什麼樣的寶物,全憑各自的機緣。
葉鵬飛進入到城門內,感知力剛剛散開,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射回來,只能延伸出五百米左右的距離。
除此之外,另有一種詭異的氣氛充斥着整座土城。
走了沒有多遠,一個表情獃滯,眼神木訥的人走了出來,動作僵硬,茫然的走着,走到一堵牆前,嘭的碰撞上,這才調轉方向,繼續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