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你孟落是幹什麼的!”蕭勝殷怒不可遏的對着呼衍綾香。
呼衍綾香倒是一點不在意,斜站着抓着發癢的脖子。
“臣等幹什麼全憑聖主安排的!”呼衍綾香一本正經的回答。
蕭勝殷一時氣結。
“此次臣也不知為何好好的會多出一隊探子,臣都不敢輕易的對這個什麼鐵血軍下手,他們倒是膽大不怕死!”呼衍綾香略有一番欽佩之語。
蕭勝殷伸出的手氣抖着縮回來。
蕭雲外始終笑意的臉上瞧的蕭勝殷格外的刺眼。
一掌過去卻被蕭雲外一把摺扇擋了住。
“聖父,你不要我的命,我可還想要好好活着瀟洒個多些年頭,前幾次的重傷還未痊癒,這掌下來,我又要少些時日快活!”蕭雲外淺笑着故作難過。
蕭勝殷牙根緊咬着。
“呼衍綾香,你莫要以為有你爺爺撐着你孟落就可以無視大興皇朝的旨意。!”蕭勝殷冷冷的說著。
提及這件事,呼衍綾香眼中的清冷淡淡的閃過。
“孟落在爺爺手中穩固,在父親手裏慢慢壯大,卻在我八歲生辰的時候離去的稀奇古怪,我一直覺得不舒服,聖主要是嫌棄我在孟落的無作為,可以削了我,我正好可以好好查查!”
“好好查查!”四個字說的格外的咬牙切齒。
蕭勝殷臉上一愣。卻也不好說什麼!
“綾香妹妹還是這般的對家族的事更上心些!”蕭恆賜淺笑着。
“自然的,家仇不報國讎管不着我呼衍綾香辦點事,再說了,我呼衍綾香也不是沒有白守着遼原的邊境,趕退了不知幾波的齊國探子!”
齊國二字讓蕭恆賜眉頭微微一皺。
蕭雲外一絲不差的落入了眼底。嘴角的笑更是深刻。
蕭勝殷也是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這個齊國小國也是夠膽色,居然挑遍三朝!”
“是聖主小瞧了,這個齊國可是厲害壯大的很呢,聖主如若不出手怕是難逃天齊那樣的走勢!孟落和我西商尚能守住寸土,大傷過幾次的遼原和流雲就不知道怎麼樣了!”西商皇帝一副擔憂的說著,格外的語重心長。
蕭勝殷陷入了沉思。
蕭恆賜確實沉思什麼忽然開口。
“如今各朝各國都大傷,若是大興主動追擊天齊,怕是乘機亂大興的人也大有人在!”
蕭勝殷聽着又陷入了糾結。
“那依你所見?”
“先安整好大興的部署,不能讓大興內外受敵,天齊就是這樣沒了兩個,永聖也是沒了兩個!”蕭恆賜淡然的說著卻讓蕭勝殷心頭一驚。
“就聽你的,先盤查好大興內的所有人,以防探子暗人攪亂我大興內政。!”
“不知道聖父和李聖貴妃可否有聖子落在外面?”蕭雲外笑着問道!
蕭恆賜皺眉不解蕭雲外這樣的問題。
蕭勝殷卻是大怒。
“本聖與李貴妃就出了恆賜這麼一個孩子,你想要幹什麼!”
“也沒什麼,以前從沒正眼打量過聖太子而已,如今仔細瞧着,倒覺得他國的一個皇子張的跟聖太子真的太相像了,我還有為是聖太子,上前招呼了下,不想被人當瘋子打了。天下除了同父同母的兄弟怎麼會有這麼想像的人呢。看來我真的是那喝太多了!”蕭雲外故作苦惱的搖搖腦袋。
蕭勝殷眉頭一皺。
蕭恆賜卻是淡然的笑着眼中卻多了一份不顯露的殺意。
“六王爺說的怕是齊國的太子吧!”
“對對對,臣也有幸見過,只是那太子眉間的一點紅,添的那叫一個妖艷,老朽看了都覺得心慌,從未見過一個男子如此妖艷!”
“哪裏像了,我倒不覺得像!”
······
也不知誰說的出來,全都低着頭沒有抬頭的,蕭恆賜卻是冷冷的看着。
蕭勝殷卻是不勝煩擾。
“都安靜,天下想像的人多了去了,蕭雲外你莫要給我做些有的沒有,有空不如給我安生些,不要什麼話花草草都往大興帶!。”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呼衍綾香笑而不語。
蕭雲外始終笑看着蕭恆賜,與蕭恆賜四目相對毫不畏懼。
長長的宮城裏,蕭雲外今天顯得格外的愜意,走的格外的慢,似乎在等着什麼人一樣。
果然。
“六弟!”
蕭雲外輕笑一聲轉過身。
對上蕭恆賜始終淡笑的臉。
“你跟蘭妃最近來往的少了些!”蕭恆賜淡淡的笑着。
“她姓蘭,與我勾結有染,你覺得依他的想法,你會覺得誰吃虧點?”蕭雲外對蕭恆賜的這個威脅根本不為所動。
蕭恆賜臉色漸漸的暗下來。
“你想做什麼?”蕭恆賜冷冷的說著。
“我倒是不想做什麼,只是好奇而已!”
“·····”
“好奇你究竟是誰的聖子或是太子!”蕭雲外淡淡的說著臉上的笑顯得更濃厚。
蕭恆賜也是淡淡的笑了起來。
“自然是聖父的,你的兄長!”
“誒~~~不敢當,不敢當,我哪敢當蘭家孩子啊,!”蕭雲外連連擺手。
蕭恆賜卻是臉上一涼。
“對了對了,你瞧我說的,你是李聖貴妃的孩子,跟蘭家也沒什麼關係,瞧我這張嘴!”蕭雲外很是賤賤的往自己的嘴上一拍。
蕭恆賜淡淡一笑深深的望着蕭雲外。
“你知道嗎?有時候真是羨慕,什麼都不怕,什麼都不在乎,幾乎沒有任何的弱點和把柄讓人可尋!”
“話不能這麼說,我愛美人啊,我的弱點和把柄就是美人啊!”蕭雲外一臉的不認同蕭恆賜的說法。
“六弟,是藏不住了嗎?竟然着急了起來!”
“是有點着急,畢竟這天下都要亂了,我得為自己打算啊!”蕭雲外眉眼一眨,斜嘴一笑。
蕭恆賜始終淡笑着,不再結下蕭雲外的話轉身離去。
——
“綾香,以後莫要這般頂撞了,你平日裏不作為聖朝這邊就盯着了,再出頭怕是就不好看了!”西商皇帝語重心長的說著。
“他們殺我父親的時候怎麼就不會想着不好看了!”呼衍綾香滿臉憤恨。
“噓,這事沒有證據定論前莫要再這樣說了!”西商皇帝拉着呼衍綾香輕聲說著。
呼衍綾香鼓着臉格外的氣憤。
“我說綾香啊,你什麼時候嫁給我家那傻小子啊!”
西商皇帝的一顆老父親的心操碎了。
“不嫁,我又不喜歡塗司!”呼衍綾香一個跨馬上去對着西商皇帝一個鬼臉。
“日子那麼長嫁過來就能慢慢喜歡了呀!”苦口婆心。
“不要!”呼衍綾香拉着韁繩就要離開,被西商皇帝緊緊拉着。
“你幹嘛去啊!”
“見我的心上人啊!”呼衍綾香神秘一笑撥開西商皇帝緊緊抓着韁繩的手,一個提繩就離去了!
西商皇帝愣在原地格外的凌亂!
“繼塗司你個沒用的臭小子,老子給你看好的媳婦一個個都瞧不上你,回頭我就要把你滿臉的鬍子給颳了不成,瞧着比我還像老子!”
西商皇帝罵罵咧咧咧的坐進了馬車。
——
“稟聖皇后,蕭王爺一路回府沒有出來過,一直在靜若的房間。呼衍綾香策馬回了邊境,倒也沒與西商皇帝說什麼,西商皇除了與兒說親也沒有說其他,倒是找不到朝堂上發言之言,之後誰人都沒說什麼。全是無關緊要的家常!”
一名探子一一說著。
蕭恆賜在旁邊皺眉。
“如若你說的真的,那這個蕭雲外真是小看了,竟然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伸到了朝堂之上!”一名華服貴婦小心翼翼的點着手中的香,拜了拜。
“聖后,兒臣也不知為何蕭王爺會說出這樣的事來!”蕭恆賜一副苦惱。
“還能有什麼,還不是為你講你從聖太子位上拉下來!”貴婦人淡然的說著。
“聖后!”
蕭嬿嬿歡快的跑了進來,腰間別著沾了血的鐵鞭。
蕭嬿嬿撇了一眼蕭恆賜沒有什麼表情。
“怎麼了?”望着自己的女兒聖皇后格外的開心。絲毫不介意蕭嬿嬿身上所帶的血腥處在佛前。
蕭恆賜微微一鞠準備離去。
聖太后看了一眼。
“去李貴妃那瞧瞧吧,近日好像病着了!”聖皇后說著。
“兒臣手上的事還未完成····”
聽到蕭恆賜這樣的話貴婦滿意一笑。
“總歸是你的生母去看看吧,免得他人說本聖后阻了你們的母子情分!”
蕭恆賜臉上為難,卻還是躬身退下。
“怎麼?又跟你那聖駙馬置氣了?”滿眼都是溺愛。
蕭嬿嬿是唯一個嫁人了還在宮城內落院的聖公主。
可見聖皇后的得寵和權勢。
“他怎敢讓我置氣,不說了,聖母,你可有什麼讓人痛不欲生的法子!”
“怎的,那些手段都不夠你撒氣了?”
“來來去去的都用膩了!”
“你啊······”
聽着身後一對母親的話語,蕭恆賜眼中滿是厭惡,在離開殿門口的時候蕭恆賜腳下的步子開始邁的急切了起來,臉上的神色也開始擔心起來。
一處不小的院子裏,雖然侍女不多,但是蕭恆賜還是整理好情緒,一副不情願的模樣進去。
所有人都恭敬的請安。
蕭恆賜都淡淡的回應,略顯不悅。
所有人也都習慣了。
在進入房門的時候蕭恆賜如往常般坐下。屋內的侍女見狀都退下了!
望着門緊緊的合上,蕭恆賜急急的跑到母親的床頭,床上的李貴妃也小心的張望着,最後起身與蕭恆賜緊緊的相擁。
“我的兒啊,可安好,可受傷!”李貴妃小聲的說著,扮過蕭恆賜左右小心查看。
“無礙,都是小傷!”蕭恆賜此刻笑的像個孩子。
“你····可有見着齊兒!”李貴妃小心翼翼的在蕭恆賜耳邊說著。
“見過,但也許久沒見過了,他應該無礙!”蕭恆賜小心的說著。
“就好,就好!哎!”忽然莫名的哀傷了起來。
蕭恆賜小心的扶着母親坐下。
“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李貴妃格外的惆悵。
“快了!”蕭恆賜眼中變的冷哞。對於他們要做的事他比誰都着急。
——
陌曦玥望着緊跟在身後的南宮庄純停下腳步。
“你跟着我幾日了,北水也願意並且很樂意的讓你在那裏,你跟着徒步成這樣有什麼好的!”陌曦玥指着自己破了的鞋子再指了指他腳上同樣破了的鞋子。
南宮庄純扯着嘴角純真一笑。
“我從小就被禁錮在那一條線上來回,好不容易得來個自由,怎願留在那裏看城牆,不曉得去哪裏就先跟着你也不錯的!”南宮庄純說罷又是一個純真的笑。
陌曦玥覺得自己就像對這個沒臉沒皮的孩子一樣,不發脾氣自己生氣,發脾氣了還是自己生氣。
這幾日她真是體驗一把當母親的心情。
不過南宮庄純除了性格,自理方面真的沒有事可以挑剔的,更是做的一手好菜,這也是陌曦玥能忍他那麼多天的原因。
“你那條蟲子什麼時候成型啊!等她成型了你們一起就有伴了,你也不用老跟着我了!”陌曦玥的話說出來了南宮庄純一直跟着她的原因。
南宮庄純微微一愣。
“什麼成型?小綠跟着我八年了都沒有變過樣子啊!”
陌曦玥更是驚訝的眨巴着,對她來說這條蟲子跟北水的那條蟲子性質應該差不多,八年了都沒變,難道它就是一條蟲子?
自從給公孫綺語治療后,這蟲子就跟冬眠了一樣,任憑南宮庄純怎麼哄都不出來。
這樣說著南宮庄純急急扒開胸口的衣服看去。
只見這條小蟲子早就裹上了一層厚厚的絲。
“我說呢!我看着她應該快要成型,我猜是個姑娘!”陌曦玥很新奇的看着這個小蟲子。
南宮庄純皺着眉頭有點不信陌曦玥的說法。
“這世間雖然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但是蟲子變成人也太荒唐了!我覺得肯定是只美麗的小綠蝴蝶!”南宮庄純很是認真的開始與陌曦玥商討起來。
商討的時候竟然爭吵了起來。像及了兩個意見不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