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儀式感 !

第一百四十五章 儀式感 !

在這之前把我一直沒做的事情做了,去哈爾濱看他。

不如就去接他,在他退伍出部隊的那天,第一眼就見到我,然後和他一起去看看中國的山山水水,然後再回到生活里,放手讓他去找尋他的幸福!

我用三天的時間去車行看車,買車,上牌。

我選了紅旗新瑞H5,新型的suv,寶藍色看起來心情特好。

是用林誠樹的錢買的,開了相關的證明后終於在他名下把車落了戶,我選了0707的車牌號,剛好是我倆的生日。

六月二十四號這天,我早早的驅車從江門出發,憑着記憶去了廣州我第一次出差的地方。

廠區還在,只是廠名早換了,換了一次?又或許換了三四次!

從廣州去東莞,以前走過的路已經沒有了,都成了高速;常平車站也翻新過,依舊人來人往。

車站裏藍蘭家的餐館也換了老闆,現在是一家速食超市,站口的路燈也換了款式。

我刻意停留到夜間快十二點的時候,路上開始有些冷清,這個點到站的車子不多,人也就很少。

我看着出站口的公交車站,想起余策騎自行車接我的畫面,很甜,懵懂的愛情,不知不覺嘴角上揚!

我慢慢的行使在去橫瀝的路上,走了當時和余策一起走過的路,精景玻璃廠還在,只是廠門關着,此刻裏面正在是夜宵時間了吧!

我沒有下車,就把車停在廠門口,在車上坐了很久很久,很多年輕的回憶翻湧出來;那時候很簡單,很純粹!

凌晨三點的時候我到了以前余策租房子的街口,這邊已經規劃成很繁華的商業街,以前做手術的醫院也沒在了。

我沒有再掉一滴眼淚,只是平淡的想起,時間是殘忍的,時間又是和善的,舊地重遊就是想與過去和解,與自己和解!

從來這座城市說的第一聲你好,到現在鄭重的說聲再見,十年了。

那些來不及說再見的,在十年後的今年,鄭重的說聲再見!

我離開橫瀝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六點過來,天漸漸的放晴,大亮起來。

我到深圳的時候,林誠人和林誠夕都在家了。

林誠人提前考完試回來了,林誠夕研究生考完了試也回來了,我們一起在凱利萊樓下的B店港式茶餐廳吃了早餐;我提議去哈爾濱接林誠樹,然後再一路玩回來,他們同意,也決定一起去,回去和林爸林媽商量后他們也同意。

早在我提車前我就給小夏姐說了,我夢見因為我不能生育的事情,林誠樹和我分開了,我哭的很傷心。

她勸我去做個全身檢查,我不想去,我也給她說了我的決定,很可能我們遊玩回來我和林誠樹就不再出現在彼此的生活里了;所以我想她幫我拍一部記錄片,為期兩個月的旅行記錄。

這樣即使以後分開了,我也還能有個念想。

她同意了,她帶着朵朵,禾木還有一個助理一起去;我們開了兩個車,好在我們幾個都會開車,一路上可以換着開。

我是從七月一號開始請兩個月的假

因為從開始工作到現在我幾乎就沒有休過假,所以也就請到了假。

在出發前我們準備了衝鋒衣、短袖、長褲、棉襪、換洗內衣、遮陽帽、墨鏡、防水戶外鞋、隨身包,相機充電器、手機充電器、相機存儲卡、相機、鏡頭;洗漱包(唇膏、驅蚊水、洗頭水、洗面奶、補水面膜、防晒霜、毛巾)大雨傘(上廁遮擋用滴),小吹風機,風油精等蚊蟲葯,感冒藥、腸胃藥、阿司匹林、暈車藥等應急物品。

這些是我們暫時想到需要用的,其他的路上隨時再補充。

我們是六月二十五號早上從深圳出發-梅關高速-寶安機場-惠州-廣州-汕頭-清湖立交橋-鹽排高速-鹽田港-鹽田-機荷高速-惠深高速-惠河高速-阿深公路-廣東粵贛收費站-贛粵高速-贛定高速-昌樟高速-南昌西環線-昌九公路-九江長江大橋-湖北大道-105國道-小池收費站-黃小高速-武漢/合肥黃梅互通-黃黃高速-合界高速-合寧高速-蕪湖-徐州-合徐高速-鄭州-連霍高速公路蘇皖省界收費站-連徐高速-京福高速-南京-京瀘高速-津倉高速-G025A塘京高速-京沈高速-沈環高速-瀋陽東北大馬路-沈四高速-長平高速-繞城高速-長余高速-京哈高速-繞城高速(西)-哈伊高速-哈妥高速-黑大公路-202國道-通江路-黑河。

從深圳到黑河,林誠樹放哨站崗的邊境,四千二百七十三公里,我們一路走走停停,在第四天的時候到達了黑河。

也就是六月二十九號的凌晨我們到了黑河,在到之前先訂好了酒店。

這四天基本上都是在車上度過的,在九江的時候,在城裏轉了轉。

到武漢的時候我們又一起去了武漢大學,早就聽說武漢大學的櫻花是出了名的美,正好還趕上櫻花盛開的末期,就連末期的美我們都讚不絕口。

到南京我們也去走了走南京的街頭。

到酒店,大家也都感覺累趴了,終於可以睡個好覺。

小夕和我住一個房間,小夏姐帶朵朵住;阿人和禾木,還有攝影助理孫華住一起。

這一路來,大家都和熟悉了,小夕和禾木更是有說不完的話題;兩個高材生遇見有些英雄惜英雄的感覺!

即使在我和小夏姐看來法律和攝影沒有一丁點兒聯繫,但是他們兩個就是能聊的很投機,也完全沒有年齡的代溝。

禾木有時候要拍我,他和孫華經常和我一個車,從第三天開始小夕也就一直和我一個車,她對攝影很感興趣。

我和小夕簡單的洗漱就躺下休息了,我們都睡的很香,一覺醒來已經是三十號的中午了。

林誠夕:寧姐,你說我哥見到我們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呀!

小夕醒來給我說的第一句話。

我:應該很驚喜吧,我想給他一個浪漫的驚喜!

林誠夕:可以哦,我們幾個可以商量一下,怎麼樣給我哥製造一個終生難忘浪漫的驚喜!

我:我理解的驚喜是,想念的人突然出現在眼前。

林誠夕:我哥也是吧!

我笑笑,我不確定林誠樹是不是這麼想的;我記憶中都是他給我驚喜,都是他突然就出現在我面前,給我溫暖的懷抱,我是真的想像他愛我一樣愛他。

我們起床洗漱,準備去吃午飯。

我們就在酒店的餐廳吃飯,正在吃飯的時候阿樹發視頻過來了;他看到我們很多人在一起吃飯,問我們是不是聚餐,問我是不是在深圳了,他還說明天晚上他就回深圳了,我們可以一起晚飯了。

我們都忍住沒告訴他,我們現在和他的距離不到一公里。

朵朵也湊了過來,叫林誠樹小爸爸(在來的路上,她突然決定要改口管我叫小媽媽,自然的他就是小爸爸了),林誠樹不是第一次和朵朵視頻,卻是第一次聽見朵朵這樣叫他,他倒是很快適應了這個稱呼,連視頻里都能感覺到他很開心,他笑的很燦爛。

朵朵說要接小爸爸,林誠樹聽着的是在深圳機場接他。

阿人還特意交代了林誠樹叫他不要訂機票,說他會幫他訂。

確定了他明天早上八點鐘離開部隊。

我們就想好了該什麼時候去部隊接他了。

聊了視頻,我們也吃完飯,就在街上隨意的逛了逛,我在花店訂了一大束,要用雙手才能抱住的一大束勿忘我。

正如花名一樣,我希望他永遠不要忘了我,即使我們真的分開了。

我的愛是自私的,可能愛本來就很自私。

第二天我們五點鐘就離開了酒店去部隊等着,本來是讓小夏姐帶着朵朵多睡會兒,我們接到阿樹以後再回酒店接他們;但是她執意要一起去。

對了,這是他第一次見阿樹;她說幾千公里都過來了,最後一公里,她一定要陪着我一起,所以朵朵還在睡夢中就被我們帶離了酒店。

天空一直下雨,到處都濕淋淋的。

我們把車停在離部隊一百米左右的位置,在車上禾木給我錄了一段影像,問我緊不緊張,說真的我真很緊張,我的手都抖的很厲害,手捧着鮮花,都能看到花在抖。

終於在門口看見了阿樹的身影,穿着便裝,和戰友們一一惜別!

天空還下着小雨,我手捧鮮花輕輕的走到他身後,就想他轉身的時候看見我。

和戰友惜別,個個都淚流滿面,天南地北的人兒相聚在部隊,一起站崗執勤八年,戰友情是最難割捨的情!

我站在他身後,見證了他六級士官的威嚴!

他喊口號,命令戰友向後轉,齊步走;看他面對着戰友們的背影敬着手禮,久久的!

倒像是他送這些站友離開,戰友們時不時有回頭;或許是看他,或許是看他身後的我們,但是他渾然不覺有什麼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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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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