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四十六
我去哪裏都有人跟着,從二公子屋子裏出來以後,我就在汪府隨便轉悠了一圈,還是和我第1次來的時候沒有什麼區別,林邁一也被趕走了,我不知道她走的時候是不是很狼狽,反正在這個家裏有人替我撐腰了。
第1次來的時候也是因為林邁一不要我把我一個人丟棄在這裏,他總是讓別人鑽了空子以後他才來找我,可是這一次找估計還是沒有悔過吧,我不想再聽到林邁一的任何消息了,每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或者聽到太子的時候,我心裏總會是那種針扎一樣的疼痛。
“白小姐,外面風有點大,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
“不用回去,這個院子裏還蠻好的,明天是什麼日子?是我大婚的日子,我都在外面待一會兒吧,反正我也身體這麼健朗,也不會感染什麼風寒的,你們放心好了。”
“他們怎麼能夠放心呢?我交代給他們的事情他們肯定是得辦得很好是那一位二公子他也出來了,他吩咐那兩個人先回去,只有他在這個長亭里陪我,這個長亭是整個王府最大的地方,最寬敞的地方也是最高的地方,在這裏能看着一切,但是王府好像天一冷院子裏就沒有什麼人啦。
“想什麼呢?如果還是放不下那個人的話,我會給你時間的,而且我沒有強迫你的意思,希望你能懂,如果你覺得嫁給我真的是很委屈的話,你也可以讓我把加不上的那個名字給塗掉,我之所以不給你改名字,是因為我不想讓你換一個身份陪在別人的身邊,讓你覺得你自己和以前的那個你毫無關係了。”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他正好盯着我看,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真的好溫柔,我好像有戀愛的感覺了。
“對不起啊,可能讓你有點失望,明明是你在幫我,我卻這番不領情,實在是不好意思,不過我會儘快的忘掉的,你放心好了,對於那個人是我最排斥的東西,我就不可能再去反覆的想起他。”
他倒也沒有強迫我,只不過這些話都是我自願說出來的,對於林邁一我真的不想再說什麼了,我從來都不認為我這一輩子會離開他,但是現在所有的想法都和以前有了一個很大的轉變,不是我自己想去轉變而是,沒有辦法了。
“可能來到王府對你是有一點身份上的落差,你現在只是一個二少奶奶和以前太子妃的確是不一樣,以前你的故事我也聽說了一點,只不過一切都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我也知道你從太子妃走到今天這一步也很不容易,而且中途受的苦我也很理解,我沒有要強迫你的意思,只是我也不是那種很能說話的人,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解釋這件事情,如果你能明白我的意思的話,那就好了。”
誰能聽懂他這是什麼意思呀,他說了噠噠噠,這麼一堆好像一點話都沒有邏輯性,他不會真是這樣的人吧,他說話都說不清楚的嘛。
他見我不說話以後又把頭伸過來,這個小動作雖然是極其的微小,但是我還是注意到了,先過來在等待我回答他的問題,他見我沒有說話,又繼續問道說,我沒有講明白嗎?
“我懂了,懂了懂了。”
真是有些害怕,猝不及防的,就不知道他下一步能幹出什麼事兒來。他不是個大將軍嗎?怎麼還能做這麼幼稚的事情,那一個小腦袋探過來的時候我都害怕他下一句問我,你看我可愛嗎?
“懂了就好,我也沒有其他意思,那我們回去吧!”
我和他的關係也沒有得到進一步的詢問,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其實如果一直在那裏呆下去的話,可能會有一點點改變吧,可是他壓根已經杜絕了這種事情的發生,就待了那麼一小會兒,他就想要回去,不會是這種風寒的天氣,他都受不了了吧,好像又要下雪了。
我以為這一次回來以後他就能讓我和他待在一個屋子裏了,結果還是沒有他把我那間房子的門給打開,先讓我進去,最後他又給我關上了,然後他自己回了他的一間屋子裏,雖然說中間開的一個小門,但一般都是閉上的,特別是那兩個丫鬟一直都在屋裏等着我,等到我回去的時候,那個門就沒有開過,我也不好意思再去打擾人家了,畢竟剛從那個上面分別回來,我如果自己去把那個門打開的話,那好像顯得我迫不及待的要見到他似的。
“你們以前是跟着誰的?還是說以前都是在府里幫忙幹着活也沒有一個固定的人。”
其中一個小丫頭告訴我,他們以前都是跟着二公子的,本來二公子旁邊就是他們兩個人,但是我來了以後,二公子就告訴他們兩個人這還是捨身割愛呀。
“那他有沒有什麼習慣或者說特別喜歡的東西,我能夠為他做點什麼嗎?畢竟他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拿點什麼心意來報答一下。”
“他就是喜歡畫各種名畫他都喜歡收集,不過以前有一位苗府的白公子畫的花倒是蠻好看的,後來那位白公子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好久都沒有音訊了,二公子也去找過他好幾次,最後都沒有什麼結果,每次早上回來都是悶悶不樂的!”
那位苗府的白公子我好像認識,我來到這裏的第1天見到的就是他,就是因為他,我才出現幻覺才來到這個地方的。
“原來是這樣啊!”
他喜歡能不能喜歡一點皮上人家就有的東西,這名畫讓我去搞哪裏搞,而且他連1%都找不見,更別說是我了,我壓根去了人家都不認識我的,特別是我現在這個狀況去了,和人家說什麼再說,萬一在路上被林邁一逮住,我就又回了那個小黑屋裏了。
“要不我自己畫一幅畫怎麼樣?”
我讓那兩個小丫頭給我把筆磨子彈全都找來,因為整個屋子已經佈置成婚的那種屋子了,好像還沒有幾個空地可以讓我做一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