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情難絕
“一個笑就擊敗了一輩子,一滴淚就還清了一個人。一人花開,一人花落,這些年從頭到尾,無人問詢。”
就這樣吧,自己負重前行,大大的軀殼,小小的身體……
“千百世的輪迴,千萬次的劫。只為心中的情未了。歷經磨難終不悔,千山萬水只尋你。走一路風塵,繁華落盡,心中你最美。長長遠遠,綿延過永生永世………”
還記得那天,開學了,高高興興的去了夢想的學校。
“我花了三秒跑到教室,花了三分鐘大概認識了同學,花了三小時認識了全部同學,花了三天認識了老師,花了三個月認識了學校,花了三年知道了什麼是分離!”
走後的一年,想起了一句話:“好好珍惜現在學校的生活吧,以後你想回來都不再可能了,學校的飯,學校的人,學校的物……”一切都變成了現實。
還記得老媽她說:“你們這代人吶,就是活的太明白了,所以什麼都得不到。我們當年什麼都糊裏糊塗,該結婚結婚,該工作工作,現在什麼都有。”
說的多好啊,人人都想着算計,人人都想着便宜,人人都好累……
“姑娘現在還是一如往常,但是被生活磨平了稜角,改掉了倔強,學會了堅強,學會了溫柔,也不像從前那樣喜歡感傷!”
他意外身亡,她傷心過後,決定走遍所有傳聞鬧鬼的地方。結果,跑了十幾年都沒有見到一隻鬼,她很絕望,她說:“我真的不可能再見到你了嗎?還是你不想再見到我?”忽然身後響起一個幽幽的聲音:“你以為你都是怎麼從那些地方平安走出來的”
“青春給了學校,身材給了校服,顏值給了口罩,笑容給了老師,脾氣給了自己,視力給了課本,耐心給了上課”
“1971年10月14日《紐約郵報》刊登了一個故事,故事的名字叫《Goi
gHome》(回家):長途車上坐着一位沉默不語的男子,在同車的年輕遊客的盤問下終於開了口。原來他剛從監獄出來,釋放前曾寫信給妻子:如果她已另有歸宿,他也不責怪她;如果她還愛着他,願意他回去,就在鎮口的老橡樹上系一根黃絲帶;如果沒有黃絲帶,他就會隨車而去,永遠不會去打擾她……汽車快到目的地了,車上的人們都坐在靠窗戶的位上往外看,只有這位男子不敢張望,他害怕迎面而來的可能是失望……突然間,全車的人都沸騰起來:遠遠望去,鎮口的老橡樹上掛了幾十上百條黃絲帶,這些黃絲帶像歡迎的旗幟迎風飄揚……”
“一同事買了條名牌皮帶,見人就得瑟:看我這皮帶咋樣?正宗牌子貨,原價六千多,打完折都要三千八。我終於聽煩了叫他過來說:看我這條褲子咋樣?原價八千多,打完折一百七。他都聽傻了,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砍價是個技術活,你還要多學習啊!”
“你的衣服上落滿了星星,像銀河一樣帶着光芒照耀着我,月亮睡著了,世界上只有你和我。”安逸,幸福,你屬於我,全世界都是我的!
“路人輕笑,殘妝半面歪花黃,姑娘為何淚兩行,丑模樣,心事何放,不如花燈醉一場。大雪茫茫蓋白楊,凝眸望,紅塵嚮往,插翅欲飛道別忙,淺化半臉煙熏妝。話痴狂,不痛不癢,恩愛一場誰假裝,受傷抹淚沾衣裳,無話講!”
想去紅塵闖一闖,卻少了一雙翅膀。
想畫一半煙熏妝,讓行人看這模樣。
花黃貼在鼻子上,真同個小丑一樣。
“弄髒了衣裳,眼淚流兩行,依舊笑的最陽光,心裏痛的要發狂,還是想畫一半煙熏妝,在寂寞的街頭搖一搖,黑暗燈光下跳一跳,模樣俊俏又怎樣,只不過是醉了一場。曾有一雙美麗翅膀,紅塵上也翱翔,今只想半幅煙熏妝,雪花里笑一笑。”
“殿下,如果有一天我不見了,你會想我嗎?”
“我不會讓你不見的,就算有一天你不見了,找遍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
“那殿下,會喜歡上其他女子嗎?”
“三千弱水,我心裏只有你。”
“你現在這麼說,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見了,殿下只會記得一兩年,便會把我給忘了。”
“誰說的?”
“話本里都這麼寫的,從來只見痴情女子,男人多是負心漢。”
“以後啊,少看這種書。”
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他會哄我,會親我,會笑着摸摸我的頭,就算我做錯了很多,也最多就是無奈的說一句下次不能這樣了。
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看着我犯蠢,看着我做錯事,看着我受傷,臉上的表情也不會變。
我對他撒嬌,他會皺眉。
我說好喜歡他,他會嫌棄地‘嘖’一聲,而不是說他也好喜歡我。
我問他,他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他說他也不清楚,大概是吧!
嗯,大概是吧!
那我也不喜歡他了。
“我生而驕傲,人世走一遭,助長了我的火焰,讓我灼傷別人灼傷自己”
他大概是那隻疼慘了的飛蛾。
可是誰說火焰就不想留住飛蛾呢!
最多就是,內心的驕傲,足以讓她緘默。
然後,看着飛蛾撲向另一簇燦爛灼人的火。
“後來我學會把天聊死,故意聽不懂暗示明示,看穿套路還看着對方滑稽表演,我對任何人沒有任何興趣。”
江湖套路,真情呢,人心呢,安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