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新房
楚妍見自己的話讓這個野獸般狂肆的男人稍稍收斂了些,不禁感覺看見一絲希望,連忙再繼續接道:“更何況我爸爸跟你還認識,他是冠凰財團的執行總裁,雖然人品差了點,不過我到底是他的親生女兒,你要一直欺負我,他不會輕饒你的!”
說完這句話,楚妍就意識到自己錯了。因為殷聖奕棕眸中剛剛消融的堅冰又重新迅速冷凝,唇角綻出邪肆殘佞的笑,用一種近乎危險的溫柔語調道:“你說得很對,就因為你是凌霄的女兒我才更要加倍地疼愛你!”
男子明明笑着對她說話,可是為什麼她竟然連連打冷顫呢?還不待她反應過來,大手已摸上她被打得腫痛的臉頰,故意使壞在腫得最厲害的地方捏了把。
“啊!”楚妍疼得眼淚都流出來,這人實在太惡劣了,他為什麼總喜歡弄痛她,好像她越痛疼越狼狽他就越開心越興奮。“你到底想怎麼樣?讓我下車,不然我會報警的……啊,你幹什麼?住手!”
“寶貝,你好像忘記我是你合法的丈夫,有履行丈夫職責的權利!”殷惡少一手牢牢禁固住她,一手掀起她的裙擺,大手順着她光潔修長的腿往上一寸寸摩挲着,引來女子的陣陣顫慄。
“不……我、我是被騙被逼的……這婚姻不算……啊!”楚妍又挨了一巴掌,她感覺自己的雙耳聽力嚴重受損,幾乎都聽不到壞人繼續發出的威脅。
再次賞她一巴掌,殷聖奕滿意地睨着她驚懼的小模樣,大手輕褻地挑(蟹)逗着,看她張大嘴巴想喊又不敢喊,小臉因為羞慚屈辱憋得發紅,用力的踢騰着**,想將他踹開。
可惜,她這樣更猶如送羊入虎口,一腳剛踢出,他就馬上讓她悔之不迭。
大手準確無誤地抓住她踢來的腳踝,殷聖奕將她修長的腿拉起,然後盤到他健腰上,身體抵住她的柔軟,陰惻惻地笑道:“寶貝等不及了?”
“……”楚妍連罵都罵不出來了,從未被碰觸過的處。女地就這樣被男子緊緊抵住,雖然隔着薄薄的衣料也能感到那裏的灼熱是多麼的可怕。“不……別……這裏……有人……”
“哦!”男子恍然大悟地點頭道:“說得對,當著外人的面你不好意思!這樣吧,我先把你送回去,晚上沒人打擾的時候再跟你親熱,如何?”
楚妍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只能說:“送我回家吧,求你了!”
“好!”這次男子居然很痛快的答應,放開她的同時很體貼地為她拉下裙擺蓋住那兩條白皙的**,打了個響指,對前面的司機說:“先回去!”
*
等到楚妍發現車子竟然停在一個奢華寬闊卻完全陌生的別墅里,才發現自己的處境並不比在車上時好多少。她幾乎絕望了,緊緊扯住座套怎麼都不肯下車,哭求道:“我不下去,我要回家!”
殷聖奕對待女人向來沒有什麼耐性,尤其對楚妍更是如此。他哪裏肯將女子的眼淚和哀求放在心上,見她如此孩子氣地扯住車座套不肯下車,便扣住她纖瘦的嬌軀硬將她拽下來。
楚妍就像一隻落入魔掌的小鴿子,在殷聖奕的懷裏拚命撲棱卻無論如何都掙不開他的鉗制。被他橫抱着,一路從外面進到寬敞華麗的客廳,再步上鋪着地毯的樓梯,拐了個彎穿過一道走廊,進到最裏面的一間卧房裏。
卧房很大,卻幾乎沒有什麼裝飾和傢具。只是在最顯眼的位置擺放着一張大到離譜的床。床上鋪着大紅色的卧具,龍鳳描綉,奢華而張揚,為這素淡的房間添了幾分色彩。另外一隻超寬屏幕的液晶電視懸挂在床對面,算是這房間裏為數不多的幾樣家電之一。
殷聖奕抱着楚妍,徑直走到大床前,毫不憐惜地將她丟上去。
“嗵!”楚妍差點摔暈過去,待到緩過氣來,還不及爬起身就聽到男子冷魅的聲音:“喜歡這裏嗎?”
見鬼,誰要喜歡這裏!楚妍掙扎着爬起來,憤怒的環視四周不由呆住了。天,這是卧室嗎?怎麼牆上還掛着皮鞭和藤條?那邊怎麼有吊環?衣架上居然搭着繩索……
有莫名的寒氣從她的尾椎骨升騰起一直蔓延上向,頭髮根根堅起。這裏怎麼越看越像電視上演的刑訊室呢?
“寶貝,看我們的新房漂亮吧!”男子棕色眼眸含着惡毒的笑意,薄唇勾起一絲殘佞,聲音卻溫柔得像跟情人傾訴衷腸的情郎:“為了迎接你今天的到來,昨晚我可是連夜趕着讓人收拾佈置出來!現在我還有事情要去忙,你先在這裏慢慢欣賞,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等晚上回來再告訴我!”
“啊!”楚妍這才回過神,忙連滾帶爬地下了床,可是男子卻像敏捷的豹般跳到門口,在她撲過來之前毫不猶豫地關上了房門。
“不,放我走!”楚妍瘋狂地捶打着房門,用力地扳着鎖柄,可是無論她怎麼折騰,厚實堅硬的房門都絲毫無損。“來人啊,放我出去!外面有人嗎?求求你們行行好,打開房門吧!嗚嗚……”
鬧騰了半個多小時,她手背都捶腫了嗓子也喊啞了,仍然沒有任何人理睬她,房門依舊紋絲不動。
她頹然地跌坐在地毯上,連流淚都沒有了力氣。回頭再環顧一遍室內,看着那些可怕的刑具,纖瘦的身軀禁不住陣陣發抖。
殷聖奕到底想幹什麼?他跟她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她該怎麼辦?
背靠着房門,她無助的抱緊自己的雙膝,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如同電影膠片般在她的腦海里一張張翻過。
雖然很多事情她一時想不通,可是她終於明白了一點:所有不幸都源於她剛剛認的生物學爸爸凌霄!
誰能想到冠凰財團的執行總裁竟然是個大騙子呢?更想不到他竟然連自己唯一的親生女兒也騙!想到這裏她簡直痛不欲生,豈是一個“悔”字了的?
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葯,她被囚禁在這間可怕的屋子裏,以後等待她的將是什麼樣的命運?凌霄呢?他就任由她待在這裏任憑殷聖奕的折磨嗎?
哭累了,她慢慢爬起身,再環顧一遍室內發現里側還有一扇門。她連忙走過去,扳動鎖柄居然推開了。心頭一喜,待到看清裏面只是間面積寬敞裝修豪華的洗手間時,又重歸失望。
哭鬧了半天,感覺臉上身上都很粘膩,便到浴室里沖了個澡。
洗完澡,她感覺頭暈眼花,瞅一眼牆上掛的石英鐘,才發現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她被關在這間屋子裏似乎已被人遺忘,沒有人關心她餓不餓,也沒有人來給她送飯。
心裏亂糟糟的,倒也沒感覺到餓,渴的時候只到洗手間裏捧了幾捧自來水喝。
很累很疲憊,可她對那張鋪設着紅色卧具的大床卻有着本能的畏懼(發現床頭上居然有類似手銬的東西),寧願蜷縮在地毯的一隅也不願躺到床上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好像還做了一個短暫的夢。夢見自己重新回到教堂,跟一個面目模糊的男人舉行婚禮,她本能的想逃走,可手腕被大手牢牢抓住,任憑她如何掙扎都無效。這時神父問她:“是否願意嫁給……為妻?”
她聽不清那個男人的名字,卻再次大聲地喊道:“不願意!我要回家找媽媽!”
“哈……”一片轟堂大笑,她怔住了,看着一張張狂笑的臉,都那麼獰猙,唯獨眼前的男人始終面目模糊,可是他那雙大手卻是楚妍所熟悉的——可怕!
大手捏起她的臉蛋,弄疼了她紫腫的腮幫,疼得她直吸氣。這痛疼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真實,讓她從混沌的夢境中清醒過來,睜開眼睛就看到殷聖奕那張放大的俊臉近在咫尺,同時她也嗅到了淡淡的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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