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7
尤代輕輕的笑,這白玉糖不簡單,不但維護了自己的隊員,同時還輕輕鬆鬆轉移了話題,把事情扯到了她的身上。
尤代剛要拒絕,誰想葉墨突然發聲,“那就給你看看好了,省着總有些人想要施捨我們。”
他實在看不下去露卡卡這麼受委屈,所以就算知道這不合適也還是出了聲。
尤代被葉墨打斷,還聽他擅自做主答應了看一下行囊的要求,唇角的笑愈發燦爛,顯得格外危險。
白玉糖本以為這事會被尤代打回去,三來而去誰也不會再提剛才露絲絲的口誤,事情完美結束。
沒成想這F隊不愧是F隊,蠢得可以,竟然這麼輕易的答應了她們的要求,可以說是意外驚喜。
葉墨說完就被關雷瞪了一眼,“你瘋了不成?憑什麼把自己的底牌給人家隨意觀賞,露絲絲腦殘你也跟着傻?”
關雷的訓斥讓葉墨找回了些許冷靜,沉靜下來葉墨也覺得話說的不妥,可已經答應的事,再反悔就顯得沒有信用了。
尤家二小姐尤然馬上接道,“對啊尤代,都是一家人,給我們看看也沒什麼的吧?”
尤家大小姐尤可跟着附和二妹,兩人一唱一和說的合情合理,這樣一來如果不打開,反而是F隊的不是了。
火莫名其妙燒到了F隊的身上,白玉糖抿着唇淡淡的看着尤代,看她怎麼處理!
尤代做了一個頭疼的動作,俏皮可愛又不失甜美,“唔…那就給你們開開眼好了,不過可千萬別給我們食物作為交換啊,多不好意思。”
露絲絲沒有想到尤代竟然這麼“無恥”,變着法的要食物,恨恨的瞪着尤代,尤代理都沒理。
白玉糖點點頭,“別客氣,都是自己人。”
能看到另外一個隊伍的行囊,就減少了一個隊伍的競爭,用一點食物換一個隊伍的覆滅,值得了。
露絲絲收到白玉糖的眼神,不情不願地打開行囊翻出了一塊小的可憐的麵包,拿了4個就要拉上拉鎖。
葉墨瞬間衝上前一把拉開拉鏈,搶劫一樣擄走一個懷抱大小的食物,好在行囊足夠大,夠他拿的。
他知道這次是自己的失誤,所以想要將功補過一下,畢竟他知道尤代的厲害,可是一個殘忍!
露絲絲震驚的看着葉墨抱走食物,飛快的把拉鏈拉上一副生怕別人再拿的表情,那可笑的模樣逗樂了所有人。
關雷慢慢拉開了行囊,機械在虛擬陽光的作用下發出黑色的精光,帶着威懾和壓力。
竟然是!
尤可尤然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這種作弊神器竟然會出現在比賽中,有還怎麼打!不是等着輸嗎?
尤然憤憤不平的瞪着槍支,眼裏的複雜深沉不可見,姐姐尤可安慰型的拍拍她的肩膀,小聲道,“有也沒用,你們他們隊伍一群蠢貨,誰能會用?說白了就是一堆廢鐵。”
白玉糖在看到的那一刻瞳孔皺縮,顯然也是吃驚竟然會有出現在比賽中。
抬頭詢問的看向蒼彥昱,蒼彥昱點點頭,“是真的。”
白玉糖臉色瞬間晦明變化,看不出表情,“F隊果然好運呢,竟然連這種東西都能抽到,看來與你們相比,我們這點食物確實不上檔次了。”
尤可尤然能想到他們沒人會用,她自然也會想到,所以這番誇讚實際卻是諷刺。
尤代點頭,“你們的確實不上檔次,沒我們的好。”
白玉糖聽後手指深深的攥緊衣服,強忍着怒氣,這尤代不識好歹?正常人聽到這話都知道是客氣,她倒好舔着臉也敢接這個話茬?
“我們女孩子都是秀氣的,這種東西太過霸道也很危險,而且用的話需要非常長的時間訓練才可以運用自如,都是男人才會用的東西,尤代你還是小心些吧,畢竟男人婆這種漢子型的女生不太討人喜歡呢,女孩子還是要知書達理,找一份自己的事業,有了孩子以後在家相夫教子比較好,這種東西太剛烈了,不適合女孩子,你說呢?”
白玉糖長長一段話下來,簡直把尤代貶低了個徹底,可蒼彥昱這回卻沒有幫着白玉糖說話。
在他看來,無論是什麼類型的女孩兒,溫婉、優雅、直爽或千嬌百媚,或溫柔如玉,或霸氣瀟洒。
只要活出自我,有自己的追求和方向,就是好的,並不一定說男人就必須陽剛,女人就一定要溫柔。
相反他很欣賞在什麼地方就有什麼樣的風格,多變又嫵媚的女人。
當然如果再放蕩不羈愛自由點兒…那就更好了。
尤代眼神淡淡地看着白玉糖教育似的說的條條是道,明媚如烈焰般的唇瓣兒勾出一個魅惑的弧度,眼睛含笑而妖。
“這個,的確不適合女孩兒”
聽到尤代的認同,白玉糖讚賞式的走過去拍了拍尤代的肩膀。
就連蒼彥昱都有些不可思議,這個賤人什麼時候這麼乖巧了?不是只要事關白玉糖都是跟瘋狗一樣咬人嗎?
尤代纖細漂亮的手骨節分明而修長,輕輕的放在白玉糖扶着她肩的手上,眼神一直注視着白玉糖有些得意的臉頰。
“可它適合我,因為我不是女孩兒…”
頓挫的語言讓白玉糖有些慌亂,她要說什麼?這是在場所有人心中所想。
“我是女神”。
眼神狂妄邪肆,若說那A城的敗家子弟們,任誰也學不出這樣的眼神,紈絝之極的邪惡,玩兒字輩里的祖宗!
白玉糖抬頭,眼神晦澀不明的看着眼前似乎變了個人的尤代,不得不承認在剛剛那一刻的某個瞬間,她在尤代的眼中看到了一種饕餮般的狠辣。
是錯覺嗎?
蒼彥昱本來並不在意尤代要說什麼,只當她是故弄玄虛,可當她真的說出那兩個字,“女神”的時候,有些東西,悄悄變了。
如果不是絕對的自信,不會讓她有膽量說出這樣的話,而自信源於實力,也就是說尤代身上可能有着不為人知的秘密。
而到底是裝蒜還是真的,他自然能辨別出真假,話可以隨意的說,但是氣勢騙不了人,她的死纏爛打,她的十年真心,到底還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一個對自己死心塌地恨不得替他死的愚蠢的花瓶女,竟然並沒有對他奉獻全部,告知全部,有些不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