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東隋國長公主,陳落雪!
金鑾殿之後方,大內深宮,後宮別苑。
後宮之中,雖然佳麗三千,不是貴妃就是嬪妃,整天勾心鬥角,上演宮斗!
但還有一個宮殿,是所有嬪妃都不敢招惹的!
那就是長公主殿,正名為淑賢殿!
淑賢殿裏,住着的正是當今東隋國國君的親妹妹,也是唯一的妹妹,長公主陳落雪!
陳落雪,號稱後宮第一美女!
國君的三千佳麗全都比不上她的容顏。
只不過,這位長公主太高冷了!
“啟稟公主殿下,國君陛下讓奴婢來告訴您,國君為您安排了一個乘龍快婿!”一個貼身宮女急忙來到公主陳落雪賞花的地方,恭敬地彙報。
“什麼?乘龍快婿?!豈有此理!”陳落雪直接一掌拍碎了一棵桃花樹!
這嚇得小宮女直接跪在地上!
“我皇兄是不是腦子抽了!現在國難當頭,怎的還有心思給我安排婚事!狗屁乘龍快婿!”
乘龍快婿,意思是稱意的女婿好比乘坐於龍上得道成仙。
其實就是指才貌雙全的女婿。現也用作譽稱別人的女婿。
最早的時候乘龍快婿是出現在上古時代!
卻說秦穆公有幼女,生時適有人獻璞,琢之,得碧色美玉。女周歲,宮中陳晬盤,女獨取此玉,弄之不舍,因名弄玉。
稍長,姿容絕世,且又聰明無比,善於吹笙,不由樂師,自成音調。
穆公命巧匠,剖此美玉為笙,女吹之,聲如鳳鳴。
穆公鍾愛其女,築重樓以居之,名曰鳳樓。
樓前有高台,亦名鳳台。
弄玉年十五,穆公欲為之求佳婿。弄玉自誓曰:“必是善笙人,能與我唱和者,方是我夫,他非所願也!”穆公使人遍訪,不得其人。
忽一日,弄玉於樓上捲簾閑看,見天凈雲空,月明如鏡,呼侍兒焚香一炷,取碧玉笙,臨窗吹之,聲音清越,響入天際,微風拂拂,忽若有和之者。其聲若遠若近,弄玉心異之,乃停吹而聽,其聲亦止,餘音猶裊裊不斷。弄玉臨風惘然,如有所失,徙倚夜半,月昃香消,乃將玉笙置於床頭,勉強就寢。
夢見西南方,天門洞開,五色霞光,照耀如晝,一美丈夫羽冠鶴氅,騎彩鳳自天而下,立於鳳台之上,謂弄玉曰:
“我乃太華山之主也。上帝命我與爾結為婚姻,當以中秋日相見,宿緣應爾。”乃於腰間解赤玉簫,倚欄吹之。其彩鳳亦舒翼鳴舞,鳳聲與簫聲,唱和如一,宮商協調,喤喤盈耳。弄玉神思俱迷,不覺問曰:“此何曲也?”美丈夫對曰:“此‘華山吟'第一弄也!”
弄玉又問曰:“曲可學乎?”
美丈夫對曰:“既成姻契,何難相授?”言畢,直前執弄玉之手。
弄玉猛然驚覺,夢中景象,宛然在目。
及旦,自言於穆公,乃使孟明以夢中形象,於太華山訪之。有野夫指之曰:“山上明星岩,有一異人,自七月十五日至此,結廬獨居,每日下山沽酒自酌。至晚,必吹簫一曲,簫聲四徹,聞者忘卧,不知何處人也!”
孟明登太華山,至明星岩下,果見一人羽冠鶴氅,玉貌丹唇,飄飄然有超塵出俗之姿。
孟明知是異人,上前揖之,問其姓名。
對曰:“某蕭姓,史名。足下何人?來此何事?”
孟明曰:“某乃本國右庶長,百里視是也。吾主為愛女擇婿,女善吹笙,必求其匹。
聞足下精於音樂,吾主渴欲一見,命某奉迎。”
蕭史曰:“某粗解宮商,別無他長,不敢辱命。”孟明曰:“同見吾主,自有分曉。”
乃與共載而回。
孟明先見穆公,奏知其事,然後引蕭史入謁。穆公坐於鳳台之上,蕭史拜見曰:“臣山野匹夫,不知禮法,伏祈矜宥!”穆公視蕭史形容瀟洒,有離塵絕俗之韻,心中先有三分歡喜,乃賜坐於旁,問曰:“聞子善簫,亦善笙乎?”
蕭史曰:“臣止能簫,不能笙也!”
這便是乘龍快婿的由來!
然而,是誰都能當乘龍快婿的嗎!
在陳落雪心裏,當然不是隨便找個人就可以的!
東隋國駙馬,那必須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啊!
那必然是拯救東隋國於水火之中的強悍男人啊!
如今東隋國內憂外患,內有血染公爵把持朝政,外有妖族入侵,這等情況之下,陳落雪實在想不出自己的哥哥怎麼會想給自己安排婚事,因此她一掌拍碎了自己喜愛的桃樹!
陳落雪在宮裏,可是說一不二的!
其他嬪妃,全都要退避三舍!
宮斗?在她這裏不存在!
宮斗就是宮女、宦官等侍從以及帝王、嬪妃、公主、皇子等皇族之間以個人權勢、家族榮耀、男女情感等為目的而展開的心計、謀略上的施詐鬥爭、角逐。
國君是宮斗的中心人物,身系前朝內宮兩個大方面。
掌管興衰榮辱,也是妃嬪勾心鬥角所爭奪的主人公。
掌握後宮大權之人,太后、皇后一類權利深厚,需母儀天下之態。
其多為心狠手辣,或家世背景強大背後有勢力撐腰。
然要做足端莊大方之體,張弛有度。
然而其中亦不乏一些尊權控演繹者對‘權’一字理解不足而造成在演繹中濫用打人、殺人的情況!
所謂‘權’,不僅僅牽涉到家世背景,更多的則是人與人之間的利害關係與相互制衡。而並非逞一時意氣,無視其他演繹參與者所設置的背景與流程。尊權控對宮斗演繹水平要求之高嚴苛之極,初學者會覺其呼風喚雨之高,而自建群做主。實則高位需要的演繹段數如不足,便是坐在空份位上的花架,搖搖欲墜!
恃寵而驕之人往往不得善終。因步步為營的遊戲,自我演繹之中,對於寵愛的展現與描述是難的,且不可自述,引線多伏筆,人脈擴充不張揚,其難度可見一斑。
恩寵不測,權利不穩。然擁有子嗣的妃子做的是長線,下的是大魚,此類妃子多做賢惠狀。貌似不理世事,實則坐看鷸蚌相爭,預收漁翁之利。
然機會給有準備的人,此類演繹的端架與拿捏是精準的,無寵無權的隱性氣場,是琢磨的重點,也是其演繹的亮點。
然少有完美運用者!
小高位重要的是其位置不低,即有賞識其的人亦有其賞識的人,上雖受氣,但是撒氣者也不少。
但若把握不當很容易被認定為軟柿子或趨炎附勢等形象且其位置的不確定性,更是其發展的前線,其難度有加,卻是事實。
兩頭難進,得罪了低位的嬪妃,低位嬪妃升職后容易報復!還不能得罪高位的。
所以這個時期的嬪妃難熬。
秀女為初入宮之位,其前途與自己演繹攸關,如不謹慎踩到地雷,也不利於以後晉位。
作為宮裏低位最低的,甚至一些有資歷的宮女都可以欺負的秀女,總的來說還是比較難的。
若是做萬年小秀的話,未免悲哀。
姑姑即為嬤嬤類年長有權的宮女,此類人身份特殊。
因其主子而顯耀,甚至有些嬪妃都要忌憚三分。
低級宮女不比姑姑們的權勢與風光,他們是整個宮內最不起眼的角色,辛苦而卑微。
然而這樣的他們若一旦捲入爭鬥——藏於暗處,無人關注將成為她們最大的優勢,有時甚至能在劇情中掀起滔天巨浪,而他們的卑微也往往造就了悲劇,成為替罪羔羊,終是死不瞑目。
宦官也不乏有奇人立世,但總體來說還是宮中最尷尬的存在。
身體的殘缺給他們帶來致命的打擊與恥辱,因此,宦官的內心往往是陰暗、壓抑而又無奈的。
如今,宦官因其缺陷和相對不重要,除開個別在政斗中佔據重要地位的情況,其餘多為打雜者伴帝出場、傳旨、管理宮內瑣碎事務!
大總管陳正樺,雖然號稱九千歲,可他自卑無比,這可是他人生最大的陰影!
因為他不是真正的男人!
因為他是被閹割的太監!
皇族內親,即王爺、公主、郡王、郡主等,有時也囊括王妃、太子妃等外姓皇族,其能力以個人為主,在宮斗中,也有很多重要的作用!
高位對戲,寵妃爭寵,宮廷宴會等環境下,暗彩流是必備功底。其與語言流一樣,最為宮斗主要派系支柱,多人以其流於華麗的外表所吸引,不在乎其內里之內涵。其實對暗彩流掌握純熟后,會發現縱然是華麗的言語中玄機也是處處可見的,不同於初學者單純的描寫,要精通暗彩流是有一定難度的,通常都只是略知皮毛而已,只有極為少數的人才能到達暗彩流的中上程度,可見暗彩流的不一般,如果只是一味仿暗,那麼只能說這些人只是追求表面而不去深入體會。暗彩流的氣場龐大,對戲時以氣場把握對戲時的主權,讓人可望而不可及。暗彩流的對戲讓人不禁驚嘆文字的吸引力。
其言語中的鋪墊與戲份的埋伏可謂十面埋伏,高段位暗彩流的演繹,是視覺的享受,更是扮豬吃老虎的經典手段演繹,暗彩流以辭藻華麗聞名宮斗界,既用漢賦般的辭藻渲染氣氛。
宮斗,簡直太複雜了!
這裏面的水,簡直太深了!
這深不見底的水,害死了多少人!
宮斗作為一種發泄個人情感的泄憤行為,在宮界挑起事端,日日舌戰不休,或為追求名利“擴張勢力”以獲得自我滿足、以老資歷嘲笑新人之人,則已失去本心,成為真真正正的“混界”之人了。
這種人,往往下場最慘!
但是這一切宮斗,都無法波及到長公主陳落雪這裏!
第一,是因為國君不允許任何人對他的妹妹不利!違者斬立決!
第二,是因為陳落雪也不是吃素的!陳落雪的功力,是三境尊者!
一般人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當我的駙馬!”
陳落雪哼了一聲,“我皇兄他人呢?!”
“陛下正帶着人來這裏的路上,現在應該已經進入咱們淑賢殿了吧!”小宮女戰戰兢兢地說道。
“哼,跟我走,我要去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下馬威,當然是滅人威風了!
這種手段,陳落雪屢用不鮮!
“畏其下車作威,吏民竦息。”
這句話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從很久以前,官場上的往來,就存在下馬威!
一日總河下班書吏挾紙牌乘傳至……兵房擎壺把盞,馬牌束金跪獻!
及受而叱之出,則狼仆追擒,已一繩高吊於幽室矣。遂執所攜巴棍而毒毆之,名曰打下馬威。
一箇庄丁道:
員外請了箇狠先生來教學……’王貴聽了,急急的尋着張顯、湯懷,商議準備鐵尺短棍,好打先生箇下馬威。
他既要來螳臂當車,我何妨去全獅搏兔,給他一個下馬威。
“我沒想到這個容貌平靜得如一潭秋水的姑娘一開始就給我這麼厲害的下馬威!”這是一位博學多才的書生對陳落雪的評價!
由此可見,陳落雪,似乎是一位潑婦啊!
陳落雪,也是挺強悍的!
自古以來,就有強悍的先例!
留孺子孱將以抗四方彊悍之虜,則天下之勢已遂去矣。
上古不敗戰神劉獻廷,他有一篇《廣陽雜記》卷四:
“而黎世屏尤為強悍,此南土之隱憂也。”
上古大田戰神康濯,他記錄的《春種秋收·災難的明天》:“就從這時起,她從痛苦中站立起來,她變得更強悍、更狠毒。”
中古落魄戰神元柳貫,他寫的《渡湖宿麻子港口》詩:
“舊聞萑蒲間,弱肉飽強悍。時平道路清,跋涉得無患。”
太古時代戰神劉元卿,他是一位將軍,他編寫的《賢奕編·官政》:
“後世既收拾強悍無賴者,養之以為兵。良民雖稅歛略厚,而終身保骨肉相聚之樂。”
這足以說明,陳落雪的強悍!
她立足於花園門口,等着自己的皇兄和那個素未謀面的什麼狗屁准駙馬!
她要看看,到底對方是個什麼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