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無題
遠哥前腳一走,木琉人便說道:“夕,你知道嗎,這裏也有裂縫。”
曦夕正在瞧着泥土呢,聽她着抬起頭,不解地看着她。
“也許跟我們曾經進去過的不同,這裏的黑洞入口背後是寶藏也說不定,剛才在砍樹的時候,雲山手上拿了把刀,那刀一看就不是這個世界的產物,一定是她們從異界裏淘來的材料製作的!”
“你怎麼這麼肯定?”曦夕問。
“我拿過手就知道了,而且我也問了她,她提防的模樣讓人不由得生疑。”想起雲山為了不讓她看到大砍刀而故意轉身的樣子,她就忍不住笑了。
曦夕猛地反應過來,問:“你說雲山,怎麼沒見到她?”
現在才發現雲山不在?她是有多注神在這些東西上面啊。
“她回去拿飯了,本來說是山桃要送來,但是我問了她刀的事情后,她就說要自己回去拿了,我想她是回去通報了。”木琉人說,他們的動機真的挺容易猜的,只是沒想到保守秘密的能力倒挺強的,“快點把傷口包起來!”她突地吼道。
曦夕翻了個白眼,慢慢拿起紗布把裸露的傷口捲起,一邊說:“照你這麼說,這裏真的有異界的入口,但是我們兩個人怎麼都沒有感覺到呢?”
木琉人搖頭,道:“我自己想可能是因為異界裏的東西不同,我們去的都是些險惡的地方,這裏有的沒準是個黃金寶庫。”
“據我所知,異界裏沒有一塊地方沒有魔物的。”曦夕說。
“那我就不知道了。”木琉人說,見她把傷口包好,她滿含歉意地說:“對不起,我又讓你受傷了。”
“又不是你的錯。”曦夕說,她眼睛一眨,向門口瞟去幾眼,道:“我和你說個秘密。”
木琉人靠近過來,曦夕小聲湊近她耳邊,一邊偷偷盯着木屋入口,道:“其實我剛才一直在偷偷觀察遠哥,可惜就是沒能抓到他也沒能看到他的身體,我本來想幫他治療的,但是被他拒絕了。”
“你對森林一族感興趣么?”木琉人問。
“嗯。”曦夕點點頭,道:“你不覺得他們跟探狼很像嗎?他們雖然在某一方面比探狼強,但是綜合體能能力來講,森林一族又比探狼弱,我心中猜想,森林一族會不會是探狼的祖先,或者探狼身上有森林一族的基因。”
“哈?”木琉人聽得一頭霧水,連連搖頭,道:“算了吧,你現在還在意基地的事情,我們都已經來到星流國了,以後會怎麼樣都不知道,不要再去想這些了。”
曦夕見木琉人不理解,她也不惱,只是笑了笑。探狼可不止只有木伽國有,他們是一種特別的存在,每個國家都有,而她觀察探狼,也是為了木琉人。
曦夕心想,也許在他們上岸的當天,大巫師就已經知道了。曦夕早就將大巫師王零吾當成木琉人的敵人,那他也就是自己最大的敵人,她希望能從探狼身上得出點關於他的線索,因此才對森林一族產生莫大的興趣。
木琉人了不了解無所謂,她只要做她自己要做的事情就好。
天完全暗了,木屋中間又凹槽,可以燒火,屋子裏也有柴火,木琉人燒了火,問曦夕說:“你說,他們倆還會回來嗎?”
“為什麼不回來?”曦夕反問道。
“這麼晚了。”木琉人說。
曦夕伸手讓她看了看自己手上戴的人骨手鏈,說:了就憑這個,他們也會回來。”
“呵~這個東西也就你會戴,戴了也符合你的身份。”
“我才不是什麼吃人魔呢!”曦夕笑着說,她從背包里取出自己的袋子,並拿出鑷子和各種瓶瓶罐罐的東西,開始對泥土進行分析。
“你說他們是怎麼想的?”
“他們肯定是在找證據,證明是鎮上的人做的,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但是隱約能感覺得出森林一族跟鎮上的人關係不好。如果能證明是鎮上的人做的,很難不保證森林一族會屠殺鎮上所有的人。”曦夕慢慢地說。
“屠殺!”木琉人側過臉震驚地看着她,“不至於吧!”
“你可別被他們單純的外表騙了,他們殺起人來絕不手軟,別忘了我們的兩個夥伴。”
“我沒忘。”木琉人說,她側過臉看着火苗吞噬木頭,又說道:“不至於屠殺吧。”雖然鎮上的人沒有禮貌而且排斥外地人,但僅因為這個理由就要置人於死地那跟暴君有什麼區別!
她想起鎮上的人膽小如鼠又暴躁的模樣,一想到他們即將變成一具具血屍,心中便隱隱不安。
“你覺得是鎮上的人做的嗎?”木琉人問。
“我不知道。”曦夕說,她還是全神貫注地做着自己的分析,過了會,才慢慢地說:“如果你沒有說這裏有黑洞的存在,我也許真的會以為是鎮上的人做的,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一切都有可能。”
“你覺得是魔物?”
“不知道。”曦夕說,她停下手又想了想,問:“你覺得我們那天晚上為什麼會聽到聲音,讓我們聽到聲音的目的是什麼?”
她又來了!木琉人死盯着她,道:“別賣關子!”
“當時森林一族正在殺人,如果不是那聲音,也許,我是說也許,當時我們就會死在床上。”曦夕說,她看木琉人沒有反應,又繼續說:“當我走下床后,我的行為應該擾亂了森林一族的計劃,以至於他們打出的暗器失手,不過也有可能那暗器是土土打的,他是個新手。”她說著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你覺得那晚的聲音是為了救我們?”
“不知道。”曦夕說,一切都只是她在猜而已。
“那我們看到的黑影是什麼?”木琉人問。
曦夕笑了下,再一次放下手中的東西,道:“什麼黑影,只有你看到了。”
“我看到了還不算嗎,你自己也說了,森林一族的人也是看過的。”木琉人有點激動,她停了下,黑着臉說:“你可別問我我覺得那是什麼,我真會生氣的。”
她沒有在開玩笑,曦夕說:“我才不問呢。”
“是嗎!”
她吐了吐舌頭,道:“我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我所知道的,人可沒有那麼大的能耐,能夠在你面前刷的一下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