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豪華的隊伍
當我們將要進行一場“不差錢”的旅行的時候,你就會感受到現代科技所帶來的便利了。
在了解了紀真真家裏的經濟實力和社會關係之後,陳重就知道了科技帶來的便利,是多麼的方便了。
以他的眼光,粗略估算一下,光是新採購的物資,價值就超過了百萬,更別提一路上乘坐的交通工具了。
用來代步的軍用猛士越野車,用來在天上觀察地形的旅遊觀光直升飛機,用來保障後勤的特種車輛。
最後出發時,探險的隊伍有正式成員七人,包括:陳重,紀真真,清源道長,專業導遊兩名,保鏢一人,還有紀真真的一個閨蜜王芳。
而後勤保障人員則有十名,包括:醫護人員兩名,司機五名,廚師一名,通信保障人員兩名。
車輛五輛,包括:兩輛猛士越野車,一輛物資運輸車,一輛醫療救護車,一輛後勤和通信保障車。
豪華的隊伍,完全不輸於其他的專業考察隊。各種專業的探測設備也是一件不缺。
坐在飛機上(不要懷疑,他們先是做飛機到新疆,然後才會按照原來的考察路線驅車前往),清源小道士還沒有從看完整個計劃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就問道:“紀師妹,我們的動靜會不會太大了些?會不會失去了探險的本意?”
紀真真回答道:“清源師兄,難道你覺得,只有背着包徒步去,才叫探險嗎?”
清源小道士說道:“難道不是嗎?你弄了這麼完備的後勤保障,不光耗費巨大,也失去了探險的本意。我覺得這種探險方式不利於我們的修行,值得商榷。”
紀真真聞言之後,故作誇張的做出了一個“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師兄,那可是幾千公里的路程啊,都是荒郊野外,你確定要徒步探險?”
清源小道士說道:“探險本就是一場修行,只有一步一個腳印的走過整個過程,我們的身心才可以得到升華,一路坐車前去,不能感悟道旁的環境,已經失去了修行的本意。”
紀真真說道:“可是我們不是去修行啊,是幫陳大哥去尋找伯父的下落。”
清源小道士聞言后,有些無言以對,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只能說道:“師妹,咱們修行之人,自身的修行才是最重要,不要過多的依靠外力。”
紀真真俏皮的笑了笑,同時惹得旁邊的王芳露出了一臉戲謔的笑容,並飛快的在手機上打了一行字。
“真真,沒想到,你這位清源小哥哥,這麼有趣。回頭介紹給我唄。”
看到王芳的調侃之後,紀真真扭頭瞪了她一眼,然後也拿出自己的手機,大了一行字。
“好你個瘋丫頭,居然眼饞我師兄的身子,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
看着紀真真手機屏幕上傳遞出來的信息,王芳露出了一絲邪異的笑容,寫道:“人家清源小道長氣質獨特,讓人感覺舒服,我怎麼就不能和他交往了,他什麼時候成了你的禁臠啦,我連眼饞一下都不行了!!!”
“好你個王芳,我怎麼以前沒發現,你竟然還是個女色狼。
竟說些胡話。
我師兄可是正經的出家人,要守戒律的,不近女色。”
王芳看完之後,樂的笑出了聲,只不過,笑聲有些狂浪,引得其他人紛紛回頭看她。
這才捂住了嘴巴,不敢笑出聲來,然後湊到紀真真的耳邊,兩人開始低聲耳語。
……
幾個小時后,一行人下了飛機,也不休息,就直接坐車開往了昆崙山。
傍晚十分,總算按時趕到了休息的旅店。
一行人修整之後,紛紛回房休息。
因為房間緊張,陳重被安排和紀真真的保鏢住在一間房裏。
之所以會有保鏢隨行,是因為紀真真的父親紀元昊擔心女兒的安全,特地將自己的保鏢派來保護女兒的安全的。
陳重對這個一路上幾乎都沒有說話的保鏢有些好奇,就問道:“兄弟,怎麼稱呼?”
保鏢簡單的說道:“孫振江。”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孫振江也不和陳重過多交談,洗漱完畢之後,就躺下休息了。
不過,陳重並不認為自己受到了怠慢,怕是因為身份的原因,讓他不願意和陳重這個陌生人打交道。
陳重還有一個意外的發現,就是孫振江休息的時候,呼吸頻率居然也很特殊,顯然是一位得到真傳的武術大家。
而且他給陳重的感覺也很特殊,彷彿有一頭猛獸在他身邊一樣。
隨着呼吸法門越來越熟練,陳重的第六感也越來越靈敏,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每次修鍊呼吸法門的時候,讓他感覺特別舒服,好像自己在“修仙”一樣。
只不過,處於慎重的考慮,他並沒有將他練功的感受告訴王道成。
因為他發現,只有帶着玉佩修行的時候,才會有那種感覺。
對於多變的王道成,陳重並不能完全信任,尤其是這次見面之後,給他的感覺很特別。
當然,不將自己的真實想法表露出來,這點城府,他還是有的。
而且此行過於順利,陳重不敢相信,就因為王道成答應收紀真真為徒,她就耗資巨大的幫助自己。
至於王道成說的他和父親的關係,陳重也沒有完全相信。雖然他父親曾經在家裏提過王道成的名字,可是不能代表,陳重就對他無條件的信任。
經歷過社會的捶打,雖然沒有讓他變得富有,可是無數次受挫的經歷,讓他不敢相信任何一個陌生人的善意。
尤其是這種投資巨大的善意。
無緣無故的愛,背後所包含的東西,有時候是讓你用全部的生命都無法償還的。
不過,越是如此,陳重心裏對父親的失蹤越是好奇。
如果這是一個局,那麼這個局的關鍵,一定是父親那不為人知的過去。這才符合邏輯,要不然,人家憑什麼要出力幫助他尋找父親的下落。
他父親又不是什麼名人,只是一個普通的地質工作者罷了。
陳重不禁在想,父親到底知道些什麼,或者尋到了什麼,為什麼當年他失蹤的事件要保密。
當局也不告訴他們經過,當年只是通知了他們,父親遇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