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有人幫忙了!
我不止一次聽說她在找我,黃玉文說過,缸子也說過。
可是我不明白她這麼一個資金充裕背景雄厚的人,為什麼找我需要花這麼長的時間。
她那麼有錢,想弄到我的手機號按道理應該沒有什麼難度才對。
但是我對她也沒有什麼特別不好的印象,正好這會兒聯繫上,我就想順嘴問問是怎麼回事。
“據說你之前一直在找我?”我問道。
電話那頭一愣,緊接着就是孟安清略顯疑惑的語氣,“我沒有啊,我要是有事找你,直接給你打電話不就得了。”
這番話把我給說的一頭霧水。
難道說我之前的猜測都是錯的,去黃玉文家找我的不是她?
可是她後來也去找缸子的啊,她們倆可是見過面的,缸子總不可能認錯人了吧?
但是想着這裏面肯定有什麼事兒,我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那好吧,應該是我聽錯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啊?”
“就是想着你能幫我一個忙。”孟安清說道。
我就知道她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就是典型的有事鍾無艷無事夏迎春,聽着我心裏就有點不舒服了。
“你拿我當打工的了吧?有事兒就找我,沒事當我是空氣?”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的語氣忽然變得有些窘迫。
以我對她的認識,窘迫這種情緒是絕不可能出現在她身上的,他是那麼的穩重、高高在上,幾乎是女王一般的存在。
我正想着怎麼回答,孟安清接著說道:“你們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我這段時間一直在你老家附近的縣城裏,剛才我手下的人告訴我,好像在一輛出租車上看到了你們,所以想問問你他有沒有看錯,你們需不需要什麼幫助。”
她還真是會說話,剛剛還說想找我幫忙,現在就改口變成了想來幫助我們。
不過話既然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我和她也沒有什麼過節,所以也沒必要咄咄逼人,“我和我朋友最近遇到了一點事兒,他臉上受了很重的傷,我們準備來醫院看一看。”
“我可以幫你啊。”
電話里孟安清說的非常乾脆,我心裏也在盤算着也許我可以稍加“利用”一下她手裏的資源。
“我朋友臉上挨了一刀,砍得很深很重,現在倒是沒什麼大礙,不會死人。但是我們需要一個非常厲害的整形醫生,如果他的臉不得到及時的處理,以後肯定是沒法見人了。”
聽完孟安清立馬就說道,“我可以帶他去瑞士,我認識一個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整形醫生。只要他的臉沒有斷成兩半就沒問題,我不敢說能和之前整的一模一樣,但是絕對不會留下太過明顯的痕迹。”
由於我電話開的免提,身邊的吳言也聽到了這一切。
我用手捂住話筒對他說道:“你信任孟安清嗎?”
吳言思考了一下,“我相信她,之前在萬古游輪的事情之後,她給我的印象確實很不錯,我相信他應該不是一個壞人。”
“行,我聽你的。”
我鬆開聽筒,對孟安清說道:“好,不管你找我辦什麼事兒,我可以答應你儘力而為。也希望你能夠幫一幫我的這位朋友,這件事關乎他的下半輩子。矯情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今後你要是有什麼能用上我的,一句話我絕不推辭。”
孟安清被我這一番肺腑之言說的有些不自在,趕忙回答道:“哎呀,不用說的這麼嚴重。這個對我來說真的不算什麼事兒,只是我不敢保證結果是怎麼樣,畢竟我還不知道他究竟傷到哪種程度了。”
之後又簡單的聊了幾句,我們三個人約在了一個酒吧見面。
我和吳言打車來到了酒吧,發現這裏早就已經被肅清了,這會兒大半夜的正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時候,那我們面前的這家就跟靈堂一樣空空蕩蕩,還帶着那麼一點詭異。
我們剛走進門,胖嘟嘟的老闆笑臉迎着就走了過來,“是吳先生和他的朋友吧,這裏被孟女士包場了,你們隨我來,一會兒就到。”
我不禁暗自咋舌,這有錢人的辦事風格就是洒脫。
聊事情就是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沒有安靜的地方花點錢也能創造出一個安靜的地方,這種資本主義大鎚掄的真是舒坦。
胖老闆把我們帶到了整間酒吧唯一的包廂里,我和吳言坐在軟的像是氣球一樣的沙發里,看着面前茶几上琳琅滿目花花綠綠的各色酒瓶,枯燥的等待着。
不一會兒,我們隱約的聽見外面的胖老闆笑着和什麼人在說話,不一會兒包廂的門就被推開了。
孟安清是一個人來的,不過像她這樣的人出門肯定要多多少少帶着一些幫手,他那些人估計都在門口等着,總之孟安清是一個人進包廂的。
他穿着一件t恤,下身是一條高腰的修身牛仔褲,明明是這麼簡簡單單的包裝卻被他的身材給撐的青春靚麗,好看的要命。
孟安新看到吳言的第一眼就愣住了,畢竟後者的臉中間寬寬的纏着整圈繃帶,是個人看到估計都會被嚇一跳。
“這是你的朋友吧…他傷的好像很重…”
看見如此漂亮的女人被嚇得有些畏畏縮縮的,我心裏的豪邁之氣也就莫名其妙的蹦了出來。
“沒什麼,就是一把柴刀橫着砍了一刀而已,鼻腔都砍開了。”
我的語氣就像是在說一件平平無奇的小事兒,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炫耀個什麼勁兒,就像是一個十歲的男孩在向他的女同學訴說自己手上傷痕里的英勇故事一樣。
我扭頭看了一眼吳言,很顯然他心裏和我冒起了同樣的想法,這會兒正腰板做的筆直的腦袋微微的向上昂着,簡直就是一副活脫脫的帝王之姿。
孟安清擰着眉毛看着吳言,一個勁兒的點頭,“是是是,你的朋友當然都跟你一樣本事大的很,要是換做別人恐怕半條命都沒有了。”
這話明明是在誇他,結果我自己也聽得爽的不得了,男人還真是一種簡單的動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