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卸磨殺驢
許凝冷哼一聲:“你覺得你這麼說我會信嗎?”
他想辯解又無話可說,她這麼想也是自己的錯:“許凝信不信由你,我承認一開始我在利用你,可現在我是真心實意的把你當朋友。”
“顧晨暮借你的錢我會還你的,等到那時我就不欠你的了。”說完便掛了電話。
本來今天發生了這麼多事她就已經夠鬱悶了,現在顧晨暮又搞這種事情今天晚上是別想睡了。這幾天她覺得自己的精神狀態越來越差,有的時候要靠安眠藥才可以入睡,看看今天也要如此了。
白天工作忙起來還好,但到晚上一靜下來沒有事做她就會變的很焦慮,閉上眼睛眼前就開始播放着那些領她頭疼的事。每天都不知道要幾點才能睡着,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它沒有家人,沒有朋友,無依無靠心中有煩惱都無處訴說。
第二天一早她來到劇組,令人意外的是導演告訴她這幾天她都沒有她戲份,讓她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許凝很詫異,之前通告上明明有她的名字,但她也沒有多問因為她用腳知道猜都知道這事和顧晨暮有關,真是卸磨殺驢啊,她沒有利用價值了就可以隨意丟棄。
她收拾東西回到了家,剛到門口就看到顧晨暮站在那裏,現在這種情況許凝當然不願意多理他,板着個臉:“這位先生麻煩你讓開。”
“好。”他也不生氣,就這樣站到了邊上。
許凝打開房門,剛想把門關上他一把拽住門:“不讓我進來坐坐嗎?”
許凝白了他一眼:“顧先生,我想你這是自作多情了,雖然這房子是你幫我租的,但現在這裏是我的家,我有權利讓誰進,不讓誰進。”
顧晨暮絲毫沒有要放棄的意思,依舊用力拽着:“這裏是你的家,但也是我的家。”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差異的問。
他淡淡一笑,把門拉開:“我是房東。”
兩人尷尬的坐在沙發上,許凝看着眼前的顧晨暮,心裏說不出的憋屈,這個男人突然出現救他於水火,現在又把她當成傻子一樣騙得團團轉,她真的不知道是該感謝還是該生氣。
她起身想着回房間吧,在這裏也只能幹生氣罷了,他剛走了兩步就對顧晨暮叫住了:“你幹嘛去?”
許凝停住不耐煩的的說:“顧晨暮,我發現你現在管的可真是寬呢,我去哪兒你都要管。”
她這麼說話顧晨暮也不生氣只是笑笑:“其實我這次來是有事找你,過兩天的晚宴我想你已經知道了吧。”
她裝傻搖了搖頭:“什麼玩意啊我不知道。”
顧晨暮起身拽住她:“許凝你就別裝了,秦曾寧來找你的事我都知道了,與其和他合作你不如選擇我。”
許凝冷笑一聲,這麼多天她真的把顧晨暮當成朋友,現在她的心真的傷透了,一下甩開他的手:“你剛才說的這是我這幾天聽到最好笑的話了,在你們商人眼裏得到什麼就非要靠錢,什麼都是合作嗎?”
他察覺出許凝情緒的變化,趕緊改口:“不是的,許凝我們是朋友呀。”
這次她真的生氣了:“別說了,請你出去。”
顧晨暮走了之後,她的內心還是難以平靜明天就是宴會舉辦的時間了,本來許凝對這個活動一點興趣都沒有,但現在這麼多人都希望她去,她突然也有點好奇了呢。
第二天一早,許凝推開家門就看到門口整整齊齊的擺放着三個精美的盒子,雖然不知道是誰送的,但她還是都拿回了家,拆開是三件風格迥異的禮服。這三件禮服她猜其中肯定是有秦曾寧,顧晨暮送的那第三件是誰送的呢,難道是肖霆嗎?
她不敢想,有幻想就有失望到時候夢想被破滅失望的還是她自己。她換好了白色禮服,臉上精緻的妝容襯得整個人皮膚十分的白皙,加上首飾,整個人宛如剛剛下凡的仙女一般,美麗極了,讓人看一眼就挪不開眼。
時間到了她沒有答應任何一個人的邀請,而是自己去了邀請函上的的地方。她許凝想去什麼地方難道非要男人帶嗎?
這場酒會十分盛大,光是場地佈置就要花費不少錢,感覺周圍都是一派精緻的景象,讓人宛如生活在紙醉金迷的世界裏,許凝對這種紙醉金迷的感覺並不是很神往,但也着實被這個場地驚艷到了,宛如每個人都是自身仙境的公主和王子一般,生活在童話的世界裏,場地佈置十分的艷麗。
周圍都是藍色的色調,但是卻讓人有種身臨奇妙世界的感覺。
“小姐,你可真漂亮,你是我見過這麼多參加晚會的女性里最漂亮的那一個。”迎她進門的工作人員不由得對她讚不絕口,這樣美麗的女人是天底下真實存在的嗎?
許凝被她誇的紅了紅臉,隨後笑笑不說話,雖然說她經歷過大大小小不少的誇獎,但是面對每一個衷心的誇獎都會在心裏表示感謝。
然而與此同時,肖霆這邊畫風卻完全不一樣。
“先生,你要的禮服我們早上已經送過去了。先生您的目光好。”定製禮服的工作人員對肖霆不吝嗇的誇獎道。
肖霆按了按眉心,沒有說話,心裏已經開始腦補到許凝身穿禮服的美麗樣子,那一定是窈窕動人,在整個晚會裏最漂亮的吧,想到這些他便有些激動,想要去見見她了。
只不過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眼裏突然變得落寞了起來,兩人畢竟還沒有和好,雖然送過去了,但是許凝未必喜歡也未必會穿。
“好的,知道了。”
這場舞會許凝的禮服是肖霆專門定製給她的,並沒有告訴許凝,但是她很喜歡。後來想想,這大概就是甜蜜的愛情吧,心有靈犀也像是命中注定。
但是在當時看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
晚會已經開始,許凝姍姍來遲。
當她推開晚會大門的一剎那,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每個人的目光盯着她,感覺都像是別有心事一樣,好像用目光把她身上燙出一個洞來,但是又遲遲沒有,總之每個人看着她的神色各異,各懷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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