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 JQ遍地
()木燁推開門,聽見一聲壓抑着**的隱忍喘息。
這是一間擺滿各種性|虐道具且採光度極好的卧室。
時近黃昏,陽台落地窗大開,抬眼就見天邊一片火燒雲,滿室絢爛生輝。
秋風夾帶着藍水山間的草木泥土氣息以及海水的咸濕味,時不時在房中輾轉盤旋。
恩,光線通風都極好。
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正挺腰跪在落地窗邊。
這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四、五的年輕男人,他有着一身光澤漂亮的小麥色肌膚和緊實有力的肌肉。
肩背寬闊,腰臀窄挺,即使是跪着,也能感受到他身軀的修長和勻稱。
男人的五官並不十分英俊,但此刻因為隱忍着情|欲而不斷泌出汗水的面龐卻是意外的性感撩人。
當然,如果我們能稍微把視線往男人身下移一點的話,我們也許就能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如此隱忍自己的**了。
儘管他已然紫紅充血的分|身腫、脹怒挺,兩顆睾、Wan更是滾圓飽脹的往兩邊鼓出,但一根細軟的鋼絲卻將他的**底端給緊緊扎住了。
甚至在他分|身的頂端鈴|口中還插着一根尿|道按|摩、棒。
按|摩、棒通着電流,將男人的欲、望給刺激的不斷跳動。
透明清亮的前|列|腺、液正從頂、端不可抑制的往外流溢。
在男人的后|庭中更是插着一根電動的假|陽、具。
隨着裏面假、陽、具的抽|動,男人的後方也溢出了相當可觀的透明液體。
在木燁推門進來的瞬間,男人渾身劇烈的戰慄了下,一直咬住的唇,竟發出了極度難耐的喘息聲。
木燁看了男人一眼,桃花眸里一片的陰冷殘酷。
或者,應該說是絕對的無情。
即使他的唇畔含着淡淡的笑意,但笑意中也是沒有半分的溫度。
他走到房間中央的沙發上,坐下。
然後朝那個男人勾了勾手指頭。
男人濕潤的眼中閃過了不加掩飾的欣喜和激動,俯□子,以最快的速度爬到了木燁的身邊。
“主人。”男人的嗓音已經沙啞,甚至帶着太過欣喜的顫抖。
大概是高興的一時忘形,男人居然伸手抱住了木燁的一隻小腿。
“我准許你碰我了嗎?”木燁問的平淡柔和,但另一隻腳已經狠狠踹在了男人的臉上。
男人悶哼了聲,倒在了地上。
“主人,奴錯了。”雖然鼻子和嘴巴都被踹出了血絲,男人還是在第一時間,趕緊重新挺腰跪直了身體。
木燁冷哼了聲,道:“自己去挑根鞭子。”
男人聽了這話,渾身又驚顫了下。
腹下的分、身越發脹的幾欲爆炸。
顯然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讓男人非常期待和興奮。
男人爬到擺滿了分門別類的性|虐工具的鐵架前,顫抖着雙腿站了起來。
從架上挑了一根十尾鋼絲鞭。
這鞭子並不細,因為它的鞭身,其實是由十條細軟的鋼絲共同組成。
一鞭下去,**上就是十條血痕。
這種鞭子比一般的繩鞭皮鞭要厲害的多。
而那種粗大的渾身佈滿尖刺的軟鞭,和竹節鞭、骨鞭又太狠,估計挨上一頓,暫時就不能起來了。
男人知道自己的承受力,所以選擇了這十尾鋼絲鞭。
而後又從一個雪亮的托盤上拿了一雙黑色的皮手套,再次跪下,用嘴巴咬着鞭子和手套,爬到了木燁的身前。
木燁向他伸出手。
男人小心翼翼、如捧珍寶一般將手套給木燁戴上了。
木燁拿了鞭子,站起身,直接抓住男人的頭髮,將男人拖到了房中垂着的五條鐵鏈下。
拉開男人的雙腿,將男人Y字型倒吊起來。
這樣的話,男人的前後私、處都完全暴露出來。
“自己報數,前後各三十下,報錯或者停頓都重新再數。”
木燁說著,不等男人回應,已揚手一鞭抽在了男人紫紅的**頂端。
木燁的鞭法自是極好,十根鋼絲,居然可以擰成一股,抽出去時,鞭子甚至發出了破風的嘯叫聲。
“啊!”**被鞭的猛烈一個跳動,深深的血痕在頂端染開,男人繃緊身體,痛的一身汗水。
但心中卻在剎那湧起了滿足和充實感。
當木燁第二鞭落在他的胸前時,男人才深深喘息着叫了一聲:“第一鞭,謝謝主人賞賜。”
等木燁結束鞭打時,天色差不多已經黑暗。
房中燈光亮起,男人滿身血痕,呼吸沉重。
---滿足了自己惡趣味的S|M情節,中間就略過了----
“唔啊--唐毅說他--哈啊--一旦成功坐上了唐興會會長的位置,啊--就立馬殺了林飛。啊啊--”
男人正面跨坐在木燁的身上,臀|縫間濕潤的?***不斷的吞吐着木燁的**。
他雙手背在身後握緊,半分不敢動彈,一雙瀰漫著霧氣的眼睛卻帶着最純粹的迷戀望着木燁俊的有些妖冶邪惡的面龐。
“知道林飛是誰嗎?”木燁微眯起眼眸,面上沒有什麼情|欲,唇畔卻挑起了笑意。
隱帶着三分殺氣。
男人渾身僵硬了下,垂下頭:“不知道。”
“是我親侄子。”木燁輕笑出聲,伸手扯了扯男人被鞭打的紅腫乳|頭。
“嘶~”男人不知是驚訝、疼痛還是爽快的狠抽了口氣。
木燁唇角笑意不減,一把將男人推倒在地,提起男人兩條腿,拉開至極限,腹下利劍對準男人已然洞|開的后|庭猛|插了進去。
接着便頂着男人的G點,兇狠的撞擊了起來。
“啊~~!”男人頭下腳上,被撞擊的陣陣暈眩,撐在地毯上的雙臂也是抖個不停。
——
事後。
男人跪在床邊給木燁捶捏按摩。
“主人,您打算怎麼處理唐毅?”男人覺得自己已經看到了唐毅的死亡。
“他不是看上了和我侄子在一起的小子嗎?給他創造個機會。”木燁漫不經心的說,指間捏着一杯紅酒,姿態慵懶的靠在床頭不緊不慢的品嘗着。
唐毅該死。
泄露了南非制毒基地的事,其實罪不致死。
但是這傻B居然泄露給了木華!
這簡直不能原諒!
喬逸飛自然更該死。
他木燁的侄兒也敢搶,千刀萬剮不為過。
唐毅看上了喬逸飛,是件好事。
給個機會成全唐毅。
成不成功都無所謂,反正唐毅死定了。
至於喬逸飛---
二爺也就玩玩他。
殺了喬逸飛這種事,二爺當然不能做。
別的都不說,就憑着他這次混黑市的任務是月清塵安排的,二爺就暫時不能動。
動了,就等於惹了月家人。
這麻煩,可就沒必要招惹了。
不過唐毅要真有本事操了喬逸飛---
哼!二爺表示會很爽。
“是。”這個任務讓男人感到了壓力。
喬逸飛那驚人的武力值,顯然男人也見識過。
“唐興會已留之無益,該怎麼處理,不用我教你?”
“奴明白。”
“楓林別墅--”木燁微頓:“清理掉。”
“是的,主人。”
“事後去找洪喜,他會安排你新的身份。”
“是。”
木燁擱下酒杯,兩根修長的手指勾起了男人的下巴。
男人望着他,滿眼的順從和痴迷,連呼吸都放輕了。
木燁唇角綻開了笑意,指尖滑到男人的唇上。
男人即刻乖巧的張口含住了他的指尖。
甚至伸出柔軟濕潤的舌頭眷戀而又略帶討好般的舔、吸起他的指尖。
絲絲的酥麻感從指尖傳來,木燁眼神微微一暗,手指用力插了進去,夾着男人的舌頭在口腔里時輕時重的翻攪了幾下,直到男人目光濕潤,腹下的分|身又顫動挺|翹起來,才一把抽出了手指。
然後不等男人喘息,抓住男人的頭髮,將男人的臉朝下按在了自己的雙腿間。
男人眸光大亮,根本不用木燁吩咐,伸手就挑開了木燁的睡袍,隔着內褲親吻起木燁的**。
木燁鬆開男人的頭髮,微眯起來眼眸,神情淡漠中難得夾帶着些微的沉醉。
當然,男人似乎更加沉醉。
在一場賣力的口|交后,不僅木燁得到了釋放,男人自己也激動的同步激|射了出來。
吞下口中所有的JING’YE,男人仍舊有些意猶未盡的舔|舐着木燁還未軟下的**。
已經爽過的木燁自然是一腳就將男人踹下了床。
“奴放肆了,請主人責罰。”男人壓着疼痛,趕忙又跪好了。
“還想要責罰?你倒是耐CAO的很啊!”木燁不無譏誚的冷笑了聲。
這還沒完沒了是怎麼著?
賤|貨玩起來就是膩味!
男人不敢吭聲,腦袋低垂着。
已經一年沒有接受主人的親近和調、教,他確實希望能再玩瘋玩狠點。
最好身體的每一處都能留下被主人玩弄的痕迹。
木燁已經玩膩了。
似乎看都不想再看男人一眼,丟出一個冷冰冰的字:“滾。”
男人失色。
他以為會在這裏待到明天早上。
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被主人嫌惡!
“滾出去,立刻。”木燁看他沒反應,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
“--遵命,主人。”男人怕惹怒他,只好忍着心底的巨大失望,調整姿勢,坐在地上,然後屈起雙膝,一把抱住,真這麼滾了出去。
到了門外,男人看見一個穿着高叉旗袍,嬌美無雙的成熟女子正端着一個銀質的大托盤。
托盤上整整齊齊的擺放着男人的衣物和手槍、匕首、錢包、手機等物品。
“雲姐。”男人沒有因為自己滿身傷痕的裸|體感到絲毫的彆扭,彎腰朝女人鞠了一躬。
“小墨精神還不錯嘛!看來主人沒捨得欺負你。”雲姐露出艷麗不可方物的笑容,將托盤遞過去:“物歸原主,穿戴完畢,露露會開車送你下山。”
聞言,男人已經平靜的臉上又晃過了一絲失望和難過。
接過托盤,恭敬的道謝。
雲姐拍了拍他的肩,邁着纖長的雙腿,推門進入了房間。
男人呼吸一時凝滯。
主人最喜歡親近和調、教的,一直是女人的身體啊!
男人沒有清洗身體,就直接穿回了自己的衣物。
主人的氣息令他沉醉,他不想這麼快就沖刷乾淨。
等男人從別墅走出來時,神情彷彿完全變幻成了另外一個人。
冷漠、沉靜、理智、堅毅,甚至銳利如劍。
相信你從任何角度,都很難想像這樣一個人會做出那種跪倒在他人腳邊臣服的屈辱舉動。
但,事實就是---
只要木燁對他勾一勾指頭,他就會像條狗一樣爬過去親吻木燁的靴子。
——
有着甜美娃娃臉的露露小姐開車將男人送到山腳,就旋風般離開了。
男人開機,手機鈴聲立刻響起。
“林澈,怎麼關機到現在?你現在在哪?趕快回來,晚上有交易。”唐毅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在電話彼端炸開。
“我身體不舒服,讓嘉和陪你去交易。明天給你電話。”男人不輕不重的說著,結束了通話。
他今晚原本就沒打算工作。
就算晚上沒能如願陪伴在主人的身邊,他仍可以帶着主人的氣息,回去好好睡一覺。
當手機接着響起時,男人想了想,仍是很果斷的再次關機。
坐上出租車,直接回家。
是的,男人就是林澈。
一個身手極好,且還會配製毒品藥液的男人。
目前,他是唐毅的近身保鏢。
——
喬逸飛覺得自己最近有那麼點爛桃花泛濫。
唐毅這隻綠頭蒼蠅不說,那像塊狗皮膏藥似的蘇文昊也不說,你說張凜生的那女兒怎麼也跑來湊熱鬧?
感情是準備湊一桌打麻將,還是怎麼著?
張凜這女兒名叫張麗,長的倒是不錯。
唇紅齒白,嬌美如花。
但性子卻像是吃了炸藥似的,一開口說話就噼里啪啦,炸的人兩耳嗡嗡響,像極無數只蜜蜂在耳中咆哮。
你說每天在飛華幫處理完事,一出大門就瞧見膏藥蘇文昊和炸藥張麗,這日子是不是忒凄慘了點!
喬逸飛那是什麼性子?
火爆霸王龍啊!
他能受得了這個?
在第二次看到兩人時,喬逸飛直接摸出隨身攜帶的兩幅手銬,將兩人給交叉拷在一起,又拿膠布封住兩人的嘴巴,然後開車載着兩人到西郊,把兩人往破舊的老廠房裏一拋,走人。
原以為這兩人可以安分了,沒想到---
我**X!
兩混球到了第二天,居然笑的越發淫|賤的候在了幫會土堂的大門外。
喬逸飛火來了,差點就失控掏槍斃了這兩傢伙。
正好莫帆來電,約他晚上出去放鬆放鬆,這才及時收斂了殺氣。
“嗨!阿波羅,今天出來的好早,不如一起去喝下午茶啊!”膏藥蘇文昊笑容蕩漾,一身緊身皮衣,勾的身體曲線畢露,挺翹的屁股幾欲裂衣而出,耳朵上釘滿的鑽石,在午後的秋陽下閃閃發亮,刺的人眼暈。
“喝什麼屁下午茶?玩兒純情浪漫是怎麼著?蘇文昊,你就一男身女心的娘娘腔!我嘔!”炸藥張麗清清嗓子,一鼓作氣道:“俊哥,我一朋友送我一輛從德國空運來的改裝極速越野車,樣子酷斃了!俊哥你看了一定喜歡。怎麼樣?敢不敢陪姑娘我一起去玩兒極速漂移。”
張麗也是一身緊身皮衣。
胸前那雙波霸,活像兩顆保齡球擠在一起。
將皮衣撐的繃緊,而且估計這貨還沒穿內衣,每走一步路,兩顆保齡球就跟着上下一陣顫動,看的路過之人個個夾緊了褲襠。
可惜,喬逸飛這貨是個純GAY。
女人那玩意生的再波瀾起伏,他愣是半點反應沒有。
倒是蘇文昊勒緊的細腰下那半露出的白嫩屁股溝晃的喬逸飛有些上火。
怎麼著,這蘇文昊曾經也被喬逸飛看上過。
這纖細勻稱的身材,秀美艷麗的容貌,還是很吸引人的。
只是,現如今喬逸飛眼光拔高到了新境界。
所以只要這蘇文昊不脫光衣服,喬逸飛還是可以做到視而不見的。
陽光柔和明媚。
喬逸飛忍下了槍殺二人的衝動,朝二人揮了揮手,丟下一句:“晚上帝尊娛樂城見。”
開車,跑人。
蘇文昊和張麗愣了下,繼而相視一笑,又各豎中指,鑽入各自的車中,揚長而去。
到了晚上,看誰更妖孽!
——
“準備好了嗎?”木焰穿着一身雪白的柔術服,冷艷精緻的面上一片肅然。
月琅琊也穿着同色的柔術服。
自從昨天林天知道他要跟木焰學習柔術,然後朝他露出個【你死定了】的眼神后,月琅琊反倒有些躍躍欲試起來。
木焰是個柔術天才,六歲就開始練習柔術。
至今已經21年。
知道木焰什麼等級嗎?
黑帶九段。
目前全世界也就兩個黑帶十段的,而且很可能其中一人還死了。
柔術黑帶原本就十分罕見。
連一般專業運動員都很難達到這個級別。
更別說從黑帶一段修鍊到了黑帶九段這樣的恐怖成績。
木焰能達到這水平,身體的韌度、力度、控制感,肯定是已經運轉隨心。
月琅琊決定虛心受教。
擺好架勢,朝木焰微微點了點頭。
木焰大約是為了測試他的身體反應度,見他點頭的瞬間,就猛地猶如獵豹撲殺獵物般,帶着一股兇狠的氣勢,撲向了月琅琊。
月琅琊沒有半點閃避的念頭。
實際上,木焰撲擊的速度極快,即便他閃避開,下一招也一樣會撞擊在一起。
木焰撲過去,一沾到月琅琊,就探手抓住了月琅琊的腰帶,原本支撐在地的雙腿遽然凌空倒躍而起,張開后就朝月琅琊的頸部反絞過去。
這頸部要是被雙腿進行鎖喉絞殺,基本上對手就等於輸了大半。
月琅琊自然不會如他所願,雖然基本承受着木焰的全部重量,但他的雙腳仍舊穩穩的立在地上,在看到木焰倒躍而起時,他就已經舉起雙手護在了頭部兩側,在木焰雙腿如同剪刀般絞殺過來時,他雙臂往下一彎,牢牢將木焰的雙腿給夾住了。
木焰立刻鬆開他的腰帶,腰身一挺,揚起身體,就着被月琅琊夾住雙腿的動作,屈起雙肘,朝月琅琊的頭部和頸部絞殺過去。
月琅琊二話不說,當即鬆開雙臂。
木焰失去支撐點,身體驀地下沉。
但他並沒有摔到地面,而是在下落時,雙腿又一把鉗住了月琅琊的腰際,與此同時,身體倒垂而下,張開雙臂,又反身抱向了月琅琊的一雙腳腕。
這腳腕要是被絞住了,月琅琊必然是要摔倒的。
於是,月琅琊雙手一把扯住了木焰的腰帶,用力將他整個人給一把扯了起來。
大抵是扯的太猛,又或許是木焰的身體柔韌度太好,這往上一扯---
木焰倒垂的上身竟然就順着月琅琊的力道,瞬間彈跳而起。
在木焰屈起雙肘正打算結結實實給月琅琊一個鎖喉絞殺時,誰知身體起的太快太狠,空氣中只聽到“砰!”的一聲。
他的鼻樑骨與月琅琊的鼻樑險險擦過,而唇卻和唇重重撞在了起來。
淡淡的血腥味散出。
力道過猛,兩人的唇都被撞破了,溢出鮮紅的血絲。
疼!
兩人霧眼朦朧,兩相對望,瞬間因為吃痛而加重的呼吸糾纏在一起。
就這麼停頓了至少三秒鐘,兩人才唇齒分開,然後都屈肘勒向了對方的脖子。
木焰因為先一步擺好了架勢,又兼之他們此時較量的是他最拿手的柔術,所以搶先了零點幾秒,雙臂絞住了月琅琊的頸部,再用力扭緊下壓。
鉗在月琅琊腰際的雙腿又再次鬆開,接着一個閃電般的騰空后翻---
“砰!”的一聲,月琅琊仰面摔在了地上。
破天荒的,木焰那木板似的面癱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
雖然很淺。
但確實有種冰雪消融的感覺。
總之,美的令人屏息。
“--三叔---您收下留情。”月琅琊仰望着他,嗓音嘶啞破碎,看來木焰的鎖喉絞殺功了得非常。
木焰鬆開他的脖子,卻又一把將他的雙手給抓住按在了胸前,然後一個橫跨,正面坐在了他的腰腹上。
這姿勢---
貌似有那麼點少兒不宜!
“今天教你幾個基本招式。”木焰腰背挺立的坐在他身上,開始說教:“我現在這個姿勢,叫做騎、乘式。”
“---咳咳咳!”月琅琊咳起來,才發覺喉嚨被絞殺后陣陣刺疼。
咳咳!
騎、乘式,也確實是個好招式。
木焰倒是教學嚴謹,等他咳過了,才繼續說:“做這個姿勢時,雙腿一定要牢牢夾緊對方的腹部,就如同騎馬一樣,一定要夾緊馬腹才能馳騁。而現在我如果夾鬆了,你掙開雙手只要用力一推我的雙腿,你整個人就很容易從我的壓制下脫身。”
“---”月琅琊對這個姿勢保持沉默。
雖然很不應該,但上次他和喬逸飛確實用這個姿勢做了某種有益身心健康的運動。
“人的腰部力量很大,騎、乘式時,最好是坐在對方的腹部,如果壓在腰部--”木焰略略后移,身體壓在了月琅琊的腰上,他接著說:“你看,我壓在這,你或許只要一個大力的上頂,我就很可能被頂的往前摔出去。而腹部所爆發的力量卻小了很多,但為了預防被對方摔出去,做這個姿勢時,身體與對方不要保持的太緊密,稍微有種若即若離的感覺。”
說著,他微微抬高身體:“比如我這樣的話,你就算不斷的用力向上頂,也很難觸及我的身體中心,所以即便你足夠強壯,一時也不能將我摔下去。”
木焰又仔細給他講解了這個姿勢的制敵之用和應該怎麼防止敵人反客為主。
月琅琊也認真聽了。
既然要學,他就一定會學好。
不弄條黑帶戴戴,豈非丟了他月某人的臉。
兩人從屋裏走出來時,天色已近黃昏。
洗澡換衣服后,兩人自然是一道去看望林中校了。
這別墅里醫療設備齊全,醫護人員、廚師、清潔工、保安門衛也是樣樣不缺。
月琅琊覺得在這裏練練柔術,沒事再陪中校閑聊幾句,似乎還挺悠哉的。
不過晚餐后,中校先生居然笑的一臉純真無邪的說出想聽他講故事時,月琅琊有點不高興了。
中校先生,你當你還是個沒斷奶的小娃娃呢?
月琅琊懶得跟他廢話,直接走人。
於是,中校先生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木焰。
木焰答應了。
中校無恥的說,如果不答應,我就拒絕吃藥吃飯,甚至打吊水。
木焰知道這傢伙說得出做得到,有時任性起來完全是不可理喻的。
作為朋友,他只能讓人買了不少故事會回來。
然後就開始了每晚給中校讀書講故事的工作。
咳!
當然,月琅琊也沒推掉這份工作。
因為木焰直接以三叔和教官的名義,將工作分了一半給他。
這樣的話,木焰和月琅琊就輪流給中校講故事了。
中校木乃伊似的躺在床上,笑容無比燦爛。
兩‘美人’隨侍在旁,中校自覺正在享受齊人之福。
蒼白俊逸的臉上受到好心情的影響,似乎隱約有了些溫潤血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