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五章.竟然是他

第一千一百八十五章.竟然是他

掌柜挑眉一笑:“誰知道呢,只清楚當初景王風頭正盛的時候,還沒有宸王什麼事兒呢。”

莫真先是鬆了一口氣,心裏暗道:“這麼說來這位景王應該不會輕易對主子動手了吧?”不過轉念再一想,“不對啊,若是景王將謝輕瑤徹底扣押了,反正人都被流放了,扣押了宸王妃要挾宸王討好襄王,這不是一舉兩得?!”

莫真一下子跳了起來,大驚:“不好了不好了!!!”

說完,飛奔離開。

而另一邊的院子內,謝輕瑤和景王對視良久,兩人都愣住了,沒想到在這裏見面還是這樣的尷尬相遇,景王將謝輕瑤押進了房中,沒有人知道他們說了哪些話。

桂嬤嬤被其他幾個丫鬟扶着站起了身,丫鬟小聲問道:“嬤嬤,這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啊?主子爺第一次這個態度……”

桂嬤嬤皺起眉頭:“這是你們該問的?”

眾人都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足足等了有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內,房間內沒有傳出半點動靜,直到一個時辰后,突然傳出震怒聲,只聽重物倒地,再透過窗子微光看去,整個架子都被景王推到了。

景王看見謝輕謠以後,眼神變的異常兇狠,謝輕謠也怔住了,手下握拳,看見這個人立刻提起精神,只見景王靠近,謝輕謠也不再偽裝,她冷笑一聲站起來。

外面人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等進去的時候,只發現景王臉色沉的嚇人。

謝輕瑤一路押送關到了柴房,在被押送的路上,她看見了房樑上隱藏的莫真,謝輕瑤沒說話,只是暗自搖了搖頭,之後那隱藏的身影就消失了。

被關到柴房以後,謝輕瑤冷的打哆嗦,外面嚴防死守,這個時候了,連口水都沒喝到。

命現在都要沒了,又何必在乎面子呢。

謝輕瑤被綁在柴房內,吼道:“外面的,你們主子爺只說讓把我關着,也沒說要餓死我,你給我口水喝總成吧?”

安安靜靜。

謝輕瑤又叫喚:“我要是死了你們主子爺饒不了你們的!我就想喝口水!”

還是沒人理。

謝輕瑤真的太渴了,她怒聲道:“你們再不給我送水過來,信不信我一頭撞死!”

說著,她還真的哐當哐當的撞去了,聲音響,外面的人等不住了,一個小廝趕忙推開門,說道:“你不要再喊了!”

說著,他又拿了水來,謝輕瑤趕忙喝了幾口,無奈道:“你要是早點配合我不就成了?”

小廝看着謝輕瑤,嗤笑道:“你倒是不怕死,告訴你,你也活不了多久了!”他狐疑的看了幾眼謝輕瑤,“沒想到我們院子裏還藏了個通緝犯……”

謝輕瑤納悶:“通緝犯?誰?我?怎麼說的?”

小廝拿出一張紙,上面是襄城官府發佈的通告,抓捕通緝犯謝輕瑤,事無巨細,寫的清清楚楚,連人像都畫的很真實,只是沒有透露出謝輕瑤的身份而已。

小廝有些惋惜:“要是我早點遇見你,我就能賺一百兩銀子了……”

謝輕瑤盯着上面的幾行字,念道:“抓獲者,賞銀百兩,封地百畝。”

謝輕瑤大怒:“我就值這麼點錢!?襄王敢不敢再看不起人一點???沒有黃金萬兩他跟我在這兒開玩笑呢?”

小廝像是看傻子一樣,隨意道:“喝完了?”

等小廝出去了,謝輕瑤突然有些不平衡,自己就這麼掉價?她好歹也是日後要被襄王用來威脅南宮承煜的人,這是什麼概念?這是江山和美人的抉擇啊!合著到這裏她現在就值個百兩???

不對,她也不算是美女。

畢竟,美女是不會選擇倒夜壺的……

謝輕瑤低頭看了看自己,陷入沉思。

謝輕謠被關到了柴房內,夜風蕭瑟,謝輕謠中了軟骨散和啞葯,應該是剛才那碗水的作用。

也虧得景王瞧的上她能用如此手段,到了夜晚,軟骨散的感覺更甚,有些疼,她一直在忍着。

前有狼後有虎,好不容易躲過了外面人的襲擊,現在又進了這吃人的魔窟,該說她是幸運呢還是倒霉呢。

謝輕謠腦子昏昏沉沉,一時間也想不出逃生的辦法,只能暫且坐靠着。

忽然,外面傳來聲音,衣衫浮動,搖搖曳曳,外面的燭火光透過門縫,謝輕謠眼睛有些發疼,她睜開眼看了看。

倏地,一人踢開了門,打着光,慘白的一張臉俯視着謝輕謠,謝輕謠想要張口說話,嗓子卻扯得發疼。她心中嘲笑,歪過頭去。

謝韻瑾,好久沒見。

她念起這個名字時,回想起了種種往事,無比諷刺。

這麼多年過去了,儘管她一直勸着自己忘記往事,但是當這個人真的又站在自己面前時,還是說不盡的憤恨。

謝韻瑾看向她的時候,先是震驚,隨後面部扭曲,上前一步,冷笑道:“果真是你!”

說著,反手就給了謝輕謠一巴掌,謝輕謠被下了葯,如果她此刻有一絲力氣,絕不會這樣坐着,儘管被打了一巴掌,但謝輕謠的眼神已經寒冷,盯着謝韻瑾時,謝韻瑾像是深陷其中,她退後一步,嘲諷道;“沒想到你也能落到我的手裏,你不是宸王妃么,你不是會武功么?謝輕謠,我現在要殺了你覺得有人能救你嗎?”

她拔出劍,指着謝輕謠,謝輕謠嗓子發疼,說不出話來,看着謝韻瑾的眼神,三分嘲笑兩分憐憫,對於這種人,她不屑,但也覺得這種人真是可憐又可悲。

謝韻瑾將劍刺入幾分,鮮血從謝輕謠的臂膀上流下,謝韻瑾道:“我要讓你慢慢的死,這樣才能讓我解恨!”

謝輕謠閉眼,默不作聲。

她現在這個位置已經不是那個院子裏了,一開始還想着莫真會不會來救她,但這麼長時間了莫真也沒有出現,看來自己早已經被轉移了。

突然,謝輕謠睜眼,好笑的看着謝韻瑾。

她用盡全力,發出沙啞難聽的聲音:“你真的以為就算此刻,你能殺我?”

謝韻瑾大怒,劍深了幾分,謝輕謠疼的身子發顫,謝韻瑾拔出劍,揮起正準備揚下時,卻有一人攔住了她。

謝輕謠彎唇一笑,十足的嘲諷。

這目光落在謝韻瑾眼中那樣的刺目,她發怒,回頭:“誰!?”

景王站在她身後,冷聲道:“誰允許你來這裏的!?”

謝韻瑾身子一顫,趕忙福身:“殿下……妾身……妾身是來幫您處置了這個惡毒之人!”

景王道:“幫我?”

謝韻瑾忙道:“殿下!當初若不是她,我們也不會落到如此境地!都是這個賤人!唯有殺了她才能解恨!”

“鼠目寸光!”

“殿下!”

景王反手就是一巴掌,冷冷看着謝韻瑾,說道:“滾出去。”

謝韻瑾被幾個護衛拖拽了出去,遠處都能傳來她的嘶吼聲,可見對謝輕謠的敵意之重。

等人都走了,景王這才靠近一步,笑了:“宸王妃不但不怕,倒是有十足的把握認為我會來。膽子真大。”他蹲下身,用手挑起謝輕謠的下顎,笑道:“我手中有一百種讓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宸王妃猜猜第一種是什麼?”

謝輕謠冷冷凝視,但景王卻不往下繼續說了,轉身離開。

謝輕謠想要喊他,但是出不了聲,這一刻她慌了,她寧願是景王對自己動手,她感覺自己猜到了什麼……

前院。

景王知道謝輕瑤在他府中以後,沉思良久,之後命人給襄王書信一封,立刻送去。

襄王一處接到書信以後,大為驚訝。

護衛送上書信,說道:“王上!有人抓到宸王妃謝氏了!”

襄王大喜:“什麼!?太好了!?人呢!”

護衛低頭道:“只是……對方還不放人,說要王上先看了書信再說……”

襄王大怒:“豈有此理!是誰!?”

護衛道:“是之前的那位景王抓到了人。”

襄王身子一僵,不可置信,懷疑的問:“景王?”

護衛點頭:“景王將人擒獲后如今已經關押,說是隨時可送於王上,但務必先請王上將書信一看。”

襄王打開書信,面色沉沉,有種不好的預感。

怎麼會是景王抓到了人呢……

襄王打開信后,面色逐漸沉重,一直到憤怒,但片刻,又是笑容,準確的說是憤怒之中夾雜着……詭異的笑容。

襄王將信紙在手中緊緊握住,冷笑道:“好大的口氣啊,張口便是要我襄國臨郊的一座小城還要黃金萬兩。當真是好大的口氣啊!”

護衛身子一顫,也覺得這個要求太過分了,他小心翼翼的抬頭,問道:“可要屬下直接攻進去?”

襄王沉眸道:“不必。我親自去會會他!”

兩人相約的地點並非在景王的院子,也並非在雍王的王宮,選了一處破損的屋子,常年沒有人來,裏面已經佈置好了,只有一張桌子,連茶水都沒有。

景王已經在裏面坐了好一會兒了,當要起身離開時,襄王終於來了,襄王帶着笑意說道:“自從上次一別與你也有半年未曾見面了,景王可還安好?”

見面三分笑,這是襄王慣用的手段。

景王也一笑:“能將您請來,實屬不易。”

“如今城內城外諸事繁雜,實在是翻不開身,見諒啊。”

景王一笑:“也不必再虛以逶迤了,打開天窗說亮話,不知您究竟願意用多少銀兩來換這個人?”他話聲一頓,冷笑一聲:“這位宸王妃可是個要緊人物啊,聽聞遠在雍國的宸王就是為了她才遲遲未曾出兵,我提出的那些要求與襄國的安危比起來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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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無敵:擋我者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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