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戰神之名,豈能辱之
薔薇面色凌冽,快步走到這男人面前,眼眸之中,殺意畢露!
就在這時。
趙虎好像聽見厲鼎天說出這話,頓時緩過神來。
臉上早已經血肉模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跪在地上,求饒道:“厲尊,厲尊,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了,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條狗命吧!”
而,厲鼎天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獨自下了游輪的階梯。
趙虎見狀,臉色面如死灰,很是慘白!
薔薇上前,彎腰看向趙虎,嘴巴輕喃:“真是可憐。”
趙虎聽聞,還真以為面前這女人,是可憐自己,欲抱住薔薇纖細白嫩的美腿!
薔薇眉頭緊皺,頓時爆發,一腳踹在趙虎的胸膛!
撲通一聲!
趙虎躺在地上。
嘴巴之中不斷的溢出鮮血。
模樣看起來很是駭人。
薔薇見狀,從自己的腿間猛然抽出一柄彎刀,而後,狠狠割在趙虎的脖頸之處。
一瞬間,趙虎的眼睛瞪大,整個人異常痛苦,脖頸上鮮血源源不斷的流出,灑了滿地都是。
不一會兒,趙虎便沒了氣息。
游輪上的所有人見狀,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不曾想,世上竟然還有如此目無王法之人!
趙虎小弟見狀,自己的老大都嗝屁了,他們還能堅持什麼。
一個個皆是跪倒在地,眼神之中既是恐懼,渾身顫抖起來。
他們抹殺了趙虎還不夠嗎?
難不成,連他們這些無名小卒也要抹殺?!
薔薇見狀,看向厲鼎天。
厲鼎天見狀,緩緩說道:“一併除掉。”
狗腿們聽聞這話,眼睛頓時睜大,一個個像是見了鬼一般,心臟劇烈跳動。
這時,幾位身穿墨綠制服的男人,上前幾步。
抽出懷中配槍!
對準目標,扣動扳機,就地槍決!
在場無一人敢出聲。
就是這般囂張,狂妄,霸氣!
順者昌,逆者亡。
這便是厲鼎天行事準則!
婦人站在其後,見狀,眼眶之中流出淚水。
常聽,老周聽起,神州有位戰神,只要有他在,便可保護神州一方周全!
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意氣風發,英雄出少年。
這輩子能見戰神不敗,死而無憾。
她撫摸懷中的骨灰:“老周,今天我見到厲尊了,一表人才,簡直是我神州棟樑!”
想罷。
婦人看向自己身邊的孩子:“以後,咱們的孩子,依舊送去當兵!保家衛國!”
……
“尊上,車已經備上,何時出發?”薔薇站在厲鼎天身邊,恭敬問道。
厲鼎天眼神平淡如水,緩慢說道:“及時出發。”
話罷。
薔薇帶路。
厲景川上了車。
目標,東海蘇家!
車中。
厲鼎天閉目小憩,緩聲說道:“今日游輪之上,我遇到一位烈士遺孀,生活頗為不易,一會兒,這件事情解決,你便去慰問一番。”
薔薇聽聞,頓時點頭。
厲鼎天深吸一口氣。
今日。
蘇然的忌日。
但是,她亦屍骨未寒,導致現在連個墳碑都沒有。
哀兮哀兮!
蘇家至。
蘇家府邸。
蘇然的忌日,並無一絲悲傷的氣氛。
反而。
張燈結綵,熱鬧非凡。
蘇家車來車往,人山人海,絡繹不絕。
厲鼎天見狀,拳頭緊攥,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恨意!
“厲尊,千人準備就緒,隨時都可以圍堵蘇家!”
厲鼎天眼神森寒,款款說道:“取我青龍金蟒假面。”
話音剛落。
薔薇拿來一副面具,面具之上,金蟒遊走,真龍鎮壓!
古樸大氣的氣息撲面而來。
此為,青龍金蟒假面。
厲鼎天見狀,接過,臉戴青龍金蟒假面,眼眸中陰冷畢露。
緩步下車。
薔薇跟隨。
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不少人看見厲鼎天這幅模樣,眉頭緊皺,皆是一副看向神經病的感覺。
厲鼎天望着周圍古樸的建築,這麼多年,真是一點沒變。
可惜,建築沒變,變得那就是人心。
心如蛇蠍。
厲鼎天拳頭緊攥,一腳踏進蘇家府邸。
適時!
一道囂張聲音頓時響起。
“喂喂喂,那個戴面具的,站住。”
厲鼎天知道這人喊得便是自己。
但是並沒有理會,一步一步朝着蘇家正堂走去。
剛邁一步。
呼喊之人,便帶着幾位彪形大漢擋在厲鼎天的面前。
“媽的,小子,老子和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嗎?”
循聲望去,只見一位禿頂的男人,年齡約莫四十,掐着自己的腰,飛揚跋扈的喊道!
他是蘇家的管家,名叫陳建誠,別人都喚陳叔。
厲鼎天眼神注視着面前這人,緩慢說道:“何事?”
就在此時。
陳叔的目光和厲鼎天交織在一起,瞬間,他感覺到一股如刀般的殺氣,割在他的臉上!
氣勢奔馬!
如刀鋒利。
讓人喘息不得!
陳叔暗暗咽了一口唾沫。
面前這人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單單眼神中的殺氣,便知道,此人來者不善!
今日,蘇家大喜之日,切勿生些不必要的事端才好。
陳叔虛偽笑着說道:“小友,我看你很是面生,難不成,剛來東海。”
厲鼎天點頭。
“呵呵,小友,蘇家雖然不大,但也絕不算小家族,今天蘇家大喜之日,就算市首,也是前來恭賀。”
陳叔說出這話,無非就是想讓厲景川清楚,蘇家在東海,也算是名門望族,他要是想要鬧事,還需要掂量掂量!
確實。
蘇家在東海境內,確實算是大家族。
但是,在他的面前,那可是功勛滿堂的戰神不敗。
他,小小蘇家,算個什麼東西?!
不堪一擊。
厲鼎天無視陳叔這話,再次邁步朝着蘇家正堂走去。
陳叔見狀,眼皮一跳。
媽的,今天是大少爺大喜的日子,絕對不能因為這個神經病,毀了這大喜的日子!
全東海的人都知道,今天是蘇家大少爺,蘇城與周家小姐訂婚之日,舉城歡慶!
而,這個臉戴青龍假面的神經病,卻偏偏這個時候來搗亂?
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媽的,臭小子,老子好生勸說,你卻不聽,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厲鼎天眉頭緊皺,回頭看向陳建誠,一言不發,就這麼靜靜的盯着。
眼神如刀。
盯得陳叔毛骨悚然!
“媽的,小子,再給你最後一次,抓緊滾蛋,要不然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陳叔的聲音再次提高几度,掐着腰,頗有潑婦罵街的意味。
厲鼎天還是不言。
只是眼神愈發陰沉。
陳叔見狀,臉上有些掛不住。
“草!臭小子,你他媽成功惹惱了我,敢在蘇家鬧事,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陳叔說完這話,大手一揮,身後幾位大漢,上前一步,一個個凶神惡煞,摩拳擦掌,蠢蠢欲動。
適時。
陳叔不知從何抽出一根木棍,對準厲鼎天,“兄弟們,上,把這個神經病趕出蘇家,晚上請大家喝酒!”
話音剛落。
大漢們蠢蠢欲動。
這時,周圍聚集的不少看客,眼神緊緊盯着厲鼎天。
皆是小聲嘟囔。
“這小子瘋了?連蘇家都敢惹?”
“就是啊,他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這小子還真是虎,不知道今天是蘇家和周家大喜之日,敢在今天鬧事,這小子死定了!”
陳叔聽聞周圍人群發出的騷動,臉上揚起陰險笑容:“戴面具的,你可聽聞,咱們蘇家,名門望族,豈是你能撒野放肆的地方?”
陳建誠說出這話,主要是看在今天大喜之日,不易見血,嚇唬厲鼎天敗退便好。
就在這時,面前為首大漢,看向厲鼎天,眼神不屑,嘴巴里嘲笑:“真是個傻逼,連蘇大少爺大喜之日都敢惹事,怕是嫌自己活得時間太長了吧?!”
周圍大漢一聽,頓時鬨笑。
厲鼎天聽聞,臉色一頓。
戰神不敗之名。
豈是,此等宵小可以羞辱的?!
驀然。
一道黑影!
到了罵罵咧咧的大漢面前。
啪!
啪!
啪!
三巴掌!
力大聲沉!
眾人大愣,只見薔薇眼神森寒。
竟然是個女人?!
眾人皆驚!
緊接着。
薔薇一把卡住大漢的脖頸,提小雞似的,直接提起!
“辱我尊上!你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