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是報復也是利用

第三百六十章是報復也是利用

蕭淮安嘴角掛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只是蘇憐對於自己母親的事情也確實不了解,在此時也顯得無比局促。

“我,我也不知道這原本是上一輩的事情,我也只是想要與我的母親了解的更多一些而已。”

蘇憐越想越有些心裏難受,胥如烈在旁邊也看的十分不忍,不想她在這裏被蕭淮安威脅,抿嘴細思了一會,只得嘆口氣。

“你不必再問她,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你不愧是你,從來也不做虧本的生意。那我現在便也答應你,日後若有什麼進展,一定通知你便是,”

說著,胥如烈輕輕的握着蘇憐的手,也叫蘇憐的心裏感到了無比的安心。“但是作為交換條件,你回京之後,也不得泄露我二人的行蹤,還必須得要幫助我們躲避朝廷的追查,否則的話,本殿下就將你的事情也一併捅漏出來,你可知道了。”

聞言,蕭淮安卻有些意外的挑了下眉頭,之前從未覺得胥如烈有什麼聰穎之處,眼下的一見,只要與蘇憐相關,他的腦筋倒是轉得飛快。

“既然如此,那便先多謝三殿下了,只是這幾樣東西,我得先帶回去,還望蘇姨娘不要介意。”

客氣的與胥如烈打聲招呼,蕭淮安便自覺的先退下了。胥如烈卻不是很想見他,只衝着蕭淮安離開的背影從鼻子裏哼出一聲。

這多日以來,他對於自己和楊家的事情可以說是了如指掌,但是因為他過去在清晨中太過於低調是的,能夠了解她的人也簡直屈指可數。

蕭淮安也只有聽說馬戈從前是在邊境長大的,卻不想這柳州接近南方邊境,但中間還隔了這麼遠的距離,居然還能和馬戈有些來往。

說起來,過去的柳州刺史也姓馬。與馬戈算來到也是同宗,說不定就是這個緣故呢。

要不是因為現在急着回京復命,蕭淮安都想留下了繼續調查,不過留下一個胥如烈也無傷大雅,還能夠遮蔽馬戈的耳目,最後說不定會事倍功半。

像馬戈這樣行事如此周到的人,終究也還是有自己遺忘的地方。恰好柳州接近邊境,與各國之間的聯繫也都不少,蕭淮安幾乎都可以想見,胥如烈查到的東西會有怎樣的刺激。

這一夜,便算是在如此靜謐祥和的情境之中度過。

但是第二天,在皇宮那邊,卻不比柳州這裏來的如此井井有條了。

皇帝重病,皇后一直貼身照顧,不許任何人接近,賢妃不能夠在皇帝面前討好,顛倒黑白,也沒有機會聯繫朝中大臣夫人。

更甚至於,聽說了蕭淮安已經順利抵達了柳州,賢妃內心焦躁之餘,恰恰聽說了前段時日被請入京城的自己的侄兒,竟然被人給暗害了,她頓時怒火中燒,一路追查下來,才發現是林風動的手。

於是盛怒之下,賢妃就直接將林風接到了宮裏,準備處置。

林風一身倒是悠哉悠哉的,絲毫不在意賢妃手下的人給自己甩臉子,像是來宮裏遊玩一趟的來到賢妃的宮中,一抬眼,見着賢妃和種表情,他都能夠猜到她一會兒開口會說的什麼話。

“林風,你好大的膽子,本宮原本念在你父親與如竹素來關係不錯,也認為你會是一個看得通透的孩子,可不想你竟然這樣的對潛兒下死手,他究竟是何處得罪了你,你要這樣的害他,啊?!”

賢妃豎這一雙眉頭,眼下的局勢對自己相當不利,她竟然也能夠擺出這樣理直氣壯的姿態,向林風發火,她身邊站着的安好和晚息看着心裏無比的擔心,確實在也勸不住人。

林風卻全然不在意的挑着眉頭,兩隻手無所謂的縮在袖子裏面橫在身前。

“啊,原來那個人的名字叫做許潛啊,賢妃娘娘恕罪,當時在下教導他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問清楚名字,他就暈過去了,若是知道他是賢妃娘娘身邊的人,一定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他的。”

林風可以說話中間賺了一下,讓賢妃還以為他是在向自己認錯,誰只是這種態度與回答,只叫賢妃更加憤怒四起。

許潛此人什麼樣子,賢妃不會不知道,向來是被自己的兄長許昆給寵壞了的,到了花花世界新鮮的京都,更是仗勢欺人,無惡不作,甚至還迷上了去象姑館。

幾次前去都是大搖大擺,傳出去早不知道惹多少人笑話了。

但是賢妃卻想着,自己好歹也得要拉攏一個重臣作為自己的靠山,京城裏面,適齡的姑娘而且身份尷尬的也唯獨張語歌一個人,所以她就把主意打到了他的頭上。

如果藉著自己的身份和權利,硬是逼迫這門親事成了的話,就算柳州淪陷,自己也能多一個保命符,畢竟張家的丹書鐵券,可不僅僅是給戶部尚書張松的一個古玩把件。

只是眼下,全都落空了。

“你放肆,你以為你是什麼身份?竟敢這樣跟本宮說話,你若不是吏部尚書的兒子,本宮早就叫人將你送到刑部去了,不過眼下,本宮倒願意給你一個機會……”

聽這話,貌似賢妃是將主意從戶部轉移到了吏部上面。

林風聽着心中冷笑,一抬頭。“賢妃娘娘,有件事情你怕是還不知道吧,昨日蕭大人已經成功抵達柳州,並向京城送來了奏摺,而且就在同一天晚上,蕭大人就已經成功的攻下了柳州,眼下蕭大人正在回京的途中,”

“賢妃娘娘莫不是還覺得,柳州刺史抵達京城之後,憑着蕭大人手上的那些證據奸妃娘娘和五皇子還可以置身事外嗎?”

話音落地,賢妃新上一經整個人也頓時軟了半邊的身子。“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輸出這麼快的?我兄長,他手下可都不是群酒囊飯袋,而且蕭淮安,他之前不是據說一直埋在燕州,連屍骨都沒尋到嗎,怎麼現在會這樣?”

聞言,雖然賢妃這話說著不是怎麼中聽,但是也從側面的表現了蕭淮安的厲害不是,林風忍住心中的不快,難得好心的與她解釋了一番。

“若是沒有些特別的本事,娘娘以為蕭大人是如何坐上現在這個位置的,我可是蕭大人的知己好友,關於蕭大人的行蹤,我最為了解,”林風挺直了脊背,但說的話依舊厚顏無恥。

“柳州那邊可是謀逆之罪,賢妃娘娘還能夠繼續悠閑的日子,所剩無幾了,賢妃娘家現在可還有心情,繼續治我的罪嗎?”

“你——”賢妃給自己的講不出話來,但更多的還是有些疑惑,林風原本,無論誰都說他是個紈絝子弟,怎麼眼下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賢妃娘娘息怒,算是感謝賢妃娘娘,方才有意寬帶與我的恩情,我也有一法子,興許能夠幫娘娘解了眼前的困境,就是不知娘娘是否願意一聽。”

林風淡淡道,這話也只不過是他隨便找的一個借口而已,但是對於賢妃而言,可算的上是雪中送炭。賢妃當即又疑惑又欣喜的睜大了眼睛。

“你說便是,孰是孰非,本宮心中自有決斷。”

“那好,傳言柳州刺史與娘娘兄妹之情甚篤,娘娘所有的要求,刺史大人都會無條件的答應,那麼這次的險境,也只能靠刺史大人解決了,”說到此處,林風臉上露出了一個相對詭異的笑容。

“我可以修書一封,告知蕭大人收起一部分的證據,只要刺史大人咬定了是他一時糊塗,與娘娘並無半點關係,那娘娘豈不是就高枕無憂了。”

“可是這樣的話,那我的兄長……”

這說起來,倒確實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法子。而且蕭淮安那邊也有林風負責搞定,但是賢妃聽着,心裏也倒是有些不忍,林風見狀,繼續勸說道。

“俗話說,死道友不死貧道,娘娘總得要為自己和五殿下考慮不是?而且想必,刺史大人也能夠理解的。”

“這,本宮再好好想想,你且先回去吧。”

人都是為自己考慮的,所以林風雖然退下,也差不多可以確定賢妃必然會採納自己的意見。

像許潛這樣的人,居然敢想染指語歌,他可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存在。

回去和來時不一樣,只有林風一個人在出宮的路上。

在蕭淮安離開京城之前,林風和蕭淮安都有些察覺到,柳州的暴亂恐怕與馬戈脫不了干係。

至於給林風出這個主意,幫助賢妃和胥如竹,也只不過是不想丟了一個扳倒馬戈的機會,讓馬戈再有可乘之機殺人滅口。

且馬戈也是直接導致倭國和大澤正面相對,間接導致聞人漱石下藥,害的語歌當初流產,這些仇,林風也會一一的幫她報回來。

像這樣需要弄髒自己雙手的事情,林風可不捨得讓語歌親自去辦。

想着,等走到人前的時候,林風又恢復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態度,想讓自己的這些思量,蕭淮安也一定會表示贊同的。

宮門口的兩個守衛最近也十分的空閑。見着林風被人大張旗鼓的請進宮,短短時刻又出來,心中雖有疑惑,但也只敢疑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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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公居然是假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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