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地獄的邊緣

我醒來后，映入眼前的是黃色的月亮，我想從躺着的地方起來時，坐起的我被映入眼帘的無盡的森林與平原所震驚，而我卻身處在約5000米的高空之中。

我不是在電梯裏面嗎，我怎會在這裏，我覺得這應該有是艾爾洛莉做的事情，並對大聲對空中喊到

「艾爾洛莉，你在哪裏?又是你在惡作劇吧，快點放我出去！」

但是我的呼聲就連山川也沒有給我回應，只有天上的月亮與太陽突然間急速的升起落下。

我看見地面上的生物也在快速的移動與變化，變化最為明顯的便是猿猴，它們逐漸進化為和我相同的人類，繁衍生息，建立了屬於自己的文明與國家。但奇怪的是他們從來看不見在高空的我，而我能聽懂他們的語言與看懂文字，在他們的交談中明白了這個世界，只有一個占星球一半的大陸板塊，名為《卡爾迪亞大陸》。

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們雖然經常打仗，但是人民們生活的卻非常和諧，幸福。

我從他們隱約自編代代相傳的神話與四處的壁畫得知，他們擁有自己信仰的神靈。與幻想的怪物還有讓人敬佩的英雄。

生活在這片大陸上的人類，不知過了多少個日夜，經過多少個春夏，人他們足跡遍佈整個大陸，他們會圈養牛羊耕耘田地，會造船打漁，人類徹底統治了這片大陸。

當我沉醉的看着人類繁榮昌的時候，晝夜的更替開始變為緩慢，我不禁抬頭望向天空，看了漸漸變大變圓的月亮，開始泛出淡淡的紅色波紋，直至月亮變為隱約看見上面的坑洞，顏色變為鮮血似的赤。

我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月亮，赤紅的月亮映照着這片大地即將到來的災難，在地上的人們抬頭仰望這從來沒見過的奇觀時，他們的身旁突然浮現出淡紅色的煙霧，那是魔力的顏色?還是被血月的光芒所染紅的顏色?

紅色的煙霧不斷蔓延，所遇之人全部捂住喉嚨兩眼瞪圓痛苦的倒在地上掙扎一會後就一動不動了。

時間又過了好幾個星辰日月，這個世界佈滿了這樣的煙霧，在人類最後一塊沒有被紅霧侵襲的國家，也是大陸的中央，國家的人們在祈禱，孩童們在哭泣，人類即將走向滅亡，哪怕是千萬年歷史的種族，在大地的面前，顯得如此渺小，幾名身着白色祭司模樣的中年男女，在眾萬人的矚目下登上祭祀台，跪倒在赤色的月亮下，領頭的老年男祭司期望的禱告着。

「天上的神明啊，請拯救我們，無論付出什麼代價，請奇迹天降吧！」

老祭司哭喊着禱告着，身後的祭司們與眾多的人民們跪倒在地，向著天空禱告。

「那麼，什麼代價都能接受嗎？你們的請願，我接受了！」

這時天空出浮現出一位少女，他有着淡藍色頭髮，紫色眼瞳身穿像是遊戲中冒險者的棕服裝，脖子上的圍巾遮住了下巴，健壯卻又清秀的面孔上顯示出異常調皮的性格。

地上的祭司們，孩童們，最後的人類們，停止了驚恐與絕望的哭泣，仰望着天空出現的少年。

「您...是神嗎？」

跪拜在地上的老祭司用着驚訝的語氣問向上空的少年。

「是的，我源自於人類的意志！我是幻想之神，亦是創造之神！哈哈哈哈....!」

自稱神的少年在天空敞開手臂大笑着，頃刻間，國家周圍的紅霧消散開去，直至消失在人們的視線內，天上的月亮恢復皎潔，人類勝利了。

人們見到如此景象，宛如奇迹的景象，歡呼着，喜極而哭的呼喊着

「神！萬歲！神！萬歲！」

時光流逝...不知多少個百年，紅霧已然消失，人類遍佈於大陸的每個角落，大陸的中央出現了一個高聳入雲高達百層的五百米輝煌高塔，高塔的頂層雲霧縹緲，一名少年站立於此，他便是那位拯救人類的人，他此刻手裏握着由魔力凝聚的火紅的霧球，他站立了一會，突然轉頭用紫色的眼瞳凝視了我懸浮的地方。

畫面隨之一片漆黑______

「怎麼回事，那個人...我為什麼感覺如此危險！」

我四肢着地趴在地上，我明白剛才的一幕全是已然發生過很久的事，但是那個神的一撇，讓我感覺如此危險，我身上的冷汗不知何時冒了出來。

「好險，差點就被神大人發現了，不過傳說中的救世主大人，歡迎你。」

一聲幼年男性的聲音從我前面不遠處傳來，我站立起身姿，目視前方，漆黑的空間裏，虛幻的出現一個穿着布衣，衣衫襤褸的男孩，他有着晶藍色的眼瞳，與充滿純真的臉龐，讓我覺得這是一個貧民窟出來的孩子。

「你是誰？」

我警惕着問着面前的孩子。

「我叫星河，是人類意志的一位。」

孩子天真的向我回答者。

「人類意志？那是什麼？」

我心中總結出剛才出現的畫面，之前的神自稱源自人類的意志，而面前的男孩又說是人類意志的一位，那麼其中必然有聯繫。

「救世主大人，請先聽我說一段故事，一個人類與神與大地之間的故事，這樣你自然會得到你所需要的答案。」

男孩誠懇的向我解釋着，我也無言的默許他的選擇。

「從前，在一個名為《卡爾迪亞大陸》上，生活着無數的人類們，但是這片大陸是有生命的，它不會去主動去干涉這片大地生活的一切，但是卻會為了保護自己而產生一些相對應的東西，我們稱之為《大地側》。

大地有着心臟，我們稱之為《地核》，它會源源不斷產生出具有強大力量的魔力，這本是大自然的饋贈，但是...人類並沒有魔法的天分，於是魔力越來越多，形成一種致命的紅霧來取代空氣，讓人類窒息而死，但是在人類即將滅絕的時候，人類們幾千年來繁衍的求生欲形成了一種足以與《大地側》匹敵的力量，《人類意志》誕生了。

《人類意志》是為了人類能夠繁衍下去的保障力量，也是無形的力量，它與《大地側》合作，一起創造出了拯救人類的神，創造神——卡圖亞，但就算是《人類意志》與《大地側》也不可能憑空誕生出不存在的東西，最後結合了人類信仰中的神與空氣中的紅霧才創造出了卡圖亞。

但卡圖亞並不是一個會為了大地與人類的神，他有着慾望，如同人類般無止境的慾望，他想創造一切，用着千年來積攢的魔力，他想創造出完美的生物，隨後他一個個試驗着

創造象徵力量的獸人族，

象徵魔法的精靈族，

象徵強大的巨龍族，

象徵效率的機械族，

象徵技巧的矮人族，

象徵黑暗的吸血族。

但這些...對於創世神大人來說，都是失敗品，並棄之不顧，這些種族為了生存下去，進行了長達萬年的戰爭，大陸變得千瘡百孔，《大地側》迫不得已，讓人類傳說中的神獸們以幻獸的形式誕生，創造出了幻獸族，他們用強大的力量無差別的攻擊着眼前的一切敵人。

人類在眾多實力強大的種族的壓迫下又瀕臨滅絕，《人類意志》為了挽救這一切，犧牲自己來結合人類歷史與傳說的英雄們形成了另一種強大的力量，一種能創造英雄的力量，但是，這種力量被創世神截獲了，他將這力量解析分成出十二個人類的英雄，並創造出身軀與武器，並支配他們，他們被稱為天神戰士。

天神戰士們由於被支配陷入沉睡，並建立起名為《創世塔》的百層高塔與世隔絕，在此期間，創世神打開了異世界的大門，混沌之神，天啟四騎士——戰爭，相繼到來，創世神與他們簽訂名為《神之終焉》的協定，其目的，合力創造出最強的神，也就是你的學生——艾爾洛莉。

艾爾洛莉的製作時間足以涵蓋整個大陸戰爭的時間，創世神賦予她機械的思考能力與精純的光魔法，混沌之神賦予她《掠奪之力》，戰爭賦予她隨時間成長的魔法迴路，因此，一個有着天使翅膀的終焉機器誕生了。

然而眾神為了爭奪這個還是孩童時期的終焉機器撕毀條約，大陸的戰爭變得更加激烈與傾向毀滅，，《大地側》用着最後的力量分出了《意識》與《魔法》而陷入永恆的沉睡，《意識》誕生出七名隸屬於大地的幻獸種，他們用生命終結了眾生之亂，《魔法》則突然被創神神困住，纏繞在沉睡大地的《地核》附近，直到戰爭終結的那一刻...」

星河悲傷的向我講着這實際發生的故事，他深深為自己沒能為這片大陸做出貢獻而自責着。

「那麼是誰終結了這一切？這個讓《大地側》與《人類意志》也無力拯救的世界？」

這已經是一步死棋了，我心中這樣想着，唯二能左右整個世界的力量消失了，又有誰能阻止創世神這個瘋子呢？

「這個你比我更加清楚，因為你，是第一向眾神宣戰的人類！」

「什...什麼！？」

星河突然用手指着我，用着堅定與感激的語氣向我說道，以至於我突然懵掉了，又是這樣，訴說著我未曾經歷過的事情或者是記憶。

「對於那個戰爭我並未經歷，我也知道，是一個人類，向眾神宣戰，並奪走了終焉兵器，重創了創世神並解放了《魔法》，讓大陸保持了偽和平長達四萬多年，而那個人，就是如今被終焉兵器稱為老師的你——祈月！」

「等...等等...」

星河的語氣非常激動，激動到像是看見偶像了一般，以至於我說什麼都插不上話。

「請問，偽和平是什麼意思？並且沉睡的你們如今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有些事情我最好還是主動去問，因為我不知道星河會激動到什麼程度，一個孩子的承受能力？

「偽和平，不...這個不是你的責任，被困的《魔法》誕生出了原生的本能，創造出了吞噬一切的《蟲族》，這正是《大地側》最後對塗炭生靈的人們的反擊，毀滅一切。因此，各大種族們聯合一致對抗蟲族，與蟲族劃分界線並對抗着，但這四萬年來的傷亡對比那一千年的戰爭如同汪洋中的一滴水罷了。

而我之所以會在這，是因為重傷的創世神需要有人在此期間來護衛，並將分離出來的十二名天神戰士賦予身軀與武器，但是在最後...我在賦予身體之前逃了出來，逃向了終焉兵器的頭髮里並陷入沉睡，直到等到你的出現。」

他眼睛裏充滿了期待，千年來無動於衷的罪，與萬年的等候，他直到，在此刻畫上句話。

「那，要開始了嗎？」

我坦然的問向星河，我此刻明白與他苟且於此的意義與希望。

「不愧是終結神代戰爭的大賢者...

星河笑着感嘆了一句。

「訣別了...《英雄誕生》！」

這應該是魔法的一種吧，無需言語的表達，星河的身軀，不，是在我意識中虛擬的身軀華為星光融入到了我的身體裏，正如他之前說過《人類意志》是為了誕生英雄而存在，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個傳說中應當接受這份力量的人，但或許，星河並不在乎，他看到了希望，他消散前相比看見了光輝之路吧...

我閉上眼享受這份突入起來的力量，身體的經脈像是疏通，肌肉開始充滿力量，但我的記憶沒有絲毫改變，相比《人類意志》正是為了尋找本身就有英雄潛力的人類才會被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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