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水吃醋

大水吃醋

()今天是水墨白出院的日子,徐傑早已經在家裏做了一大桌都是水墨白喜歡的菜等着他呢!他帶着賈博士去超市買菜時,接到水墨白的電話,說他跟林浩先去個地方,一會就到家。

可是……現在……

徐傑軟弱無力低爬在餐桌上,手裏拿着一根筷子,嘟着嘴搓了搓面前的紅燒魚,氣若遊絲地開口:“白白怎麼還沒回來?”

徐傑這話剛落音,大門從外面打開了。水墨白一進屋,徐傑就發現跟在他身後的竟然是水龍吟。

這人不是在美國嗎?

徐傑奇怪地看向跟着水墨白向他走來的水龍吟。徐傑在見水墨白從他身邊走進洗手間后,猛然想起,哦!今天白白出院,老大肯定是為白白回來的。想到這,徐傑臉上綻着笑,開口對水龍吟道:“老大,你對白白真好!”說著,有寓意地挑了挑眉,“從美國趕回來慶祝白白出院哦!”

徐傑說這句話時,水墨白已經洗完手走了出來。他聽着徐傑地話,一雙鳳眼含着笑看向不遠處的水龍吟,與那冷清的鳳眼四目相對。

此時,水龍吟剛把西裝放在沙發上看向徐傑,不想眼神卻與那雙含着笑意的視線交接在一起。

水龍吟對水墨白本來就產生了漣漪,這回與他四目相接,更是情難自控,眼中的柔情一覽無遺地向水墨白展現了出來。

徐傑看着這兩個人在自家‘眉目傳情’當下嘴角抽了抽,出聲道:“老大……”

“碰……”

茶几被撞的聲音。

徐傑下面的話被這道撞擊聲給攔了下來,目瞪口呆地看着水龍吟竟因他的出聲受驚。

老大是怎麼了

這廂徐傑納悶中,另一邊,水龍吟扶好茶几,他如以往般淡泊地開口:“我去洗澡。”說完,水龍吟邁着不徐不疾低步伐向卧室走去。

只有水龍吟自己知道,他剛才是如何控制住自己,不去向水墨白解釋,解釋那個女人是誰?解釋他為什麼會帶個女人出現在他的明前……

太多的問題他都沒辦法去解釋……難道要他向自己養大的弟弟說:我愛上你了……

他會怎麼看自己?

噁心?變態?

想到這,水龍吟不敢想像,如果水墨白說出類似於這些字眼,他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他可以不去管任何人,唯獨這個自小被他帶在身邊的孩子,他無法不去顧及他的一切感受,同樣,這孩子又如何看待他的!

另外,他又如何向水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他是潛龍島的島主,而他是潛龍島的主母,本是最應該在一起的人,卻不能相愛——因為這是**。

那孩子還這麼小,他怎麼能讓他承受這些……

水龍吟知道水墨白是對他有感情的,那雙充滿了愛意的眼神,他不是沒有看見,就算沒有看見,那天的告白他也聽見了……可是,十二歲的孩子,你如何能把他的話當真。萬一哪一天那孩子告訴他,他後悔了,他

受不住這種**的壓力。水龍吟不敢想,他會不會直接掐死說這句話的水墨白。

水龍吟靠在浴缸中,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神色勞累地閉上了雙目。

就這樣!如果無法控制自己喜愛他的心,那就離他遠一點的!

就在水龍吟想着這些時,水墨白卻在餐桌上跟徐傑津津有味的吃着飯菜。

徐傑啃着肉塊,邊吃邊問向水墨白:“白白,小傑傑怎麼沒跟你來?”

這邊水墨白喝完最後一口老火湯,對徐傑說道:“他吃過先回去了。”說到這,水墨白看了一眼徐傑的房間,輕聲問道:“賈叔怎麼樣了?”

徐傑聽見水墨白的問話,痛苦的開始傾述:“白白,你不知道!他現在就是個工作狂,每天用工作麻痹自己。他加班我也要陪着他加班,那你看我都瘦。”說著捏了一把自己的臉,然後瞅了一眼自己的卧室,小聲道:

“每天都一兩點鐘才睡覺,今個看你出院,這才休息的。你們回來之前,我給他湯里加了一點安眠藥,這然睡下了。他瘦的快不成人樣了。”

水墨白聽着這些話,半響,只向徐傑說了一句:“好好看着他。”

水墨白知道,如果還沒有鍾記輝的消息,賈博士也差不多了。無奈,他只能去求一個他最不想去欠的人。

水墨白走進書房,拿出從潛龍島帶出來的筆記本。他這台筆記本是跟潛龍島的衛星接連的,可以直接插入潛龍島里任何通訊裝置。

視頻閃了兩下,出現一個人。那人眉清目秀赫然就是許久不見的白洛。

水墨白先向白洛打了聲招呼,邊直言不諱地開口道:“阿洛,我找你是找你幫個忙。”

此話一出,白洛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視頻中的他微微低着頭,好一會才抬起頭對水墨白道:“你說。”

“鍾叔應該在你父親手裏……”說到這,水墨白看着白洛抿了抿唇,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讓這輩子的白洛產於到這些事來……“請你幫我好到他,救出來。”

白洛看着水墨白,卻沒有立刻答應,反而問了一句:“如果他死了呢?”

霎時,水墨白臉色鐵青,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裏逼出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屏幕里,白洛看着水墨白,少頃后,帶着淡淡的笑容,輕輕地開口,“好。”

水墨白知道白洛這一個‘好’字給了他什麼,而他這輩子註定依舊要欠這人一生都還不了的債。

水龍吟來到書房時,水墨白跟白洛已結束剛才的話題,而是聊了一下各自現在的生活,不一會也就關了視頻。

水龍吟見水墨白聯絡白洛,當然能想到水墨白為什麼會去聯繫白洛。

所以,他在見水墨白關上電腦後,直接問道:“寶寶,你不應該這麼輕易的去相信他人。”

水龍吟說著話完全是出自於關心水墨白,卻不想水墨白竟然轉過身,看向他,聲音XXXX的開口:“不,除了我自己我不相信任何人,但是惟獨他不會去害我一分一毫。”

水龍吟聽見這句話,臉上頓時難看至極。他眼神一凜,語氣明顯下降幾分:“你就這麼信任他?”

水墨白坐在椅子上,他仰着頭,毫不把水龍吟的身上的怒氣放在眼中,認真的回答:“是。”

他怎麼能去不信一個可以為自己付出生命的人?

如果他連這種對他好的人都不去信任,那他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思?從來這一趟,又是幹嘛的?

水墨白想着這些時,卻沒發現水龍吟身上的怒氣越來越重,完全不似以往那般風輕雲淡的模樣。待水墨白的心神重新落在水龍吟身上時,就見那人一臉厲色,語氣陰冷地問他:“你喜歡他?”

聽見這句話,水墨白當下一驚,看着水龍吟此時的樣子,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他、他這是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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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誘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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