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爸爸到來
我向護城河北面看去，正對北門平坦的地面深陷下去一條溝，沙子被水沖入護城河，護城河流速高，沙粒被水拉上向前跑，不管這些，先檢起五十一袋沙子放車上，趕緊送回廟裏。
放下沙袋，看剛給的五十一個沙神袋在車上，開車再去看北面沙堆塌陷是怎麼形成的。
到地方一看，塌陷的堆沙已沖開了一條大水渠，水流夾帶着泥沙快上了護城河的堤沿了。下了一夜雨，也不知大小，這時雨水才從原來的水渠流了出來，我還估摸着到對岸，但這時北面黑雲遮天，電閃雷鳴，地和天連到了一塊。
這個地方還會下大雨，下大暴雨，洪水會不會要衝毀清明城了。我趕緊上車回寺院看人都在不在，一看都在，馬上全到廟裏，廟比別的地方能高出兩米，水就是進城，也推不走廟，四圍都是用磚砌的基座。
都進了廟宇，空中一聲雷響，傾盆大雨從天而降，沒有任何辦法，連早飯都沒吃，就下起這麼大的雨，還真是少見。
大雨沒停工下到中午總算晴了，正當中午，太陽火紅火紅，照在地面上一會就蒸騰幹了地面。
先不管水沖了什麼樣，城裏暫時沒進水，只是沙子又堆了兩米多厚。就是天塌下來先把飯吃了。
吃過飯準備外出，沙子還沒徹底脫水，裏邊稀糊一灘走不過去，今天算是完了，好處是所有房子沒漏水，大家都休息，明天再干。
不下雨還行，這一下雨就感到了腳底的危急，過去鋪了磚和石頭的好走，其餘的地方就走不成，如有石頭還好說，沒石頭就得燒磚，看看這個磚怎麼個弄法，現在燒磚都到了工業化時代，造磚要電要煤要水要機械，用智能磚廠投不起，幾千萬那裏去找，搞小的工人就沒辦法，用水泥沙子造磚，冬天下雪消凍反覆折騰，十塊水泥磚九塊壞，如果這裏有煤的話什麼都好辦。
空想無用，明夭起早一點，到處看一看，看過再說怎麼辦。
“老天爺，你兩不要擠行嗎，每天如此，讓我都想死。”
“小姨給你說，住在這廟跟前，我倆怕鬼，你說怎麼辦。”
“抓緊挖城，找個城王住的地方。也不知那時我如何風流過，還拍電視劇，兩注意看什麼時間播放，咱們注意收看。”
“你死了那點心思，這是外國，要看得買電視和接收鍋，但還不知收到收不到，你兩查一查，安裝一套地面直對衛星收放台得多少錢，這幾天連個電話都打不出去，不知他們能找到這裏吧？”
我起的很早，外面還黑乎乎的，正要出外，一陣狂風席捲而來，一下子就把門給掀開了，一陣冷風吹遍全身，我趕忙使勁關上了門。
什麼天地，說風是風，說雨是雨，快到公曆的***了，天還如此冰冷。
我在地上擰搭了一會，加了件衣服，天亮風停，我出了門，昨天泥濘的道路裂開縫全乾。還是把車開向北門，到了北門看愣了，護城河全被沙子給填平。六十一米寬度的河要清除談何容易，先試裝一下新給的袋子，有點不對，裝走了河道長五百多米的沙子，提了下袋子，足有五十斤重，這個袋比原來重了五倍。
水流不一會又漲到了沙平面以下一米的位置，這說明前面什麼地方把水堵了，先改開前面的水。
裝上一袋沙，從北門向南門出去，這下看清楚了，與新開的路成九十度角，從南門外往西南方向塌了一條溝，五百米處一道沙梁塌陷，明顯就是這道沙梁阻住了前行的水流。
這時齊建設引上他的工人來了，我讓他們把車開來，移開山樑。工人一個個都展出了舌頭，這可是個高六十米的山樑，說移就能移走。
我不善於給他們解釋，用我的又一專用沙神袋到山樑近前裝沙。
這下工人們目瞪口呆，半切山樑不見了，我抱起專用沙神袋有百斤，比原來大了十倍，十萬方沙子被裝了進去。
這下用完剩餘的四十九袋，少一袋是北門用了一袋，把這道梁給裝完不說，水渠也疏通了，向西南望去，一條河道就在眼前，根本用肉眼看不到頭。
車子全開，倒掉沙子，從己通水渠開始向護城河清除淤沙，用兩次就收到了北門，北面的河道水流夾帶着泥沙，比原來還猛，衝出護城河，往西南流逝。
吃過早飯，安排清除城內所有的沙，東南西北路切出四塊堆沙，一天一塊，爭取四天搞完。
我給李建設安排完活，預付了兩萬工資，然後領小姨和秀秀去了北面的來水渠，開車從東門磚橋過去，往北轉西再轉北沿水渠查看。
水渠淤沙不少，我隔一段收一次沙，北行二十公里，口袋滿了，見東面有一塌陷的地方，我準備倒沙時，發現塌陷大坑的四周呈黑色。
我在就近用鐵銑挖了一下，全是黑色的粉粒，這是黑沙嗎？
“小姨你看這是什麼？”
“這是煤，我去過煤礦所以小姨認識。”
近幾天，我和賽金艷說好，叫她小姨的話，要她幹啥就幹啥，爭取讓她姐來了叫順口，清明城用人之際，為了調動每個人積極性還叫順了，甚至於秀秀睡着，與小姨玩高興時由不得叫聲小姨，我完全愛上了小姨。
“小姨咱們想法點燃一下看是不是煤。”
小姨和秀秀去撿風吹來的柴禾點燃煤面，我往別處倒了沙，計劃把這個炕的沙子吸走，結果一吸把煤面全給吸了上來，再看這個坑的煤不是粉沫，而是岩石一樣分佈在四周，坑底從南邊能下去，我打算到下邊看一下。
倒掉袋子的沙粒煤面，看到了試燃的煤面着了，冒了一會煙，現在燃燒后沒煙了，小姨說這個煤應該是無煙煤，我回去查一下電腦，什麼叫無煙煤。
我要下到坑底，到坑底有塊煤堆積，張開袋子，收了不少的塊煤，能回去做飯用，不用一天檢柴禾做飯。
從坑裏上來，放好袋子，向北查了一會，看來水暢通無阻能返回了，這時已到下午兩點鐘。
從東門入城，能看到北門的西面己經倒掉了三分之二，地面上有了建築物，現在不過去看了，我只等有城王的住址。
回到廟院，停了三輛小轎車，全是新車。
我們住的房子走出了十幾個人，是我爸他們來了，爸爸還帶來了幾個工人，賽姨來了，帶了兩婦人，我不認識。
我停下車，這時小姨和秀秀跑了過去，一個見她姐，一個見她媽，叫兩個婦人一個叫姐姐，一個叫姨姨。
我提了沙神袋，見過父親和我家的打沙工人，先問都吃了飯沒有，說他們在鎮子上已吃過。爸爸把我拉到一邊小聲問：“把秀秀追到手了沒有？“我臉紅了，答付父親：“已是你兒媳婦了。”爸爸大喜，去見他們兒媳婦去了，我提了袋子，到廚房前一塊空地倒出了煤塊。
沒意想，山一樣倒了一堆，十輛運輸大噸位車也夠拉。我交待了齊建設妻和妹，有煤燒了，不用檢紫禾。
所有的人聽小姨在說話，省得我和他們說些啥，他們從家開車過來的嗎？不可能，要通關不是一句話，手續怕都夠辦，我查過，從清明鎮坐一天車就到了這個國的首府，那裏有國際機場，可以乘航班到我省。買的車是爸爸計劃還有事嗎？。
他們一直說話到下午飯時，吃過飯，小姨引上大家去外面去觀看，我和爸爸開始敘話。
“爸爸，我身上發生了很多離奇的事情，現在身不由己，要在清明城干一番事業，我要得到你的幫助。”
“只要把秀秀說定成婚，早早給爸生個孫子，爸爸捨出這條命也要給你把事做好，是不是賣沙子的事啊，要家多的是，有多少賣多少。”
“爸，先給你裝了五十一袋，共計五十一萬方，一方賣價至少一百元，你儘快把這個賣掉，這裏要花錢辦的事很多。”
“清明，你是不是神經了，一袋沙會有一萬方，再說爸爸能拿得動這麼重的沙嗎？”
“爸你先到廟裏看看，然後看我十萬方的神袋裝卸沙你什麼都明白了。”
“那就快看，爸也是個急性子，一會還得給你媽說，一天電話打得我頭痛。”
“爸，這裏沒信號怎麼打啊？”
“我買了個直通衛星電話，到那都能打。”
父子二人看了五十一個沙神袋，爸爸提了下說，一萬方這麼輕，怕連十斤都不到，兒啊，你哄別人我管不着，今天把爸哄了照打你屁股。”
“爸坐上我的車走吧，我給你演示一下。”
兩到南街距廟不遠，我放開十萬方沙神袋裝堆沙，我爸盯着沙堆看，正看着叫了聲：“清明快看，挖出了清明府，你看門樓的大字。
我沒看這邊，而是看太陽落山的情景，當我聽到父親的說話，看向挖出來的門樓，正是清明府三個石刻大字，沙子剛挖過大門，沙袋滿了，我和爸送了趟，倒出沙子，爸信服了這個神袋的能量，對賣沙信心倍增。
子父二人看天還沒黑，進入清明府大門，裝起了沙子，這次爸爸更驚奇，我是大喜，有了這些東西，還愁辦不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