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新的身份
日記寫完王五將其藏到了枕頭裏面。
洗了個澡，換了身睡衣，走出卧室的王五發現水門還在目不轉睛地看電視，時不時按動遙控器把一些次要的劇情加速跳過。
“快半夜十二點了，水門你要睡覺的話可以睡那間屋子。”
“王五君，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回去，所以今晚可能不打算睡覺了，王五君最好也通宵練習飛雷神吧。”
“額。”
他睡衣都換好了。
不過學會飛雷神要緊，他沖了兩杯咖啡決定與水門通宵。
“飛雷神最難的地方就是感受空間的波動，這一點對王五君來說應該一點都不難。”
在日向家的時候水門可是親眼見過王五的時空之眼的。
王五點頭。
“接下來就是讓自身的查克拉與時空的波動共鳴。”
水門耐心地教導着，幫助王五摸索查克拉穴道，運轉查克拉，打到與空間共鳴。
因為王五的查克拉量還很少，沒有試驗幾次就消耗一空，整個人彷彿虛脫。
查克拉是體力與精神力的融合物，查克拉消耗殆盡整個人也會有點萎靡。
還好他有一縷仙氣，在魚小白孜孜不倦地修補下，他休息一刻鐘就能恢復過來，這種恢復力讓水門都嘆為觀止。
水門一心二用，邊教導王五邊刷劇。
“再然後是製作你獨有的飛雷神標記，感知它，和它共鳴，製作飛雷神的標記最重要是要獨一無二，這樣不會與別的東西搞混掉找不到自己的標記，我的就是特質苦無上刻有四個字：忍愛之劍。”
王五點頭，他邊休息邊想，最終他的標記選擇的也是四個字：“颯沓流星”。
這四個字取自李白《俠客行》裏的詩句：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這句或許很少人知道，但“颯沓如流星”緊接着的後面兩句一定沒有人不知道：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
一夜時間匆匆而過。
王五可能因為血脈的關係進步神速，他已經可以完成十米距離的飛雷神瞬移了！
當飛雷神成功，自己從沙發瞬移到廚房的剎那，王五激動的想衝著窗外喊兩嗓子。
這一刻，他掌握了現代人類理論上不可能掌握的瞬移能力，成為真正意義上的“超凡”！
他發現自己甚至不藉助時空標記也能進行空間瞬移！不過距離更短，消耗更加巨大，而且移動的很不準確，他在摔了兩跤后被思考良久的水門鄭重製止並且警告了一番。
“王五君，你的天賦看來遠在我預料的之上，不過在王五君你在能追上我的飛雷神技術且有鋼鐵般的身軀前，希望你不要再嘗試無標記的空間瞬移了，這很危險。”
王五點頭，不用水門說他也想到了其中的危險，萬一他瞬移的方向變成了下面呢？或者前面有什麼忽然出現的東西呢？
瞬移到地裏面，身軀和堅硬的土地重合，他瞬間就可能會死！
“不過以王五君的潛力，我相信我能看到你直接空間瞬移的那一天。”水門再次露出了陽光般的笑容，窗外透進來的晨曦都彷彿沒有這個笑容明亮。
到樓下早餐店吃了頓早餐，水門繼續留在家裏追劇，王五獨自一人定着黑眼圈去往離家最近的警署。
看到警署裏面忙碌的警員們，王五忽然有些遲疑了。
他不知道‘系統’到底代表着什麼勢力，他對這些一無所知。
而且要真的說起來他經過了昨天之後已經不再是那個白紙一樣的少年了，他的手上染過血，雖然其中一個是危害社會的發狂的傢伙，另一個是要謀害他的強盜，但這終究是兩條人命。
他內心左右搖動。
“你好，你是有什麼事情嗎小弟弟？”一個年輕的女警員微笑着走了過來。
“啊，是有點事情，那個...”
王五支支吾吾，他該怎麼開口？系統叫我來領臨時副督查的職位？我過來當你上司？
“我是...額，那個，新任的執事。”
還好，執事二字並不會讓人聯想到什麼，不過免不了要被別人覺得中二和奇怪。
女警員臉上就寫滿了奇怪和疑惑，“你說什麼小弟弟？什麼執事？”
“額...”
就在王五一臉尷尬，撓着後腦勺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時候，一個年紀看起來稍稍大一些的女警員端着一杯咖啡打着哈欠走了出來。
“李姐，又熬夜啦？”女警員禮貌地打了聲招呼。
“可不是嘛，還不是昨天晚上沙浜街商業廣場的爆炸案鬧得，看了一整夜的攝像頭，誒，這是？”她督了一眼王五。
“他說他是新任的執事，咯咯，可能小弟弟暑假裏電視劇看的比較多還跟家裏人鬧了彆扭吧，我開導開導就好了。”女警員笑了笑。
“哦，這樣啊。”李姐揉了揉眉心，心不在焉地喝了口咖啡。
“噗！”
“什麼？新任的執事？你？”李姐猛地看向王五，細細地打量着。
雖然眼前的少年被糊了一臉的咖啡顯得很狼狽，但給她仔細看來，少年隱隱有一種跟普通人不一樣的感覺。
僅僅是抬起來擦臉的動作，胳膊上的肌肉就在皮下塊狀分明地凸顯而出。李姐是從小練習武術的，直到現在快三十歲了都保持着很好的身材。她一眼就看出少年這條胳膊里蘊含的力量與均衡。
這是那些健身的極少能練出來的手臂！
“李姐你可真是的！小心一點啊！真是對不起。”女警員連忙拿餐巾紙擦着王五臉上的咖啡。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樣吧，我辦公室里正好有老張送來的零食，我帶小夥子過去拿一點當賠禮道歉吧。”
王五點頭，默默地跟在李姐的後面。
他本來是能躲開的，但有所顧慮還是沒有躲開，遵照着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反應挨上了這一口咖啡。
他感覺李姐這麼驚訝應該是知道一些東西。
李姐的辦公室很簡單莊嚴，她反鎖了門，一臉嚴肅地坐在座椅上。
“坐。”王五乖乖地坐好，他能肯定眼前這個女警官應該就是知道內幕的人了。
“你是新上任的執事？”
“嗯，昨天剛做完初級任務。”
聽到初級任務，女警官立刻就信了半分，不過她還是抱有警惕地問道：
“能告訴我你的編號嗎？還有你的封號屬性。”
“編號298，封號屬性....宇智波街道地攤攤主。”王五耳朵有點紅，在這種嚴肅的地方說出這麼中二奇怪的封號屬性，他有點尷尬。
“噗呲！”
要是還有咖啡李姐一定會再噴王五一臉。
“好了我明白了，火影忍者是一部優秀的作品，我也看過。”李姐忍住笑，轉身從一個保險箱裏拿出了一個黑色的袋子，推倒了王五的面前。
“你以後就是臨時行動大隊的副督查了，也就是我的第一助手。當然，你背後隸屬的組織我也了解一點點，以後我們就以同事相稱，你直接對接我，有事情直接找我，你的存在不能讓別的任何普通人知道，明白了嗎？”
“哦，好。”王五打開了袋子，裏面是一套警服和一些文件，還有一些小東西。
“啊這....”王五微微睜大了眼睛，居然是警服？
“欸，這也是我頭疼的地方，你還沒有滿十八歲，沒有成年，還是一個高中生，我們沒辦法給你安排正當的警員身份。”
李姐手扶着額頭，她還是第一次負責對接一個沒成年的執事，這個少年估計連身份證到還沒辦呢。
“這樣吧，我就跟外界說你是學校安排來進行職業體驗的志願者，你在外照樣用副督查這個職位賦予你的權力，我會事後處理的。”
“可是...人家不信怎麼辦。”
王五想到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少年一臉嚴肅地對着別人亮出自己的督查證的奇怪模樣，他就神情古怪。這要是他碰上了他自己都不信！一個少年還能是警員了？而且還是督查了？！
“這我也沒辦法...不過其他警員應該會信的，不信就讓他們查，你的督查編號就是298，他們一查就知道你是真的。”
“也行。”王五點頭，他如果碰到什麼火災啦，事故啦，只要說服在場的警員讓他進去解救人員就行。
一般情況下也不需要對普通群眾亮督查證這種操作。
“你的手機號碼給我，日後有超凡事件我聯絡你。”
“啊，這個，我還沒有手機...正打算去買一個。”
“.......你有身份證嗎？”
“這個...沒有。”
“那你怎麼註冊手機號？！”
“這個...”
“......”李姐無奈地再次捂額，“我幫你辦，手機我會跟上面給你申請一部的，就不用了你買了。
你現在是住在你家是吧？明天早上我叫人把手機電話卡還有銀行卡送到你家，你副督查的職位也有一份薪酬，差不多每個月八千，每個月十三號會打到你的銀行卡里，五險一金...我看看能不能辦下來，你的年齡實在有點麻煩。不過人身意外保險肯定是有的。”
“一個月八千？龜龜，這比我老爹的工資都高了！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家的...”
說起來自王五進來以後李姐連王五的名字都沒有問過。
“你的資料昨天下午就到我手上了，不過我還沒怎麼看。你不會真覺得‘系統’是什麼黑惡勢力，或者外星人科技吧？”
“它到底是什麼？”
“我也不太清楚，這是Z-1保密級別的資料，等你慢慢成長了系統會自己告訴你的。
你只要記得遵紀守法就好了，該當然，做需要什麼的時候也不要畏縮不前，用你的權力去做，要記住，你的背後有我們。”
李姐扶住王五的肩膀，認真地鼓勵道。
“嗯。”
會別李姐，王五捧着那一套警服還有一些小東西走了出來。
走到大門口那個年輕的女警員面帶微笑地看了過來。
“小弟弟，你....”她忽然怔住。
那個少年的手上居然有一套警服？而且警服胸口上三條斜杠的標誌....那是副督查！？
開、開玩笑的吧！？
她交叉在腰后的手忽然抖了下，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敬禮。
“我是志願者，職業體驗的。”王五看着女警員的表情立刻解釋道。
“可....”
哪有職業體驗給督查警服的？!這萬一他穿着這衣服過來她還不得給他敬禮叫一聲‘副督查’？
“倉庫沒衣服了。”李姐這時候走了出來，解釋了一句。
“你可快嚇死我了李姐。”
“好了王五，以後可要好好努力了哦，守護比破壞是要難一萬倍的，你的敵人或許是無數無法計算的敵人，甚至你自己都會是你的敵人。”
女警員以為李姐在和王五灌輸職業體驗的一些東西，王五明白她說的是什麼，一臉嚴肅地點頭。
上一任鐵王執事就是血淋淋的例子。縱使他是被別人蠱惑，但終究還是沒有守住心裏的那個底線，因為受不了空有力量無法顯擺，忍受不住錦衣夜行的那份責任和守護，最終瘋魔了。
“我看好你哦少年。”李姐伸出大拇指，臉上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王五學着水門回以一個陽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