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蘿蔔

()一場秋雨一場寒，窗外小雨淅淅瀝瀝的下着，路上行人匆匆，酒店裏的客人也不多，大家都工作的比較輕鬆，但有一個人例外——趙默凡。昨天廚房採買了今秋的蘿蔔，一部分儲備着冬天做菜用，但是大部分的都要腌掉，做成鹹菜。胭脂蘿蔔就需要有人把它切成片切成絲，給趙默凡練到刀工剛剛好。於是趙默凡不再剁餡兒，改切蘿蔔。這個活的難度比剁餡兒要高。剁餡兒的時候切片切絲過程不是很重要，，結果這個餡兒是不是碎才是最重要。剁餡兒的時候趙默凡有時候會偷偷懶，胡亂的切成小丁，然後使着勁的剁碎剁爛。蘿蔔則不行了，它只要求切成絲就可以了，刀工的好壞一眼就能看的出來。趙默凡用了一百二十的努力去切蘿蔔，結果還是粗細不一，難看之極。金寶看着趙默凡的切法微微皺眉，“小凡，你切菜的姿勢好像不對。”“不對？”趙默凡看着手的握刀姿勢，不明白哪裏不對。“當時陳大掌柜教你刀工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握刀。是這樣的。”金寶拿起自己案板的道做個正確的姿勢。趙默凡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在剁餡兒的時候不知不覺的手握刀的姿勢變成跺菜樣子，而不是原來學習的切菜姿勢，也難怪刀工沒有一點的長進。“我明白了，謝謝金寶，”趙默凡改正姿勢，繼續切蘿蔔，幾刀下去，有準多了。“謝我什麼，我不過是心疼那些菜。”金寶的思維角度果然和常人不同。意思是我不是要幫你，是可憐這些被你折騰的菜。趙默凡無語，也不是第一天認識金寶了，還是不能適應金寶的市場冒出來的驚人語言，無視他，專心切菜。練習刀工時，不能有二心只能一心一意，不然會付出血的代價。一時間切菜聲和雨聲飄散遠去。終到黃昏，雨才停，寒氣不散。積水窪散佈各處，倒影着四周景象。慢慢的星子爬了滿天幕，水窪里也住滿了星星。天香里，，右手還處於麻木狀態的趙默凡繼續店小二的工作。托雨的功勞，客人寥寥無幾，趙默凡躲在角落裏打盹。春困夏乏秋打盹，正是打盹的好時節。“小凡這桌客人幫我照看一下，我憋不住了，得去趟茅房。”封忠急急忙忙的喚醒趙默凡。“哪桌？”趙默凡不甚清楚的問。“靠窗戶的哪桌，好生招待，我先去也。”封忠說著就沖向後院。挨着窗戶的今天就只有封忠剛剛迎進門一桌，倒也好認。趙默凡拍拍臉，打起精神去找到客人。走過去才發現是呂秀才和一位書生裝扮的男子。“原來是呂先生呀，好久不見。”自從呂秀才被天天派外以後，趙默凡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兩位客官想要點什麼？”“呂兄，這麼貴的地方也有人認識你，愚兄佩服。”旁邊的書生拱手作揖。“你幫我結了心中疑惑，獲益匪淺，這頓我請，呂兄請點菜。”“孫兄太客氣了，還是孫兄請。”呂秀才面上得意，還在推辭。“呂兄，不要推辭了，請。”書生再次邀請點菜。“為為兄就不推脫了。”呂秀才得以更勝，自得洋洋的報上一些文人用的菜名，旁邊的書生愈發的崇敬佩服。此時的呂秀才和平時上工時不太一樣，上工時，只是有點清高，而現在則像一直炫耀自己的孔雀。趙默凡沒有想到呂秀才如此這樣，特別想揭穿他虛偽的外表——他之所以如此的熟悉這裏並不是常常來消費而是他就在這裏打工。打腫臉充胖子！可是此人與咱無怨無仇，對那書生也沒有什麼壞處，頂多書生以為呂秀才是一個有錢有才前途光明的人。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相處得久了總能發現呂秀才的真實身份。自己還是不要攙和了。趙默凡記下菜名就去廚房吩咐做菜，只是心情有點小鬱悶，人到底有多少面。又有一位客人上門，趙默凡剛送走一桌客人正好站在門口，趕上微笑着道：“歡迎光臨，客官裏面請。”趙默凡看到來人的臉的時候笑容僵在臉上。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風月無邊的小倌文清。“怎麼，看見我高興傻了？”文清一點也不驚奇，似乎就是衝著趙默凡才來天香的。“哪能，您裏邊請。”趙默凡裝傻，本着來者就是客的原側，把文清迎進來，安排座位，端了壺茶，職業的問道：“客官，您吃點什麼？”“小凡才幾天不見，就這麼生疏了，好傷我心。”文清還故意擺出一副西子捧心的樣子，美男子效顰比東施鬧笑話高了好幾個檔次，讓人看了也覺得傷心，趙默凡無奈的翻白眼，不愧是青出來的演技一流。上次那兩個不打不相識的傢伙談話的時候睡著了，也不知道他們達成了什麼陰謀詭計，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自己的床上了。這幾天晚上秦無傷總是會爬窗而來找他聊天，自己這幾天不失眠睡得相當好，特別討厭睡到半夜被人吵醒。自己半夜醒來總是把火氣撒到秦無傷身上，趕走他並強調明天不要來，可是第二天幽會重複前一天的事情，搞得都有點精神崩潰了。最近天氣涼了，考慮是不是窗戶封死以絕後患。秦無傷為啥大晚上老來找自己？要不今天晚上問問，等知道答案了，封窗戶，順便貼個‘秦無傷大半夜不得入內’的字條。這個文清又是來幹什麼？“客官，您吃點什麼？”趙默凡不理會文清，又重複了一遍。“你就這麼無情，我原以為你和其他女”女字剛出口就被趙默凡捂住嘴。“大哥呀，你到底來幹什麼的？”趙默凡多了一份哀求。“你！”趙默凡急忙撤回自己的手，這傢伙居然伸出舌頭舔自己手心，怒氣叢生，無奈把柄在人家手裏，只能走哀兵政策。“這位大哥，我求求你發發慈悲放過我，你我不相配的。”趙默凡誠心的哀求。“小凡，你還真是無情！”文清不再做戲，神色正常。趙默凡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看溫情的臉色不喜不悲，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開口。不認為文清對自己是認真，自己從不相信一見鍾情，感情就應該和煲湯一樣，小火慢燉，不斷升溫，直至水到渠成。文清，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趙默凡問得小心翼翼，怕觸到心中的地雷。“想你了。”文清抬頭看着趙默凡，雖然和丫頭呆在一起的時間很短卻很放鬆，可惜小丫頭不再來了，山不過來，我就過去。是的，我想你了——想和你呆在一起輕鬆地滋味，不曾到達愛情的地步，卻已有幾分的喜歡，於是思念不期而至。趙默凡雷爆了，怕什麼來什麼。穿越定律之女主總是桃花不斷，自己這麼平凡也得受到定律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