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98章肇事司機
“現在裏面是什麼情況?”
“醫生到現在都還沒出來,我不知道……”
正沮喪自責,迎面向趙斌走來的羅春芳上手就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
“你是怎麼照顧我女兒的!早上出門之前還好好的,為什麼她會出事,是不是你搞的鬼,是不是、是不是……”
一番推搡,趙斌被扯亂了衣襟。
“伯母,現在發生這種事,大家都不希望……”
羅春芳揮手又給了洛丹一巴掌。
“什麼不希望!我看你挺希望的!我女兒出事了你好和他在一起。歹毒啊!你們不得好死!”
趙斌深吸一口氣,起身拉架。
“我尊敬你是長輩我不和吵。但是你非要這個時候吵架,我現在就叫人轟你走!”
面對強勢地趙斌,羅春芳稍稍收斂了些。
“現在我女兒是生是死都還兩說,你總得給我點安全感。”
凌天華拉扯着羅春芳,不讓她太過分。
凌秋和遲來的凌凱,正想詢問情況,但見他們各個就和吃了**一樣,悄聲在一邊。
“你別拉着我。”掙開凌天華,羅春芳一把將站在不遠處的凌凱拽到面前,“我兒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怎麼都比得上你這個泥腿子出身的混混命貴!現在他姐姐生死未卜,你拿了多少凌家的財產,這一次都交還回來,讓我兒子打理。”
洛丹捂着臉,氣到不行。
趙斌冷哼一聲。
“你這是什麼態度!”
“行!既然你那麼想你兒子打理凌家的產業,那我就把宏泰娛樂交給他打理。不過我有言在先,要是他在管理公司的這個階段里,出了什麼事我不負責善後。”
“能出什麼事,放心瞧好吧姐夫。”凌凱不知死活地說道。
凌秋隱隱地感覺到一絲不安。
羅春芳卻高興地合不攏嘴,完全忘了凌夏還躺在手術台上,正爭分奪秒。
凌天華坐在長椅上,臉上也是一點喜色都沒有。深知趙斌把宏泰娛樂那個燙手山芋脫手之後,就不會輕易再掌管。
社會閱歷平平地凌凱,如何能周旋在各個堂口之間?
不由得臉上佈滿了愁容。
看了眼腕錶,趙斌給潘友年的時間不到4個小時。
可手術室里依然沒有任何消息。
一個護士滿身是血的跑出,着急調集血漿。趙斌跑了過去,簡單的詢問之下才知是血漿不夠,來不及調配。
洛丹知道這個時候是趙斌最需要人的時候,馬上電話吩咐各路人馬趕來醫院驗血。
留守在手術室門口的保鏢們排隊化驗。
趙斌拿出電話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是我,我需要血源。十萬火急!”
掛斷電話,剛一回身。洛丹安慰道:“我通知了各路兄弟來醫院驗血,很快就會籌集到所需要的血型。”
羅春芳對趙斌和洛丹的關係指指點點,這要凌天華聽不下去。
醫院門口突然進入大批身着軍裝的武裝人員,列隊去血站。
“這些是?”
趙斌回身看到救兵來到,隻身走到一名軍官面前致謝:“感謝諸位了。”
軍官查看了一眼數字終端上的趙斌照片。
立正對趙斌打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趙先生請放心,我部之後還有3個團正在各處醫院驗血,如有適合的血源會在第一時間由武裝直升機運抵這裏。”
“萬分感謝。”趙斌再次感謝。
“疆主命令,軍令如山。忠誠!”軍官再次對趙斌立正打出一個標準的軍禮。
這一幕看呆了洛丹。
再次刷新了對趙斌的認知。
“我好羨慕她。”
趙斌一愣。
“羨慕她?”
“她有一個那麼愛她的丈夫,為了她可以和全世界說不。”
“但我不能對死神說不。”
手術室燈滅。
醫生走出。
“醫生,我太太她怎麼樣?”趙斌湊到醫生面前問道。
“剛剛給她輸了血,要觀察一晚才知道。”
羅春芳湊到跟前聽着,盤算着心裏地那點小九九。
凌秋給趙斌遞上一瓶水:“姐夫別擔心,姐姐會挺過來的。”
趙斌接下,拿着電話去到一邊去接。
電話里傳來不好的消息,肇事司機可能離開了江北市。
急火攻心,趙斌捏爆手裏的水瓶。
完成任務的軍官正準備帶隊撤回,正準備報告,但見這一幕立時定在原地。
“通知情報部門,幫我把肇事司機找出來。”
軍官應下,馬上打開數字終端,通過軍用衛星鎖定了事發車輛的行駛軌跡。同時調取了司法部裝置城市的攝像探頭,發現了嫌疑人的行蹤軌跡。
趙斌看着追蹤的結果,喜出望外。
“謝了。”
拿出電話,趙斌沒有撥號給潘友年,而是打給了左手。
江北市的夜註定不平靜。
西曼被警方盯死,洪門的人大反撲,吞噬着界定的地盤。
洛丹擔心趙斌會意氣用事,想要勸阻,卻被保鏢隔在人群之外。
此時,趙斌就像主宰生死地判官,誰的話都聽不進。
午夜12點。
潘友年沮喪地來到醫院天台,見到背對他的趙斌。
“對不起趙先生,未能在你期待的時間裏破案。”
回過身,趙斌彈掉指間的香煙在潘友年的肩頭。
“我知道你能力有限,我不怪你。人我找到了。”
左手帶着肇事司機五花大綁地帶上天台。
“趙先生,既然你抓到人,就應該早點聯繫警方來處理。”
趙斌冷笑了下。
一把抓住肇事司機的頭髮,狠狠地給了他幾巴掌。
“馬路那麼寬,為什麼撞我的車!”
肇事司機嘴硬地不說。
左手叫人開始動用私刑,一旁的潘友年看不下去,想要保護嫌疑犯的安全,卻被兩個混混控制。
“不就是撞了你的車嗎,大不了賠錢就是了。”
肇事司機口氣不小,且絲毫沒有悔意。
左手為了上位,狠狠地踹着肇事司機。
“看樣子你是認識我的,不然你不會那麼寬的馬路只撞我的車子。現在我老婆昏迷不醒,剛剛輸了血,生死未卜。”
“趙斌你想說什麼!”
“果然是認識我的。連我叫什麼名字都一清二楚。查清楚他的底,一個不留!”
潘友年聽到趙斌如此行事,被束縛着努力掙開。
“趙先生,你不能動用私刑!如果你殺了他,你也會有罪。”
“罪是什麼?上帝說每個人都是帶着原罪來到這個人世界,最終又被天使吻過帶着純潔地靈魂升天。原諒他不是我的義務,能原諒他的只有上帝。”
潘友年知道趙斌這是鐵了心要做惡,想要執法,卻被左手的手下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