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馬塞勒的怒火
第二十二章馬塞勒的怒火
只是第一日六頭中的三頭尉級就都被斬殺,只剩下蹤跡難尋的毒煙狐、虎頭魔蝶,而最後的箭蔟毒蛙則是在一處水塘中,那處並非僅有一個魔窟,接連三個都是旋渦級魔窟,因擔心一旦攻擊引起小型獸潮便並未動手。
獸潮就是指血月、血日時的攻城獸潮,日月臨空的魔窟降世也屬於獸潮的一種,平日一旦有同種魔窟聚集三個以上,魔窟會有極大的概率升級,誕生更強大的魔獸,同時一旦任意魔窟受到攻擊,就會群體而攻之。
被稱為小型獸潮,是傭兵在野外最不想遇見的情境之一,都避之不及不願招惹。
“維薩!”夜晚,老鷹傭兵團的營帳傳來紅鬍子高漲的笑聲。
“維薩!”眾人呼應,費南聲音最高。
“爽快!瑞德卡斯,今天我要喝倒你”費南聲音帶着挑戰。
“哼哼,費南啊費南,你不要以為杜凡把你的肺子換成雙頭狼的了,你就和雙頭狼一樣可以兩個胃裝酒,小心我把你喝廢廢了,哈哈!”
“是啊費南,說起來沒想到你竟然對神不夠虔誠,使得獻祭失敗,如果不是我徒兒用神血救你,滋滋,你可真要廢廢了!”哲別也滿嘴醋意道。
“師傅,抱歉,這次還是沒有合適你的祭品”杜凡滿懷歉意,費南的肺子好移植,只是出現了排斥,不得已杜凡消耗了1滴融合之血來替換排斥的組件,這才讓費南重新感受到呼吸的美好。
而哲別殘缺太多,移植什麼組件還是未知。
“哲別前輩,敬您!”費南端起木杯,只是左手小指缺失,這正是杜凡想到的辦法,因為內臟組件的移植在人體組件滿載的情況下,則必須開胸手術進行摘除,而現在條件環境不符合手術條件,便想出了這個李代桃僵的辦法。
先斬斷一根小指,使得人體組件滿載-1,這樣一來可以憑藉移植系統,直接進行移植,規避了極大的風險,最後再將自體拇指移植回去,完美適應移植系統的規則。
可惜的是費南的體質特殊,斬斷的小指也出現了排異,使得左手小指暫時缺失,而費南卻不以為然,他認為這是信奉神明的忠誠象徵,神給予了他自由呼吸的雙肺,小指的代價可以忽略不計。
杜凡自然對他們對移植之神的狂熱崇拜感到有些愧疚,但也不好直接說出,只能將錯就錯了,杜凡含糊的移植神則被他們聽為意志神。
“說別的就遠了,感謝意志神,是神讓你倆重獲新生,我相信只要我夠虔誠,我也會有重新站起來那天!”哲別目光灼灼。
“杜凡,你看,意志神能給我點什麼嗎?”霍爾德有些不好意思,他現在感覺自己之前的幸運都是狗屎,全團就他最完整,從未負傷,以前自傲為幸運之神庇護,現在看來是遠離了意志神的懷抱啊!
紅鬍子獲得了比之前更強力的右臂,費南移植了狼肺可以自由呼吸重回巔峰,哲別更是杜凡的師傅,以後的恢復之路將更加強大,唯獨霍爾德,自覺成為了局外人。
“霍爾德,我有個主意”紅鬍子插話。
“啊?團長您說”霍爾德畢恭畢敬。
“哎哎,叫誰團長呢?你們全家都是團長”紅鬍子極力避嫌,讓杜凡感覺團長好像是罵人的話。
“啊,那個紅鬍子,快說出你的想法,霍爾德將必勝感激”
“讓杜凡跟意志神商量商量,給你換一對豬蹄,以後做飯好吃點,多少年了?就會做哪么幾個食物”紅鬍子吐着槽,霍爾德一雙明亮的眼睛漸漸暗淡。
“好了霍爾德,佟叔在和你開玩笑,別往心裏去”杜凡安慰道,以前杜凡管紅鬍子叫團長,現在他自己當了團長,感覺直呼紅鬍子或者瑞德卡斯有失禮數,於是就叫佟叔。
“哎嘿,舒坦,佟叔!佟叔!”紅鬍子重複道“聽着好像不是我,哈哈不過,太舒坦了,到底是彌淑界的人傑啊!黑髮彌淑人稱呼都這麼有學問”
“高興!爭取明天將最後的三頭尉級擊殺,回來我在營帳外構建個熔爐,現在佟叔我恢復了,將你們的破爛皮甲都換成制式鋼甲,比什麼戰盾傭兵團還要耀眼一百倍!”紅鬍子齜牙咧嘴,要把戰盾傭兵團比下去。
“今天阿凡的手弩進步不大,費南明天加強對阿凡的訓練”哲別吩咐道,費南點點頭,杜凡則感到有些怪異,阿凡是親近的稱呼,叫阿杜吧?聽着嗓子不會很舒服,而阿凡家他只認識兩個人,一個是阿凡提,一個就是阿凡達了。
在眾人歡聲笑語中,營帳漸漸寧靜,賬外監視的護衛則苦不堪言,不光要在這寒風冷月中替別人護衛,更要受上級的訓斥,只因為他們遵從馬塞勒的命令,引尉級攻擊老鷹傭兵團,但卻被他們輕易化解。
這讓四名護衛不敢肆意而為,也讓他們驚訝不已,原本在傭兵中墊底的D級,什麼時候擊殺尉級這麼簡單?回到海森原自然少不了一頓呵斥!
“奧,我的高德!”馬塞勒在營城中軍大帳震怒。
“你們是匹格族么?你們是豬么?”馬塞勒的怒吼讓這位金髮彌淑人如同憤怒的獅子。
“對不起團長,他們實在是與傳說不符,兩頭尉級並沒有難住他們”守衛小心翼翼解釋着。
“廢物!”馬塞勒摔碎了心愛的紫砂茶壺。
“傳說?就那麼區區幾人的D級傭兵團,你說傳說?”馬塞勒暴跳如雷,戰盾遲遲晉陞不到S級,和這幫豬玀沒有關係么?
“奧,不不,團長大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
“夠了!夠了!你不管你是那個意思!明天一定要讓他們不得好死,這是我的意思!我不管你用什麼意思,你什麼理由!這是命令,明白嗎?”馬塞勒的怒火充斥整個中軍大帳。
“遵命!遵命!”!護衛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父親”看着守衛惶恐的退去,安吉從門外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