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天降一石二鳥之計
“脫?!脫什麼?!”蔣思語有些方,不明白白川的意思。
白川卻急了,他猛的站起身來,就要去扒蔣思語的衣服。
蔣思語下意識的朝後退去,驚恐的看着白川,道:“白,白少,你要幹什麼?”
白川急不可耐,道:“快脫衣服啊,我還能幹什麼?”
“唰”蔣思語臉紅了,四下看了看,面露難色道:“在,在這裏嗎?白少,不,不行的啊,這裏不行啊。”
“什麼不行,你給老子快點的,衣服不行,脫絲襪也行。”白川再次焦急道。
“啊?!”蔣思語徹底方了,她根本不知道白川想要做什麼,她真以為白川想要在這裏和她那個呢……
蔣思語脫了高跟鞋,將腿上的絲襪緩緩褪下,帶着濃濃的不情願遞給了白川,然後,害羞的將臉扭到了一旁。
白川拿到了蔣思語的絲襪如獲至寶,甚至,還有些歡天喜地的。
白川捧着蔣思語的絲襪,將包臀的一邊撐開,正欲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他看了一眼身邊的蔣思語,道:“你先出去等我幾分鐘。”
蔣思語吃驚的看着白川的動作,心中有些恍然,嘀咕着朝外走去:“原來這個傢伙還是想做那個事情啊,真不要臉,咦,他什麼時候有這個愛好的啊?”
不過,蔣思語嘴上雖是這麼說,但,心裏卻是美滋滋的,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了自己的魅力大唄,白川想要和她那個,被她給拒絕了,可,白川還是要了她的絲襪。
蔣思語再一想,白川剛說的幾分鐘時間,這也基本上和白川的能力吻合,她心裏就更加的得意了,只要能夠牢牢的抓住白川這塊踏腳石,何愁她蔣思語日後不飛黃騰達呢。
等蔣思語出了皇帝廳的門,白川猛的蹲下身來,急忙從餐桌下面拉出了一個袋子,迫不及待的打開了。
白川打開的那個袋子,裏面除了有一些空空飲料瓶外,還有着一沓一沓的紅票票。
白川粗略的點了一下,發現袋子裏面的紅票票竟有着五十萬之多。
“哈哈,發了,發了,老子要發財了!”白川雙眼放光的盯着袋子裏面的紅票票,激動的都快要死了。
二話不說,白川開始將袋子裏面的紅票票,往蔣思語的絲襪裏面裝着。
此刻,白川往絲襪裏面裝着的是屬於姜毅的錢,而,白川剛剛摔倒的位置,也正是胖子之前坐過的位置。
剛才白川被冉鴻飛給砸倒以後,第一時間就感覺有東西擱到了自己的屁股,伸手去摸了一下后,他整個人就呆住了。
常年接觸現金的直覺告訴他,他坐到錢上面去了,這不是天上掉餡餅,而是,自己屁股砸到錢了。
在那短短的不到兩分鐘時間裏,白川想了很多,他想到了豪泰李老闆的話,他想到了冉鴻飛的話,他想到了孟柔希的話,他想到了胖子的話……
種種的種種,讓白川更加確信自己屁股下面坐着的是錢了。
“姜毅他們不是偷吃者,他們是豪泰李老闆口中的貴客。”白川想到這裏的時候,腦袋上面的冷汗淙淙而下,後背也變得冷汗涔涔。
一瞬間,白川感覺到自己完了,自己踢到一塊鐵板上面了,他帶着一幫所謂的二代,跟着冉鴻飛這個傻逼硬闖皇帝廳,打擾裏面的客人用餐,這要是讓豪泰的李老闆知道了,自己還不死嗎?
然而,在這個時候,孟柔希回來了,孟柔希不知道和姜毅說了些什麼,反正白川是一句也沒有聽到。
更加可笑的是,姜毅他們竟然走了,他們竟然連錢都沒有拿走。
在那一瞬間,白川感覺到自己又活了過來,姜毅他們要死了。
歹毒的心思,瞬間醞釀而成。
若是自己拿走了姜毅他們的錢,等到姜毅他們付賬的時候,姜毅他們抓了個瞎,沒錢付賬,這
不等於姜毅他們是來豪泰吃霸王餐的嗎?
再看看桌上面的殘羹冷炙,粗略估計這頓飯最少要十萬往上了。
雖然,白川並不知道袋子裏面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錢,但是,在豪泰這種地方吃霸王餐……
呵呵,這可比沒有請帖偷溜進來的事情要嚴重多了,以豪泰李老闆的脾氣,姜毅他們還不死?還不徹底完蛋嗎?
自己拿了錢,不但可以換輛喜歡的車子,而且,姜毅他們也完蛋了,天降一石二鳥之計,白川心裏都要爽死了。
白川裝完了錢,那真是滿滿的一絲襪啊,黑里透着紅,看着就讓他流口水,都忍不住的想要來一發了。
忽然,白川想到了一個極為嚴重的問題,那就是:“這錢要怎麼帶出去。”
皇帝廳內是沒有監控的,可是,那樓道里有啊。
靈光一閃,白川看向了一旁的窗戶,他打開窗戶往下看了看,那下面是一片黑咕隆咚的草坪和綠植,白川頓時大喜,他記住了位置后,便將手裏的絲襪甩了下去。
做完了這一切,白川得意的拍了拍手,正當他要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猛地打了一個激靈,被嚇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因為,在那皇帝廳的門口處躺着一個人,一個女人啊。
而且,那女人的腦袋還是直直衝着他的,這叫白川怎麼能不害怕,剛剛他所做的齷齪事似乎都被這女人給看在了眼中……
這……
這可該怎麼辦?!
白川慌了,心裏慌得要死。
“咦,那女人怎麼不動呢?假酒喝多了?”白川壯着膽子上前,輕輕的用腳踢了踢地上躺着的女人。
那女人依舊是不動,像徹底睡著了一樣。
突然!
白川狠狠罵了自己一句:“傻逼。”
這不是剛剛來找姜毅的孟柔希嗎?姜毅他們不正是因為孟柔希出去的嗎?
頓時,白川就又變得膽大了起來,他抬腳狠狠搓了搓孟柔希挺翹的小屁股,孟柔希依舊不動。
白川樂了,他將孟柔希翻了過來,下手在孟柔希胸前的雙峰上面狠狠揉了兩把,然後,將手放在鼻尖使勁的嗅了嗅,一個更加壞的足意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