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三章 可怕
姜婉兒和Amy也有些相似，不過是多了一份驚訝。
而劉玉蘭和琪琪就都有些吃驚了——集團總裁？一聽就很厲害啊？而且居然是杜曉天的未婚妻？
之後……
杜曉天又回過頭來，給洛月做起了介紹。
“韓雨萱，丁鈴，還有杜小可，你應該都認識吧？這三個我就不介紹了，”杜曉天道。
洛月點了點頭，神情微冷，心裏有些悶悶不樂。
心想：這個色狼，有了小惜和米玖那對姐妹花還不滿足，居然還對這麼多姑娘下手。當初說的三個未婚妻，除了自己以外，居然全都被他給收下了，真是可惡！
“這個是姜婉兒，是杜小可的好朋友，”天道。
姜婉兒也很禮貌地對洛月甜甜地笑了一下，點了點頭。
洛月看着姜婉兒那純潔可愛的笑容，心中卻是愈發覺得天是——這麼清純可愛的小姑娘都不放過！
“這個是Amy，是……是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小丫頭。不過現在也是家裏的一員了。”天又摸了摸Amy的小腦袋，道。
Amy聽到這描述，覺得有些不樂意，恨不得咬天一口，但卻沒咬着。只能繼續扮起可愛小蘿莉，也對着洛月憨笑了一下。
洛月心中頓時更詫異了——這金髮碧眼的小姑娘比姜婉兒還要年。這麼的小蘿莉，這傢伙都忍心，簡直就是禽獸中的禽獸啊！
“這位是劉玉蘭劉大姐，”天繼續介紹。
劉玉蘭顯得有些局促。畢竟，她只是借住在這裏而已，自身家境也很一般，跟天、洛月這樣的人根本比不了。所以她顯得有些尷尬，但還是不失善意地對洛月笑了笑。
洛月一看到這劉玉蘭，頓時又吃了一驚。
我去。
這劉大姐至少都有三四十歲了吧，都可以算是中年婦女了。這樣的阿姨級別的人物。
可怕！
“最後這一位，就是琪琪了，”天似乎還沒有意識到洛月心裏在想些什麼，繼續介紹道，“她今年七歲。怎麼樣？很可愛吧？”
琪琪也不太怕生，看着不遠處漂亮的大姐姐，便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大姐姐好。”
家裏的成員還有點多，介紹一圈還真有點麻煩。
不過總算是介紹完了。
杜曉天回過頭來，準備看看洛月有什麼疑問沒有。可這一看，他卻發現，洛月的表情都僵住了，臉色也已然陰沉了下來，簡直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杜曉天頓時有些不解，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就算是看到她們太可愛、自愧不如，也不用生氣到這種程度吧？”
洛月聽到這話，顫抖了一下，終於是爆發了。
“你簡直是個壞人！”洛月氣呼呼地罵道。
“啊？”杜曉天一臉黑人問號，有些懵逼。
“連這麼小的女你居然都碰，你還是不是人啊？我本來以為你只是比較花心，比較不要臉罷了，沒想到你這麼沒人性！你……你去死吧你！”洛月劈頭蓋臉一頓臭罵，然後……轉身就走，高跟鞋“噠噠噠噠”跑得飛快，聲音簡直跟打機關槍似的。
一眨眼，她便衝出了客廳，衝出了房子，離開了。
杜曉天：“……”
韓雨萱、杜小可、丁鈴、姜婉兒、Amy：“……”
劉玉蘭、琪琪：“……”
一時之間，客廳里都有些沉默。
良久，杜曉天才意識到了什麼，開口道：“她……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好像……是這樣的，”幾個女孩紛紛點頭。
……
洛天啟家裏。
洛天啟剛剛回到家，和離別已久的夫人來了個熱情的擁抱以及一場情感真摯的道歉。
為了讓女兒能安心和天發展感情，洛天啟也是夠用心良苦的。
為了不讓女兒發現，他這趟出去玩，都沒有帶上自己心愛的妻子。可見真是夠用心的。
還好洛夫人也算是比較溫柔賢惠的，埋怨了洛天啟一番，便也原諒了他，給他泡他最愛喝的茶去了。
洛天啟坐在沙發上，剛感嘆了一聲“還是家裏最舒服啊”，卻聽到“咚咚咚”的敲門聲。
保姆走過去把門一開。
洛月便沖了進來，衝到客廳，氣呼呼地走到了洛天啟的旁邊坐下，臉色非常不好看。
洛天啟頓時一愣，道：“月兒，你回來幹嘛？不是讓你去天家了嗎？”
洛月正在氣頭上，面對自己的父親倒也不那麼畏懼了，氣呼呼地看着父親，道：“爸你還好意思說？你知不知道，我在天家看到了什麼？”
洛天啟搖了搖頭，道：“這我怎麼可能知道？你看到了什麼？”
洛月憤憤道：“他家住得全是女人！”
洛天啟微微一怔，道：“這……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所以我才讓你去把天從那些女娃娃手裏搶回來啊！”
“不不不，”洛月立馬道，“最重要的是……那些女人裏面，有一個，估計快有四十歲了吧？”
“這……沒想到我這女婿，口味還有點重啊，”洛天啟摸了摸下巴，有些頭疼。
“而且，還有一個，只有七歲！”洛月又補充道，“七歲啊爸！那還是個小孩子啊，天居然都下的去？他簡直是個！”
“啊？七歲？”洛天啟這下也是有些驚呆了，“這也太過分了吧。”
“就是很過分啊，要不然我怎麼會氣成這個樣子？”洛月惱火道，“爸，你難道想讓我嫁給這麼一個嗎？”
洛天啟沉默了。
這次沉默得有點久。
良久，他才深呼吸了一口氣，道：“嗯，的確不能讓你嫁給一個。”
洛月一聽這話，心中瞬間一喜，心想父親終於是開竅了、回心轉意了？
“那這樣的話，我就不用再去天家了、可以好好回去工作了，對吧？”洛月充滿期待地對着父親問道。
“不！”洛天啟卻是乾脆地拒絕道，“你還是得去。”
“啊？”洛月一臉懵逼，道，“為什麼啊？我不是都不用嫁給他了嗎？”
“沒啊，”洛天啟搖了搖頭，道，“我說的是，你不能嫁給一個。”
洛月點頭道：“對啊。那傢伙是個，我不能嫁給一個，所以我不能嫁給他。這邏輯有什麼問題嗎？”
“呃……這本身是沒什麼問題，可，如果你先把他從轉化成一個正常人，再嫁給他，這樣不也沒有問題嗎？”洛天啟說道。
洛月一下子僵住了，“啊？”
洛天啟卻是沒有愣聲了，仔細思忖了一下，然後一臉鄭重地對着女兒道：“嗯，就是這樣。你追求天的任務，還是不變，不過，還得再加一點——幫他糾正喜歡，把他變成一個正常人。這樣就沒問題了。好了，加油吧。”
說完，洛天啟便起身，回書房去了。
留下洛月一個人在這裏目瞪口呆，風中凌亂……
……
第二天早上。
北江省中醫協會大樓里。
協會的人和往常一樣陸陸續續地來到大樓里上班。
而地位比較高一點的處長、主任之類的，就開始私下裏聚集在一起，討論起一些事情來。
“聽說新會長今天就上任了，不知道會是什麼情況啊？”
“等會就開早會了，會長也得出席的，到時候就可以看看這個新會長是咋樣的了。”
“我聽人說，新會長好像就是那個之前我們協會想排擠的天啊！這可真是奇怪，真搞不懂總部是怎麼想的。”
“啊？是那個天？天哪，讓這麼一個傢伙來當會長，完全就是把敵國大將拉過來當的節奏啊！咱們協會不得玩完？”
“是啊是啊！那傢伙在外面，就已經給我們搞出這麼大的麻煩了。現在他當了會長，對協會知根知底，那咱們協會不得徹底玩完？”
“有道理啊！這下可麻煩了。”
……這樣一說，眾人都開始慌張起來。
不過這時，有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老司機，輕蔑一笑，道：“你們會這樣想，可真是太年輕了。”
眾人聽到這話，紛紛疑惑，問老司機道：“這樣想，有什麼不對嗎？那小子可是敵人啊，他肯定會把咱們中醫協會搞得一團糟的吧？”
老司機撇了撇嘴，一臉老謀深算地道：“利益面前，哪有什麼永恆的敵人？那小子在外面，扛着振興中醫的名號，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出名，為了賺錢嗎？現在他成了會長，等他看到會長能獲得的利益有多大之後，他還會做損害協會利益的事情嗎？要是做了，不就相當於斷他自己的財路嗎？傻子才會這麼做呢！”
眾人聽到這話，略一思忖，頓時都覺得好有道理。
“對啊！咱協會弄到的錢，會長可是分得最多的。那麼大的利益，誰能不動心啊。”
“有道理誒！以前他是外人，跟咱協會是對立面，打擊協會能賺更多錢。可現在，他自己就是會長，還怎麼會亂來呢？”
“嗯，就是就是，他這麼賣力不就是為了錢、為了名聲嗎？現在名利雙收，哪裏有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道理？”
……眾人紛紛點頭贊同，對老司機豎起了大拇指。
而老司機得到眾人的誇讚，也是更加得意了，有種未卜先知的成就感，笑道：“你們就等着看吧。這傢伙，多半就是第二個曹會長罷了。”
……
與此同時。
杜曉天剛剛坐着電梯，來到了大樓的高層，走進了會長辦公室。
剛坐下沒多久，一個體態豐腴、步伐妖嬈的成熟女子便走了過來，眼中充滿了妖媚之意，媚笑着對着天道：“會長，您來了？”
杜曉天抬起頭，看了她一眼，道：“你是？”
“我是您的秘書啊，”女子笑道。她來到桌旁，輕輕側倚在辦公桌邊，故意然後道：“您有什麼吩咐，都可以告訴我喲。只要會長您一聲令下，無論什麼樣的工作和要求，我都會為您做到。而且……是任何要求哦。”
最後幾個字，她故意咬得比較重。
其中意味，稍微上道點的人都聽得出來。
不得不說……這麼一個，又明擺着是任君的秘書，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都是很難以抗拒的。
畢竟，或許每個男人都能找到一個共赴雲雨的妻子，但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遇到一個能對自己百依百順、服從自己任何要求的奴隸的。
更別說這秘書樣貌也還不錯、身材還很了。這就更是極強了。
不過……
很顯然，這個秘書，和之前在紫皇酒店嘲諷婉兒父母的那個是一路貨色。
這樣的人，杜曉天就更沒有碰一下的興趣了。
所以……
杜曉天只是淡漠地看了她一眼，道：“任何要求都能做到？”
妖嬈女子聽到這話，還以為杜曉天是動心了，頓時笑得更加嫵媚了，道：“當然。哪怕是一些重口味的要求，我都可以盡量滿足喲。”
杜曉天點了點頭，道：“嗯，很好。那……你辭職吧。”
妖嬈女子頓時一僵，整個人都愣住了，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呃……會長，您能不能，再說一遍？我……我好像聽錯了，”妖嬈女子道。
“你沒有聽錯，”天聳了聳肩，道，“你可以辭職了。如果你不自己辭職，那我會幫你的。不好意思，我和你們原來的會長可不一樣，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妖嬈女子這下可是徹底呆住了。
秘書這工作，她可是換過不少個了。遇到的領導，哪怕外表看上去很正經，最終也是架不住她這樣的投懷送抱。就算勉強抗拒了，也好歹會有些動容的。
可此刻，看着天那淡然到極致的表情，她竟是找不到一點動容的痕迹。
怎麼會有男人能淡定到這種程度啊？
這是柳下惠嗎！
“呃……會長，求求您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真得很需要這份工作。我保證您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不多話。求求您了！”妖嬈女子猶豫了一下，連忙求饒道。
杜曉天擺了擺手，道：“不必多說了，你已經可以走了。明天之內不交上辭職信，我就讓人事處直接把你辭退掉。明白了嗎？”
妖嬈女子這下是徹底沒轍了。僵了好幾秒，才點了點頭，灰溜溜地離去了……
杜曉天則是自己去一旁的茶櫃，洗了茶杯，拿了茶葉，泡起了茶。
“嘖嘖嘖，之前這個會長，日子過得可真滋潤啊，這茶都是上品西湖龍井，”天略帶戲謔地自言自語道。
泡好了茶，剛喝了一口，便又有人來了。
這次倒不是什麼秘書了，而是一個年紀頗大，大概有五十歲左右的中老年男人。
不過，杜曉天打量了一眼，卻並沒有從這個人的身上看出什麼穩重、和藹、仁厚的氣息。
相反，只看出這人眼裏透着的幾分諂媚與勢。
杜曉天微微挑眉，道：“你是？”
這人走到天的辦公桌前，微笑道：“會長您好。我是這個中醫協會的副會長之一，黃雲鶴。”
“哦，原來是副會長啊，”杜曉天道，“有什麼事嗎？”
黃雲鶴嘿嘿一笑，道：“這個，等會不是要開早會了嘛，我想先來和新會長您聊聊，順便給您介紹一下咱協會裏的事情。畢竟您也是第一天來嘛。”
杜曉天摸了摸下巴，點了點頭，道：“有道理，那就多謝你一番好意了。我這剛來，的確有很多東西都不太清楚。”
“會長您太客氣了，幫助您管理好協會，本來就是副會長的職責嘛。”黃雲鶴笑道，“哦對了，我聽說你剛剛好像把那個李秘書給開除了是吧？看來您是對她不太滿意？那要不……我幫您再安排一個年輕貌美的過來？”
杜曉天一聽這話，便更深切地明白了這黃雲鶴是個什麼貨色。他略帶戲謔地笑了一下，擺了擺手，道：“不用了，秘書什麼的先不用着急。我有一些問題，想要找你了解了解。”
“會長您請講，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黃雲鶴諂媚說道。
“我想知道，這中醫協會，到底是幹什麼的？”杜曉天道。
黃雲鶴微微一怔，措了一下辭，道：“中醫協會嘛，就是要監管各種和中醫有關的，對他們進行考察和評定。好的機構，要表揚、獎勵，有問題的，要通報批評、嚴加打擊。以此達到正本清源、讓中醫正規化的目的。”
杜曉天挑了挑眉，道：“那，主要的手段是什麼？比如……如何表揚？如何獎勵？”
黃雲鶴道：“這個簡單。咱們協會是有自己的官方媒體、網站平台與宣發渠道的。如果有表現良好的中醫，比如醫院、研究所、藥材公司等，我們就會將他們列入推薦表揚的名單里。反之，如果有行徑惡劣的，被我們發現了，就會列入黑名單之中。在我們協會的強大影響力下，這樣的措施都是非常有效的，很快就能讓全國人民都知道。”
杜曉天點了點頭，嘴角翹起一絲嘲弄，道：“所以……你們的前會長，也是用這樣的手段，來威逼那幾個中藥廠商的，對吧？”
黃雲鶴頓時一僵，額頭上不由冒出一絲冷汗，尷尬地訕笑了一下，道：“這……的確如此。沒辦法，會長在協會裏的權限是非常大的，是可以很容易地左右這些事情的。”
“意思是，你們都沒參與？”天眉頭微挑，看着這黃雲鶴。
黃雲鶴冷汗冒得更快了，卻是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我們怎麼會參與？曹會長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如果我們知道，肯定也不會同意的。”
黃雲鶴這戲演得很一般，天也一下子就看出了端倪。
不過他也沒有拆穿，故作不知地點了點頭，道：“哦，那就好。那……我還想知道，這些得到你們推薦的中醫，是怎麼評選出來的呢？”
黃雲鶴見天沒有再深究，頓時鬆了口氣，諂媚地笑了笑，道：“這個嘛，協會是有一套評選的機制的。這個的相關資料我也有，我馬上給您拿來。”
說完，黃雲鶴便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一趟，拿了一份資料過來。
這資料有十幾頁，密密麻麻都是字，看上去就像是一些官方合同上繁雜冗長的無用條文，看着就讓人看不下去。
黃雲鶴一邊將資料遞給天，一邊心底也有些嘲弄：這年輕的會長估計也心浮氣躁，哪能靜下心來看這麼冗長的資料？估計掃一眼，也就當看過了吧。肯定是看不出什麼端倪的。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就很讓黃雲鶴意外了。
杜曉天不僅看了起來，還看得非常認真，也非常快。
一般來說，看得認真和看得快，算是兩個對立的說法——畢竟看得太快了，哪裏還可能看得認真呢？
但此刻，看着天的眼珠子不停轉動、目光一次一次地從左往右、眼中還閃着專註的光……黃雲鶴都無法對他的認真產生絲毫的懷疑。
黃雲鶴不由得有些驚訝——這新會長，難道是學中文系的不成？這閱讀速度也忒快了！
不到兩分鐘……
杜曉天似乎看到了重點。
他指着文件上一處，抬頭對着黃雲鶴道：“副會長，這推薦的評選的考慮因素里，居然還有一條是贊助金額？這是怎麼回事？”
黃雲鶴頓時一僵，沉默了好幾秒，才訕笑着道：“這個嘛……畢竟咱們協會是個民間組織，來自民間的贊助自然也是非常重要的。能主動向我們協會提出贊助，那我們當然要酌情考慮優先安排一下推薦啊。這也是人之常情，是吧？”
“酌情安排？”杜曉天略帶嘲弄道，“你確定只是‘酌情’？”
“當然當然，”黃雲鶴連忙道，“您也看到了，這贊助金只是其中一個輔助因素而已。評選的主要依據，還是醫療機構的各方面實際資質。”
這話可是很模稜兩可，也很唬人。但天可沒這麼好糊弄。
他忽然道：“你把最近一期的推薦名單，以及評選過程中的所有相關文件，都給我拿過來。”
黃雲鶴一聽這話，心裏頓時一緊，道：“這……會長，您說的這些資料可是很多的，一時半會看不完的。而且，早會已經要開始了，要不咱先去開會？”
杜曉天擺了擺手，道：“不急，你按我說的做就好了。早會晚點開，也沒關係。”
“呃？晚點開？這……不太好吧？”黃雲鶴道。
“我是會長，我說晚點開，有什麼問題嗎？”天看着黃雲鶴的眼睛，認真說道。
黃雲鶴頓時一愣，愣了好幾秒，才苦笑了一下，道：“這……好吧。您是會長，您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馬上就去整理。”
……
又過了大概十分鐘。
黃雲鶴將一厚沓資料抱過來，放在了天面前，道：“會長，您看，這就是評選所用的資料。我們的評選都是非常客觀而公正的，會考慮到很多方面的因素，絕對不會只看錢來做事的。這點您放心好了。”
杜曉天掃了一眼這些資料，然後一份一份拿出來，用極快地速度掃一眼，獲取其中的關鍵信息，然後就換下一份。
不到五分鐘，他便瀏覽完了。
“怎麼樣？會長，我沒說錯吧？這每一份資料都是十分紮實的，對吧？”黃雲鶴略帶得意地說道。
杜曉天點了點頭，道：“的確很紮實。不過，我還想看看前幾期的。你都去給我整理過來吧。”
黃雲鶴頓時一顫，道：“呃……這……嘶……這時間都有點久了，會有點費時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