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自作自受
還別說,看着眼前這個假小鳳子,我不不禁一陣脊背發涼,如果我稍微心術不正,和她做苟且之事,那麼雖然我有法力,也不見得就能全身而退。
這樣想時,我暗下調動一下體內真氣,卻調動不起來,壞了,是她在這酒里給我下屍油或墳土之類的髒東西。
如果調動不起真氣,我就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況且我體質還不如那粗壯的民工。
這女人身上的戾氣特別重,那就意味着她的力氣也特別大,如果肉搏的話,我有可能被她活活咬死。
我特么真是太大意,光想着問出真相,好把事擺平,竟然沒事先用陰眼看一看這小鳳子。
這下我看小鳳子更是頭皮發麻,小心翼翼的放好手機,說是黃胖子讓我早點回去。
我想先別讓小鳳子看出我已經識破她,慢慢的運功調理真氣,把喝下去的邪氣排出體外,我就能調動真氣。
小鳳子也好像沒發現我有什麼異常,還是給我夾菜,勸我喝酒,她最終是想讓我多喝些酒,再和她做苟且之事,那她就吃定我。
我越來越覺得蹊蹺,這方哥的老婆戾氣如此重,又陰險,生前也不是什麼善類,應該不是被方哥偷偷下-藥害死的。
她再喂我酒,我就在嘴裏含着,等她不注意時,就偷偷吐掉,這一瓶酒都快喝光,我也沒能把封住竅眼上的邪氣去掉。
還是不能調動真氣,但小鳳子已經沒有耐心,覺得火候差不多,第一我沒有法力,第二,她覺得我應該神志不清,經不住她的迷惑。
小鳳子還特意穿條短裙,在這小樹林裏做事真的很方便,可以一蹴而就。
小鳳子先是往我身上倚,然後又撒嬌說地上潮,要坐我腿上,不等我答應,她就笑嘻嘻的坐上來。
這下可壞了,看樣子我要擋不住她,如果我不願意,她就會強來,這可怎麼辦?
恰好在這時,手機又震動一下,我暗想肯定是那個真小鳳子着急,讓我快點回去跟她苟合。
我沒接,小鳳子竟然發來視頻,我就對面前這個假小鳳子說:“黃胖子催我回去。要不咱們先回去吧。”
小鳳子笑嘻嘻的貼在我耳邊說:“咱們先……舒服完再回去。”
我和她周旋中,被她一下推到在地上,我能感覺到她力氣非常大,如果我不能御氣的話,真打不過她。
見她給我寬衣解帶,從她看我的眼神中,能看出她已經不在意我是否看穿她。
好像已經知道她穿幫,我也就直接說破:“你不是小鳳子,你要是有什麼冤情,告訴我,我一定幫你。”
小鳳子頓時發出一陣陰惻惻的慘笑,變回方哥老婆的模樣說:“你算老幾,我的事不用你管,今天你還想活着回去嗎?!”
說著,就把嘴湊上來,要親我的嘴,我知道她不是要跟我親嘴,而是要吸我的阿陽魂。
拼了,我咬破舌尖,一口血吐在她臉上,燒的方哥老婆臉止嗞嗞的直冒青煙。
趁她疼的嗷嗷慘叫,我揮起雷擊棗木杖就向她頭上打過去,她往旁邊一閃,我趁機爬起來就跑。
我玩命的往溝外跑,就覺得身後一陰戾風緊跟着追上來,我頭也不回,沒命的就是一個勁的跑。
身上一出汗,那邪氣就隨着汗水排出去,我心中暗喜,已經能調起一絲真氣。
見她撲上來又要咬我的脖子,我呼的把真氣御到出手上,結成卍雷訣,用雷擊棗木杖猛地向她打過去。
轟的一聲,方哥老婆被我打倒在地,渾身衣服都燒爛,直冒青煙。
她一看我竟然恢復功力,頓時又豪叫一聲,張牙舞爪的向我撲過來,我這一下打出去后,真氣已經用盡,就又撒腿跑。
越跑汗出的越多,漸漸的,被邪氣封住的竅眼已經被沖開一半,這就能調動更多的真氣。
恰在這時,她也從後面猛的撲在我身上,把我撲倒在地。
我先下手為強,閃電般的伸出雙手掐住她的脖子,和她扭打在一起。
她指甲長出一寸多,我的指甲長出兩寸多,並且在撕打翻滾中,我的汗越出越多,到最後竅眼完全被沖開。
我的大詭手上頓時顯出刺眼的卍雷訣符號,她眼中頓時露出絕望的目光。
我氣勢洶洶的低吼道:“如果你再反抗,我就用卍雷訣滅你!”
方哥老婆的兩手無力的垂下去,又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眼角竟然流出青淚,臉上充滿戾氣和怨恨。
我緩和下口氣說:“你有什麼冤屈儘管說,我替你作主,你要是不肯說,那就是你的不是,別怪我手下無情。”
方哥老婆嘆口氣,說出實情。
原來方哥之前很窮,她老婆是賣水果的,有些積蓄,兩人一見鍾情,結婚後,方哥老婆就拿錢給他買輛大貨車。
方哥自從跑上大貨后,生活越來越好,錢掙的也越來越我。
最後還開個運輸公司,在生意最火的時候,認識年僅二十歲的小鳳子,方哥老牛吃嫩草,跟小鳳子就好上了。
方哥老婆說,如果方哥只是拈花惹草,她也就忍了,畢竟都四十來歲的人,遇到這事情也能看的開。
沒想到小鳳子不想當三,還想上位,並且那方哥對小鳳子也動真情,還要讓小鳳子給他生孩子。
方哥老婆本也不是省油燈,哪受的了這個,就擺個局,對方哥說,她同意方哥跟小鳳子好。
她做大,讓小鳳子做小,每月只要給她一萬生活費,她就不再管兩人的事。
方哥一聽她這麼說,簡直樂的不行,就把小鳳子叫到家來一起住,還弄一大桌子菜慶賀。
方哥老婆別有用心的把兩人都灌醉,然後就要給小鳳子灌農藥。
方哥雖然喝醉,但還有一絲意識,看到他老婆要害小鳳子,就起來阻攔,他老婆拿起刀就砍方哥一刀。
方哥倒在地上,見他老婆手裏拿着刀,繼續要給小鳳子灌藥,暗想攔是攔不住,只能把他老婆打暈。
可這酒瓶子下去,沒輕沒重的,給他老婆就打翻白眼了,只有出氣,沒有進氣。
小鳳子也醒過來,嚇的直哭。
方哥一不作,二不休,就把葯給他老婆灌下去,製造一個她老婆喝葯自殺的假象。
村裡人大都知道方哥和小鳳子的事,但是因為方哥老婆平時盛氣凌人,很霸道的一個女人,大家都不待見她,就沒人願意管她的事。
死就死了,有些受過她氣的人還挺解氣,也沒人報案什麼的。
況且在農村,婦女喝農藥本來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我心說,這就對上,因為方哥老婆死後滿身戾氣,不可能是自殺,除非她懂法術,還得借用剛死怨魂的棺材,才能有戾氣。
我對她說,這事雖然不願她,但是她的做法也是過激,才引來殺身之禍。
我給她帖符念咒,化解到身上戾氣,然後送回棺中。
最後勸方哥自首,如果不自首的話,我讓他更難受,我既然接這事,就要主持公道。
方哥畢竟屬於阻止他老婆殺人,並且因為他老婆手上有刀,又砍他,才失手把他老婆打死。
雖然後面故意給他老婆灌藥,但也是在他老婆已經沒救的情況下才做的,方哥這過失殺人,也不會判的很重。
方哥答應自首后,棺材順順噹噹的抬出方家,藏到我給點的穴眼上。
下完葬后,方哥就被帶走,剛走沒多長時間,他家就着火,小鳳子燒的不輕,一邊臉也燒毀容,就算整容,也恢復不到原來的樣子。
我不禁感嘆,這人活着真不容易,窮的時候就想着哪天能有錢過上好日子,可有錢后就忍不住會得瑟。
得瑟也行,最後都得瑟的沒人性,干出傷天害理的事,最終都逃不過因果報應。
我正在感嘆,王靖雯給我打來電話,說和她的閨蜜在酒店吃飯,讓我過去一起吃。
黃胖子跟那少婦鑽完小樹林,又鑽苞米地,樂不思蜀,我只有自己開車去。
到酒店后,王靖雯笑着問我這一趟活沒少掙吧。
我說還可以,我可以幫她買單。
王靖雯說她的閨蜜有事先走了,單已經被她閨蜜買了。
我也是餓了,坐下就開吃,王靖雯一邊幫我倒酒夾菜,一邊說她的閨蜜是開酒吧的,叫李文靜。
最近總是遇到麻煩事,很晦氣,特別是她的女兒,身子越來越弱,到醫院還查不出原因。
王靖雯跟李文靜說讓我看看,李文靜不信這些,也和我從來沒見過面,所以一口回絕。
王靖雯就說讓我去她的酒吧看看,有什麼問題幫李文靜解決一下,費用她來出。
我一聽有生意做,當然不會拒絕,吃完飯,點上飯後煙,就同王靖雯告別。
把車送回店裏,就向李文靜的酒吧的方向走。
到了酒吧,我才明白為什麼,王靖雯說李文靜發展的不錯,這確實是本市檔次頂級的酒吧。
聽王靖雯說,李文靜原來管理的那酒吧規模不大,她用不到三年的時間,就鳥槍換炮,賣掉那家小酒吧,買下本市最大的酒吧。
做的風生水起,一炮走紅。
我想,既然李文靜是這的總裁,我就在這找個活,和她接觸一下,看問題出哪。
既然人家是堅定不移的唯物主義者,咱也彆強求,暗中替她解決,反正是王靖雯替她付賬。
過後讓這個李文靜知道下就行,她會加倍還王靖雯人情的。
我看四周一下,果然上上的風水格局,並且佈局也是高手,完全是吸金的佈局。
客人會稀里糊塗的,被酒吧把錢吸光。
門口是容萬馬的明堂,能招人,龍抬頭的門臉會聚名氣。
酒吧把門的看我一眼,覺得我不像有錢人,就問我找誰。
我看到門旁邊貼着招工啟示,就順嘴說應聘保安。
把門的看我不起眼的樣子,撇撇嘴說:“就你這身子骨也應聘保安,還不得讓人打零碎了!”
“沒辦法,想混口飯吃。”我笑着遞給把門的一支煙。
“進去吧,上二樓,找蘭姐。”他接過後一甩頭,讓我進去了。
進門后,我又看一下,酒吧由地下和地上兩部分主成。
進門是狼顧的佈局,讓人一進來,就六神無主。
別想在這達到目的,比如想泡妞,最後卻把自己喝懵比了。
大廳內是四根龍虎柱的佈局,龍爭虎鬥,讓人看對方都不順眼,容易鬥氣,會發瘋的砸錢碾壓對方,結果錢都被酒吧吸去了。
這就是風水佈局,在商業上的作用。
上到二樓,應聘保安的能有五六個人,個個弄的像戰神似的。
因為都應聘成功了,一臉得意洋洋。
看到我后,大都撇嘴呲笑的,露出輕蔑的眼神。
蘭姐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很漂亮,小西服,白襯衫,穿得像白領麗人,在這種場合,還保持着一種出泥不染的樣子。
那些應聘的,大都目光在她胸前掃來掃去的,確實挺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