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挖個坑5
“你只是我父親的選擇,並不是我自己的選擇。我聽說在國內,兒女的戀愛婚姻很多都要由父母做主,但你要清楚,我雖然長得和這裏的人一樣,但我卻是個美國人,不希望西蒙過多干涉我的生活,他也沒有這個權利。你只不過是獲得了追求我的門票,想得到我的青睞,你還要展現一些自身的優勢,比如說強健的體魄了堅韌的意志。在這一點上我很樂意提供合理的展示平台,並做出公平的裁決。”
誰要是說於亞楠沒心眼誰才是真沒心眼,這個美國姑娘不光很有心計,還非常能入鄉隨俗。在公司里,她就儘可能的當中國人,抹去身上太多的外國習慣。回到家,立馬卸掉偽裝,怎麼舒服怎麼來。
可不管怎麼裝,她還是個徹頭徹尾的美國姑娘,並利用這個身份,把所有追求者拉入了一場不可避免的爭鬥。只要陶潛還想染指她,就得按照這個規則做,還不能去責怪於世達暗中使絆子。
“……好吧,沒問題,但你要承諾,在我和他之間必須公平!”陶潛會上這個惡當嗎?他必須上,哪怕面對的是中國版的阿蘭德龍,也得硬着頭皮上。
和於亞楠談戀愛不光是他本人的意願,還是家族的要求。不同意也可以,滾回江省去,把家族提供的特權交回,家族裏還有一大堆同齡人爭着要過來建功立業呢。
“公平?哈哈哈哈……陶潛,你要知道,現在最沒資格談這個詞兒的就是你。我們住在一起,還在一起上班,而這一切並不是我的意思,還得被動接受。如果在這麼便利的條件下你還不能讓我喜歡,那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了。在這一點上他確實做的更好些,就像你們心裏認為的那樣,他只是個靠出租房屋混日子的老傢伙,可他從來沒要求過我給他任何公平……來吧,追我試試,看看你還差多少距離!”
此時的於亞楠完全摘下了面具,滿臉滿身都是桀驁不馴,包括說話方式,甚至有點野蠻和粗俗,根本不在乎面對的是誰,很像美國的高中女生。
“小浪貨,早晚有一天你得跪下求我!”看着於亞楠左突右沖的背影,陶潛心裏的火燒得更旺了,非常想馬上把這具充滿了活力的身軀壓在身下盡情蹂躪。
而且他很有信心能做到,不管是在英國留學還是回到國內,總會碰上這樣的富家女,其中包括移民二代甚至三代,比於亞楠性格還硬的也不是沒有,最終能逃出自己手心的幾乎沒有!
找好上手的女孩子?那有什麼意思啊,自己也不是真缺女人,在國內只有有錢再有點小權利,除了劉若霜那樣的真豪門二代之外,什麼樣的女孩子找不到啊,想要多少有多少。
要玩就得找於亞楠這種帶刺的,太容易還沒意思呢。而且這次不光是為了喜好,自己還肩負着家族的重擔,屬於公私兼顧,可以動用很多家族資源,要是還鬥不過一個京城底層、沒權沒勢的小屁民,傳出去都沒臉回家。
“能不能別撅屁股啊,你又不是大姑娘,和我浪什麼浪啊!”就在陶潛和於亞楠前面百十米,劉若愚也正在和洪濤較勁兒呢。
他雖然把賭注押在了陶潛身上,可那全是為了配合王雅靜的喜好,要論真心,還是希望洪濤能贏,再怎麼說,這個傢伙也差點當上自己姐夫,而陶潛則是個過江龍,又是專門搞那種偏門生意的,骨子裏就不是一路人。
可是剛開始給洪濤訓練,劉若愚心裏就有點涼。從滑雪的姿勢上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位天不怕地不怕,嘴炮橫掃美國第七艦隊的退休老混子,確實沒啥基本功,能勉強在中級雪道上滑一滑,都是佔了身體協調性非常好的光,想短時間內提升一個檔次,難比登天。
“兄弟,既然你這麼坦白,哥哥我也就不慎着了,說說看,你玩過幾個屁股和我這麼翹的姑娘?別不好意思,你霜姐是你霜姐,咱倆是咱倆,要分開論。大老爺們那點事兒沒必要藏着掖着,你的路子肯定比哥哥我廣,太高端的我真摸不到邊。要不哪天你組個局,弄點明星、名模什麼的,也帶我去開開眼唄!”
劉若愚教的難受,洪濤演的也彆扭。不會玩裝作會玩很難,會玩的裝成不會玩更難,渾身上下每個關節都要較着勁兒,生怕哪個動作跟隨了肌肉記憶漏了陷。
這不,剛滑了小半條雪道,後背上就見汗了,小腿肚子直抽筋兒。為了分散一下劉若愚的注意力,也讓自己能休息會兒,還得靠嘴皮子出力了。
不過這話也不全是瞎說,洪濤活了幾輩子,歐美上流社會裏的三俗基本都嘗試遍了,非洲、南美也接觸的很徹底,唯獨沒敢在國內太放肆,甚至都沒怎麼接觸過這個圈子。
現在終於認識了合適的帶路人,要說一點不想肯定是假的,只要不需要自己花錢,見識幾次好像也沒什麼不好的。
“誰是你兄弟啊,你是誰哥哥啊!咱倆沒那麼熟,還是該叫啥叫啥吧。另外我也沒你說的那麼齷齪,更不會組這種局!”
劉若愚覺得吧,洪濤身上最厲害的並不是這張嘴,而是一身看不見摸不着的黑氣。誰和他在一起,都會身不由己的往下出溜,被這團黑氣染上一聲毛病,稍不注意就被拉下了水。
這一點是感同身受,接觸了半年多,自己已經不太反感那些髒話了,有時候和王雅靜回小院吃飯,還會在飯桌上講個小黃笑話。以前這些東西都是大忌,別說講,誰說了都要立馬錶示反對,以後還盡量少搭理、少接觸。
“唉,何必呢,買賣不成仁義在,在這方面你還真不如你堂姐,眼界淺啦……哎呦呦……我靠……”可能是忽悠的太認真了,沒把劉若愚忽悠瘸,洪濤自己倒先瘸了。
腳下突然一個踉蹌,來了個標準的滑鏟,然後就是一連串的跟頭,嘰里咕嚕的滾了下去。幸虧這裏是個彎道,前面有護網,否則就得小樹林裏見了。保不齊還能像車王舒麥加一樣,和某塊大石頭或者某根樹榦親密接觸接觸。
“該!”劉若愚不用回頭找也知道原因,剛剛滑過的地方有一小塊薄冰,注意力集中的話很容易發現也很容易躲開。但趴在護網上那個傢伙連滑都滑不穩,哪兒有精力去觀察雪面啊,摔個跟頭是必然。
原本遇到這類情況是該回頭通知一下的,之所以滑在前面帶路就是為了這個。但這個傢伙嘴太損了,臉皮還厚,鬥嘴皮子真鬥不過,想報復只能玩陰的。
“該!”不光劉若愚咬着牙的恨,後面距離幾十米遠的陶潛也在心裏狠狠的罵了一句。
滑雪摔倒,別說是業餘選手,就算專業的也難免,本來沒有什麼可幸災樂禍的。可是就在洪濤摔倒的時候,原本直線高速滑行準備切小近路過彎的於亞楠突然來了個高山大迴轉的高難度動作,調整了方向,衝著洪濤那邊滑了過去。
這個動作改的太快了,恐怕連腦子都沒過,完全是本能反應。可越是這樣就越讓陶潛心中醋意大發,惡向膽邊生。
自己的女人在另一個男人遇險時會有這種本能反應,說明了啥!沒錯,陶潛在潛意識中已經把於亞楠放到了兜里,視為禁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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