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被激怒后的憤怒
點了點頭,抬眼看着陸鳴,理直氣壯的回答,“沒錯,我就是喜歡耕耘,今下午我跟他在林子裏,的確發生了不堪的事情,而且我發現,耕耘真的比你強一百倍。”
陸明只覺得內心裏的火不斷的往上涌,眼看着就要衝破頭顱冒出來了。
眼裏帶着憤怒地看着沐青,“你在給我說一遍!”
“再說一遍也還是同樣的話。”母親朝着鹿鳴嚷叫着。
陸明點了點頭,“很好。我得不到的,都被耕耘那小子得勁了,便宜是吧?”
沐青一直看着他,並沒有講話,她倒要看看路明還能有什麼能耐。
猛然之間,陸明身體往下移,沐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覺得眼前天旋地轉,整個身體都已經騰空而起。
在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鹿鳴扛在了肩膀上,眼前所能看見的,就是那不斷晃動着的地面。
她在鹿鳴的肩膀上掙扎着,反抗着。
“陸明你放我下來!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對於木星的嚷叫,陸明置若罔聞,還是背着她繼續向前走。
噗通——
沐青覺得身體再度騰空,整個身體竟飄了起來。
然後狠狠地落在了卧榻上,還好卧榻都是乾草做的,也比較厚實,落下去也並沒有什麼傷害或者是不舒服的。
揉了揉那被甘草稍微戳的有些疼的胳膊,生氣的抬眼看着陸明。
“陸明你是不是瘋了!”沐青也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朝着陸明吼叫着。
“沒錯,我就是瘋了,”陸明供認不諱,“今天我就要讓你感受一下瘋子給你帶來的樂趣。”
母親一下子警惕起來,一臉防備的看向鹿鳴。
身體向後靠着,一點點的挪動着,“陸明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干我這些天一直做夢都想做的事情了。”
鹿鳴的表情相當猥瑣又陰險,給穆青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嚇得她渾身發抖,身體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
說完,鹿鳴就開始脫衣服。
沐青知道大事不妙,也不管自己腳上還有傷了,從卧榻上跳起來就要往外跑。
一隻腳還沒有離開卧榻,就被陸明那強勁有力的胳膊攬住了。
轉而頭暈目眩,又被鹿鳴給扔到了卧榻上。
那種眩暈的感覺還沒有消失,甚至身體都還處於剛被扔下去的狀態,就感覺到身體上面一個非常沉重的東西壓着自己。
迅速睜開眼睛,就看到鹿鳴那一副可惡的嘴臉對着自己,他的那一張恐怖的臉正慢慢的朝向自己逼近。
“啊……”
沐青閉着眼睛,手腳並用地扒拉着,身體也奮力的扭動着,盡量躲開陸明。
被她這麼反抗,鹿鳴覺得自己受盡了阻力,心裏更加不滿。
隨着雙手用力,一隻手就把慕青的兩個纖細的胳膊牢牢的攥在了手裏。
“還想掙扎?還想反抗?青兒,你早晚都是我的!”
雙手使不上力氣,兩個腳還在呢。
趁着鹿鳴不注意,慕青就要抬腳。
誰知道鹿鳴早就已經意識到了沐青會這樣做,提早用一條腿把她的兩隻腳壓在了下面。
看着母親無力反抗,鹿鳴臉上的表情更顯得意。
“青兒,你就不要掙扎了,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陸明你最好放開我,哪怕是我死了,我都不會原諒你。”
母親惡狠狠的瞪着鹿鳴,希望這樣做,能把路明給擊退。
陸明還是得意的一笑,嘴角一提,那種陰險的感覺盡收眼底。
“青兒,有我在,我是不會捨得讓你死的,你要是死了,我可怎麼辦呢?”
“陸明你簡直是無恥,王八蛋……”
沐青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鹿鳴就開始罵了起來。
“唔……”
正罵的興奮呢,突然嘴巴上面被什麼堵住了,愣是發不出聲音來。
不讓她發出聲音的,正是鹿鳴的嘴巴。
陸明強勢的吻了她,用力的索取着進攻着。
母親無力反抗,隨之而來的,就是讓她覺得心裏一陣一陣的噁心感。
既然反抗無力,那就不要反抗了。
沐青躺在卧榻上一動不動,猶如死屍。
感覺到穆青的不對勁,路明也在沒有了繼續的意思。
抬起頭來看着她,“沐青啊沐青,我到底哪裏比不上更暈?你寧願讓耿雲那傢伙佔盡了便宜,也不想讓我得到半分!”
沐青閉着雙眼不想講話,儘力克制出那將要流出來的眼淚。
她心裏無比委屈,她跟耿雲之間明明什麼都沒有,憑什麼這麼污衊她?
哪怕是緊緊地閉着眼睛,眼淚還是猶如決堤一般衝出了眼眶。
再也堅持不住,也不想再這麼堅持着,乾脆釋放自己,哭了起來。
慕青這一哭,才讓鹿鳴驚醒。
他頓時覺得自己剛才太不是東西了,他甚至都不知道剛才自己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看着母親哭得這麼傷心,路明跪在卧榻上一動不動。
此時的他束手無策,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安慰木星。
伸出去的手,一直停在半空中,猶豫了好長時間,這才接觸到沐青的眼角。
啪——
沐青一巴掌就把鹿鳴的手給打了出去。
“滾開!我再也不想看見你,王八蛋!”
反而母親哭得越來越凶,在另外一個山洞裏的鹿鳴的手下都聽見了。
幾個人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尤其是那充滿好奇的張遠,一臉猥瑣的看着幾人。
“唉,你們說現在明哥跟嫂子在幹什麼呢,剛才還在打架,現在嫂子怎麼哭了?”
一邊說著,眉頭快速的挑動着,就知道他夠隨吐不出象牙來。
杜寬朝着他扔了一個果子,“就你疑問多,你這麼好奇,不會過去看看呢?”
“我才不要過去呢,現在誰過去誰就是找死。”張遠翹了個二郎腿,隨手也拿起一個果子來放到了嘴裏。
“你還知道呀?”趙四在一邊偷着樂。
“廢話!我雖然好奇,也不至於好奇到去送死呀,不過話說回來,從來沒有見到明哥跟嫂子這麼激烈過。”張遠一臉感慨。
“那倒也是,不過依照我猜測,很有可能跟今下午遇到耿雲的事情有關。”趙四嘴裏叼着一根毛毛草,一臉認真的分析着。
杜寬覺得也很有道理,剛才一直專註於聽對面山洞裏那激烈的聲音了,大腦都忘記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