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一往情深向天歌
尚書位列九卿。
已經可以成為朝廷的一大勢力。
太子自然不會讓雍親王一脈就這樣輕易崛起。
一時間,整個大朝會便開始喧鬧了起來。
畢竟大義滅親也只是證明這楊正生人品還不錯。
寸功未立就進九卿之位。
肯定是沒有這個道理的。
果然,有一個朝臣便出列。
“聖人,這楊正生寸功未立,便位在九卿,楚自立國以來,無此先例,還請聖人三思。”
“是啊!聖人,此事需再議!”
眾人紛紛附和。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出列。
“臣以為楊青陽可以任禮部尚書之職!”
楊正生是青陽縣的人,叫楊青陽也是不錯的。
“臣也以為大善!”
接二連三的人出列。
這就是雍親王要保舉楊正生的原因了。
朝堂當中至少有大部分的人是楊正生提拔起來的。
有了楊正生,雍親王便徹底和太子在朝堂上有了分庭抗禮的資格了。
......
廟堂當中的袞袞諸公正在熙熙攘攘,江湖之遠的青陽縣大牢當中,兩個年輕人也在吹牛逼。
江平看着眼前的這個大白光頭。
很是忍不住伸出手抹了抹。
圓空躲了開去,看向江平的眼神一臉的嫌棄。
“和尚,你犯嗔戒了!”
犯你MMP!
可能是和江平這廝呆的久了。
和尚居然也學會腹誹了。
腹誹一句之後,這才回過神來。
趕緊喊了一聲阿彌陀佛彌補了一下。
“江施主,這趟我們居然沒死?!”
“是啊!我都沒想到你居然會武功,和尚,你還說你不會武功?!”
和尚明顯聽不出這樣的梗。
撓了撓頭。
“其實我現在還是不會武功,只是之前看了一些佛家的觀想圖而已。”
觀想圖?!
可以修仙那種?!
“練成之後可以成仙么?!”
果然,江平笑嘻嘻的看着圓空問道,說著說著就又想去摸這光頭。
圓空沒好氣的打開了江平的手。
“我不知道!這些觀想圖大部分是佛徒修鍊自身的一些功法,成不成仙不知道,修鍊到高處,卻是可以成金剛,證道阿羅漢或者摩柯無量。”
還證道阿羅漢。
這尼瑪妥妥的就有儀式感啊!
聽起來挺叼的啊!
“施主,你想學?!”
“呃,可以外傳么?!而且傳給像我這樣的人,恐怕以後我殺人會更多吧?!”
和尚又想起了另外一個和尚天天叫屠夫起床殺豬的故事。
呃,這江平殺孽確實大。
修修佛法說不定能化解他身上的戾氣。
嗯!
我要渡他!
和尚已經有了一種大執念。
想到這裏,和尚點了點頭。
“施主想學,我便教你!這鍛煉自身之法也是佛門修心養性的一種功法,練身便是練心。”
左右在這牢裏邊待着也沒有事。
圓空便緩緩的給江平講起了一部佛經。
佛說,一沙一世界。
一部佛經其實就是一個世界。
尋常的和尚看過也就看過了。
也只有圓空這樣的精通法、釋、解三藏的高僧才能從一部觀想圖裏邊看出不一樣的東西。
江平以為這圓空會傳自己大威天龍。
實際上沒有。
據和尚說,這大威天龍是大乘佛法。
江平修不出來的。
圓空傳的是另外一套功法。
一套小乘佛教的功法。
龍象般若功!
沒錯!
就是那個世界當中另外一個悲催和尚練的功法。
這是一套笨的功法。
一兩年可以入門。
接着,卻是像疊數字一樣,五六年進一步,一步一步一步。
據說倘若有千歲壽命,練到最高層十三層便可以鬥氣化馬,恐怖如斯。
圓空想着反正這也是笨功法。
練着練着,說不定這江平就不會這麼想殺人了。
圓空願意講,江平也願意聽。
聽着聽着,系統的提示音就傳了過來。
【學會龍象般若功,龍象班若功,佛門淬鍊自身的心法,每練一層,有一龍一象之力。】
不錯!
終於有一套看得過去的心法了。
而不是之前那套從太祖長拳裏邊學來的虎豹雷音了。
“施主,你有什麼打算?”
江平自己知道自己事。
這事鬧大了。
自己死罪可免,活罪肯定難跑。
至少都是一個流三千里。
不可能讓園空跟着自己去,耽誤人家青春嘛。
雖然這和尚也沒有什麼青春。
“我想出去看看!”
園空說道。
“去漠北,金陵,塞外還是其他地方?”
園空搖搖頭。
“我想越渡關。”
越渡關?!
江平看了和尚一眼。
“越渡關可是大罪!”
所謂的越渡關就是偷渡出國。
在大楚,沒有路引便越渡關,也是大罪。
“我想去西天拜佛求經!”
噗!
江平差點沒忍住。
還拜佛求經,這和尚秀逗了。
呃,說不定這和尚是這個世界的三藏法師也說不一定。
精通經,釋,解不就是所謂的三藏法師么?!
算了,管他個屁!
勞資自身都還難保呢!
也不知道走了以後會不會有人挂念自己呢?!
……
真是一個絕色佳人啊!
楊正生的府邸當中,一個年輕英俊的公子正在盯着桌前的畫像。
真的是太美了。
畫上是一個姑娘。
輕紗瑤裙,曼妙身姿,手中握劍半回首,雄姿英發。
發如輕絲,肌白勝雪。
瓜子臉,柳月彎眉,丹鳳眼。
寬亮額頭,錦繡鼻。
男子進過宮廷,看過後宮佳麗三千,卻覺得遠不如眼前這女子。
此女來自天上!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觀音姐,觀音姐!”
門口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卻是趙春華髮現觀音婢哭着跑開了。
唉!
趙春華一跺腳,就埋怨起男子來。
“我說你們男人啊?!怎麼都吃着碗裏的想着鍋里的呢?!”
男子自然是向天歌。
向天歌搖頭。
“你們不懂,這就是愛情!我願化身石橋,受三十年日晒,受三十年雨淋,只等她從這橋上走過!”
向天歌的眼神又落到了畫像上。
帶着痴迷。
伸出手緩緩的摸向了畫像上那女子的絕世容顏。
那女子居然和江平至少有百分百的相識度。
江平狠狠的打了冷顫。
為什麼?!
為什麼自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好冷,好噁心!!!
呃,肯定是最近壓力太大了。
沒辦法,像我這樣平平無奇的少年,總是會承擔比別人大的多的壓力。
等等,這句話也好奇怪,算了,還是睡覺吧!!!
打了個哈欠之後,江平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