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初試牛刀
吳良看着眼圈通紅的媽媽，心裏很是愧疚，又讓他們為自己擔心了，真是沒用啊。
“媽媽。你吃飯了沒有，我給你做早飯。”吳良骨碌一下爬起來，不由分說的就洗手開始做飯。
吳媽媽硬是不讓吳良動手，非要自己做才行，吳良只好眼睛發酸的讓媽媽動手做飯，他垂手等吃。
一頓簡單的早飯吃過以後，吳媽媽果然不出攤了，要和吳良說話。
“媽。咱們還是出攤吧，我幫你，我也趁機熟悉一下附近的情況，考察一下，說不定就在附近開診所了呢。”吳良覺得在家裏一天是浪費時間，就勸說媽媽道。
吳媽媽一聽這話，眼睛亮了，說道：“你打算在附近開診所嗎？那感情好，現在開診所可賺錢了，呵呵，我兒子也準備開診所了啊。”
吳良也笑了，心道，就是為了媽媽的笑容，這個診所也要開起來，必須開起來。
吳良和吳媽媽一起推着手推車走出了野雞崗，上附近的小吃街上擺攤，附近有一個小學和技校，還有一個初中，人流比較密集。吳媽媽這樣的麻辣燙式的小吃車還是能賺到不少錢的。
吳良幫着擺攤，擺放桌椅，忽然看到了王金蓮的身影，他不動聲色的盯着她，看到她偷偷摸摸的轉進了一家小診所里。
“媽，王嬸怎麼進了那裏？”吳良好奇的問道。
吳媽媽臉色微微一沉道：“提她幹什麼？她不去那裏去哪裏？做她那個事情的，不去診所就怪了。”
吳良恍然大悟，原來是去診所了，話說那個診所的門面真是磕砷，不說他是診所，吳良真以為是賣黃碟和避孕套的。
看來王金蓮是得了性病了。想到性病，他的腦海里立刻出現了大量關於性病的信息，以及治療方案和藥方。
性病就是通過性接觸而傳染的疾病……
吳良頓時沉浸在了其中，獃獃的立在那裏。
“來一串豆腐，蘑菇……”一個滿臉青春痘的少女過來買東西吃，瞥了一眼傻傻獃獃的吳良，就對吳媽媽說道。
吳媽媽看了看發獃的兒子，有些疑惑，但生意生門，還是手腳麻利的開始涮了起來。
片刻之後，吳良消化了那些信息，對性病有了一個比較全面比較深刻的理解，但他還是有些不太確信，心道，還是拿王嬸做個實驗吧，用青囊經里的藥方給她開藥，讓她吃吃試試。對不住了。
他回頭看到那滿臉青春痘的少女，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了關於青春痘的醫藥知識，以及驅除青春痘的方法，等等，十分詳細和神奇。但他沒說什麼，你貿然上去和人家少女說驅除青春痘的事情，人家還以為你要非禮人家呢，非罵你流氓不可！
等到少女走了之後，吳良就安安靜靜的幫媽媽賣小吃。在看到王嬸離開診所之後，吳良借尿遁離開了。回到家門口等候王金蓮。
“王嬸，這麼早就出去了啊。”吳良笑眯眯的盯着她，眼睛停留在她仍舊肥挺的胸部上。
王金蓮一驚，隨即笑道：“出去散散步。你怎麼沒去幫你媽擺攤。”
吳良懶得和她廢話了，開門見山道：“王嬸去診所看病了吧，什麼病不如給我說說，我可以免費為你治療。”
王金蓮臉色大變，作色道：“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呢！不理你了！”說著就要走。
“王嬸，你得的是性病吧？你這樣的生活，得這個病是遲早的事情，我可以給你開個方子，保證你藥到病除，不信你可以試一試。性病可是難纏的疾病，我不相信你剛才去的診所能你治好了。”吳良直接摸出剛才寫好的方子，丟在王金蓮家的門口地上。
“去你的！你這孩子，太不知好歹了。”王金蓮臉色很難看，看也不看那藥方，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吳良鬱悶的撿起了藥方，罵道：“草。還不想給你呢，萬一靈驗，我的藥方可是泄露了，值大錢呢！但是不找她實驗，找誰呢？”
吳良皺眉想了想，覺得還是要從王金蓮身上着手。他立刻展開行動，根據藥方他跑了附近好幾個中藥店，終於配好了三副葯，一個療程。
薩滿巫醫也是中醫類的傳承，用的葯也都是中草藥。
他把葯放在王金蓮家門口，說道：“王嬸，我把葯抓回來了，就放在你門口，你若是信我，就吃一劑試試看，有效的話，你再繼續吃。也好過你乾花錢不治病的好。”
吳良說完就走了，該做的都做了，就看王金蓮識貨不識貨了。
吳良走後沒多久，王金蓮就打開了房門，獃獃的看了看地上的藥包，她咬咬牙拿了起來。
她的心情很複雜，真如吳良所說，她得的是性病，干她這一行的，得個性病太正常了，就是治不好。她錢也花了好幾百了，但是情況就是不見好。
她對吳良也有些特殊的感覺，而且還是大學醫科畢業，肯定比那小診所的醫生強，就算是沒治好病，也好過現在這樣。
算了，就試試看吧，索性死馬當作活馬醫。王金蓮也有些急了。
她熬好了藥劑之後，捏着鼻子一口氣喝完了。結果第二天早上一起來，她興奮的失聲尖叫，葯不但有效，而且藥效還很好，她興奮的又蹦又跳，彷彿一個小女生。
是啊，誰他娘的被這樣的鳥病困擾，也非得憂鬱症不可！
她蹦完之後，牙不刷，頭也不梳就拉開房門沖了出來，直奔無良他家。
今天吳良故意磨磨蹭蹭的不出門，吳基早早的上班走了，吳媽媽催了幾次，他推說肚子疼，躲在廁所里不出來。
其實他是在等王金蓮的反應。在聽到她的尖叫聲之後，吳良頓時激動了。有效果了竟然有效果了，老子發達了，發達了啊！他也興奮的恨不得失聲尖叫，可是他是男人，最後忍住。
他深吸口氣，故作平靜的走了出來，迎接王金蓮的到來。
“吳良，良子，你在家嗎？”王金蓮驚喜的叫着沖了進來。陡然看到吳媽媽臉色難看的擋住了去路，她陡然停住腳步，訕訕的笑道：“嫂子，你也在家呢？”
吳媽媽口氣不好聽的說：“你有啥事？跟我說吧。”
王金蓮張口結舌，無法開口，只是眼睛不停的搜尋吳良的身影。吳良趁機走了出來，看到王金蓮焦急的神態就明白那藥方有效了，他心裏也是樂開了花，面上卻不動聲色。
“王嬸，找我有事嗎？”吳良很詫異的看着王金蓮，彷彿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金蓮愣了一下，看了吳媽媽一眼，隨即瞭然，笑道：“沒事，沒事，聽說你回來了，我就過來看看。呵呵，那我走了。”說著她回頭看了看吳良，吳良給她打了一個眼色，王金蓮這才放心的走了，
“騷狐狸。良子啊，以後不許和她來往。”吳媽媽鄙夷的瞥了王金蓮一眼，回頭對吳良沉聲說道。
“媽，你放心，我不會和她來往的。”吳良急忙安慰吳媽媽。
“嗯。走吧，趕緊出攤，今天恐怕沒有好位置了，唉，出去的太晚了。”吳媽媽焦急的催促吳良，吳良手腳麻利的幫忙推車收拾東西，一天的時間他就熟悉了小吃車的一切操作，吳媽媽驚喜不已，暗道，大學生果然不凡。
這一次出攤，吳良沒有幫多少忙，畢竟他們家的攤子也算是老地位了，附近都是一些同樣貧困的人群，大家生活都不容易，誰也不窩裏鬥，把位置給吳媽媽留着。吳良心裏有些感激，給附近的幾個出攤賣小吃的大哥大嫂們讓讓煙說說話，拉拉關係。
大家都很客氣的和他說話，都說他孝順，是大學生，有出息，吳媽媽有福了，以後日子有盼頭嘍。
吳良心裏苦澀，面上卻笑的很謙遜。
他再一次趁機以尿遁離開，再一次站到了王金蓮的面前，這位風騷靠風月養活自己苟活世間的婦女，飽經世事，滿目瘡痍，她目光複雜的盯着吳良，卻沒有了一開始的興奮，勉強笑道：“吳良有出息，大學沒白上。”
吳良心裏有了盼頭，十分激動，雖然自己無權無勢有沒錢，但是有了巫醫傳承，他就有了最大的屏障。
“王嬸，我知道你也活的不容易，這是另外兩幅草藥，煎服了，就藥到病除了。以後再有什麼病痛，都可以找我，我給你免費。”吳良看着這個一手把自己帶入男人女人世界的婦女，心裏有一股無法言說的感覺，第一次的他真是懵懂而又SB，一切都是這個女人手把手言傳身教的，她是他的性啟蒙老師一點都不假。他對她有一種複雜的情感。
都說女人在乎她的第一次，十分珍貴。男人又何嘗不是？總是難以忘懷難堪的第一次，更難忘記柔聲開導給他打開另一扇門的第一個女人。
儘管這個女人不是天香國色，不是傾國傾城，不是純潔百合花，但是不妨礙他那份難以忘懷的情懷。
“謝謝你，良子。”王嬸目光複雜的盯着他，她又何嘗不心情複雜呢？卻又無從述說什麼，他們就好像隔河相望的兩人，看着很近，要走到一起，觸摸到對方，卻困難之極。
“不客氣，王嬸，再見。”吳良勉強一笑，轉身走開。片刻之後，轉過幾個衚衕，他的心情忽然飛揚起來。
忍不住大吼大笑道：“大鵬一日乘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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