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一章 門派大會
秦衛複雜的看着紅玉,長長的嘆了口氣。
“抱歉。”除了說抱歉,秦衛也不知道自己該對她說什麼了。
“你對我沒有什麼好抱歉的,就像你說的那樣,你是你,他是他,你們從一開始就是不一樣的存在,是我強行把對他的感情強加在你身上,讓你莫名的承受了許多壓力。”紅玉微笑搖頭。
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有些事情突然就看明白想清楚了。
“壓力倒是沒有,這段時間以來要不是你和觀月一直事事都在幫我,恐怕我都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次了,還有這次的木行玉和鳳凰精血,也都是藉助了你和觀月的忙,我才能進展的這麼快。”秦衛感激說道。
毫不掩飾的說,在龍北市的這段時間,如果不是觀月和紅玉一直都在鼎力相助,在很多事情上,秦衛一定都不會那麼容易和輕鬆。
所以對於兩人,他心裏更多的是感激和感動。
“你也不用把所有的事情都追加在我和小月的身上,我相信,就算你沒有我們的幫忙,又或者說你不曾認識過我們,憑你的能力和聰慧,也一定會結識到其他的‘觀月’和‘紅玉’,或許她們還會提供給你更大的幫助。”紅玉搖頭說道。
秦衛的智慧和實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特別是這段時間和秦衛接觸下來,越是了解,紅玉就越發現,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有着太多太大的潛力還沒有被挖掘出來。
他的眼界,絕對不會停留在小小的龍北市,也絕對不會長久的停留在現在的狀態。
秦衛看得出來,紅玉對他非常讚賞,至少抱有很大的希望。
“算了,不說這個了,反正只要我心裏記得你們的感激之情就可以了。”秦衛呵呵一笑轉移話題說道:“這次門派大會結束后,我就會帶着夏欣和小嵐回花都,你呢?有沒有什麼打算?”
“我?”紅玉愣了幾秒,看着遠方苦笑說道:“我好像已經有幾百年沒有回家看看了吧?這次結束后,我也想回部落里看看,至於其他的,我還暫時沒有想好。”
“還回來嗎?”秦衛下意識的追問。
也不知為何,他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心裏竟然有些忐忑。
儘管他自己剛才都在堅定的告訴紅玉自己和她死去的丈夫並不是同一個人,潛台詞就是他無法做到像她死去的丈夫那樣對她。
但這一刻,他心裏還是升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
“我也不知道,應該還是會回來看看的吧!畢竟在這裏生活了好幾百年,也並不是說割捨就能割捨的。”紅玉雙手一攤輕笑回道。
秦衛莫名的在心裏鬆了口氣。
這一天,秦衛和紅玉在房間裏聊了很久,也聊了很多。
秦衛詢問了許多關於紅玉那個部落的事情,紅玉也問了許多秦衛身上之前發生的種種。
總之,好像一切都是順其自然的樣子。
時間過得很快。
一轉眼,就到了門派大會開始的日子。
按照約定,秦衛會悄悄潛在莫家隨行的弟子中,代表莫家的人去參加門派大會,並且幫助他們奪得頭籌。
既然要參加門派大會這種熱鬧非凡的事情,夏欣和趙玉峰這兩個活寶當然不會樂意乖乖的安靜待在家裏了。
為了保持秦衛的神秘感,莫家那邊又暫時不能暴露太多。
因此,他們只能藉機混入了另外一個隊伍當中。
“紅玉姐,你之前不是說你們紅坊從來都不參加門派大會的嗎?怎麼這次你們也跟着上山了?”趙玉峰跟在紅坊的車隊中疑惑問。
“之前每次門派大會,我們紅坊都收到了邀請函,只是我們不屑來參加這種破門派大會罷了!只是這次嘛,看在某些人的份兒上,我們就跟着來湊湊熱鬧咯!”觀月瞥了眼一旁的紅玉壞笑道。
紅玉裝作熟視無睹沒聽見似的,偏頭看着窗外的風景懶得理會她。
“可是有一點我不是很明白,上次你們為了救我和雨桐,去大鬧了恆山還劫持了江波的女兒,他不是應該恨死你們紅坊的人了嗎?怎麼還會發邀請函給你們請你們參加門派大會啊?”夏欣不解追問。
之前上恆山的時候,紅玉和觀月都並沒有刻意的去掩飾自己的面容,甚至直面和江波對杠上。
依照江波那睚眥必報的性格,這次門派大會怎麼會讓紅玉和觀月她們兩去參加?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門派大會雖然是在恆山舉行的,但卻並不是他江波一人說了算。而且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近幾年來,每次的門派大會我們紅坊都是最大的贊助商,沒了我們,就憑他們江家那點資金,根本撐不起這個門派大會!”觀月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屑和嘲諷。
“原來是這樣啊!”夏欣捂嘴輕笑道。
她自己手裏也是有花都第一集團天夏集團的總裁,自然知道一個集團的贊助對於一個活動來說,是多麼的重要。
談話間,她們的車已經來到了恆山山頂。
看着眼前這熟悉的場景,夏欣幾人都表情各異,心裏不約而同的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另一邊。
紅玉幾人下車后沒多久。
秦衛和莫小嵐也從莫家的車上下來了。
不同的是,為了給江家一個大大的驚喜,秦衛還特意帶了口罩和鴨舌帽遮擋住自己的臉。
“你看,欣欣她們也到了。”莫小嵐剛一下車就看到不遠處的夏欣幾人欣喜叫道。
秦衛順着她的視線偏頭看去,正好和夏欣幾人的目光對上。
“我們走吧,大會開始之前,還是被太和他們多打交道的好。”秦衛只是看了幾眼就很快收回目光吩咐道。
“嗯,聽你的。”莫小嵐乖巧點頭。
莫正華在一旁看着秦衛沉穩成熟的背影怔了幾秒。
越是和眼前這個年輕人相處了解下去,他就越發覺得,這個年輕人太過沉穩成熟,雖然小毛病也有,可在面對大局的時候,從他身上完全挑不出任何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