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田忌賽馬我賽人(二)
第二十章、田忌賽馬我賽人(二)
一場打完,各自回歸自已的陣營前。我對林靈道了一聲謝之後便往王田這邊走來。
王田剛回到陣營中,就直接指着着張遼歇斯底里大罵:“你他娘的幹什麼?你以為你是誰?竟然敢代替我指揮戰場?還有,最後竟然敢當逃兵?你可記得軍規中的第一條——不當叛徒不當逃兵,否則該如何處置?你滾,我看你是不想混了,我這裏不需要你。給我滾,滾……”
“我說王百夫長,這是發哪門子火呢?”剛到這邊我就聽到他在發火。便打趣道。因為我也沒想太多,之前的行為,我也不去計較,在我的印象中,部隊中應該沒有隔夜仇,既然比試都已經完了,他應該不會再對我有成見才是。
卻不料他看到我來,直接對我吼起來道:“你來幹什麼,這裏不歡迎你。”
卧槽,這我可就不樂意了。我TM好像沒對你做什麼吧?也不對,我確實將他打敗了,說好的實力為尊呢?好吧。看來這人,不適合相處。既然如此的話,那我也沒必要給他臉不是。於是道:“不歡迎我沒事,我過來帶走我的兵,以後都不來了。”
王田這才想起之前的賭約,臉更黑了。他正準備說什麼,不過我直接打斷他。
不等他說話,我便看着張遼,道:“你看,你們百夫長大人不要你,跟我混怎麼樣?我可不是某些不識才的人。你跟着我,保准發光發亮。”
張遼二話不說,直接往我身後一站。然後我又對着其他人道:“還有沒有想跟我混的,我還需要兩個什長。”大家卻是看了看王田不敢說話。不過我看到之前跟張遼一起衝鋒一起撤退的那個什長倒是動了一下,眼神也帶着渴望,但還是沒主動站出來。
這人身材高大,應該是這百人中最壯實的一個了。看到他有意向,我便準備將他招到我這來。
於是我看着他笑着道:“這位兄弟,要不要過來跟我混?待遇從優哦。”看他有些意動,但又看了看王田。我便知道該怎麼做了。
對着王田說:“之前說好的兩個什長,我也不讓你吃虧,這位你不要的張遼我給你算在一起,我只要再挑選一個就走。”
“只要他們願意走,就走吧。”他嘆了口氣道,眼裏滿是失落。看來,他也意識到了因為自已的脾氣,兩個得力部下就要離開了。
這讓我心裏有些不忍,但該做的還是要做。於是對着那個什長道:“現在,你是我的了,願意也得願意,不願意也得願意。”
那個什長帶着他的十個兵走到我面前行了個戰士禮道:“什長許二狗,向百夫長報道。”
我一臉黑線,這什麼名字啊,這一看就不是親生的。不過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先走為妙。
我帶着這兩個什長二十個兵,離開王田的地方,向演練場中間走去。邊走邊問許二狗:“你這名字,真是你爸媽給你起的么,也太那啥了。”
聽了我的話,許二狗不說話,低下了頭,張遼給我說:“忘情百夫人,許二狗沒有家人,他是孤兒,小時候也只有我經常跟他玩,後來我來參軍了,他就跟來了。因為有一身蠻力,經過重重試煉才進入了新兵營,名字是王田起的,沒少被人笑話過。但他因為好不容易有了個歸處,也就忍了下來。”
“這可不行,男兒志在四方,沒有個好名字可不行。這樣,我給你改個名字。”我對他道。這名字那鐵定不能用啊,我的兵,那怎麼也得有個響亮的名字不是?
“謝謝百夫長大人。”他激動道。
我在心裏盤算着,既然有個張遼。那為什麼不能再有別人呢?而且,看許二狗這身材,還有張遼說的他那一身蠻力。讓我想起了地球上三國時候的牛人許褚。但這樣冒用他人的名字,我心裏還是有些不自在,雖然說這裏沒有什麼姓名侵權,但對三國熱愛有加的我,也不希望這些人物被玷污。
但我改個字,總行吧,於是對許二狗道:“你很像我故鄉的一個名人,他也姓許,而且,實力超群,所以我不改你的姓,以後,你就叫許諸,希望你以後能像他那樣征戰沙場多殺強敵。還有張遼,你的名字跟我故鄉一個名將同名,他可是非常厲害的人物,希望你不要埋沒了這個名字。”
“謝百夫長賜名。”“謝百夫長對我的肯定,張遼定不負所望。”他們兩個先後道。
站在演練場中間,面對幾千雙眼睛的凝視,我沒有害怕,有的只是激動。便運用靈力在喉對着射手營千夫長道:“我,忘情,新任百夫長。欲向在場射手營的兄弟發起一次挑戰。規則不變,還是五十打一百。我五十,你們一百。我若敗了,給應戰的隊伍100靈能水晶,我若勝了,需要千夫長大人給我撥3個什長,包括什長手中的兵。可有人敢應戰。”
“哈哈哈,老殷啊,你看這年輕人怎麼樣?他可是在跟你叫囂呢,怎麼?不敢應戰?你不會被一個新來的給嚇住了吧。哈哈哈哈……”法師營的千夫長對着射手營手夫長開玩笑道。
“少TM在我這得瑟,別以為就你們法師營有人才,我手裏又不是沒有厲害的弓手。我怕什麼?”姓殷的千夫長道。
“要不要我兩也打一把?我賭你如果應戰,干不過他。前提是你自已不上場。”
“我可拉不下這張臉跟一個百夫長打架。”殷姓的射手營千夫長道。
“那還賭不賭?”
“當然要賭,你這給我送東西我不要白不要。”殷千夫長道。
“好,敗的人,請客王城醉香樓。聽說那裏新來了個琴技特別厲害的姓夏的姑娘,一手琵琶樂器技驚整個王城。但聽她演奏,價格可不便宜。你可得做好大出血的心理準備。”
“誰出錢還不知道呢,不過話說回來,我說老王啊,你可少去點那地方,你看你這身子骨,我擔心你哪天站不穩了。”
“老夫只欣賞琴藝,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每過幾天就去……”
“咳……那什麼,看比賽,看比賽。”她立馬打斷人家,明顯是聽對方接著說下去。
……
見射手營千夫長沒理我而是在跟他身邊那個術士營千夫長說著什麼,我有些着急,他要是不應戰,我這射手士兵可沒地方找啊。
正當我準備再叫一次時,他回話了:“小子,我准了,不過我也不欺負你。你是想一對一呢,還是多對多。”
我說:“還是老樣子,我50個戰士,對你100個射手。”
我這話讓他感覺到有些意外,他以為我會同意跟他公平對決,卻沒料竟然還想以少勝多。
他道:“你確定?可別小看我這些姑娘們,她們可沒你想像中那麼不堪。”
我道:“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不就知道了?不試試,你怎能確定我就打不過?”
“哈哈哈哈……,好,好一句是騾子是馬,那老夫就跟你賭上一賭。”
其實,還真不公平。因為我佔了便宜。就像王田北京市的,戰士攻高防高,只是手短而已,對上沒有控制能力的射手,只要近身,嘿嘿……
說完又向戰士營的千夫長借了三個什長30個人,不過這些戰士都是有狂暴技能的戰士。加上我自已這裏的20個,剛好50人。
而對面這100射手,倒也並不像想像中那樣挑了選了,直接就拉了一個百夫長出來,但聽周圍人的口氣,這應該是他手下最出色的人。就是說目前除了裝備統一,我方在人數上和質量上,跟對面有不小差距。但我不怕,職業克制才是最大的優勢,這一點完全可以彌補其他的弱點。
“小子,先給你說一下,這是老夫手下這批新兵中最強百人團,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才是。”射手千夫長道。我笑了笑沒說話。
照常,戰前我先把我的兵叫到一起,給他們說待會兒開戰後的安排。因為射手屬於直線攻擊類型(70級以上的不算),所以我讓大家分五隊,每隊十人,成縱隊往前衝過去。而且,要兩個集火打一個,爭取一次秒掉。不過,估計等他們殺過去,得損失幾個人。
最前面的五個被我當成了盾牌使用了,我沒有給他們別的任務,惟一的的要求是,在靠近敵人十米之前不能倒下。畢竟射手射程比法師還遠。速度也比法師快。要想再像之前那樣零封是不可能了。在接近10米后要求第二個人開始有狂暴技能的全部開啟狂暴,然後分別發動衝刺技能,因為衝刺只要撞到人就能把人撞暈,然後兩個打一個的打法,一路平推過去……
很快安排完,直接就上場了。
只見我這邊55個戰士(帶什長)組隊五個縱隊,直接就對着對面嚴陣以待的射手陣營殺了過去,對面射手有距離優勢,在50米時就開始發起攻擊了。但因為我們是縱隊,只能打到最前面五個人。加中沒有控制類技能,剛到我交待的距離,最前面的戰士開啟狂暴,隨後後面有狂暴的全開了。然後速度猛然一提,很快就接近了10米衝刺範圍。
後面就不用北京市了,前面一排射手全暈定住,但只有一半被攻擊,可這不是他們開心的時候,相反是恐懼的時候,因為接着兩個戰士打一個被暈住的射手,一人兩下,就直接打光了防具上的體力值。一波直接倒下了25個射手。可把對面嚇得不輕。射手什長立馬叫沒被暈住的人往後退。而戰士則趁着這波箭雨空擋又把另外被暈住的射手解決了。到此,我方僅倒下6個人,五個是最前面扛傷的,還有一個是運氣差被十多支箭同時射中的。6比50的傷亡比例,讓射手營的殷千夫長一度不敢相信地睜大着眼睛,一臉見鬼的表情。而姓王的術士營千夫長則笑彎了腰。
這邊場上還在激烈地戰鬥着,在這期間,射手又倒下了8個,不過戰士這邊也開始出現傷亡了。因為射手這邊竟然有一個女弩手,弩手在射手中是很少的,雖然威力比弓大,但是因為射速太慢,射完再裝一發弩至少夠三支箭的時間了。但這個弩手不一樣,因為她竟然會一個叫彈射的技能:她的弩箭射出去能將敵人彈開往後5米左右,同時還將自已向後彈開至少5米遠。這剛好錯過戰士的衝刺,憑藉著這一個技能,她已經幹掉了我這邊三個人了。每次都差點才夠衝刺距離,她把這個距離把握得太到位了。
通過系統,我看到她的信息:歐陽千尋:55級弩手,新兵射手營百夫長。註:血脈中帶着一絲上古精靈族血脈,潛力很大。我眼前一亮,上古精靈族,那可不是目前這種精靈血脈能比的,上古時期精靈個個都是神射手,幾個都能以一敵十甚至敵百。看到這裏,我不再因為她幹掉我幾個兵感到生氣,而是高興,並且我想到了一個更大的計劃。這個射手必須爭取到手。
不過在這之前,我得先把這場戰打勝再說。於是便提起靈力對着張遼吼道:“張遼,你TM在幹什麼,給我帶五個人集火那個弩手。還用我教嗎?”
張遼被我叫得一個激靈,但立馬會意。手一揮,身邊五個戰士來到他身邊,一字排開成橫隊向那個弩手衝過去。終於在再次付出三個人的代價后狂暴再次可以開啟了,直接開啟狂暴,一個衝刺過去。將歐陽千尋定住,但他並不急着攻擊,因為一攻擊她就可以動了。張遼等其他兩個人到了,才開始攻擊,一劍下去,歐陽千尋防具上的體力值下降三分之一,她直接一個彈射,將張遼彈開,自已也向後移動了5米,她不慌不忙地開始填裝新的弩箭。但其他幾個戰士已經到了衝刺距離了,所以,他沒有意外地再次被定住。這次三個戰士起對她發起了攻擊,三下攻擊幾乎同時到達。她終於被放倒了。
後面的戰鬥並沒有什麼精彩的地方。最後我方勝利,不過也是慘勝,打到最後最剩下9個人,什長只剩下張遼和另外一個什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