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打不着
頓時,費彬的殺意盡顯,他怒髮衝冠拔劍向著魏觀衝來,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石質地磚上發出沉悶的響聲,氣勢駭人。
在場的所有人都望向魏觀這邊,他們想看看,魏觀面對如此強勢的大嵩陽手費彬時他的結局會是如何。
費彬是左冷禪的四師弟,嵩山十三太保之一,在江湖上有不小的名氣,武藝高強,以一門《大嵩陽神掌》所出名。他已經可以擠身一流高手行列,雖然排名靠後,但是實力不容小覷。
已經有不少人對魏觀投以同情的目光,說到底魏觀還是太年輕了,沒有人相信他能夠戰勝在江湖上成名已久的費彬。
還有人開始幸災樂禍起來,其中就要數青城派的掌門余滄海了,在他的臉上掛着一抹冷笑,嘴角微微上揚,在余滄海的心中,魏觀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當然也有擔心魏觀的人存在,儀琳滿臉的焦急,手心都出現了薄汗。
“想要殺我,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魏觀並不認為費彬是他的對手,施展起了輕功踏雪無痕,“就讓我來陪你玩玩。”
費彬聞言更是火大,施展着嵩山劍法向著魏觀殺來。嵩山劍法氣象森嚴,端嚴雄偉,以氣勢見長,加上費彬此時的情緒,其劍法氣勢猶如千軍萬馬奔馳而來。
“看劍!”費彬幾乎是吼着向魏觀攻來。
“氣勢再強盛,威力再強大,打不中人又有什麼用?”魏觀的身形消失在原地,讓費彬撲了個空。
費彬見一擊不中,變招之後再次向著魏觀揮劍。
“打不着,嘿嘿。”魏觀的身體在費彬的劍尖前猶如鬼魅一般飄然而過,同時對費彬嘲諷道,“你就這實力?”
“混賬,等下我就要讓你碎屍萬段!”費彬運足內力往地上一踏,掀起了一陣煙塵,他的身體徒然發力,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看他的這個樣子已經是動了真火。
儘管如此,他還是連魏觀的衣角都沒有碰着。他的輕功是江湖上不入流的粗淺功夫,而魏觀擁有着一門一流輕功踏雪無痕,情況可想而知。
費彬青筋暴起,不管他怎麼攻擊,魏觀好似閑庭散步,像一條泥鰍般躲過他的攻擊,他感覺魏觀就是在戲耍他。
在場的眾人終於開始正視魏觀,他們沒有想到魏觀居然有如此高明的輕功,可以將一流高手大嵩陽手費彬這般戲耍,哪怕魏觀的武功不如費彬,他依靠這輕功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還是打不着,你說氣不氣?”魏觀不斷用言語激怒費彬,不斷對費彬發動嘲諷,“我看你這大嵩陽手的名號是假的吧?一流高手就這實力?”
“好小子,差點着了你的道。”費彬的進攻停了下了,他的內力已經消耗了一半,他知道再這樣下去也是徒勞。現在他停下之後仔細一想,發現他居然着了魏觀的道,如果再如此下去,恐怕全身的內力都被魏觀消耗殆盡。
“躲躲閃閃的算什麼英雄好漢,敢不敢與我正面一戰?”費彬同樣想要對魏觀採用激將法,他認為魏觀不敢與他正面對抗一定是因為魏觀的武功不高,如果能夠讓魏觀與他正面一戰,他一定能夠將魏觀擊殺。
費彬見魏觀不為所動,再次說道:“江湖上有不少有關你的傳言,說你的劍法高強,我看你只不過是一個只會逃跑的老鼠罷了,武功難登大雅之堂。如果你不敢與我正面一戰,就坐實了我的判斷。”
眾人全部看向魏觀,他們想要知道魏觀到底敢不敢與費彬正面一戰。
“你確定要與我正面一戰?”魏觀反問道,原本他還想再戲耍費彬一番,現在看來是行不通了。
費彬聞言感覺有戲,再次添油加醋道:“怎麼?你不敢?原來你就是一個只會逃跑的膽小鬼。”
“原本還想陪你玩玩的,既然如此,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實力的差距。”魏觀將長劍拔出,他的氣勢陡然一變,猶如一柄出鞘的利劍盛氣凌人,這讓在場不不少人都為之一驚。
“哼!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費彬不為所動,他認為以魏觀現在年紀,魏觀的劍法不可能超過他,這凌厲的氣勢不過是用來唬人的。
“小子,這下看你怎麼死!”費彬再次施展嵩山劍法向著魏觀衝來,這次魏觀沒有施展輕功躲避反而持劍迎了上來。
但是事與願違,魏觀竟然後發先至,長劍飄乎不定快如閃電,幾乎就是在眨眼之間便將費彬的攻勢化解同時發起反擊。
魏觀的迅雷劍雖然只是一門一流劍法,但是它的熟練度已經被魏觀提升到登峰造極的程度,只依靠劍法就已經能夠與一流後期高手比肩。
費彬不過是一流初期的實力,他如何能夠戰勝魏觀?
“什麼!?這不可能!”費彬一臉不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沒有想到魏觀的劍法居然如此的凌厲高超,如果只看劍法甚至能夠趕上他的師兄左冷禪了。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是你技不如人罷了。”魏觀以圓滿的抱元勁內力施展迅雷劍,在空中居然形成了殘影,費彬根本招架不住。
“啊!”費彬最後被魏觀挑斷持劍的右手手筋,他這輩了恐怕都別想握劍了。
在場的眾人見到如此的結果無不倒吸一口涼氣,如此年輕的一名少年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已經成名已久的老牌一流高手擊敗,魏觀的武功居然如此之高。
“江湖又多了一名一流高手啊!”
“魏觀如此的年輕,再過幾年恐怕他能夠達到超一流高手的層次。”
“原本以為他的實力只不過是捕風捉影的事,沒想到這居然是真的!”
……
魏觀緩步走向倒地哀號的費彬,一把將他的領子抓住將他提了起來,看着因為疼痛面容猙獰的費彬,說道:“剛才不是很囂張的嗎,還想要我的性命,你有那個實力嗎?”
“師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在此時,有一隊嵩山弟子從劉府的內堂押着兩個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