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是個噩夢
哦,怪不得,她就說墨時琛怎麼會帶她去參加那種重要會議,而且他們昨天晚上還吵架過呢。
辦公室那些女人知道她們心心念念的墨時琛居然點名讓她跟着去臨海市,肯定都快要瘋掉了吧?蘇晴兒都能想到當時的場景,一定是各種驚訝和憤怒,要是她站在她們面前的話,真的就如經理所說,會被那幫女人的眼神給殺死。
蘇晴兒跟經理打了招呼后便離開了公司,回到家裏去收拾東西準備跟墨時琛去臨海市,沒辦法,她也不想去的呀,可昨天晚上的事可能就有些惹到墨時琛了,為了那雙倍的工資,她還是乖乖的跟着去吧。
剛收拾完東西,放在一邊充着電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趕緊去接起。
“喂,蕭助理?”
“蘇小姐,我現在在你家樓下,你趕緊拿着行李下來吧,墨總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了。”
果然,這個墨時琛是生氣了,都沒跟蕭安一起在車上。
蘇晴兒暗暗的想着,應了蕭安后便趕緊提着一個行李箱下去。
到機場時蕭安幫蘇晴兒拿着行李找到了墨時琛,他裏面穿着一件黑色西裝,外加一件斗篷式長外套,身後站着十幾個黑衣保鏢,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萬年冰山臉看着都不寒而慄。
蘇晴兒低下腦袋小心翼翼的跟着蕭助理走過去,心裏就像是在打鼓一樣,撲通撲通的跳着。
她待會兒還是在墨時琛的面前表現得好一些吧,真為昨晚上的事情感到後悔,早知道就不應該腦熱的去說什麼第一第二第三的事情,現在墨時琛生氣了,要是一個不滿意把她雙倍的工資給撤銷了,那就後悔莫及了!
再次抬頭,墨時琛已經走進前面的VIP通道了,看來是氣的不清。
一個小時后,他們已經坐上了飛往臨海市的航班,VIP機艙內,就墨時琛他們一行人,保鏢們都不在,整個機艙就只有蘇晴兒、墨時琛、蕭安三人,氣氛十分的冰冷。
蘇晴兒坐在墨時琛旁邊的座位上,時不時的轉頭看着一邊正在飛快的敲打着電腦鍵盤的墨時琛,咬了咬牙後面帶微笑湊過去小聲問:“墨總,您累了嗎?要不要喝點咖啡提提神啊?”
聞聲,墨時琛手上的動作頓了一秒,沒有搭理她。
場面有些尷尬,蕭安坐在後面奇怪的看了兩人一眼,繼續閉眼睡覺。
蘇晴兒伸手摸了摸鼻尖,噤聲想了一會兒再開口:“墨總,這機艙挺涼的哈?要不要一條小被子啊?”
“墨總,這到用餐時間了,您要吃點什麼?”
“墨總,要不您休息一下?”
“墨總……”
……
蘇晴兒對墨時琛各種討好,墨時琛都像沒聽到一樣的在處理公務,她知道墨時琛是氣得已經不想理她了,咬着下唇一臉的悔恨。
她昨晚沒怎麼睡好,今早又老早就到了公司,倦意襲來,靠着座位慢慢的沉睡了過去,一邊許久沒再聽到蘇晴兒的噓寒問暖的墨時琛停下了敲鍵盤的動作,微微側眸看着蘇晴兒熟睡的側臉,她睡覺很安靜,幾乎聽不到什麼呼吸聲。
墨時琛這才收起了電腦,伸手叫來空姐,“給她拿條毛巾去蓋着。”
後面小憩的蕭安聽到墨時琛的聲音,睜開眼便看見了墨時琛吩咐空姐給蘇晴兒要毛巾的話,錯愕的瞪大眼一臉驚訝的看着自家高冷的總裁。
他這是做夢了嗎?
一向冷冰冰的總裁居然說了這種話?
天,這肯定是個夢!
空姐拿了一條毛巾過來,正要蓋在蘇晴兒的身上,墨時琛伸手要來了毛巾,因為兩人的座位隔得也不遠,他沒有站起來便把毛巾輕輕的蓋在了蘇晴兒的身上,睡夢中的蘇晴兒似是感覺到了一些,微微側了一子轉到窗戶那邊。
剛以為自己在做夢的蕭安只是轉個身,又看見了前面那讓人膽戰心驚的一幕。
這是個夢……
四個小時后,飛機穩穩的降落在了臨海市機場,蘇晴兒也因為降落的動蕩而醒了過來,身上的毛巾滑到了腳上,她愣了愣,看了一眼旁邊閉着眼的墨時琛,以為是空姐拿來的,規規矩矩的放了回去。
“墨總?墨總?我們到了。”
她輕聲叫了墨時琛,後面的蕭安忙着把東西拿下去,迷迷糊糊的覺得自己剛才做了個噩夢。
墨時琛睜開黑眸,轉眼便看見蘇晴兒笑得一臉燦爛的看着自己,他眼底飛快的閃過一抹深色,繼續冷着臉站起身,走下了飛機。
司機把三人送到了臨海市的國際大酒店,蕭安去辦了門卡后把門卡分別交給了墨時琛和蘇晴兒,兩人的房間挨着。
進了酒店房間,蘇晴兒疲累的坐在床沿邊上閉着眼睛,這邊的天氣要悶熱一些,她本就體質不好,來這兒的第一天便受了風寒感冒了,躺在寬闊的大房間之中沒過多久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隔壁房間,墨時琛洗了個澡換了件黑色浴袍,指節分明的大掌上端着一杯威士忌悠閑的搖晃着,正在和宮少祺通電話。
“什麼?你和你那個小跟班兒去臨海市了?”
那邊的宮少祺無比驚訝的張大嘴,此時懷裏正擁着一個身材極其優秀的女人。
墨時琛劍眉微挑,“我讓你查的事呢?”
昨晚看見蘇晴兒在水漾會所賣酒後,他憤怒的回到包廂去就叫宮少祺去查蘇晴兒的資料,之前也沒查,因為蘇晴兒居然去水漾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賣酒,不知道蘇晴兒到底有多缺錢,才會對蘇晴兒的資料一時來了興趣。
宮少祺嘖嘖了兩聲,拍了拍懷裏女人的肩膀,“乖,去那邊玩。”
說著便從茶几下拿出剛查出來的資料,好笑的看着上面的內容,“時琛,你那個小跟班兒真是個單純的乖孩子,長到現在居然連一次戀愛都沒談過。”
聞言,墨時琛嘴角微勾,面上浮現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優哉游哉的搖着手裏的威士忌,遞到嘴邊輕抿了一口,“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