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克制
“鹹魚就是鹹魚，翻身我看他這輩子都不會了！”一個中年男子說完這句話便躍上擂台。
“在下黃三，敢問閣下尊姓大名？”黃三見一個生面孔躍上擂台抱拳問道。
“在下張榮，看黃三老弟拳腳了得，特來請教！”
“那就請吧！”
“嗨！”
“嗨！”
“嗨！”
“嗨！”
“嚯嗨！”
兩人都沒有使用兵器，就這樣用拳腳在擂台上打鬥起來。
“二哥，這兩人使的什麼功夫啊？我在書本上怎麼沒見過。”趙月憐向趙信問道。
“書本上記載的功夫武學大都是名門大派的正宗武學，劍法槍法刀法拳法掌法等等，再搭配相應的內功心法方能顯示出威力來，這類具有一定明顯的招式特點的功夫，可以區分各大門派，像他們兩人這類拳腳功夫，大多為最普通的組合拳法，不像是某個門派特有的招式，隨意打出居多或者是自創的一套拳。”
“原來是這樣啊，二哥，我懂了。”
“小憐，你在哪弄的武學書啊？”
“隔壁……”趙月憐說出兩個字來突然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就停住了嘴。
“隔壁那個臭小子是吧，等我回去好好收拾收拾他！”趙信說道。
“二哥，不關他的事，是我威脅他，他才把家裏的武學書拿來給我看的。”
“你這小丫頭真是笨死了，人家哪有那麼容易就受你威脅，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在討好你，你可別上了人家的當了。”趙信說道。
“知道啦，知道啦，人家會小心的，倒是哥哥你，這個女人什麼來歷都不清楚，你就跟她走的那麼近。”
“哥哥是男人，跟你不一樣，我又沒什麼好被騙的，女孩子要懂得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哼，那你還不讓我學功夫。”
“不讓是不讓，我可也沒見你少偷學。”
“嘿嘿，二哥你都知道啊。”趙月憐捂着嘴笑道。
“總是大半夜偷偷練功，有點內力的人都能感受到，別以為大家都是傻子。”
“好了好了，人家練功也是為了幫你省事嘛，鎮裏案件多，二哥你一天那麼忙，也沒有時間保護我不是，所幸人家就自己學了點防身的本事。”
“好了，不跟你耍嘴皮了，好好看打擂台吧。”
“二哥，你猜他倆誰會贏？”
“你看黃三現在使出的拳法剛柔並濟與適才亂打一通不同，有一點泰山拳法的影子，卻只是有形無意，沒有泰山派拳法內功的輔助，這拳法使出來也是威力不足，但是這已經足夠與一般人相較量，只是這個張榮嘛”趙信看着他卻皺起了眉頭“你看他出招看起來凌亂沒什麼特點就像是隨意揮出來的一樣，可是仔細看其中卻又有一絲奇怪，感覺軟綿綿的樣子，應該是他沒有使出一絲內力，就像是……”
“在剋制！”羅惜說道。
“羅姑娘也感覺到了？就像是猛虎撲食，卻又在努力剋制自己不要殺死獵物一樣。”趙信說道。
“二哥，你是說，那個叫張榮的一直在剋制自己不要殺死黃三？”趙月憐吃驚的望着趙信。
“至少給我的感覺是這樣，至於為什麼會這樣，我想是與張榮修鍊的內功心法有關吧，內功小有所成但這心法殺戮氣太重，只不過他的心性堅定能剋制住心魔，鑒於擂台賽的規則，他不能殺人，剛好黃三內力太弱，命中一拳都可能要了他的性命，所以他現在很難。”
“剛剛黃三在擂台上那麼威風，我還以為像大家說的那樣，他要鹹魚翻身呢，沒想到，他竟然弱的連張榮一拳都接不下，那二哥啊，你和那個張榮比誰更厲害啊？”趙月憐笑嘻嘻的問趙信。
“你這丫頭，就喜歡拿你二哥跟人比是吧，跟你這丫頭說你二哥當得起武林盟主你還不信，這黃三也好張榮也罷，讓他們一起上，也都在我手下堅持不了一招。”
“二哥，我看你這吹牛的毛病是一輩子都改不了了。”
“小丫頭，總有一天你會見識到你二哥我的厲害。”
“好，那我就等着看。”
張榮終於忍受不住黃三的弱小，於是想了個辦法，外放真氣一拳將黃三腳下的擂台擊碎，這樣就算黃三落下擂台！
“黃三對戰張榮，張榮勝！”
此時台下眾人全都驚呆了，萬萬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二人不相上下的打了這麼久卻是這樣的結局！
接下來還有不服張榮的人前去挑戰，皆被張榮以同樣的方式打下擂台，以至於擂台上幾乎沒了可以站腳之地，張榮自然獲得積分賽的名額，這一天的擂台賽也被迫暫停，之後的擂台賽便多了一條破壞擂台需要原價賠償的規則。
“二哥，擂台賽今天應該沒個看了吧，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們去茶樓聽書吧！”趙月憐搖了搖趙信的手臂說道。
“羅姑娘，喜歡聽書么？”趙信笑着看向羅惜。
“隨意，很小的時候聽過，也有些年沒聽了。”
雖然是十多年前的事情，羅惜依然還有一些印象，那天自己躺在母親的懷中，在一家茶樓里聽書，這麼多年縱然沒有母親的陪伴，自己也是艱難的挺過來了，想着想着便有一滴淚水順着眼角滑落。
“太好了，好多天沒去聽書了，也不知道今天頑石茶樓裏面講的是哪個故事？”
“話說李若依隻身一人來到鐵門山前是一招未出便逼得守山弟子節節後退，若問其中原因，自是對李若依威名心生畏懼，隨後李若依只出一劍，山門盡毀，崆峒弟子四處逃竄，崆峒掌門得到消息是怒不可遏，叫上四大長老共商禦敵之策，大長老說，這李若依一介女流，有何可懼，我等齊心協力，定能擊退強敵，二長老卻說，這李若依乃是天下第一女魔頭，殺人無數，想要得到之物無一不被她得到，所用手段心狠手辣，無所不用其極，又怎是我們五人能抵擋得了，眾長老無法齊心，而這女魔頭又是步步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