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一十章 封鎖消息
雲珩醒了沒多久,鳳月琢便來了,端着一個托盤,裏面又是粥又是湯藥,雲珩瞧見了不由得蹙了蹙眉,“我不想喝粥,只喝葯可以嗎?”
鳳月琢等了她一眼,略有幾分不悅道:“你說呢?”
雲珩撇了撇嘴,俏臉愁成了苦瓜,她平日裏最討厭這些湯湯水水的東西了。院子裏的丫鬟素來照顧她照顧的妥帖,也不會給雲珩端這些來,可如今出門在外不比在家,鳳月琢覺得對雲珩好的東西,就一定會端上桌來的。
這可當真是難為死她了。
鳳月琢看着不肯動手的雲珩,輕笑着挑了挑眉,“怎麼?不願自己動手?讓我喂你?”
“不不不,不用了。”雲珩連忙推開鳳月琢的手,拿起那碗粥便一口一口慢悠悠的喝了起來,瞧着她那模樣顯然是在拖延着時間,讓鳳月琢等不下去,說出她不必粥,直接喝葯的這等話。
可是鳳月琢是何等的有耐心,豈會被雲珩算計到這一點,他坐在雲珩身邊,笑眯眯地看着她,絲毫沒有說此話的打算,就等着雲珩喝完了粥,他將碗接過去。
“真的不想喝了。”雲珩蹙着眉,可憐兮兮地說道。
“你就差那麼一口?”鳳月琢面色沉了沉,不悅地又說道:“你昨夜那毒發作的厲害,今日吃不得旁的東西,也就能喝點粥,你若是連這點粥都不喝,是想因虛弱直接昏過去?”
雲珩聞言,自知自己沒得選,只好微微嘆了一口氣,將那剩下的一口粥一口悶了,隨即將碗沒好氣地塞給了鳳月琢。
鳳月琢將手帕遞給了雲珩,又去拿湯藥,“你呀,多大的人還這般耍小孩子脾氣?你如今身子這般虛弱,哪裏有不吃飯的道理?再者,你說說,這世上有幾個人,讓你吃東西,還得求着你吃的,你就知足吧。”
“你這樣特別像我父親。”雲珩忽然說道。
鳳月琢“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美眸一彎看向雲珩道:“你這會兒也不覺得我占你便宜了?”
雲珩瞪了鳳月琢一眼,嗔道:“說什麼渾話呢,只是你說話的模樣像。”
“那必得是像的,都是發自內心對你好的人,當人會像了。”鳳月琢將湯藥端給了雲珩,雲珩接過後這次倒是“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這葯極苦,雲珩可沒心思去細細品嘗。
“那可真是謝謝你了。”雲珩嘴裏喊着鳳月琢遞來的蜜餞,輕笑着說道。
“你不想問問燕家那邊的情況?”鳳月琢將雲珩的被子蓋好,溫聲問道。
“你會說的,我幹嘛要問。”雲珩說道。
“那你可真是摸透我心思了。”鳳月琢笑道,“燕逢與燕衹月演了一通戲,杖則了蘇嬤嬤三十板子,眼下燕家的下人已經對燕逢頗有微詞了,下一步你想如何?”
雲珩沉吟了片刻,繼而問道:“京都那邊可有什麼消息?”
“陛下因為一點小事,將皇后罰跪養心殿三個時辰,生生折辱了宋家的顏面,眼下宋家是各種氣兒不順呢。”鳳月琢溫聲答道。
雲珩思量了一番,隨即說道:“可以了,你一會兒去讓白硯卻暗裏封鎖姑蘇,順便讓燕逢幫忙,不許讓京都任何消息飛入京都。再在姑蘇放出消息說宋家已經失勢,就說元后之女讓陛下想起了元后,所以格外記恨宋家,準備暗裏拔除宋家。”
“那蘇嬤嬤那邊呢?”鳳月琢繼續問道。
“後日夜裏,你裝作黑衣人刺殺燕衹月,然後跑到蘇嬤嬤的院子,將衣服丟在院子較為隱秘的地方然後離開就好,剩下的,交給燕逢和燕衹月就行。”雲珩淡淡道。
“就這麼簡單?若只是如此簡單,那燕衹月早就該除掉了蘇嬤嬤啊。”鳳月琢聞言,竟鮮少有些不解。
“她不是不能,只是不捨得罷了,這次其實是借我之手將她自己逼到一個境地,一個不能原諒蘇嬤嬤地境地,不然你以為這麼多年蘇嬤嬤的所作所為,燕衹月當真不能阻止嗎?說到底燕衹月失去了父母,蘇嬤嬤是她的奶娘,感情還是有的。”雲珩微微嘆了一口氣,眼底劃過一抹落寞。
她竟有些懷念她的嬤嬤了,前世一直以為她的嬤嬤就是她的母親一般,待她是何等真心,可是臨死前才明白。李嬤嬤是何等衷心,可是她不是對自己,而是對蘇姨娘,那個蛇蠍婦人。
聞言,鳳月琢似是有幾分感慨般微微嘆了一口氣,沉吟了小片刻后才說道:“那你睡一會兒吧,我去與白硯卻商議此事了。”
“去吧。”雲珩點了點頭,便鑽進了被窩。
不得不說,永昌侯的勢力雖然不如燕家,但是要在姑蘇里做些什麼,依舊是無人可擋,僅僅是一日的時間,整個姑蘇,不管是街上的乞丐,還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人人都知宋家地位岌岌可危,這朝廷的天儼然要變了。
前些日子,因為一點小事,皇上就罰皇后在養心殿門外跪着。僅僅這個傳言,就越傳越離譜,最後竟變成了皇上罰皇后在養心殿外跪了三天三夜,太後去說,皇上竟連太后的顏面都不顧。
雲珩都不知這些百姓是如何想的,竟這麼能加戲,當真是人言可畏。
這消息,宋家養的精兵不可能不知,他們在地下度過了幾年,都不見天日,早就按捺不住想出去打一架了,如今聽到這等消息,更是氣憤的恨不得現在就殺到京城,還要那管事的比較精明,選擇先派個探子去京都與宋家會面。
而這個探子當然被鳳月琢和白硯卻等人攔了下來,折磨了幾日,餵了葯,那人被嚇慘了,回去便按照鳳月琢所言與那精兵的管事扯謊,說什麼京城變天了,皇上已經暗中拔除了宋家多家勢力,擺明了就是要趕盡殺絕,現命他們儘快進京,既然皇上不仁,那麼就休怪宋家不義了。
而至於燕家那邊,三日後入了夜,燕衹月早早的就睡下了,鳳月琢也按照雲珩吩咐來了燕衹月的閨房。
燕衹月雖是睡下了,可是總能聽到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她猛地睜開眼睛,便瞧見屋內有個黑衣人,她便猜到了來者是誰,隨即便起身說道:“帶刀了嗎?”
“帶了,你要幹嘛?”鳳月琢蹙了蹙眉,心下暗想這個丫頭不會真對自己這般狠吧,雖然想到此了,卻還是將刀遞給了她。
燕衹月在自己的肩頭狠狠地來了一刀,繼而將刀丟給了鳳月琢,鳳月琢接住后,只聽燕衹月尖叫一聲,便大喊道:“來人啊!有刺客!”
鳳月琢不由得有幾分汗顏,這個丫頭是真不給自己提醒,直接扯開嗓子開始喊了,他連忙快步翻出窗戶,正好遇上院子了丫鬟,他一轉身便跑進了側院,直接翻牆溜了。
鳳月琢不能與他們有正面衝突,那一下會瞧出他的武藝,而蘇嬤嬤不會武,如此一來倒是弄巧成拙。他故意進了側院再快速離開,會讓他們覺得此刻很熟悉府里的地勢。聞言,鳳月琢似是有幾分感慨般微微嘆了一口氣,沉吟了小片刻后才說道:“那你睡一會兒吧,我去與白硯卻商議此事了。”
“去吧。”雲珩點了點頭,便鑽進了被窩。
不得不說,永昌侯的勢力雖然不如燕家,但是要在姑蘇里做些什麼,依舊是無人可擋,僅僅是一日的時間,整個姑蘇,不管是街上的乞丐,還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人人都知宋家地位岌岌可危,這朝廷的天儼然要變了。
前些日子,因為一點小事,皇上就罰皇后在養心殿門外跪着。僅僅這個傳言,就越傳越離譜,最後竟變成了皇上罰皇后在養心殿外跪了三天三夜,太後去說,皇上竟連太后的顏面都不顧。
雲珩都不知這些百姓是如何想的,竟這麼能加戲,當真是人言可畏。
這消息,宋家養的精兵不可能不知,他們在地下度過了幾年,都不見天日,早就按捺不住想出去打一架了,如今聽到這等消息,更是氣憤的恨不得現在就殺到京城,還要那管事的比較精明,選擇先派個探子去京都與宋家會面。
而這個探子當然被鳳月琢和白硯卻等人攔了下來,折磨了幾日,餵了葯,那人被嚇慘了,回去便按照鳳月琢所言與那精兵的管事扯謊,說什麼京城變天了,皇上已經暗中拔除了宋家多家勢力,擺明了就是要趕盡殺絕,現命他們儘快進京,既然皇上不仁,那麼就休怪宋家不義了。
而至於燕家那邊,三日後入了夜,燕衹月早早的就睡下了,鳳月琢也按照雲珩吩咐來了燕衹月的閨房。
燕衹月雖是睡下了,可是總能聽到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她猛地睜開眼睛,便瞧見屋內有個黑衣人,她便猜到了來者是誰,隨即便起身說道:“帶刀了嗎?”
“帶了,你要幹嘛?”鳳月琢蹙了蹙眉,心下暗想這個丫頭不會真對自己這般狠吧,雖然想到此了,卻還是將刀遞給了她。
燕衹月在自己的肩頭狠狠地來了一刀,繼而將刀丟給了鳳月琢,鳳月琢接住后,只聽燕衹月尖叫一聲,便大喊道:“來人啊!有刺客!”
鳳月琢不由得有幾分汗顏,這個丫頭是真不給自己提醒,直接扯開嗓子開始喊了,他連忙快步翻出窗戶,正好遇上院子了丫鬟,他一轉身便跑進了側院,直接翻牆溜了。
鳳月琢不能與他們有正面衝突,那一下會瞧出他的武藝,而蘇嬤嬤不會武,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