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戲耍天江寨
風瀲瀲笑了笑,“當然可以,我跟宸王的關係難道你不知道嗎?”
傅雲還是有些擔心,“要不讓阿遠來吧!”
蔣老大有些不耐煩,“磨磨唧唧什麼呢!我說要誰就要誰,那個小白臉,你趕緊的,別耽誤大爺的時間,要是你們真是假的,看我不活剮了你們!”
風瀲瀲連忙說道:“蔣老大千萬不要着急,這位公子只是我在路上遇到的,對我的身份並不知曉,才這樣憂心,待我勸慰幾句。”
說罷,又對着傅雲說道:“你若是擔心自己的劍上沾上我的血跡,不妨用這把劍。”
風瀲瀲卸下馬鞍上的一把佩劍交到傅雲手中,“可千萬要好好使。”
傅雲眼眸轉了轉,隨即朗聲說道:“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劍鞘一出,劍尖直刺風瀲瀲的胸口。
傅雲快速的回劍,劍身不帶一絲鮮血。
蔣老大一行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久久沒有回過身來。
離風瀲瀲最近的馬老二大呼道:“這東西確實是寶物,風家二小姐一點傷都沒有。大哥,看來我們真是上了風細細那小蹄子的當了。”
蔣老大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這怎麼可能,那劍明明就沒入了她的心口,怎麼會一點兒傷都沒有。”
小叄解釋道:“只有一種可能,那女人真的是宸王的人,那東西也絕非凡品。”
蔣老大一巴掌拍向小叄的頭,“還用你說!”
說罷,看向風瀲瀲的嘴臉便換了一副,“二小姐,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居然衝撞了你,還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不要跟宸王提及此事,我們就當沒見過。”
風瀲瀲拿着玄青佩在手中轉了轉,“要我不說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蔣老大立即表示明白,“小叄,將風細細給的所有酬金全部交給二小姐。”
小叄連忙拿出懷中所有的銀票交到風瀲瀲手中。
風瀲瀲眼眸微挑,看來這風細細很是大方,出手就是一百萬兩。
大約都是和善坊跟細水閣給她賺的錢吧!
她現在應該還沒有大膽到挪用怡親王府的錢。
捏着手中的銀票,風瀲瀲笑着說道:“蔣老大,今天的事情我就當沒有發生過,你們速速回到天江寨,我這要帶着宸王找那風細細算賬去,到時候我怕她反咬了你們,我也不好替你們求情。所以,你們知道怎麼做吧!”
蔣老大連聲道:“自然知道,自然知道。我這就關閉天江寨,從此江湖上再也沒有天江寨的名號。”
風瀲瀲擺擺手,天江寨烏泱泱的那批人瞬間就跑的沒影了。
風瀲瀲突然崴了一下身子,腳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傅雲眼疾手快將她扶住,“你還好嗎?”
“好,怎麼不好呢!幸虧之前逛街的時候覺得好玩將它買來了,”風瀲瀲拿過傅雲手中的劍,在手中轉了轉。“要不是這把劍,我們今天可能都得交代在這裏。”
之間風瀲瀲手中的劍暗藏玄機,居然比方才縮短了三分。
方曉曉見之新奇,“風姐姐,這劍怎麼還能縮短。”
“當然,它還能縮的更短,”說罷,那劍身又短了幾分。“你以為我真的刀槍不入啊,多虧了傅雲聽看得懂我的暗示,與我配合的好。”
“啊,你居然騙了那群天江寨的人!”
“誰讓他們智商堪憂呢!不騙他們騙誰!”
“那你不是殿下的女人,這東西也不是他送給你的定情信物!”
風瀲瀲覺得這個小姑娘真的是會找重點。
她自己一心愛慕着夜卿酒,當然不希望夜卿酒給其他女人送定情信物。
風瀲瀲送了她一個不明深意的笑容,手中把玩着那把劍。
小女孩見風瀲瀲不回答她,就當是默認了。然後目光立馬就對方手中的劍吸引了,開心的說道:“風姐姐,把它送給我好不好,我可以花錢跟你買。”
“拿去玩吧!”風瀲瀲道:“我們還是速速離開這裏,要是那群人反應過來,我們可又要狼狽不堪了。”
傅雲跟阿遠身上多多少少掛了彩,方曉曉估計是阿遠一直護着,倒也還好。
不消一會兒,方才還熱鬧萬分的地方只剩下馬蹄揚起的灰塵。
方曉曉一進馬車,立馬嚷道:“天吶,殿下怎麼被綁起來了?風姐姐,你們方才在車上做了什麼?”
風瀲瀲一邊拿掉夜卿酒嘴中的布條,一邊說道:“還不是怕王爺亂了我的計劃,斷了我的後路。”
方曉曉撓了撓頭,“什麼意思?我剛剛還在想你為什麼不直接讓殿下出來解決呢!既然那群人那麼怕殿下,乾脆就讓殿下出面好了。”
風瀲瀲揉了揉方曉曉的頭,“幸虧你方才沒有說王爺在馬車裏,否則我們都走不掉了。”
方曉曉後知後覺。“風姐姐,殿下不是通神之人嗎?為什麼我們還要懼怕那些人。”
“那你為什麼衝出去了?”
“我覺得對付他們不能髒了殿下的手。”
風瀲瀲勾唇笑了笑,“就是這個意思。王爺是通神之人,不能與凡人一般計較,所以他輕易是不能出手的。”
“哦!”方曉曉迷迷糊糊。
風瀲瀲並不想告訴這些人夜卿酒的真實情況,出門在外,還是有很多事情需要防備的,比如傅雲。
阿遠駕駛着馬車趕往下一個小鎮,一刻都不多做停留。
風瀲瀲收回了織羽繩。
傅雲看着風瀲瀲,欲言又止,她知道傅雲想問什麼,剛準備解答,可突然發現方曉曉跟傅雲像是被什麼定住了,連眼珠子都無法動彈。
看這情形,顯然又是夜卿酒做的,整個空間都被靜止了。
風瀲瀲沒來由的生氣,這個人真的是亂來,一點兒也不知道珍惜自己的靈力。
“夜卿酒,你又在幹什麼……”
夜卿酒轉了轉手腕,“捆了我這麼久,總要討點利息的。”
“什……么……”
夜卿酒欺身上前,將風瀲瀲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間。
唇瓣上傳來的冰涼讓風瀲瀲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本能的準備推開夜卿酒的手卻僵持在半空中。
有那麼一瞬間,風瀲瀲覺得自己似乎快要溺死在夜卿酒的吻中。
終於,她得到了自由。
夜卿酒將她抱住,下巴抵在她的頸窩處,“我很擔心。”
風瀲瀲無處安放的手終於輕輕的拍打在夜卿酒的背上。“不用擔心我,我可是能在你手底下討生活的人,這世上還有誰能奈我何!”
剛說完,風瀲瀲便驚覺自己說錯的話。
這怎麼聽怎麼都像是在譴責夜卿酒從前對自己的不好。
可細想起來,如果不是她一味的反抗,夜卿酒簡直能將她寵上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