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夜半來襲擒花賊

第十八章:夜半來襲擒花賊

遲暮,許是一抹紅霞受了夜的囑咐,懸於西天。

張天逸站在屋檐下負手而立,眺目遠方,目送那最後一絲紅日隱匿於西山之下。

時辰已到,他點了幾個下人,從田坎小路悄悄的到了堰塘外僻靜的樹林之中。

蘇柏雅以等待於此,兩撥人順利接頭.

“蘇姑娘,若是偷鵝賊今夜敢來,我們定能讓他有來無回。”

“感謝蘇公子的相助,不然我一個女子還真不知此事要怎麼辦,”蘇柏雅頓了頓又道,“不過我覺着咱們可以分散隱匿,一來可以防止被賊發現,二來也能防止賊逃走。”

張天逸微微點頭:“我對堰塘附近的地形不熟悉,蘇姑娘有什麼建議。”

“咱們共有十人,正好兩人一組,蘇公子可以派四組人分別守住四角。”

張天逸也覺着這樣的安排方法可行,於是將八人分為兩兩一組分派到了東南西北鎮守。

四組人各司其職,小樹林中只剩下了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的一組人。

“蘇姑娘,我的任務是什麼。”張天逸飽讀聖賢書,排兵佈陣上沒有經驗。

蘇柏雅笑盈盈:“當然是保護我了,蟊賊偷不到鵝偷人咋辦。”

張天逸重重點頭,深感任務的艱巨。

鵝丟了損失銀錢,還能賺,人可不能有三長兩短。

回到小屋,放上門閂。

張公子面露窘色,簡陋的屋子也沒個藏人的地方。

蘇柏雅坐在床上,拍了拍床的另一邊,“要不委屈張公子一下,藏在被子裏?”

張天逸的臉一下紅到了耳根:“不妥,不妥,容我再想想。”

忽然旁光一掃,目光落於床下,趴在地上鑽了進去:“這裏正好,若是賊人來了立馬就能保護姑娘。”

蘇柏雅:“要不張公子在上面,我在下面?”

張天逸:“不用,不用,我喜歡在下面。”

是夜。

門閂的位置再次傳來了響動聲,過了會屋門被推開,大牛子輕手輕腳的到了屋內。

“雅兒,你牛哥又來了。”

大牛子果真不會讓人失望。

床下的張天逸,敏銳的捕捉到了“又”字?

兩人這是要幹嘛?他頓時屏息凝氣,心中默念:別忘床下還有個人啊。

蘇柏雅依然閉着雙眼,做戲就要做圈套的。

大牛子站在床邊,看着蘇柏雅微微起伏的胸口,只感**焚身,“雅兒,牛哥來陪你了。”

隨即坐在床邊,嘟起嘴慢慢的朝着蘇柏雅的臉蛋輕吻而去。

蘇柏雅只感一陣炙熱的氣息鋪灑而來,大感不妙,睜開便看見了大牛子菊/花一般的小嘴。

“快來人啊。”蘇柏雅對着床下大喊。

這張天逸莫非是睡著了?還沒有反應。

“叫吧寶貝,我就喜歡你叫”大牛子盪笑。

張天逸“......?”

床下還有個人,你們能不能等我先出去啊?

他雖只能看見大牛子粗壯的雙腿,但也能料想其體魄的寬廣。

真怕兩人在上方激戰的時候將床壓垮,令他這事外人遭受無妄之災在。

莫非遇上豬隊友了?蘇柏雅氣的直拍床:“採花賊來了,還不快來救我。”

張天逸腦瓜子被床板震的嗡嗡響,思緒卻異常的清晰。

原來是採花賊,那他就不用在床下忍受那面紅耳赤的香艷之景了,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終於能夠將胸口中積壓的悶氣吐出去了

當即從床下匍匐而出,一把抱住大牛子的腿,怒吼:“爾既敢夜闖閨房,欲圖謀不軌,還不速速伏法。”

大牛子驚了一跳,垂眼對上了張天逸的俊秀的面容,怒了:“好你一個蘇柏雅,居然敢在家裏藏個小白臉,我那裏不如這個小白臉了。”

抬起另一隻孔武有力的壯腿,一腳將柔弱的張天逸踢的老遠,再次面帶怒氣,戲謔的看着蘇柏雅:“我還以為你是個黃花大閨女呢,原來也是個賤人,小白臉看好了,牛哥是時候表演真正的男人了。”

接着他一把扯掉了衣裳,只見粗/黑的胸毛在微弱的月光下若隱若現。

霎時,屋門被撞開,八個下人衝到屋內,看見赤果上半身的大牛子眾人呼吸一滯。

他們是來抓偷鵝賊的,這衣不蔽體的男子又是個什麼事兒,抓還是不抓?

張天逸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怒吼:“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將此人抓起來。”

下人們恍然大悟,偷鵝賊沒有來,偷人賊來了,紛紛朝着大牛子一擁而上。

大牛子被逼到了牆角,小白臉還有幫手?

“你們放開我!知道我是誰嗎?”

大牛子壯歸壯,八個下人常年干粗活也差不到哪兒去,幾番掙扎之下依然被擒獲。

“管你是誰,天王老爺來了也沒有用,將此人押走。”張天逸不曾想還有如此膽大妄為之人,當著他的面還敢行兇。

蘇柏雅關切:“摔着那裏沒有?”

張天逸活動了一下軀體,依然很靈活:“只是手掌擦掉了一點皮沒事。”

“我看看。”蘇柏雅說完便去捉張天逸的手。

張天逸趕緊將手被在後面:“沒事,一點小傷,回去擦點葯就可以了。”

“沒事兒就好,不過方才你怎麼不早點出來呀?”

“我以為你...”張天逸覺着這樣說不妥,“不小心睡著了。”

“你!睡眠質量真好。”

*

村長家的堂屋點亮了燭火,村長細細的聽聞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對於村子裏發生了如此惡劣的事情很憤怒。

“牛甘俊,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夜半無人、朗朗乾坤!你竟敢圖謀不軌。”

“誤會啊,這都是誤會,我和雅兒向來關係好,開個玩笑!”

張天逸冷哼:“誤會,眾目睽睽之下你坦胸露/乳還敢狡辯。”

大牛子腦門直冒汗:“熱,所以想要解解暑。”

村長氣的拍桌子,“巧舌如簧,先將他先關在柴房裏,明日交給衙門。”

“村長饒命啊”

“饒命啊”

“啊”

大牛子被押走了,屋子裏恢復了清凈。

村長夫人心疼的將張天逸拉到身旁,看著兒子手上的磨蹭出來的道道血痕心疼不已:“逸兒啊,這些事情交給下人去做就行了,你受傷了娘會很心疼。”

“小事而已,過幾日就好了,娘不必挂念。”

村長忽然發現張天逸這兩日沒少去堰塘,感覺捕捉到了一些苗頭,回到屋子和夫人說悄悄話。

“咱們的兒子一心只讀聖賢書,好像還從來沒有和那家的姑娘有過來往啊。”

村長夫人頓時明白了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逸兒?”

“就是那個意思。”

“我不同意。”

“我就是猜猜,什麼同意不同意的。”

村長躺在床上捋着鬍鬚笑了笑,他的兒子終於是開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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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福運:絕世女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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