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陰陽交感
水霧噴出,出乎預料,肌膚上驟然接觸水霧,刺激的楚君宜發出了一聲驚叫,白內的肌膚上也瞬間生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要緊張!”我放下了水碗,同時安慰道。
“你幹什麼?”臧飛魚突然怒喝,攔住了我伸向楚君宜腹部的“咸豬手”。
“我要幫她揉一下腹部啊!”臧飛魚的舉動,讓我感覺莫名其妙。
“要揉哪裏,怎麼揉,你告訴我,讓我來!”臧飛魚一副看色狼的模樣,看着我,眼睛裏儘是殺氣和冰冷。
尼瑪,把我的好心當做驢肝肺啊。
大爺我雖然定力比較差,但是好歹還是有那麼一丁點操守的好不好,居然如此防備我!
“女為陰,男為陽,她本身就是女生,屬陰,你又是女生,你揉不起作用。”
“而我是男性,又是十八年的童子身,陽氣足!”
“最重要的是,我的手,每年都會從驚蟄時起,利用秘法修鍊七七四十九天的五雷掌,具有驅邪的威力!”
“如果,你現在還覺得你行,那就你來!”
我笑眯眯的看着臧飛魚。
臧飛魚頓時不吭聲了,臉色冷的可怕。
“飛魚,讓他來吧!就當是按摩了!”
楚君宜痛的眉頭緊皺,嘴唇咬的發青,顯然是不想再受苦了。
“那我來嘍!”
我故意伸手在臧飛魚面前晃了一下。
臧飛魚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轉過身去,生氣不想看我。
我嘿嘿一笑,然後將手掌放在了楚君宜的腹部,在接觸的瞬間,明顯能夠感覺到她顫抖了一下。
“哦,好熱啊!好舒服啊!”楚君宜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那個,咳咳,您稍微忍忍!”我見到她如此敏感,趕緊提醒了一下。
“小弟弟,真是便宜你了,姐姐到現在,手還都還沒被男人摸過呢!”
楚君宜這時也覺察剛才叫的過於曖昧,為了化解尷尬,就半似解釋半似調侃的說了一句。
“我也一樣,正兒八經的童子雞一枚,我這還沒有滿十八歲呢,說來還是你佔了便宜!”
手上的觸感,讓我心生漣漪,我也緊張的很啊。說話能夠轉移注意力,所以我也樂得跟她胡扯一氣。
只是隨着揉按的進行,我發現情況越來越不對了。
男性,童子身,陽五雷掌,這三樣對陰性的能量,具有極強的剋制作用。
楚君宜腹部陰氣盤結,小腹之處陰寒一片,對我手中傳來的陽氣,非常的敏感。
再加上她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生,所以體內本身陰氣就純而不雜。此刻受到這外來陰邪之氣的牽引,直接帶到了體內陰氣的,與我手中的陽氣產生交感。
這種氣機上從刺激,不是說你想忍耐就能忍耐的了的,隨着刺激的增加,楚君宜開始面色陀紅,喉嚨間也開始出現若有若無的**聲。
而且她的身體也開始出現了反應,皮膚泛紅髮熱,雙腿不由自主的或夾緊或摩擦。
楚君宜已經進入了某種狀態,現在算是半清醒,半迷幻的狀態,估計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幹什麼。
但是我清醒啊!
尼瑪,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再加上定力比較差,他媽我鼻血嘩嘩的往下流。
“幫我遞張紙好不好?”因為手不能聽,我只好無比尷尬請求臧飛魚的幫助。
臧飛魚在一旁坐着也是尷尬,可是又不敢輕易打斷我,此刻聽到我說話,立即怒斥道:“好了沒有,無恥之徒!”
尼瑪,我這還真是好心沒好報啊,現在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快了!”
我加快了手裏的動作,也希望儘快結束,媽的,再堅持一會,我自己都要被**給熬幹了!
“啊,是飛魚!”
“來給我揉揉!胸前好酸好漲啊!”
“我們好久沒有一起玩了!”
楚君宜聽到了臧飛魚的聲音,又開始無意識的呢喃起來。
“你胡說什麼!”
臧飛魚聽到楚君宜的話,羞惱和慌亂不堪,趕緊用手捂住了楚君宜的嘴巴。
尼瑪,這段信息量有點大啊!我感覺扭過頭去,假裝沒看見。
幾分鐘后,楚君宜的喉嚨里,發出悶長的**聲,身子先是打着擺子,隨即腰挺如橋。
“你幫她清理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
見到事情結束,我也是噓了一口氣,為了避嫌,我就主動到衛生間裏洗洗臉,順便冷卻一下自己。
只是再次回到客廳后,發現臧飛魚正一臉羞惱的看着我,眼中滿是嫌棄和不屑!
“噁心!”
噁心?
看看臧飛魚,又看看身後的衛生間,我瞬間明白了臧飛魚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懷疑我剛才進行了自我釋放啊。
尼瑪,冤枉啊!我十八歲之前,元陽閉鎖,就是想放也放不出來啊。
“你可不要瞎想啊,我就洗洗臉而已!”我連忙解釋道。
可是臧飛魚卻明顯的不信,撇撇嘴說道:“你幫我把君宜,抱到樓上去!”
“接下來她應該不會肚子疼了,不過元氣大傷,需要好好休息,明天我會把治療的材料送過來!”將楚君宜抱上樓之後,我交代了一句。
只是臧飛魚很嫌棄,根本不搭理我,這讓我很鬱悶。
到了樓下,我一看時間,已經凌晨兩點了!
之前找房子的一段時間,我都是住在小旅館,環境髒亂差,自然不能跟着別墅相比。再加上這麼晚了,我也懶得走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睡了起來。
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電話一陣接着一陣,實在無法繼續入睡。
“小子,你到底在哪裏,一上午都不接電話!”
一打開接聽,裏面就傳來房東火急火燎的聲音。
“我在睡覺,這麼早找我幹啥?”我還想再睡一會,被電話吵醒,實在是有些不爽。
“還早!馬上都中午了!你在哪裏,我去找你!”
我抬頭看了看周圍環境,這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是睡在臧飛魚的別墅里的。這要是跟房東大叔說了,估計又要引起他的誤會來找我拚命了。
“我馬上去店裏,你去那裏找我!”
掛掉電話,晃了晃腦袋,從沙發上爬了起來。
樓上沒有任何的聲音,估計臧飛魚他們兩人都沒有起床。
昨天晚上的經歷挺尷尬的,所以我也不打算打招呼了,冷水沖了一把臉,直接打開房門,準備閃人。
只是房門一打開,我愣住了,這房門邪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