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寺廟謎團終解開
我繞過裏屋背身,裏屋的背身也是一大片空地但卻有一些荒涼。正值六月盛夏,草已經到大腿根那麼高了。可以看出來已經很久沒有打理。
站在空地的通道看向院子裏,和我處於一個直線的是裏屋門口的大樹。“沒錯,就是這裏。”我心裏念叨着,便在這個直線上進行搜尋。
在草叢裏面走動是相當不容易的,不禁走路費勁一旦不小心就會被草叢裏的雜草割傷。半彎着腰左摸摸右摸摸,不知不覺我已經走了很遠。我轉過身往後看距離裏屋足足已經有了幾百米遠。
“真是勁大。”我的心裏一邊想着一邊繼續尋找。可能改變了方向也不一定啊,畢竟讓其拐彎也是相當容易的啊。我一邊想着一邊擴大了搜尋範圍。位於草叢深處的我聽到遠處的叫喊。
“你在那裏做什麼,咱們可以回公館了。”我轉過頭原來是曹洋在喊。
“你去把王力軍叫來,我有事對他說。”
我的話音剛落,王力軍就一個大踏步出現在我的視野中,只不過沒見到他的那個小跟班。
“你找我什麼事啊,還有你在那裏面幹什麼。”
“你們倆下來幫我找一樣東西,找到這個我就能解開邁爾的死亡過程了。”我大聲喊道。
他倆覺得莫名其妙,但終究還是照做了。
“到底找什麼東西啊,你倒是告訴我們啊。”曹洋有些不解的問道。
“幫我找足球,哦不對,只要是能踢的球就可以,但是還是優先足球吧。”我的話還沒說完我就繼續低身開始尋找了。
“哦,這裏有!”曹洋伸手在草叢裏亂抓着。只見他高高舉起,”你看……哦不對,這個不是。”曹陽舉起的是一大袋子的塑料瓶子,圓圓的被捆成一團,乍一看還真像足球。
在目光被曹洋吸引之後我的眼神望向他那邊的后側,只見不遠處的一個剛栽的樹苗被攔腰折斷,這應該不是住持他們做的,身為出家人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我很好奇的慢慢向樹苗走去,離其還有幾米遠的時候我感覺到在草叢中踢到了什麼。
我迅速收回我的雙腳,馬上蹲在地上慢慢的四處摸着。“這裏,在這裏!”我一邊說著一邊從草叢裏捧起一個東西。那就是足球。“我找到了,這就是證據!除非兇手抹了指紋,要麼你們可以通過指紋鑒定就能知道兇手是誰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往草叢外走,走到草叢外,我的雙腿已經被鋒利的草植物刮的傷痕纍纍。曹洋和王力軍也相繼從草叢中出來了。
“真是有勞你了,腿上這麼多傷。”王力軍禮貌的安慰道。
“沒事,這個就是關鍵性證據。”我的話還沒說完。
“怎麼能證明呢?”王力軍馬上問道。
“你們聽我慢慢分析,首先我先去了側屋旁邊,我看到側屋的屋體和房檐處因為年久失修形成了一個大窟窿,因為高度和位置都很吻合所以我就斷定這就是邁爾掉下去的地方。隨後我又去了側屋的後面,那裏是一片菜地,菜地和這個案子沒有太大關係。但我在菜地旁邊發現了一間屋子,那裏應該是個倉庫。你們跟我來看看。”我說完帶着大家來到了位於側屋後面的倉庫。
我打開門,屋子裏的難聞味道依舊存在,四處依舊擺放着爛木頭。
“這有什麼奇怪的嗎?”曹洋問道。
“我起初也沒有覺得哪裏奇怪,但是我發現,位於門口右側這一角,是有陽光可以照進來,不管是開門還是關門都是有陽光的。這就是奇怪之處,既然有陽光為什麼上面的木頭依舊是濕漉漉的呢,那就是這裏的木頭原本應該是在下面的,原本上面其實還有一個東西,但是很明顯,你光看是找不到這屋子內除了爛木頭之外的東西的。所以我就把最上面的搬走,下面出現的就是一架梯子。就在這裏。”我又拿起木頭,下面的梯子出現了。
“走吧,別在這味道奇怪的倉庫里了,咱們去側屋旁邊繼續分析。”我一邊說著一邊在前面帶路。
“我還原一下現場吧,那個大窟窿上應該放着一個必須拿下來東西,所以兇手就教唆邁爾去拿,上去的方法也是用梯子。上去之後,兇手把梯子抽走,但是表現出是跟他鬧着玩的。之後兇手好心給邁爾一瓶水,沒錯就是那個帶有青化甲的水。邁爾喝下后中毒身亡,高高的從這個五米高的地方摔了下去,聲音應該很大。但是為什麼大家沒有聽到呢,我想兇手利用的就是足球。大家往那邊看。”我說著用手指着遠處。
“看看哪裏,那就是裏屋門口的大樹,從這裏踢上一腳足球讓鳥窩掉下去,這樣就會抵消掉邁爾摔在地上的聲音。從而騙過大家,行兇的過程就是這麼簡單。”我推理道。
“那兇手不僅要是邁爾的好朋友還得是球技一流的人,那不就證明兇手就是……”曹洋說到這裏沒有繼續說下去。我們三人互相點了點頭。
“可是,還得看足球上有沒有他的指紋了,如果有的話,那就是證據確鑿,這個案子就能告破了,可是……”我欲言又止。
“是不是再想這個案子和顧輝的案子有什麼關係吧。”王力軍問道。
“嗯,那個案子製造密室的手法至今還是個迷,我是傾向於是有關係的,但是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我不想這麼造的下定論,所以……我想拜託你一個事。”我抱着不可能接受的態度問道。
“你說。”王力軍說道。
“我想要顧輝案子的辦案權,你只要不管我調查就行,不瞞您說我之前已經調查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一般案發現場是需要封上封條的,可是……你知道的吧,所以你去吧。”王力軍說完走出寺廟,我遠遠看到那個跟班和他一起坐在車裏……
我和曹洋也走出寺廟,坐上了來時的警車。年輕刑警在車裏跟我攀談了許久,正值中午十分。車外的太陽光毫不吝嗇的打在整個車子上,年輕刑警下意識地放下遮陽板。而我卻讓那陽光繼續照在我的身上,因為我自信的認為我們很快就能見到那勝利的曙光……